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刻也不能等!
“娶我为妃?”星月浑身一震,脱口叫道:“不可能!我死都不会嫁给他的!”
“星月公主,格松王子可是个好男人,想要嫁给他的姑娘可多了!”桑玛不解的看着星月,“你怎么还不想嫁呢?”
“谁爱嫁谁嫁!反正我死也不嫁!”星月咬着牙怒嚷,转头对同样一脸惊愕的玉儿香儿叫道:“玉儿,香儿,我们走!”
星月说着,拉着玉儿和香儿就往门口冲,桑玛伸手却没拦得住,不过她的脸色,并没有焦急的神色,反而站在原地没动看着她们往门口跑。
星月刚拉开门,一只脚才跨出房门,眼前突然伸出两把明晃晃的弯刀交叉着挡在了她的面前,把她们三个人吓得不由自主的缩回了脚步!
星月的眼神扫向门外,原来这里是一个蛮大蛮气派的院子,挨着她住的这间屋子,还有一排房子呈环型的在院子边缘排开,房子的造构虽然没有京城皇宫的奢华,但也不失气派。除了她这间房门口站着四个蛮夷兵,院子里和院门口还有三三两两,走来走去巡视的蛮夷兵,她想要从这里走出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你们还不给我让开!”星月硬着头皮叫,心里却一点底气没有,蛮夷兵怎么可能会听她的话呢?
“对不起,没有我们王子的吩咐,你哪里也不能去。”果然,蛮夷兵没有表情的回答,挡在星月面前的刀纹丝不动。
“那你们王子呢?我要见他,我要见他!”星月怒叫,这个蛮夷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只不过把她从黑衣刺客手上救了下来,他们俩认识都谈不上,竟然就说要娶她,怎么可能?
“对不起,我们王子现在被大王召去商议军情了!”守门的蛮夷兵回答。
“我管他,你给我去把他叫回来,现在,马上!”星月只觉得自己就快要疯了,怎么所有的倒霉事都摊到自己头上了?
“公主,你冷静一下!”玉儿和香儿见星月气得苍白的脸上泛起异常的红晕,怕她身体吃不消,赶紧扶着她劝慰。
“我怎么冷静?我没法冷静!”星月一脸愁怒,“我决定了,我再也不想忍让了,我实在是受够了,忍来忍去,还是躲不过去,不仅如此,还让我自己越来越倒霉!我要回京,我要把一切都告诉父皇,我要让父皇替我做主!”
星月几乎是低吼的叫出这一串话,要被蛮夷王子强纳为妃的消息让她整个人的心思全乱了。
“公主,别这样,事情还没成定局,你先别着急,回头等那格松来了,你再好好跟他谈一谈,他似乎不象别的蛮夷人那样坏!”玉儿轻抚着星月的后背安慰她。
“什么不坏?如果不坏的话,怎么可能一下就说要我做他的妃子?”星月又急又怒。
“公主,玉儿说的是真的,这两天,我和玉儿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原来一直以为会被蛮夷人欺负,可是不但没有,天天还有人送好吃好喝的来,有一回,有个蛮夷兵对我们说了几句难听的话,还被他训斥了几句呢!”香儿把她们的经历说给星月听。
星月怔了一下,随即摇头,“我才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反正我不会嫁给他的,绝对不会!”
白天很快就过去了,夜色渐渐的深沉下来,蛮夷这边靠近沙漠,所以夜晚的气温更底。有穿着蛮夷服的侍从拿着碳火进来给星月生火取暖,一个个的表情沉闷,没有人说话,进进出出的都是做完了事就走。
星月耐着脾气在房里已经等了格松一整天,可是他好象很忙似的,自从早上见过那一面以后,就一直没有再出现过。星月到门口去问了几回,都说王子还没有回来。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到现在还不过来?”星月咕哝着,她已经向桑玛打听清楚了,她现在睡的这间,原本是格松的房间,因为让了给她,他自己住进院子最左边的一间厢房。
“桑玛,你们五王子每天都忙的这么晚才回来吗?”玉儿见星月一脸烦燥不安,便开口问桑玛。
桑玛摇点又点头,“以前不是,现在是了,因为现在王子替换了大王子的帅位,要负责同中原的战事,所以自然就会忙碌。”
“什么叫以前不是?现在是?”星月好奇的问。
“是因为从前五王子不喜欢宫中的生活,也不喜欢争名夺利,他除了喜欢四处云游,好象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也不怎么在皇宫里住,他呀,去过好多地方呢,包括你们中原,所以,他是所有王子中,汉语说的最好的!”
“那他现在怎么又回来改变主意了?”星月更加好奇,桑玛所说的五王子跟她的某些地方倒是有点相象,比如说不喜名利,爱四处云游什么的。
“唉!”桑玛叹气,“因为我们大王病了,而且病得很重,而五王子又是大王最喜欢的儿子,所以他就回来了。为了让大王心情好,他还特地答应了从前死活不肯坐的帅位!”
“帅位?”星月皱眉看了看玉儿和香儿,“那么说,最近和中原西疆打仗的都是他领兵的?”
“是啊!”桑玛明显的对格松充满了崇佩和爱慕,“我们王子聪明过人,所以自从他挂帅以后,都打了好几回胜仗了,大王一高兴,病也好了不少呢!”
“哼5蛋!”星月一听说他挂帅打了几回胜仗,心里的反感又强烈起来,他打了胜仗,那不是代表尹振天就要打败仗?
一想到尹振天,星月立刻抬手捂住自己的心口,这个男人,让她一想起来,就心痛,痛得犹如被人抽丝剥茧一般!
“公主?”玉儿见星月捂着心口,紧张的问。
“我没事。”星月对玉儿摇了摇手,“真的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那你早点休息,娶妃的事,我们明天再跟他谈就是了。”
“不行,绝对不行!”星月正了正身子,“我不能等,一刻也不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