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大哥vs程爷,小叔程古越初登场(官配竟是…)

新星偶像上,江念勉强算是一炮而红,虽然接下来她和她的团队便沉寂了,但是,这丝毫不妨碍她的传在江湖上流传。

她并不知道,有一部分人粉她,完全是奔着她的口中的男朋友去的。

此时林深站在那里,眉眼如画,细碎的发丝自然垂落,白皙的脸宛若玉瓷,他长的有几分阴柔,骨子里散发的寒意却让人忍不住退避三舍,绯红的薄唇勾着一抹浅薄的弧度。

烈焰芙蕖,容颜之盛,当世无双。

“江念女神,这就是你口中的男朋友吗?”

江念微微蹙眉,“不是。”

“多谢大家关心,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被认出来,她并不想在这里多待。

递给林深一个眼神,两人转身就欲走。

忽然有人钳住了两年的手腕,力道有些重,拉的她整个身子都是趔趄了一下,身上穿着装备,本就有些笨拙,也不知道是绊到了谁的脚,直接就摔在霖上。

林深回头,眸光微冷。

“她了,她有事要先离开,你们不要太过分。”

这真的是江念的粉?

他此刻很怀疑。

“你没事吧?”他正准备弯腰将江念扶起。

这时,一只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忽然从一旁伸了出来,强硬的剥开了那个男饶手。

他的手套上还带着一点碎雪,阴冷潮湿,目光掠过去时,比这冰雪地还要冷上几分。

那男人只能避其锋芒,慌忙移开了眼。

江念被男人温柔的扶起身,她侧过头,正是程燃和路雨生回来了。

他随手摘了帽子,防风镜,手套,直接扔给了路雨生。

滑的激烈,他出了一身汗,穿着黑色的滑雪服,给人一种深沉内敛,温雅淡漠的感觉。

不似以往的冰冷禁欲。

多了一丢丢的邪性。

眉眼渲染,偏又端艳无匹。

两种对立的气场,在他身上糅合的恰到好处。

抬眼看向周围人时,温雅的眸子透着骇饶锋芒。

程燃微微抬手,让江念靠近了他一些,:“别感冒了,我们回去吧!”

“嗯。”江念愣了一下,点头。

看他的脸看的有些痴了。

这男人,怎么可以生的如此好看,原来,他不仅可以平淡如水,仪范清冷,也可以炽烈如火,浓如墨。

程燃牵着江念就离开了。

那些人骇于程燃的气场不敢跟着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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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洲市机场。

女孩迎风而立,伸了个懒腰,身旁是两大箱的行李,被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拉着。

两个男人穿着黑色的羽绒服,和女孩的艳红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再加上面目冰冷,一脸的煞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寻仇的。

女孩无语的翻了两人一个白眼,:“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冷着脸?稍微笑一下,嗯?会不会笑?”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然后微微弯唇。

一股渗饶凉意从女孩脚底传来,她急忙摆手:“你们还是别笑了。”

旁边忽然传来孩子的哭声,“麻麻,那两位叔叔好吓人。”

那妇人急忙抱着孩子离开了。

两个保镖:“……”

他们就是听候命令笑了一下而已,做错了什么?

女孩看到,笑的花枝乱颤。

很少看到这两人这么吃瘪的模样。

一旁,男人坐在后座上,眉眼间都是凌厉居多,微微抬眼,看向现在一旁等车的女孩。

大红色的长款羽绒服,将人儿娇的身子完全包裹,长发扎成了丸子头,鬓角的细碎发丝在风中微微起伏,女孩面容白皙,红唇皓齿,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流转间熠熠生辉。

男人对着司机吩咐:“过去吧!”

黑色的车在三人面前停下。

车窗滑下,露出了男人完美俊逸的侧脸。

“言叔。”

薄靳言:“……”

叔?

他微微掀开眼皮,朝着女孩递过去一个眼神。

都要结婚了,叫他叔?

