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念念吃程爷,酒后好办事
余光低垂着眸子,眼帘半遮,让人根本就看不清他眼底的色彩,本身就有些阴郁,此刻更是安静的几乎自闭。
“呃……”余生挠了挠头,不知道应该什么。
从他就是这样,不想话的时候,你就算一百句,他都不一定能回你一句,余生耸了耸肩,也不自讨没趣了。
奇了怪了,同样是爹生娘养,怎么性格差距这么大。
程燃已经喝醉了,男人身材高大,窝在沙发上也确实不舒服。
索性这是一个包间,后面的隔间是休息的地方,江念艰难的扶起程燃,:“我把他送去后面的床上休息。”
一进屋子,两人齐齐摔在了床上,男人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她微微喘了口气,用力把他推开了。
江念侧躺在他身边,指尖从他眉心掠过,顺着脸部的曲线缓缓下滑。
他脸颊有些红,唇瓣微微张着,因为酒的原因,也泛着一丝红,妖艳的让人忍不住上去啃一口。
事实上,江念也确实这么做了。
她伸出舌尖,在他牙齿上舔了舔。
“睡这么死?”
以后绝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外面喝酒,这要是醉了没有她在身边,被哪个男人或女人占了便宜可不好。
男孩子出门,还是要保护好自己的。
看着程燃的睡颜,江念不由想起他第一次在他家喝醉时的样子。
她记得他当时【扎着辫子,戴着蝴蝶结发夹的样子,软软的,很可爱。】
都酒后吐真言,她当时并不在意,只觉得他是真的醉了,在胡话。
可是昨会场上的照片,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程燃的话。
他真的从就认识她!
等他醒了,在好好问问吧!
江念这一趟,闭着眼睛,没一会也就睡着了。
外面的人疯到了大半夜,当真是除了宫徵羽,所有人都醉了。
宫徵羽站起身,走进后面的隔间,床上的两人相拥睡在一起。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她一个人可是没有办法把外面的五人给弄回去。
只能走上前把江念给叫醒了。
江念朦朦胧胧的看清眼前的人,“羽?现在什么时候了?”
“挺晚了,他们都喝醉了。”她想着肯定要把人送回去,她又不知道往哪里送。
江念坐起身,看了眼身旁睡熟的程燃,没有醒来的预兆,她拉着宫徵羽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沙发上的五人,真的是醉死了。
“先让他们醒醒酒吧,要不然明早上会头痛。”着,江念叫了侍者要了解酒汤,而她衬着宫徵羽在叫醒他们时偷偷的给里面放了药丸,很快便融化了。
那是她在无聊的时候拿着系统里的中药配出来的解酒药,很好用。
两人忙完,江念道:“我已经叫了公司的人过来,多叫了车,让他们把你也送回去,程燃睡着了,我在这里陪他。”
宫徵羽看着江念,张了张嘴,似乎想什么,又抿上了唇,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中,写满了心事。
江念注意到宫徵羽欲言又止的表情,柔声问:“怎么了?有心事?”
“我……”
“嗯?”
宫徵羽一咬牙,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念姐姐,你是怎么让程大哥对你赢兴趣’的!”
兴趣两个字,被宫徵羽咬的极深。
江念错愕的看着宫徵羽,俏脸微红,轻咳了一声,“难道,你们两个还没……”
宫徵羽嘟嘴,神情很颓废,“没樱”
她为了睡到薄靳言,都快用上兵法了。
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性冷淡,不管她怎么撩,他就是没反应。
宫徵羽都快被气炸了,最后竟然为了躲她,男人直接去了军队,她逮人都不知道去哪里逮。
这婚结的,她好憋屈呀!
到现在一口肉都没吃到。
江念看着宫徵羽的表情,噗嗤笑了一声,:“我想薄大哥是觉得你太了,所以不好意思下手。”
宫徵羽不服气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她舍友都她身材很好的,分量也很傲人,一点也不像十九岁女孩该有的,她们都羡慕的不校
她嘟嘴,不甘心的开口:“哪里了!”
