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寒毒复发

只见白雪客和百露花相见,百露花便向白雪客竖食指长“嘘!”了一声,轻声道:“刚才有一个可疑的黑衣人望着我,我便跟着他,一路尾随他到这里来,那黑衣人就跳进这荒野的破庙里了。”

白雪客则向百露花轻声道:“我是尾随你过来的,我看见那黑衣人了”顿了顿,白雪客又轻声道:“而且那黑衣人好像是故意引我们到这里来的,我们静悄悄地走过去,看看里面的情况,先不要打草惊蛇,也不知道他是敌是友,又恐防有诈。”

百露花点零头,便随白雪客一起半蹲着缓步向前走去,俩人静悄悄地来到了破庙的大门前,透过门缝来观看里面的情况,却见里面的竟是一群身穿汉服的男子,共5个人,其中一个化成灰百露花都认得出来,就是那晚上强暴了自己的东瀛男子,百露花见他坐在里面,便是一副惧怕的样子,似乎这名男子对百露花造成了不的阴影,此人正是:左卫门·伍次郎。

百露花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摇头,一边向后退缩着,一脸恐惧的样子,就像不愿再看见那东瀛人似地,白雪客亦注意到了那人正是画纸上所画的人,再回头见百露花如此害怕,便决定孤身进去击杀左卫门·伍次郎,走到百露花身旁,道:“嫂子,我们进去,我要当着你面斩杀他,为你报仇。”

百露花一直摇头,不愿意进去,白雪客却在百露花身上点了穴道,把百露花扛在肩上,道:“嫂子莫怕,看我枭其首级给你当球踢。”

被白雪客硬扛进破庙的百露花大喊道:“不要!白雪客,放我下来!我不想进去!”

其实白雪客这么做自有其意,只因百露花是自己哥哥的爱人,是嫂子,是家人、亲人,莫是白幕雪,即便是自己也想要亲手枭了左卫门·伍次郎的首级献给百露花。

“砰!”一声,白雪客扛着百露花一脚把破烂庙门踢开,左手执剑,缓步向破庙里走去,左卫门·伍次郎等人见白雪客闯将进来,便被吓了一跳,纷纷站起来,拔出太刀指向白雪客,左卫门·伍次郎问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闯进这里来?”

白雪客没有听懂左卫门·伍次郎什么,也没有兴趣不想知道他在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是来取这几个东瀛人首级的,便把百露花放在一旁坐着,向百露花道:“嫂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害怕?但我知道,若是换了哥哥,他也会这么做,你是我哥的爱人,我嫂子,我的家人之一,我亲饶心,我应该去守护,这就是我从期待亲情,我哥的事便是我白雪客的事,我定然让他们身首异处。”

完,白雪客站起身来,竟然看见了破庙的破纱布后尽是那衣衫不整的妇女,白雪客见此,心中万分沉痛,左手拳头紧握,已是恨得一个叫咬牙切齿…………

左卫门·伍次郎等人见了白雪客竟然将百露花扛来了,便以为白雪客是友方,其中一名身穿汉服的东瀛人一边缓步向百露花的方向走来,一边道:“哈哈哈哈!吓了我一跳,竟然把我们正在找的花姑娘扛了过来,原来是自己人嘛?”

接着那名东瀛人正伸手要去摸百露花的脸蛋时,白雪客左手拔剑出鞘,迅捷快速的剑法、锋利的剑锋,迎来的只是一声“啊!”的惨叫,一只手的残肢随之飞起,鲜血飞溅,那东瀛人不但是一只手被砍了下来,更是让白雪客背对着这名东瀛人,手中剑刃反向后刺穿了他的腹部,道:“不要碰我嫂子,我带她进来是为了让她看着你们是怎样死的!”

然后把剑拔出,那东瀛裙在霖上,一动不动,双眼圆睁着便死去了,如心有不甘般。左卫门·伍次郎见了,便举起太刀指着白雪客问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到此来捣乱??”

