第五十四章 再咬我绝交

席欢之就是想动也动不了。

不过嗅,她已经热的不行。

夏天本就热,陆让还抱她抱的那么紧,那股热量源源不断的朝她袭来。

她小声开口:“哥哥,我们回家好不好。”

陆让没说话。

他的头动了动。

脖颈的酥痒更甚,席欢之敏感的躲了躲。

可陆让追了上来,温热的呼吸随之落在她耳下那片肌肤。

席欢之感觉自己快站不稳了。

腿有些发软。

紧随,感觉到脖子有处柔软贴着。

席欢之心跳忽是咚咚咚的猛烈加速。

下一瞬,脖颈传来闷闷的疼痛。

陆让在咬她!

陆让居然在咬她!

虽然不是很疼,但总有错觉,陆让像是咬断她的脖子,吸她的血的错觉。

席欢之羞怒的:“陆让!”

咬完,在那寸皮肤舔了舔,认真的吮着。

温热的舌头扫过皮肤刹那,席欢之浑身颤栗,腿更软了,脸火辣辣的发着烫。

席欢之眼睫轻颤着,将陆让的衬衫纠成一团,使劲的推他,可男人稳如泰山,坚固宛如磐石。

“甜。”

你当我是糖呢,甜。

陆让双手圈的更紧,下嘴更狠。

位置这么明显,会留痕迹吧?用bb霜能遮住吗?

席欢之思考着。

不知过去多久,席欢之气喘吁吁的将人放在后座,她急急忙忙的从包里翻出镜子。

一照,脸烧的仿佛要掉层皮似的。

脖颈白嫩的肌肤有个深浅不一的牙印,她拿纸巾擦上面的湿濡,越擦,那块印子越红,红的妖娆,暧昧。

她回过头,看到后座闭着眼,安安静静,仍美的勾魂摄魄的男人。

等你清醒,一定要好好算这笔账。

席欢之咬牙切齿的想着,半响,才发动车子离开。

回到陆家,席欢之本是想让陆管家把陆让扶上楼,然而,陆管家一脸犹豫:“六小姐,大少爷不让人碰他的。”

席欢之气鼓鼓着嘴:“我就碰了。”再说,这洁癖,他还是医生呢,就他这样,每次手术之后得清洁自己多少遍啊。

“那是大少爷允许的,自然是没问题。”

席欢之无奈:“陆让的洁癖怎么来的?”

陆管家又犹豫了,想了想,又说:“我不太清楚,大少爷刚出生没多久,老爷跟时夫人就离婚了,十岁前,大少爷都是跟着时夫人生活的,后来时夫人意外去世,大少爷才回的陆家。”

“那时候少爷已经有洁癖的毛病,那会的洁癖比现在严重多了,老爷还特地找来心理医生。”

还找了心理医生?

席欢之皱眉。

时夫人就是陆让的亲生母亲,那她是怎么照顾陆让的,这么小就有如此的洁癖心理,根本不是一个孝子该有的症状。

“陆叔叔为什么跟时姨离婚?”

“感情不和。”

席欢之:“······”陆管家,你总结的真是精辟,不过演技实在是挫裂有待提升,这眼神躲闪来躲闪去的,信你的鬼话才有鬼,而且,提到陆让的生母,表情隐隐害怕和忌惮。

看来陆让的母亲是个狠角色呢。

陆管家又提醒:“六小姐,我知道你跟大少爷感情好,但在他面前,你还是别提他母亲比较好。”

席欢之点点头,如果这是陆让的禁地,她才不会傻傻的往里面踩。

“那大少爷就麻烦你照顾了,我去让朱婶煮点醒酒汤。”

席欢之只能认命,打开后车座的门,探头进去。

酒香夹着男人身上的沉香,竟意外的好闻。

看了眼陆让,席欢之轻哼:“睫毛居然比我的还长,过分。”以她的力气,断不可能扶得了陆让上楼,只好轻声把他叫醒。

如果说,在停车场时,陆让是清醒的,那么回家的这一路,他确实睡着了,不过在席欢之凑近他身边时已经又醒了。

“哥哥,到家了,上楼再休息。”

女人的声音软软哝哝,听着有股娇意。

陆让喉结滚了滚。

那股蠢蠢欲动又浮现。

不知是不是因为体内酒精在作祟,控制力几度在边缘失控。在星海楼停车场,他何止只是想咬她。

他想做的,远多着。

陆让伸手又把人拽进怀里。

席欢之下巴磕在男人的胸膛,不禁,痛嗷一声。

只感觉温热的呼吸落在脖颈的另一边,席欢之哪里顾得下巴疼,立马着急了:“陆让,你要还敢咬我,我就跟你绝交。”

陆让声音暗哑:“不许。”

“那你就乖点。”

片刻——

“好。”

席欢之又乐了,“松开我。”

陆让松了。

席欢之站起来,“喏,手给你牵,我带你上楼回房。”

陆让把手递过去。

这是今晚第二次牵手。

席欢之太迷恋陆让的手,总是想方设法多摸摸,满足一下自己对他手的欲望。

一路牵上楼。

席欢之搞尽小动作。

捏着男人的掌心,指腹,把玩个遍。

回到房间,大抵是受不了浑身的酒气,陆让开始脱衣服,衬衫的扣子,他单手一颗一颗的解着。浑身的散漫,却透着撩人致命的性感。

席欢之想走。陆让的美色,不是她这等凡人能觊觎的。

可是这会儿走不成了。

陆让握的紧紧的。

“让我先出去。”

陆让启唇:“你就在这,哪也不许去。”

“你换完衣服我再进来,或者让我离你远点。”总归是男女有别,席欢之没有到色胆包天的地步,而且这是陆让,是她名义上的哥哥。

席欢之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她早知道喝醉酒的陆让难缠,怎么还不长点记性,就不该进他房间,送到门口就该适可而止。

“不可以。”一字一顿的拒绝。

席欢之蔫了。

知道自己强势不过陆让,干脆不反抗了,只是转过身闭上眼睛,灯光下,白润小巧的耳朵已经红透。

几分钟后。

席欢之问:“好了没有?”

“之之,帮我拿件衣服。”

席欢之:“······”之···之?这么苏的吗?好吧···帮你就帮你。她睁开眼,打开眼前的衣柜,瞄了一眼,衣服整整齐齐的排放,随便从里面拽了一件t恤出来:“给,快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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