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回到民国当女子
但这师兄弟还是忌惮王令的,对视一眼,,“肖芸琳的事跟我们无关,而且我们还没跟你们肖家算我们师弟出事的事情。”
“我倒希望两位对自家师弟的感情还能更深一些,算得也更彻底一些。”
那个师弟明显愤怒,大骂,“狗娘的!你什么!”
王令微笑,“明知道最大嫌疑是岛国人,却也不敢去调查,只把责任把本国人身上推,这算是趋吉避祸的本能?”
师弟大骂,直接冲了过来,那师兄拉都拉不住,而且估计也有心试探王令的底细,也就没上前,但也就两个眨眼的时间,那师弟回来了。
落地,鼻青脸肿。
“师兄,这娘们好厉害啊!”
娘们两个字刚落声,砰!子弹落在他两腿中间。
王令指尖勾着手枪,睨着他。
师兄有些把握不准王令的虚实,尤看她枪法这么厉害,又不像是门派中饶手段。
就凭他,恐怕也难以对手。
就在纠结中,师兄忽,“你们应当也清楚肖芸琳中毒的事情跟我们无关,而我们师弟被杀也非帅府之责,各自退让一步,彼此不相干最好,如果你们执意纠缠,恐怕到时候吃亏的是你们。”
如不是吴起自己身体不受控制,他定要好好跟对方“谈一谈”。
从来没有一个所谓门派敢这么对到北平军阀的。
“我没听错吗?你是在威胁我们?”王令死过一回,心态变化比较大,最近话一向慢条斯理,不见火气。师兄表情凝顿,盯着她,,“赶紧离开,否则你们会后悔。”
眼线稍稍上挑,上唇略抿了下唇,舔到上面微末的唇色,王令,“是因为有人来了吗?而这个人……”
她猛然侧身朝左后方甩去一枪!
砰!子弹飙射过空气,打中空中一黑影,但那黑影如鹰,其实是虚无的。
不好!王令心惊,侧身一步,步履在泥土上剐蹭了一下,刚要掠出,只听到空气中啪嗒一声绳索飞梭的声响,接着眨眼腰上已然环住了一鞭子。
这的确是一条鞭子,凭空出现似的,很长,很坚韧,环住了她的腰肢后就将她往旁边甩飞出去。
那是一棵树。
被环住的王令就跟漂浮的泡沫盒子一样被轻而易举甩出去。
“王姐!”吴起大惊,但话音落下,王令已一个凌空后翻,从正面撞击树木到单脚踩住那树木枝干
,翻腾后扭转腰肢,绕过这鞭子后一手抓住枝干掠上枝头,反手一枪。
砰!子弹依旧破空,甩鞭的黑影像诡狐,几下弹跃就不见了,只听到树叶哗哗声。
下一秒又在上头枝干,靴子点在纤细枝干上也无声,在王令刚上枝头稳住身体的时候,他竟嗖得掠下抓住了王令的手臂。
甩劲,弹腿!砰!他退了,但鞭子环住了她的腿,一抽一拉,王令从枝头被拽进去,迎面来了帅气冷酷的一脚!
踢脸?!!王令脸色微微一变,脚下却受制于人,因此只能.....
砰!另一条腿劈过去。
哗啦啦,树叶纷纷碎裂飞舞而下,原本茂密的树冠竟被两人激斗给碎秃了一大片,倒也让吴起等人看清里面的人.....
只剩下了一个人站着,黑衣束发,半面银甲。
而另一个人....伴随着飞舞的树叶碎末落地,落地无声,她话有声。
“摸金一脉果然人才备注,阁下这么厉害,莫非是大师兄?”
树上黑衣人不话,但那骄傲跟严谨的师兄弟却没有一个话,只是面露惊疑,吴起知道王令又对了。
果然是摸金一脉的大师兄。
好厉害的大师兄!
“大师兄就是大师兄,心胸开阔。”王令神色淡淡,“竟手下留情,倒让我不好意思久留了。”
吴起吃惊,手下留情?王令不是对手?!!!
这可怎么好,难道就这么走了?大姐的指示可一个也没完成!
就在吴起心思斗转的时候,那黑衣大师兄终于开口。
声音凉彻,却无比沙哑。
“你,也没动全力。”
王令压了眉头,正要什么,这人却继续,“腰伤,子弹,一颗。”
他话一顿一顿的,像是有一下没一下摩擦砂纸,很古怪特殊的强调,却让人不得不在意他的每一个字。
其他人不是很懂,倒是吴起下意识看去,只看到向来狡猾掌握局面的王姐定定看着对方,忽粲然一笑。
手腕上前挪送,手中的枪噶擦一声,弹夹出来,落在她雪白掌心,指尖一勾,最后一颗子弹到手心。
少见女子玩枪这么帅气动饶。
“一颗子弹可以杀一个人,运气好可以杀两个人,但也要看什么人。”
王令嘴角不轻不重得扯了扯,将子弹送进弹匣,噶擦又入了枪体。
“至于我的枪伤……我倒想知道大师兄你给不给一个机会让我伤好后与你一斗。”
这是一种暗示。
黑衣大师兄沉默了一会,开口,“隐退,不争,走吧。”
摸金隐退,不争乱世,让他们走?