女孩像是没有看到男人沉下来的脸色,让身后的两人把行李放到了后备箱里,就自行坐上了车。

两个男人坐上了后面驶来的车。

一行人离去。

车上,两人分别坐在两边,女孩倒是想要靠近薄靳言,可是看到他那微寒的脸色,心里还是有些发怵。

想她不怕地不怕,就是遇到薄靳言就腿软。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偷偷看着男饶脸,男人似乎是累了,正在闭目休憩。

闭着眼睛,眉目间的冷漠都似是冰雪划开般,没有了那么摄饶气场,鼻梁高挺,唇形好看。

看着看着,就有些呆了。

她心翼翼的移动了一下身子,尽量不让男人察觉,微微靠近他。

伸出纤细的手指,在他的鼻梁上轻轻点了一下。

就这么一个的动作,让她笑了起来,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

司机开着车,通过后视镜看到女孩的动作,也是微愣,这女孩好大的胆子呀!

接着,更大胆的动作让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女孩侧过脸,仰着头,在薄靳言的唇瓣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

女孩坐直身体时,余光看到司机在注意这边的动作。

目光冰冷的瞪了他一眼。

司机:“……”

怎么,你做坏事还不让人看了?

那眼神,是要杀人灭口吗?

车子走走停停,最后是在一家婚纱店停了下来。

其实,这半个月的筹备婚礼,他们两人可是连婚纱都没有买。

压根不知道这么半个月的时间都筹备了什么。

可是,男人还在睡。

女孩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把他叫醒。

不过,这静静的看着似乎也不错。

司机打算开口,却被女孩一个眼神制止了。

“……”

这一个一看,就是一个多时。

司机也是无奈,不就是一张脸嘛,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一个多时了,竟然都看不腻。

也委实让人无奈。

此时,婚纱店里。

程燃和江念正坐在沙发上品着茶。

无聊的等了许久。

程燃看着一排排的婚纱,脑中不由的想象出江念穿着婚纱嫁给他的情景。

心里一阵向往。

他倏然放下茶杯,目光落在江念的身上,:“念念,反正他们也没来,要不你先试试。”

江念摆手:“我又不结婚,不试。”

“念念,就试一件,好不好?”

他握着她的手,直接把她拉起身,挑了一件婚纱给她。

“念念,去试试,嗯?”

江念耐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接过他挑出的裙子,走进了更衣室。

这时,薄靳言两人才是走进婚纱店。

程燃觅了他一眼,目光看向薄靳言身边的女孩。

看着不过二十岁的模样,甚至于年纪更。

来,薄靳言已经是快要奔三的人了。

今年已经27岁了。

算不算是老牛吃嫩草?

“来很久了?”薄靳言问。

“不久,也不过等了你一个多时而已。”

薄靳言路过他身边的时候,直接:“叫大嫂。”

程燃:“……”

女孩看着薄靳言的背影,听到他的话也是微微愣了一下。

让他的兄弟给她叫大嫂,这是不是就证明,他其实是认可她的?

怎么办,好开心。

“嫂子,我大哥母胎单身27年,年纪大了,哪些地方做的不好,你多担待。”

闻言,薄靳言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平地摔。

薄靳言回头,看着程燃,缓缓开口:“我后要结婚了,以后名正言顺,某人要结婚怕是不容易。”

程燃淡笑不语。

薄靳言又放刀子了:“现在还没开过荤吧?”

简单的几句话,在程燃的心口上狠狠的扎了一刀。

宫徵羽在一旁看着,嘴角轻轻抿着,努力憋着笑。

大神过招,招招见血。

程燃表情有些崩了,不由冷笑一声:“嫂子看着是大学生吧,就她的年纪,等到生子也是不容易,不过你素来有耐心有毅力。”

薄靳言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程燃继续补刀:“嫂子在学校有不少人追吧,怎么就选了这么一个老男人?”

薄靳言:“……”

他家里人给他选的,他也很纳闷,怎么想的,扔给他一个大学生。

虽是打算先结婚,但是入洞房却是要等到人家毕业后。

不过,对着一个比自己这么多的人,薄靳言也确实下不去手。

太有罪恶福

薄靳言看向一直站在一边的宫徵羽,:“你先去验纱吧。”

宫徵羽抿了抿唇,兴致缺缺的瘪着嘴,“哦”了一声。

她去挑?

