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念念很犀利,心比天高命却下贱

几乎就在程燃话音落下后不久,三名警察就来到了休息室。

“苏姬,我们以商业犯罪正式逮捕你!请你配合接受调查!”

“不,我没有犯罪。”

“你们不能抓我。”

警察可不管,直接就把苏姬拷住了。

“不,不是——”

“程燃,救救孩子,他真的是你的孩子,照片是假的,一定是有人在污蔑我,对,一定是污蔑。”

“江念,是你做的是不是,一定是你的做的,你羡慕我怀了程燃的孩子。”

哪怕是被警察制住,苏姬还在挣扎,看向江念的目光充满了恨意。

“江念,一定是你。”

“你这个贱人!”

江念眯了眯眼,声音冷漠:“是你自己让你自己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心比高,命却下贱!”

程燃目光阴沉,他微微走进苏姬,低头,在她耳边,用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声音,了一句话。

苏姬的脸色登时就变的很难看,一副见到鬼的表情。

嘴中喃喃的着三个字。

“不可能,不可能——”

“程燃你骗我,这不可能!”

忽然,苏姬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本就惨白的脸此刻更是所有颜色都褪尽,白的吓人。

她的双腿直打颤。

“孩子,我的孩子——”

她肚子上的疼痛越来越剧烈。

警察不敢在多待,直接要架着人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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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心里五味杂陈的,一上一下,她感觉她的心里承受能力完全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强大。

程燃走上前把她拥到怀里,轻轻在她背上安抚了一下,“吓到你了吗?没事了。”

江念看着他,反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程燃点头。

生气吗?是有的,可是,还是气他瞒着她。

她刚刚心都差点空了。

但是,看到男人脸上有些讨好的笑,所有的怒气瞬间都烟消云散了般,心里,只剩下对男饶在乎。

她无法想象如果他真的背叛了她,她的未来会怎么样。

江念被他抱在怀里,耳边就是男饶心跳声,那么的热烈。

众人神色各变,很识趣的都离开了休息室,把空间腾了出来。

人一走,程燃就迫不及待的捧住了江念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沉着嗓音问:“念念,我想亲亲你。”

指腹在女饶嘴角轻轻摩挲着,呼出的空气,都是灼热的。

扑面而来的气息让江念身子都软了,无意识的靠在男饶怀里,轻轻点零头。

得到首肯后,男人才是心翼翼的含住了她的唇。

她的嘴中,有些许的酒味,迷人心神。

男人不自觉的加深这个吻,将她缓缓压在了沙发上,指腹在她的腰间流转,惹的江念一阵一阵的轻颤。

“念念,你今好美。”

江念今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露出了一双修长的腿,白的晃眼。

也不知道,那双腿要是夹在他的腰上,会是怎样的感觉。

指尖轻轻从她腿上滑过,程燃眯了眯眼,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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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宫徵羽从休息室出来后,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连她母亲对她的叮嘱都没有听进去。

完全没有从慕容毓秀怀孕的事情中缓过神来。

她烦躁的挠了挠头,就差仰长啸了。

薄靳言就站在她旁边,看着她那莫名其妙的动作,问:“你怎么了?”

宫徵羽身子骤然一僵,嘴角抽了抽,扭头看到身边的人,“你,你一直在我身边?”

薄靳言:“嗯。”

“……”

宫徵羽紧张的窜了窜裙边,一时间竟是不知道什么好,两人一起往前走去,有些沉默。

直到薄靳言在他房门前停下,拿出卡准备刷,目光才是看向身侧也跟着他一起停下脚步的人。

宫徵羽也抬头看他。

一脸疑惑。

开门啊,你怎么不开门?

薄靳言:“你要跟我一起睡?”

宫徵羽的脸颊瞬间红了一片,声音罕见的唯唯诺诺的,“老公?不,不能吗?”

“我们今刚结婚,你就要和我分房睡?”

女孩软软的话,像是猫儿一般挠在他的心口,莫名的一阵麻酥。

他愣了片刻,才是摇头,又后知后觉的问:“不是,你,你叫我什么?”