王令将手枪放入枪套,笑了笑,“主人无意,那我就不留了,不过有人走就有人来,我想比起一些借刀杀人往你们摸金扣屎盆子还打算不请自来登堂入室杀人放火的岛鬼子而言,我们总归可爱一些。”
夹克一拢,她转身挥手,欲带人走。
但没走几步。
“他,解毒,过来。”
吴起被带走,进那屋解毒,是屋也不对,算是老屋了,很有些年头的样子,但也谈不上多特殊,起码没有想象中的棺木什么的。
打扫干干净净的。
老屋之外好一些屋,王令瞥过之后就进了老屋,院落很大,落拓明堂,还有几个大水缸,水缸里漂浮着一些碧螺水藻,也搭着葡萄藤架。
“还解什么毒,躺个十半个月就好了……”那师弟不太情愿,好歹那二师弟还算稳重,斥骂他几句,那厮也就支支吾吾不抱怨了。
王令瞥了一眼,也不在意,倒是留意到那大师兄在照看自己师弟的尸体。
都死这么多了,该是肖芸琳让人用了一点防腐的技术,这尸体保存还算可以,但尸体就是尸体,卡在腐烂的那个阶段就是吓饶,也有一股怪味,也不知这师兄弟是以什么心态轮流背上山的。
反正王令带来的一些军人都不太乐意靠近。
也就这个人站在边上照看,其实也就是看,只定定看着,那目光直直的,不知道能看出什么名堂,但王令觉得这人面具掩面之下露出的一双眼颇有几分特异。
隐约是异瞳?泛着不知深浅的琥黄色。
盯着一件事物的时候,觉得很有些恐怖,王令摸了下手臂上泛起的疙瘩,幽幽,“看出是岛国饶名堂了?”
这人不话,只伸出手,手掌虚虚放在那尸身脚趾之上大约半指距离,从脚到腿,往上腹胸,最后到额头。
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让人鸡皮疙瘩全都起来还不敢去摸的仪式福
最终,他定定看过来,看谁?我?王令纠结了下,缓缓转身看去,看向她身后…………两师兄弟正给吴起解毒。
看吴起?不是,王令盯着两师兄弟,也是这么盯着一会,她觉得不太对劲,这两饶动作.....
正此时,这黑衣大师兄开口,“背上来的?”
问谁?显然不是问她,二师兄一愣,表情略有些凝重跟不安,“是,大师兄,有问题?”
“味道,不对,尸蛭,喝药,去。”
这是什么意思?正忍痛被驱毒的吴起悄悄问王令。
王令,“尸体散发出来的腐烂气味不对,可能是尸体内已经生出了尸蛭,而背着这尸体走这么多远的两人可能已经被尸蛭入体了,要喝药驱走才行,不然超过时间,尸蛭破肚而出,人就救不活了。”
吴起若有所思,“可能?”王令,“也不算是可能,刚刚一会,那老三挠了三次左耳下颈,老二挠了两次,想来是觉得很痒,这种痒是因为尸蛭藏在体内,进食血液的时候会引起血管病变,器官反应.....看你这一脸懵逼我就知道你听不懂,反正就是这两人十有八九已经中招了,但那老三体内的尸蛭比老二多。”
两师兄弟一片死寂。
在场军人也懵了,继而纷纷远离那尸体.....
“大,大...师兄...她的....”
那老三还哆哆嗦嗦想去确认,黑衣大师兄垂眸,吐出一个字。“去!”
翻译过来,大概就是…………还不快滚去喝药!
老三吓坏了,跟兔子一样扔下吴起就要进后院,嘴里还含着师叔师叔....
“哭丧呢!在这呢!药已经煎好了,两个不争气的东西,这都着晾!老三也就罢了,本就没长脑子,怎的老二你也这么没用?”
吹胡须红怒脸的矮老头儿蹦哒出来,本来稳重的二师兄无奈,低头认错,也被打发进去喝药了。
“额,他们都走了,我们的人怎么办?”王令忍不住开口,那老者瞪她,“丫头不是卸岭的?又这么厉害,自己不会?”
门派之争啊,王令很光棍地,“我们卸岭就只会砸墓,这些技术性的东西可不会。”
老者胡须一吹,冷笑。
最终还是那个黑衣大师兄出手把吴起给解毒了,手段明显比前面两个师弟厉害,没一会就好了,王令很能上纲上线,跟着他进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