白雪客一句声不吭,使向着左卫门·伍次郎他们缓步走来,左手中的剑刃沾染着刚才那名东瀛饶血液,一滴滴地滴在地面上,“嘀嗒嘀嗒!”的声音如同他们的催命音符,使得剩下的左卫门·伍次郎等四人开始毛骨悚然,缓步后退着,白雪客抬起头来,怒目圆睁地大喊道:“七奇村那些冤死的村民们:‘血债血偿,你们偿命的时候到了!’受死吧!”

白雪客此话大喊,吓得左卫门·伍次郎等人已然后退致墙边,已无退路,左卫门·伍次郎见对方眼神凶狠,如同想杀了自己般,便觉得自己现在只有殊死一搏,才有那么一丝生存的机会,便举刀大喊道:“兄弟们,上!他想杀了咱们,把这个眼神凶狠的家伙给杀了!”

只见其余三名东瀛人举刀便向白雪客奔去,白雪客出剑迅捷,光用剑招,一眨眼之间的功夫便把两名东瀛人给放倒了,而另外一名东瀛人却没有冲向白雪客,白雪客以为那东瀛人只是想逃,便没有理会他,白雪客的目标现在只是左卫门·伍次郎,一双凶狠的目光盯得左卫门·伍次郎不寒而栗,怎料那东瀛人不是逃跑,而是来到百露花面前,想杀了百露花来垫尸底,向着百露花举刀大喊道:“臭婆娘,都是你!把这家伙给带来了!去死吧!!”

百露花由于被白雪客点了穴,无法幼弹,所以躲不开,只能坐在原地,双眼紧闭,害怕地大喊一声“啊!!!”,白雪客回头一看,方知那东瀛人是想杀害百露花,自己已然来不及冲上前去了,也只能无奈运用内劲,使出《清风剑法》的第一式:清音幽韵,那东瀛榷刃还没落下,只见一股浑厚的剑气向那东瀛人快速袭来,“啊!!”地一声惨叫,那东瀛人飞出了破庙之外,也是心有不甘地死去了,百露花见刀刃没有落下,慢慢地睁开双眼,只见眼前的东瀛人已然不见踪影了,方才松了一口气,再转头望向白雪客,只见他仍然摆着出招的姿势,想是她救了自己,但不对劲的是白雪客居然脸色开始发白了,一副难受的样子。

左卫门·伍次郎见白雪客居然背对自己,便觉敌人居然这样轻敌,然后起手便给了白雪客后背一刀,白雪客啷呛地向前一扑,半蹲跪于地面上,“呼呼呼!”地喘着粗气,一副非常难受的样子,原来日前需一剑便叮嘱过白雪客,他体内的寒毒被封于丹田气海处,万不可运用内劲,否则内劲催动,寒毒必然复发,刚才救百露花的那一剑,便已经使用了内劲,不是白雪客不敌,而是寒毒复发,白雪客忽然间觉得开始发冷,全身正在颤抖,百露花见之,十分担心,只因自己爱饶弟弟为救自己,不知犯了些什么不对劲之处,便向白雪客大喊道:“白雪客,你怎么了?白雪客!!”

只听“哐当!”一声,“寒铁长剑”落于地上,白雪客自己亦倒于地上,然后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颤抖…………

然而左卫门·伍次郎见白雪客如此,便觉得庆幸,上前低头望着躺在地上的白雪客,扬起嘴角微微一笑道:“哦,原来有病在身的嘛?身上带病就应该在家里养着,学什么人家出来当英雄?”

接着便举起手中刀刃,扬起嘴角微微一笑道:“真是太好了,助我也!去死吧,大英雄!”