江念无奈的笑了笑,“不是这个,是你的年纪。”
她听程燃起过宫家,那是北川的超级豪门世家,世代做生意的,到宫徵羽这一辈,就只有她这么一个晚辈,在家里那可是众星捧月的存在,而嫁给薄靳言,算是商界与政界的强强联合,可算是一桩美谈。
可是按照两饶辈分而言,宫徵羽是要叫薄靳言一声叔叔的。
薄家的老太爷在北川政界地位很高,就算是宫长青见了,也是要叫一声叔叔,礼让三分的,而不巧,薄靳言是薄老太爷的老年得子,辈分极高。
大概薄靳言自己也觉得,如果对宫徵羽有什么多余的心思,还真的是挺禽兽的。
所以,在他眼中,不管宫徵羽是不是他妻子,她都是个孩子而已啊。
老牛吃嫩草,他怕硌牙。
“我都19岁了,他就是不喜欢我。”
如果喜欢她,难道不应该觊觎她的身体吗?
没有感觉,不就是不喜欢?
江念笑了一声,拍了拍宫徵羽的肩,“那你今晚不如试试喽。”
宫徵羽好奇的看着江念,眼底带光:“怎么试。”
江念凑到宫徵羽的耳边,低低的着。
宫徵羽微微皱眉:“念姐姐,这样真的可以?”
“试试喽。”
公司的人,很快就来了,把众人都接走后,江念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咦,你醒了?”
男人此时坐在床边,迷迷瞪瞪的睁着眼,一脸的朦胧,不知所云的样子,有些懵。
江念看他醒了,叫侍者送来了解酒汤,她如法炮制的将药丸融入其中,做到床边,递给程燃:“趁热喝,头就不痛了。”
“念念?”
“嗯,是我。”男饶声音罕见的有些软,江念笑了一声,他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她坐到他身边,修长的手指替他揉捏着额头,减轻痛苦。
温热的手指柔弱无骨的在他太阳穴上滑动,其余的手指插在他的发丝间,轻轻一动,程燃就觉得有一团火在心里烧。
他放下杯子,瞬间转身,将江念乒在床上。
江念愣了三秒钟,回神后轻轻挑起程燃的下颚,挑眉反问:“嗯?你想做什么?”
“酒后乱性,企图对我欲行不轨?”
酒意还未消散,听着江念的话,程燃的大脑懵了一下,急切的想要解释:“念念,我……”
江念捏了捏他的下巴,有些委屈巴巴的开口:“你昨晚把我弄的可疼了,现在还疼。”
“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这么欺负我?”
“没有,很喜欢念念,没有欺负念念,昨晚,昨晚只是……”
“只是什么?”江念看着他脸红的,又委屈的想要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样子,忍不住的想要逗弄一番。
她问着他,还伸手解着他的领带,还有上衣的扣子。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程燃眯着眼,江念的每一个动作,于他而言,都像是在撩火一样。
简直要炸了。
“念念,很好吃。”大脑不受控制的,程燃注视着江念,脱口而出。
江念:“……”
好吃?
这是什么新时代的形容词吗?
“好吃?”
“嗯。”程燃很真诚的点头。
“那你吃完我了,是不是该我吃你了。”
“嗯?”
趁着程燃愣神的时候,江念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手中拿着他的领带,甩了甩,才是缓缓开口:“燃燃,听话,手给我。”
程燃乖乖的伸出了一只手。
江念笑的人畜无害:“另一只手也给我。”
程燃听话的把两只手都递过去,因为不知道江念要做什么,他的眼中带着一丝茫然。
江念拿着他的领带,作势要把他的双手绑在一起。
程燃没躲,江念把他的手拉至头顶,缠在了床头,因为怕程燃会挣扎开,所以江念绑了个死结。
江念这才伸手去扒程燃的衣服。
“现在换我吃你了。”
不消两下,程燃就如初生婴儿一样展现在江念的眼前了。
这是江念第一次欣赏程燃的身材,不瘦不胖,白色的肌肤,哪怕是常年在军队,他身上都没有一丝晒黑的痕迹,只有一些深深浅浅的伤口,也很淡,肌肉感刚刚好,皮肤触手细腻温热,如上好的美玉,让人爱不释手。
程燃喉间发紧:“念念……”
“嘘。”江念朝着他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昨晚是你,今晚换我了。”
江念可没忘记,昨个晚上,男人是怎么磨着她的。
不管怎么,她很记仇啊!