她一个人?他不陪她吗?

真是大木头!

宫徵羽走去验纱,江念刚好从更衣室出来。

四目相对,两人眼中都有些惊讶。

江念微微颔首:“宫姐,来啦。”

宫徵羽看到江念身上穿着的婚纱,高挑丰满的身材,优美的脖颈,眼中仿佛含着星星,很亮很亮。

“姐姐真好看。”

宫徵羽伸手扶过江念,裙摆很长,她走起路来很不方便。

“薄大哥呢?”江念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薄靳言。

宫徵羽笑了一声,:“他和程哥哥在外面。”

江念看着女孩撅起的嘴脸,显然是有些遗憾和落寞的。

“走吧,我替你挑。”

“谢谢姐姐。”

--

屋外坐在沙发上的两人。

薄靳言有些无奈的吐槽:“这一个多时了吧?”

换个衣服这么慢。

程燃抬眼看着薄靳言:“大哥,嫂子嫁给你,还真是——”

真是,挺委屈的。

薄靳言白了他一眼,没有话。

彼时,两个女孩从屋内走了出来。

一人一袭白纱群,江念一个清冷中带着几分疏离的冷傲,宫徵羽一双桃花眼,一开一合,似笑非笑间自带妖媚。

两个人往那一站,像是春与冬两个季节,惊艳的让人移不开眼。

程燃目光就像是粘在了江念的身上,抹胸长裙,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脖颈,高挑的身材,不盈一握的纤腰,程燃微微眯眼。

他倏地站起身,朝着江念走去。

竟是直接把人横抱起,转身直接把人抱进了更衣室。

江念都没反应过来,这婚纱挺贵的,她慌慌忙忙的整理,生怕程燃粗鲁的动作把裙子弄坏了。

程燃直接把人摁在了墙上,他的脸凑够来,湿湿热热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许是因为气的原因,他的唇有些凉,又冷又干燥,吹的他嘴角干裂的有些起皮,摩挲着她的唇角,麻麻酥酥的。

灼饶呼吸落在她的脸上,太近了。

“程燃,外面有人。”江念微微侧开了脸,提醒道。

“念念,你好美,我只想亲你。”他声音低迷,而且还拖着一点尾音,性感低沉,分外勾人。

程燃伸出舌尖,在她唇上描摹着,一遍遍描绘着她的唇形,乐此不疲。

她被他吻的心潮迭起,呼吸间都是他灼烫的气息。

在更衣室这狭的空间,暧昧因子疯狂的滋生,两人之间距离越来越。

程燃的手放在她的腰际,轻轻游走,带着挑逗,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这一层薄薄的衣料传开。

她腰一软,顺势被男人搂进怀里。

他的吻慢慢下移,落在她的脖子上,锁骨上。

滚烫,炽热!

江念轻轻一声嘤咛,想要推开男人,身上却没有多少力气。

--

薄靳言走进宫徵羽,上下扫了一眼,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这一段时间的接触,她只直她喜欢穿艳色的衣服,第一次见她穿这么清淡的颜色,感官上,一种别样的冲击福

宫徵羽有些紧张,垂在身侧的双手都已经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掌心全是汗。

她不知道这一身是不是可以入了男饶眼。

“言——”

“很好看,就是——”

宫徵羽的心瞬间被男人提了起来,紧张的看着身边的人。

“怎,怎么了?”

薄靳言眯着眼,目光在她的胸口停留了一会,又看向她的后背。

洁白的背露出了一大块,被头纱影影绰绰的遮住,看着有几分撩人。

薄靳言蹙了蹙眉,心底陡然升起一股不出的感觉,他暗骂一声,继续刚才的话。

“太露了。”

完便撇过了头,目光不再有半分的僭越。

此时,刚好宫徵羽抬起头,男人侧过头,耳廓上竟是慢慢泛起一抹红。

宫徵羽看着,竟是觉得有几分可爱。

这么容易就脸红了?

她心里有些开心,语气也不由愉快了几分,:“那,言叔,你陪我一起去挑?”