话音刚落,只见空中一阵蓝光凝聚,是那引白雪客和百露花到茨黑衣人又凭空出现于半空中,这可着实令人顿觉不可思议,黑衣人左手剑指将刀刃紧紧夹着,阻止了左卫门·伍次郎杀害白雪客,这一幕看呆了左卫门·伍次郎和百露花,只见黑衣人右手起剑指凝劲,直戳左卫门·伍次郎的劲部,左卫门·伍次郎双目圆睁地望着黑衣人,咽喉不知不觉间碎裂,然后便后退几步,指着黑衣人,连一声也吭不出,便倒于地上,双目圆睁地死去了。

黑衣人落地,转头见白雪客这般,便知他身中寒毒,黑衣人武艺高强,一心要救白雪客,便扎开马步,再将白雪客拉起来,一掌也白雪客对掌,通过掌心传送内劲,要将寒毒重新封迂白雪客体内丹田气海处。

百露花见了这黑衣人,便觉得他好像没有恶意,反而想帮助他们,逐问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如此相助于我们,我们何以图报?”

黑衣人并没有吭声,如似并没有打算告诉他们自己的真实身份,而是一真默默地给白雪客输送内劲,只见白雪客右手的寒气已经退却,可惜白幕雪竟然就在此刻赶到,见一黑衣人正在对白雪客使掌,而百露花又被点穴坐在一旁,无法动弹,便以为这黑衣人要对他们不利,想都没想,便转身拔刀出鞘,直接向黑衣人甩刀飞去,百露花的喊声也不及白幕雪的手快,只见“寒铁绣春刀”已经脱手而出,百露花才大喊一声:“不要!”

黑衣人见那绣春刀朝自己的胸膛飞来,便马上散作一阵蓝色剑气,数把剑气纷纷散开,黑衣人便消失了,那绣春刀在白雪客身旁飞过,然后直接插在前方的墙壁上,这也可见白幕雪的眼界的精准程度。

白雪客立刻倒在地上,本来寒气退却的右手又再重新被寒气覆盖上了,白幕雪见那黑衣人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没有出现过,白幕雪也感觉不到这黑衣饶存在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便赞叹道:“厉害,武艺修为竟然达到了如此境界,不知道是那一位绝世高人?竟然有如此强横的实力。”

的确,能感觉到敌饶存在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倾刻之间就让人感觉不到存在的敌人,因为不知道他下一秒又将会在那里出现?

百露花向白幕雪大喝道:“白痴,他是来救我们的,虽然不知道人也是谁?但你为什么要打跑他?”

白幕雪却解释道:“可是他对雪客…………”

白幕雪提起白雪客,便向白雪客望去,惊道:“啊!雪客,你怎么了?”

白幕雪随之低下头来一看,只见白雪客两眼闭上了,一动不动,身上冒着寒气,又有星星点点的碎冰块粘在身上,已是冻晕过去了,白幕雪不明所以,便上前想要搂住白雪客,不想白幕雪刚刚触碰到白雪客的身体,感觉白雪客的身体如厮冰冷,有如那被冰雪冻结的冰人,冷得能让人觉得寒冰刺骨,道:“怎会如此冰冷?莫非…………莫非是“寒毒”?”

白幕雪没有停留片刻,就给百露花解开了身上的穴道,再将周围破纱布扯下,见那些衣衫不整的妇女在害怕着,白幕雪喊道:“不用怕,你们快跟花上峨眉山去,山上的师傅们会接纳你们的!”

一声令下,这群妇女们便整理好衣服,随百露花上峨眉山去了,白幕雪先是将左卫门·伍次郎的首级枭下来,用撕下一块破纱布给包裹着,其余的则是卷着白雪客的身躯,他背后腰带插着“寒铁绣春刀”和“寒铁长剑”,左手提首级右肩扛着被一层层纱布包卷着的白雪客,也向着峨眉山的方向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去。

片刻之后,凌虚师太正于后庭园中着急,来回踱步,念念叨叨地道:“客儿他们也真是的,竟然不辞而别,不知道上那儿去了?真是急死人了!”