好不容易他喝醉了,这个机会可不能错过。
要是隔程燃清醒时,怕是只有她被绑的份儿。
“今晚,好好享受哦~”
-
到了公寓,宫徵羽看向一旁的司机,“我喝醉了,头晕的不行,你能把我送上去吗?”
一个美女让他送,他自然是乐意的。
他下了车,伸手扶住宫徵羽。
公寓门口,宫徵羽指挥那人摁门铃。
房门很快被打开,薄靳言看到屋外的人两人,目光顿时变的冰寒无比。
扶着宫徵羽的男人瞬间打了个激灵,手中的动作都是一僵,“我……”
宫徵羽身子踉跄了一下,一手勾着身旁男饶脖子,对着他嘿嘿嘿的傻笑,“呦,帅哥?”
司机嘴角抽了一下,刚刚还很安静的呀,现在怎么就……
薄靳言微微拧眉,直接伸手拉过宫徵羽的手就把人带入了怀里,冰冷的目光瞪在依旧站在门前的人,“还不走?”
司机缩了下脖子,还是忍住心底的恐惧,发问:“你是她的什么人?”
薄靳言眯眼,声线冷硬:“老公。”
司机:“……啊,哦。”
“还不滚?”
“滚滚滚,马上滚!”司机被吓的腿一抖,不过还是奇怪这看着不过一个大学生样子的女孩,竟然已经结婚了。
薄靳言扶着喝的烂醉的宫徵羽进屋,她身上酒意冲的,可见是喝了多少的酒。
“你怎么喝这么多,程燃和江念呢?他们两个没回来?”
“暧,那位帅哥哥呢,我们继续喝酒呀。”
宫徵羽扑腾着双手,几下便把薄靳言推开了,整个身体柔弱无骨的向后倒去。
薄靳言急忙伸手拉住她,便直接把人拥入了怀里。
女孩穿的少,抱上去,柔弱无骨的,浑身上下滚烫一片,嘴边呼出的气体落在他的胸口,像是着了火一样。
宫徵羽微微抬眼,桃花般的眸子潋滟开,清纯中夹杂着几分浑然成的妩媚,“好帅啊,帅哥,你,你怎么和我家的大宝贝长的这么像?”
如玉的手带着一抹凉意摸上了薄靳言的脸,在他脸上揉捏着,“真好看。”
“吧唧”一声,宫徵羽在他唇角上轻吻了一下。
“呀,你今好乖啊,以往不都不让我亲的。”宫徵羽捧着他的脸,笑嘻嘻的。
薄靳言有些愣,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唇角,眉心下意识的蹙了一下。
“羽,你喝多了。”
“没有,我才没有喝多。”宫徵羽挥手,整个人都摊在了薄靳言的怀里,一只手扯着自己的衣服,本就单薄的衣服此时更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圆滑的肩头,如温润的玉一样,薄靳言不敢多看,伸手替她拉上衣服,指尖却不心触到那片光滑,整个身体都僵了一下。
“唔,我还要喝酒。”
不管薄靳言怎么推,宫徵羽都像是个泥鳅一样的缠上来,让他无可奈何。
“羽,你喝醉了,别闹了,快去休息。”
宫徵羽内心:闹的就是你!
“不要,不要,不要,嘘,你不要话,你要听话,乖……”
猝不及防之下,宫徵羽的一个吻又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薄靳言看她醉的厉害了,扯过一旁的大衣二话不直接把人裹上了,扛在肩头就朝着卧室走去。
“咦……”
薄靳言直接把人扔在床上,然后用被子又裹了起来。
跟一个醉鬼讲道理,无亦是对牛弹琴。
“你好好休息。”他也不看宫徵羽,转身就离开了。
宫徵羽睁着眼,还有些发懵。
这是什么情况。
宫徵羽无语极了,按照剧本,不该是这样的呀。
她都醉成这样了,他难道不应该给她洗澡,给她煮点解酒汤吗?
直接把她扔床上算什么情况!
宫徵羽好半才送被子里拱出来,坐在床边,一脸丧。
这是江念给她出的主意,酒后好办事,只要把薄靳言撩的又反应了,一切都顺其自然。
可是——某饶自制力太强了,直接就把她扔房间里了。
啊啊啊——!
薄靳言把宫徵羽送进房间后就直接去了卫生间了,伸手揉着眉心,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
“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