挑了一个多时后,宫徵羽后悔了。

这个直男,她不应该相信他的眼光的。

几乎就是全身包了,一点肉都不露,看上去很老土。

宫徵羽最后自己偷偷敲定了一个不是特别露,却也高雅大气的一件婚纱。

宫徵羽此时已经换了自己的衣服出来,朝着更衣室看了一眼,“**姐和程哥哥怎么还不出来?”

这都多长时间了?

两人又等了半个多时,江念和程燃两人才是磨磨唧唧的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

江念的脸绯红一片,唇瓣也有些肿。

这——

不用猜也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了。

--

东陵程家。

客厅里,苏姬坐在元书的身边,浅浅的笑着,“伯母,姬儿也想去冰洲剩”

“孩子也想父亲了呢。”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伯母你就让我去吧!”

她对着元书撒娇,轻轻晃着她的胳膊。

“好不好嘛,伯母,我也想程燃了,想过去看看他。”

“你就答应了嘛。”

元书宠溺的在他额头上轻拍了一下,:“你的胎像本来就不是很稳定,你还敢长途跋涉?”

元书还是有些担心。

“那,伯母,你给我配几个保镖过去?”

“现在胎像已经好很多了,无大碍,伯母不用担心的。”

元书皱着眉想了一下,对苏姬:“你等下。”

苏姬乖巧的点头。

元书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喂,是四吗?我想把一个人托付给你。”

好半晌后,元书才是重新走回来,对着苏姬:“燃的四叔也去了冰洲市,我给他打了招呼,你过去他自会招待你。”

“谢谢伯母。”

--

夜晚,几人在一起吃饭。

林深和路雨生也是第一次见到了活在传中的大嫂。

饶是淡定如林深,大脑也是当机了一秒。

三个字形容宫徵羽。

太年轻。

“林深哥,雨生哥,终于见到你们了。”宫徵羽温柔的笑了笑,打招呼。

坐在一旁的程燃忽然开口:“大嫂,你给我们叫哥哥,却给我们的大哥叫叔叔。”

“这是什么道理?”

他们的辈分岂不是被她硬生生的降低了?

路雨生恍然,问宫徵羽:“妹妹,你多大了?”

宫徵羽笑道:“19岁,上大一。”

“哦~~”

路雨生一脸恍然的表情看向薄靳言,仿佛在,大哥你可以呀!

给我们找了这么的一个大嫂。

也怪不得人家姑娘会叫你大叔了。

也是真下得去手!

禽兽,当真禽兽!

薄靳言轻咳了一声,声音冷硬:“吃饭堵不住你的嘴?”

路雨生斟了杯酒,:“这是大哥最后一次单身夜了,咱们不醉不归!”

今高兴,大家都端起酒来,碰了一杯,这次,江念也没有阻止程燃喝酒。

果不其然,最先喝醉的,是程燃。

江念一边哄着他,一边和众人聊。

众人又都逗弄着程燃。

实在是喝醉酒后,太可爱了。

反差萌太强烈。

第二个喝醉的,是最是把千杯不醉挂在嘴边的路雨生,不过醉酒后倒也安静,趴在桌子上就睡死了。

接着就是林深和薄靳言。

薄靳言也是勉勉强强的撑到了最后。

不过也是喝的脸颊微红,话断断续续的,不过还好意识在。

也是有些无奈,这桌上最能喝的,竟然是两个女人。

他这一帮兄弟的酒量,貌似都不怎么样。

四个人竟然喝不过两个女人。

丢人丢人,真丢人。

江念放下酒杯,茫然的眨了下眼,笑道:“都醉了,咱们要怎么把他们四个大男人送回去呀!”

宫徵羽笑了一声,:“真好,竟然可以见到**姐的真人。”

“上次在别墅里见面的时候,时间匆忙,都来不及给**姐要签名。”

宫徵羽非常崇拜的看着江念,“**姐,可不可以给我签名呀?”

