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内能有解药,可保公主平安!

御医赶紧跑到地上,捡起药碗的碎片,其中一块碗低的碎片里还有一点残渣,御医将那残渣拿到眼前,又是闻又是看,又拿一根银针在碗里试了试,当那银针慢慢变成黑色的时候,他惊惶的叫了起来:“没错,公主中的真是情花毒!”

“情花毒?”尹振天看向谷如风,两个人同时大惊失色,他们都知道,情花是剧毒的毒药,是会要人命的!

“她怎么会中这个毒?这毒药是从哪来的?谁给她下的?”谷如风立刻慌乱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中这个毒?”

“御医,你确定吗?”尹振天虽然相对沉稳些,但是他的脸上是同样的焦灼和害怕。

“确定!”御医点头,“起初从脉象上看我就怀疑,但是没敢往这上面想,现在,这药渣里残余的毒药,让我完全可以肯定!”

“怎么会?”尹振天不敢置信的看着星月,她的脸色似乎越来越苍白,身子不适的微微抽搐着,可是那只手却始终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玉儿!香儿!”尹振天的眼神威怒的射向玉儿香儿,这些天都是这两个丫头伺候星月的,她们有逃不脱的干系!

“驸马爷!”玉儿香儿被尹振天这一声吼,吓得连连摇头摆手,“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俩打小就伺候公主,和公主情同姐妹,我们护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给她下毒?”

“振天,现在不是追求责任的时候,现在得想办法先救公主!”谷如风皱着眉头,他心里对星月的担忧一点不比尹振天少。

“御医,那你快救公主,快点啊!”尹振天点点头,瞪了眼玉儿香儿,强自冷静一些,“情花毒应该是有解药的。”

“有是有,可是我手上并没有这味药啊!”御医已经紧张的嘴唇哆嗦了,他只带了各种常见症状的药材,哪里会想到要带这种剧毒药的解药?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看着她死吗?”尹振天一听御医的话低吼一声,他不能让她死,不管是出于皇上的旨令,还是别的原因,他都不能让她就这么死!“御医,你给我想办法,赶紧想办法!要是让她死了,你也活不了!”

“我知道,我知道!”御医头上冷汗直冒,手指发抖的又去给星月号了号脉,检查了一番,他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又问玉儿香儿,“公主喝了多少这碗里的药?”

玉儿香儿想了想,道:“没喝多少,才喝了两口,刚好谷姑娘就来找她,然后就。。。。。。”

“万幸万幸!公主虽然中了毒,但是幸好她喝得不多。”御医稍稍松了口气。

“你的意思是有办法救她?”尹振天追问。

“小人可以先施针压住公主体内的毒不扩散,只是,我们必须在短时间内找到解情花毒的解药,这样才能保公主性命,倘若解药不能及时跟上,小人不敢保证。。。。。”

“那么,解药哪里会有?什么时间跟上才为时不晚?”

“解情花毒的药只有断肠草,而且必须在两天之内,如果过了两天,小人就算是施针也压不住公主体内的毒了!”御医说话时已经有气无力了,断肠草本就是稀少的药材,如果在宫中可能还好解决,可他们现在身处大山深林之中,两天之内上哪去找到断肠草?

太医想到的尹振天自然也想到了,他的眼神焦虑的看向星月,她握着他的手已经冰凉无温。

“太医,你能保证两天之内她不会有事吗?”谷如风突然开口。

“是,如果两天之内能有解药,我可保公主平安!”太医保证,“只是。。。。。。”

“好,只要你能保她两天,我一定会有办法!”

“如风,你有办法?”尹振天惊喜的问。

“是!如果我没记错,我家里是有断肠草这样的药材,只要两天之内能到西疆,公主就没事了!”

尹振天眼中闪过亮光,他想了想,随即拨高声音对外面的侍从道:“通知下去,收起营帐,连夜过山!”

听着外面的侍从应声而去,他又转头对谷如风道:“如风,人命关天,你快马加鞭的先赶回西疆,拿到药材后速速返回,我们在半道会合,这样的话,可以省去一半的时间!”

“好!我马上就出发!”谷如风点头,又担忧的看了眼依然晕迷不醒的星月,疾风一般的冲了出去,跃马扬鞭,往山中奔去!时间紧迫,他恨不能插翅飞过去才好!

御医也在最快的时间里给星月全身重要的穴道施了针灸,“将军,小人已经给公主施了针灸,两天之内应该无妨。”

尹振天点点头,他的视线落在星月身上,此刻的星月迷迷糊糊的躺着,脸色苍白如纸,漆黑如墨的长发散落在肩头,更衬得她的身体单薄无助。

他咬了咬牙,转身怒视着一直处在恐慌中的玉儿和香儿两人,现在,他必须得查清楚公主中毒的原因,“你们俩个,如实说来,到底公主中毒一事,你们知不知情?”尹振天的声音从未有过的严厉,他的心里充满了怒气,在他尹振天管领的队伍下,竟有人敢如此大胆,公然做这投毒害人的事情,他绝不能姑息!

“驸马爷,尹将军!”玉儿和香儿惊得浑身发抖,“你不能怀疑我们俩啊,我们俩对公主爱护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做那这种谋她性命的事?”

“你们说的没错,可是公主的起居饮食平时都由你们俩个经手,从未经过别人之手,你们俩怎么能逃脱嫌疑?”尹振天一脸怒色,他猜想的是或许这俩个丫头也和杨云裳一样,平日里被公主欺负,敢怒不敢言,所以就趁着离宫在外的机会做出了这种事情!

“驸马爷!”玉儿哭了起来:“这些话你可不能随便说出口啊!我们从公主五岁上的时候就去伺候她了,这么多年,公主对我们更是情同姐妹,从来不会对我们大声说一句话,公主的恩德我们都还没报答,怎么可能去害她?我们可不是杨云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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