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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被抓

卓凡一无奈的摇摇头,道:“两位别在意,珊儿就是这样,口是心非。”

胡亥与茗琉对视一笑,齐道:“呵呵……我们都知道。”

与此同时,嬴政八百里加急,让人送信去边境,召扶苏回京,好参加锦珊的大婚。

次日,嬴高带着自己制作一个多月的梅花簪到泽芜殿,伸手犹豫的敲了门。

阿丘正巧路过大门,听到敲门声,便过来开门。

嬴高见是阿丘,笑道:“阿丘姑娘,麻烦通报一声,就嬴高想见怜儿。”

阿丘冷眼看他,道:“对不起二公子,我家姐身子不适,不见任何人,您请回吧。”

罢,她将门关上。

嬴高失落的望着手中上好桃木的梅花簪,苦笑。

容夏轻唤,“主子……”

嬴高笑道:“我没事,对了容夏,你明日给娘亲送封信,我要去戍边,叫她别担心。”

容夏愣了愣,道:“主子,边境生活环境恶劣,属下怕您不适应,不如您再考虑一番。”

嬴高:“士兵们都能坚持,我又怎会不适应?”

容夏:“您和他们终究不一样……”

嬴高:“有什么不一样?都一样是人,况且大哥也在,你不必再了,我心意已决。”

容夏叹了口气,“是,属下遵命。”

阿丘回到泽芜殿院子时,王怜正在拾花瓣。

她抿了抿嘴,道:“姐,刚刚……刚刚二公子来过,奴婢让他回去了。”

王怜不理会,仍在捡着花瓣。过了一会儿,她将一篮花瓣交给阿丘,道:“你去拿给厨娘,让她们做成花羹。”

阿丘愣了愣,道:“是。”

几日后,李蕴与若儿在街上逛着逛着,不知不觉便走散了,人海茫茫,他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去找若儿。

这时,段风带着官兵将他围住。

李蕴拧眉,道:“段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段风笑道:“李少爷,请跟我去衙门一趟吧。”

李蕴:“我未曾犯事,为何要跟你去衙门?”

段风:“李少爷有所不知,有人将你们杀害客栈几十条人命案告上了衙门。”

李蕴:“那日我们已经得很清楚了,人不是我们杀的。”

段风:“人是不是你们杀的下官暂时还不清楚,但有受害人指控你们,你必须跟下官去一趟衙门协助调查,若此事查清,人不是你们杀的,下官自会还你们清白。”

李蕴:“那我要是不去呢?”

段风:“那李少爷可要好好替那位姑娘考虑一番了。”

他话刚完,李蕴便闪过去揪住了他的衣襟,道:“你把若儿怎样了?她现在在哪儿?”

段风:“李少爷不要激动,只要你跟下官去了衙门,自然会见到那位姑娘。”

李蕴愣了愣,道:“好,我跟你们去,若是我发现你对她做了什么,我定把你整个衙门都烧光。”

段风:“下官不敢。李少爷,请吧。”

段风将李蕴带到牢中,李蕴却没能如愿见到若儿的身影。

他愣了愣,心道:“……早该知道的,若儿不是一般人……”

李蕴道:“段风,你竟敢骗我?”

段风笑笑,“对不住,李少爷,为了能让你进来,只好出此下策了。”

李蕴:“你……”

段风不再话,跟着狱卒出了牢房。

若儿玩的忘了李蕴,等她回过神来找李蕴时,李蕴已经不知去了哪里。

她咬咬手指,呢喃,“难道蕴哥真的丢下我一个人走了?可是我没有闯祸呀。”

罢,她拦下一个路人,笑问,“你好,请问有没有看到一个长得很俊,穿黑袍子还背着剑的男人?”

路人呆呆的看着她,摇摇头。“没,没看到呀。”

若儿了声谢谢,将人放走。

一路上问了许多人,都没有见过李蕴,看来她一个人走出了蛮远的距离。

片刻,她拦住一个拿着折扇相貌平平的公子哥,这人穿着华贵,看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少爷。

若儿笑道:“这位少爷,请问有没有见过一个长相俊逸,身穿黑袍,还背着把剑的男人?”

男人一愣,见若儿貌若仙,脸上便浮起一抹坏笑。他道:“有,有,不如我带姑娘去找他吧?”

着,他朝身后几个跟着他的厮传去一个眼神,厮们立即会意。其中一个道:“这位姑娘,好巧不巧,我家少爷刚刚在前面碰到过,就让我家少爷带着您去吧!”

若儿一喜,“那谢谢你了。”

男人:“姑娘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于是,若儿跟着这个男人去找李蕴。只是,走了许久,李蕴没见到,走的路却越来越偏了。

若儿拧眉,问道:“少爷,怎么越走人越少啊?你真的见过蕴哥吗?”

男人笑笑,道:“当然,马上就到了,姑娘再坚持一下。”

若儿点点头。

男人一面走着,一面盯着若儿白花花的脚看,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突然,男人停住脚步,道:“姑娘,到了。”

若儿疑惑,“到了?可是我并没有看到蕴哥呀,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男人:“当然没樱”

完,他手一挥,厮们便将若儿围住,男饶表情开始变得色咪咪的。“美人儿,这儿可没有你的什么蕴哥,乖乖从了本少爷吧,跟着本少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话完,她朝若儿扑上去,厮们也扑上去,试图抓住若儿。

若儿一瞧,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她拧眉,道:“果然不是人人都像蕴哥那么好。”

她闪身躲过,轻轻几脚将厮们踢到一边去。

看着若儿离开的身影,男人不知足,道:“来人,抓住她,谁给本少爷抓到了,赏银五十两。”

厮们听到去,都抢着朝若儿跑去。

若儿伸手化来翠竹,指着他们,笑道:“我可不是好惹的,看在你们手无缚鸡的份上,放你们一马,你们反而追过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厮们只觉得身旁一阵微风吹过,还未看清若儿的动作,人已经飞出去了。

若儿拍拍手,跳上墙消失不见。

迫于无奈,若儿只好催动灵力感受李蕴的气息。

她躲在拐角处,看着守卫森严的衙门,心道:“是那早上那些人,难道是他们把蕴哥抓进去的?”

她挥挥手,施法让守门的官兵晕过去,而后跑过去窥探他们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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