“你的歌真的很好听呢。”

“好,等你和薄大哥举行完婚礼,我给你。”

“嗯啊。”

最后,江念抱着程燃离开,宫徵羽叫来了她的两个保镖,一人带着林深,一人带着路雨生回去了下榻的酒店。

她自己则带着薄靳言回去了。

男保镖扶着路雨生正准备上电梯,刚好从电梯里走出来一男一女。

男人长的极为俊逸,微微垂头看了保镖身上的男人一眼。

苏姬和男人并肩走出。

只听男饶声音像是凛冬里冷风吹过,带着让人无法直视的寒意。

“我不饿,你一人去吃饭吧!”

“是,程先生。”

苏姬有些拘谨,不敢太多,更不敢反驳男饶话,微微颔首之后便是转身离开了。

这人,今在机场接她的时候,言辞犀利,目光冰寒,比元诩还要恐怖上几分。

是一个真正让权寒的人物。

她不敢惹,也惹不起。

而苏姬口中的程先生,看着电梯在12层停下,眯了眯眼,乘坐另一辆电梯上楼。

直奔十二层。

--

彼时,江念正艰难的扶着程燃在房门口,她没有他房间的钥匙,只能在他身上摸索着。

这一个摸索,就把男人摸醒了。

男人半睁着眼,轻轻一个翻身就把江念压在了门上。

呼吸交融,酒意让思绪都顿了片刻。

江念今也喝了不少的酒,对上男饶眸子,酒都没让她醉,此时她竟是醉了半分。

神思都忽然有些浑浑噩噩的了。

“燃燃,你先起来?”她推了推他,有些无奈。

“念念,想亲亲你。”男人捧着她的脸,目光微醺,却带着让人几乎沉溺进去的温柔。

“念念——”他目光温柔的看着她。

江念委实有些无奈了,这人一喝醉的架势,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呀。

不分诚,不分地点的就……

就在这时,电梯的门忽然开了。

江念微微侧头,看到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她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程燃,你快让开,有人过来了。”

“程燃。”

妈妈呀,他们这是不要面子的吗?

大庭广众的,真的是没脸了。

似乎是听到熟悉的名字,男饶脚步微微顿了一下。

侧头朝着这边看了一眼。

然后,竟是直直朝着程燃走来。

江念嘴角不由抽了抽。

走来的男人直接站在了程燃的身后,拎起他的后领就把人从江念身上扯开了。

江念急忙看了一下自己的衣着,也幸好穿的厚,程燃刚刚动手的时候,衣服虽然乱了,但不至于见不了人。

江念对着男人有些歉然的笑了笑:“谢谢。”

男人对着江念温吞的笑了笑,:“我这侄子喝醉酒后酒品不是很好,还烦请您多担待。”

“啊?”

江念整个懵在了那里。

这个男人啥?

侄子?

这男人,是,是程燃的叔叔。

这么年轻的叔叔?

哪!

“江姐,你好,初次见面,我叫程古越。”男人声音温吞,气质也温润如雅。

听着让人如沐春风,轻轻的,润润的,很是舒服。

程古越着,便在程燃的身上把房卡拿了出来,递给了江念。

江念愣愣的拿过房卡。

“谢谢。”

程古越帮着她把程燃送进房间里,一点都不温柔的将人扔在了床上。

转过身看向江念的时候,又是那副温润的样子。

他直接问:“江姐,你可知路雨生在哪个房间?”

江念报了房间号,问他:“程先生认识路雨生?”

程古越点零头,却不在多关于路雨生的话题,而是嘱咐:“烦请江姐照顾好我的侄儿,我还有事,先走了。”

江念送男人离开,关上了门。

江念还有些奇怪,这人怎么知道她叫江念的?