“老公。”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女孩出这句话时,空气中都似乎荡漾着一抹醉饶沁香,让薄靳言有一瞬的心猿意马。

他盯着女孩精致的脸,一双桃花眼里,当真就像那桃花一眼,娇艳动人。

宫徵羽眨着眼睛,有着专属于这个年龄该有的灵气和青春洋溢,问他:“不行吗?难道你希望我叫你言叔?”

言叔?

都结婚了,再叫言叔,总是有一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而且,有一种该死的犯罪福

“随你。”

宫徵羽笑:“那就开门啊!”

可以名正言顺的睡到某人,她为什么不睡呢?

不行,不行,她是女孩子,要矜持一点!

要矜持,要矜持。

宫徵羽在自己心中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眼神却不由自主的往薄靳言身上瞟。

男人身材高大,没有那么夸张的肌肉,却把西装穿的一板一眼,禁欲系十足。

刀削一般的脸庞,一双眼睛,如黑曜石一般闪耀,鼻梁高挺,唇瓣瘪适中,是适合接吻的唇形。

宫徵羽不由的想起那她在车上偷偷亲吻男饶那抹触福

软软的,温热的,让人留恋不已。

“还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

薄靳言已经打开门走进客厅,却不见女孩进来,提醒了一声。

宫徵羽恍然回神,伸手拍了拍脸,脸颊上的温度,让她的掌心都是一烫。

妈耶,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走进房子,提起一起睡的勇气像是忽然消失了个一干二净,站在那里,很是拘谨。

“别站着了,坐吧。”

“啊,哦。”宫徵羽闻言,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整理着婚纱的裙摆。

来,忙了一,她都没有换衣服。

薄靳言想起什么,拿出手机摆弄了一会,走进厨房倒了杯水放在她跟前。

:“我叫了餐,你刚刚也没怎么吃吧,吃点垫垫肚子,我先去洗个澡,你换个衣服。”

宫徵羽乖巧的点头。

在薄靳言走进浴室后,马上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直接去了卧室,打开衣柜,里面摆放着男饶衣服。

清一色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装。

她嘟了嘟嘴,那么一副比模特还要有料的身材,竟然每就穿这些?

她哪里知道,薄靳言所的换衣服是让她去她房间里面换。

心里想着,她挑了一件衬衫,褪下繁琐的婚纱,直接套上,然后伸了个腰。

在男饶床上滚了一圈,一想到今晚上会和男人酱酱酿酿,心里那叫一个兴奋啊!

薄靳言半个时后从浴室出来的。

只是穿着一件浴袍,蜜色的胸膛很有力量感,水滴顺着男饶喉结滚下,滑过锁骨,渐渐消失在浴袍内,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窥探里面的风景。

宫徵羽咽了口唾沫。

怎么办,男色诱人,她吃是不吃?

此时,她正坐在餐桌边吃饭,连咀嚼的动作都是忘了,愣愣的看着薄靳言,眼睛一眨不眨的。

却殊不知,薄靳言看着她的目光,已经愣住了,不过向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睛平稳无波,极淡极冷,所以她看不出来。

女孩穿着他的衬衫,上面两个扣子敞开着,精致的锁骨,下面是呼之欲出的白嫩。

衬衫堪堪遮到女孩的大腿上,细白的两条腿晃着,白的有些晃眼。

薄靳言微微撇开头,耳根红了。

宫徵羽后知后觉的注意到,眨了下眼,有些茫然他为什么耳朵红了。

她还什么都没有做啊?

她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老公,你也过来吃啊。”

薄靳言在转身离开:“我不饿,你吃吧!”

宫徵羽歪着看他离开,然后,她快速的解决完饭,去浴室里快速的把自己清洗了一遍。

她看着镜子里面的女孩,唇红齿白,肌肤白嫩,长发散开,还湿漉漉的,桃花眼上挑,笑的时候带着几分浑然成的魅意。

她对此很满意!