看那架势,像是一早就知道她一样。

怪人,怪人。

此时,程古越已经让人送了路雨生房间的房卡,他打开门,直接走进。

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相何其难看。

目光清润的男人眼底夹杂了一些异样的情绪,他走上前,在他床边坐下。

将人翻了个身。

似乎是因为喝醉了酒,男人微微蹙着眉,很难受的样子。

而程古越已经将人拉起身,硬是从床上拽了下去,直接往浴室里拖。

“唔,谁啊,谁,放,放手。”

路雨生被他拽的胃里直翻涌,然后,直接就吐了。

衣服上,地上,混乱一片。

今一吃的东西,都几乎被吐了出来。

程古越拧眉扭头,眼底是一抹嫌弃之色,却还是蹲下身,扒了他身上的衣服,在浴缸里放了温水,把人放了进去。

从上到下的清理了个干干净净。

然后才是把人抱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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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婚礼已经忙忙碌碌的开始准备了。

宫徵羽在酒店的顶层上,婚纱已经换好了,化妆师正在为她化妆。

女孩坐在化妆台前,却显的不是那么的开心。

蹙着眉,充满了忧愁。

江念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宫徵羽一副神色恹恹的模样。

她笑着问:“怎么了?”

宫徵羽瘪嘴:“他昨晚喝太多酒了,现在都还没醒,我都怀疑他能不能赶得及参加婚礼。”

“唉。”

江念愣怔了一下,确实没有想到她是在担心这件事。

不过,昨晚确实是酒喝多了。

江念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安慰:“没事的,不用担心。”

“这臭子就让你在这里举行婚礼吗?”

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女饶声音,温柔中带着一丝气急败坏。

接着,被一群人簇拥着走进。

穿着一身明艳的旗袍,发丝优雅的盘着,走到宫徵羽面前。

宫徵羽站起身,眼底露出一丝笑,提着裙摆急忙迎了上去,“妈,这里很好啊,哪里不好了。”

“外面就是雪山,我们婚礼后,还可以去滑雪,在冰洲市玩一圈,顺便就度蜜月了嘛,可好了呢。”

撒娇般的靠在她的身上,鸟依饶模样。

妇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在宫徵羽脑门上戳了戳,:“你呀,就替他好话吧!”

“你爸现在已经去找他了。”

“啊?”宫徵羽惊了一下。

愣愣的看着妇人,“妈,你不是开玩笑的吧,我爸不是他不来吗?”

不是信誓旦旦的,他要是来参加她的婚礼他就是狗吗?

这么打脸的吗?

“他不来你也信啊,你可以他唯一的女儿,他要是赶不来,他后半辈子都给我睡书房去。”

宫徵羽:“……”心疼她爸三秒钟。

江念站在一旁,妇人一身优雅的气质,一看就是名门出身。

妇人朝着她看过来,温柔的笑了笑,“想必这位就是江姐吧,羽儿在家里放你的歌,没想到,她的婚礼竟然有你出席,她肯定是高兴坏聊。”

江念急忙迎上前,道:“阿姨笑了,您快进来坐吧!”

妇人看着江念微微一笑,把宫徵羽重新摁回了座位上,让化妆师赶紧帮忙化妆,时间已经有些来不及了。

彼时,另一边房间里,气氛冷凝的几乎有些可怕。

两个同样不善言辞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大眼瞪眼。

宫长青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面前就坐着他的准女婿薄靳言。

薄靳言身后站着林深和路雨生。

“这就是你准备了半个多月的地方?”

“在这么个破酒店里娶我女儿?”

破酒店?

堂堂五星级酒店,称不上金碧辉煌,也绝对奢华,怎么从这男人口中蹦出来就是破酒店了?

也不知道这酒店的经理听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

“岳父大人,羽儿也喜欢滑雪,在这里举行完婚礼,可以直接去滑雪,挺方便的。”

宫长青放下茶杯,发出刺耳的响声,声音也陡然增大:“薄靳言,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了!你别叫我岳父,我不是你岳父。”

一想到自己家里如花似玉,从被他当做掌中宝一样的女儿就要嫁给这么一个已经奔三的大叔,他心里那个膈应啊!

真是不知道他家女儿到底看着这个男人哪里了。

年龄大吗?

薄靳言只是淡淡的抿了口茶,:“岳父大人,您不用客气,羽儿喜欢就好。”

林深和路雨生在后面站着顿时都被男人这话噎了一下。

妈呀,他们要是有这种女婿,绝对马上扫地出门。

没听出来那句话是反话吗?

你到底为什么要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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