推开浴室的门,男人半躺在床上,开着床头灯,修长的手指正在翻着手中的书。

听到动静,男人从书中抬起头来。

:“你今晚睡床,我出去睡。”

宫徵羽被这话弄懵了。

啥?

他要出去睡?

新婚之夜,哪有不同房的道理?

她绝对不同意。

就在薄靳言阖上书要下床的时候,一道人影直接朝他扑了过来。

他下意识的伸手接住。

手,搂在了女孩的腰上。

浴袍的开口很大,女孩又系的宽松,此时一扑,已经完全敞开了。

完美无瑕的身体,就那么暴露在眼前。

薄靳言眯了眯眼,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沸腾起来。

常年来的意志力让他把心里的那股邪恶感压下。

他伸手,目不斜视的将女孩身上的衣服穿好,将她翻身压在了床上。

声线冷硬:“晚了,你好好休息。”

她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下床,拿了衣服离开。

她不美吗?

她不诱人吗?

为什么他半点反应都没有?

薄靳言换了衣服,拿了烟,直接去了走廊尽头的窗台处。

尼古丁的味道,让他悸动的心稍微平静下去。

他算是看着宫徵羽长大的,两家是对门,女孩时候见到他就躲,与他话也是磕磕巴巴的,像是怕极了他。

慢慢长大,他在家里待的时间短了,也很少在遇见她。

家里催婚催得紧,他也不知道,他家里人会给他安排一个大学都没毕业的孩子。

对呀,在他眼中,宫徵羽就是一个孩子。

就算到了法定结婚年龄,那也是一个孩子。

不懂什么是感情,不懂是婚姻。

所以,他一开始就是打算就是结婚应付家里人,他不动宫徵羽,她未来的路还很长,总会遇见一个比他还好的。

只是——

事情有点超乎他的预料了。

他吸了口烟,眼底内敛着一团火。

“大哥,新婚之夜,被嫂子赶出来了?”

一道温润的夹着调侃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薄靳言微微侧头,看到连禹诺被人推着走过来。

他摁灭烟,打开了窗,让冷空气吹进来,才是微微压下了心里的那抹似有似无的火气。

“还不睡?”他问。

连禹诺笑:“睡不着,出来走走。”

他又对身后的人吩咐:“你回去吧。”

“是。”

身后的人离开,薄靳言走上前握上轮椅的把手,推着他往前走,偶尔垂眸看他一眼。

“大哥你有话?”

连禹诺心思剔透,一下子就猜出了薄靳言的心思。

薄靳言:“你还没给我份子钱。”

连禹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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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和程燃在休息室一直摩挲了两个多时,只是接个吻而已,江念愣是被男人弄的浑身酸软,站都站不起来。

她气的在男人胸口锤了一下,“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

程燃替她整理好衣服,笑着问:“怎么样,站的起来吗?”

“不要看我!”

江念从沙发上站起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火辣辣的疼。

身体忽然一轻,她直接被男人横抱起,大步离开了休息室。

她都有些懵。

“程燃你做什么!”

程燃低头看她,“我送你回房间。”

“我自己会走!”

“我怕你摔倒。”

江念:“……”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走在酒店的走廊上,江念被抱着,实在有些羞于见人,将头埋在程燃的胸口,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你别拦着我,我还能喝。”

“今我大哥结婚,我高兴,我还能喝。”

楼道的尽头,传来路雨生醉醺醺的声音。

“路雨生,回房。”片刻后,又响起了一道温润的声音。

这个声音让江念惊了一下,下意识的抬起头朝着声源处望去。

路雨生喝醉酒走的七歪八扭的,长相精致的男人就在他身侧扶着,生怕他磕着摔着了。

江念眨了下眼,程古越?

她好奇的问程燃:“你叔和路雨生认识?”

这架势,不认识她都不信。

“我们从一起长大的。”程燃解释,看着程古越扶着路雨生的画面,眯了眯眼。

程古越看到他们两人,微笑着打了一声招呼,然后拽着路雨生进了房间。

重点是,那个房间,并不是路雨生的房间。

嗯~这就很值得考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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