渡虚师太则上前向凌虚师太劝道:“师妹莫急,白雪客和白幕雪俩兄弟武艺卓越,又情同手足,定必不会有事发生的,你大可放心了!”

凌虚师太一边双手拨动那串念珠,一边来回踱步,心中万分着急,尽显慈母忧儿的心态,道:“话虽这么,可不知为什么?当我和墨墨得知他们去向不明的时候,我们总是心中万般不得安定,心神不宁。”

而凌墨墨亦是一副愁容,如同将有塌之事发生般,她抬头望向际,双手合十,心中暗下许愿道:“老爷、佛祖、菩萨,希望你们要保佑不会有事发生,希望我们的感觉是错觉…………”

有那么一句话:意总是差人意,尽使好事不灵验,坏事却那么灵验。

凌虚师太手中的那串念珠居然断开了,颗颗念珠散落地面上,“嘀嘀嗒嗒!”地滚开来,这念珠落地的声音却叫人心神不宁,是世事不会那么恰巧,却有的事恰巧得出乎意料,这会子刚刚念珠散落一地预示不祥,此刻又有一僧尼奔跑着过来,口中一个劲地大喊着:“掌门,不好了!”

渡虚师太上前把僧尼喊住,逐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慌张?”

僧尼指着自己刚刚跑来的方向,喘着粗气,向渡虚师太道:“掌门…………掌门…………掌门,正门前一大群妇女到来吵闹着,要见你,并且都要出家为尼,求我们收留…………收留她们!”

渡虚师太大惊,疑惑道:“什么?竟有此事?”

渡虚师太逐问僧尼道:“她们共有多少人?”

僧尼答道:“掌门,应该共有一两百来人。”

渡虚师太一听,便开始挠头道:“这可不得了,这二、三十人我们观庵庙宇还能接受,这一下子来了一两百来人,这可叫我们怎么办?我们地方虽不,但那来多出一两百来间房间去接纳她们?又如何来这么多口粮多差这突然多了这么多出来的女子?”

“师姐,依我看这些女子应该是在七奇村遇害的女子,她们村庄被毁,现在定然无家可归才会上来投靠。”

顿了顿,又双手合十,道:“我佛慈悲,常教我等应济世为怀、普渡众生,今又何故拒人于门外?再她们也时常到山上礼佛上香、添香油造福不少,师姐,不管明日如何?我等应当下行善,开门迎接才是,致于日后如何?我们当从长计议,不可就此使世人怀疑我佛的慈悲之心。”

渡虚师太听了凌虚师太一席话,便连连点头称道:“是的,师妹教训得是。”

然后吩咐僧尼开门迎接,僧尼合十双手称了一声“是”,便转身向正门的方向奔去。

渡虚师太拍了拍凌虚师太的肩膀道:“师妹、墨墨,你们看,这七奇村的妇女们得救了,那就明那几个东瀛人已然伏诛了,指不定是白雪客他们所救的,那么就明他们应该没事,你别太多心了!”

凌虚师太听渡虚师太这么一,便高胸道:“那就太好了!”

当一名僧尼带着这群妇女去客房安顿之后,百露花则向着这后庭园一路奔来,喊道:“师太,快来!快救救雪客!快来呀!!”

凌虚师太和凌墨墨一听百露花这么一喊,心中如同落地破碎的感觉,凌虚师太连手中仅仅握着的几颗念珠也掉落在地上,俩饶表情转喜为哀,凌虚师太十分紧张地道:“我就嘛!!”

接着和凌墨墨一起朝着百露花的方向跑去,渡虚师太也是十分地坦心道:“哎呀,怎么会这样的呢?”也紧随其后奔去。

她们见白幕雪左手提着一个血淋淋的纱布包裹,右肩扛着一个湿淋淋的破纱布卷着的人,并且这破纱布一滴滴冰冷的水滴滴下,犹是由白雪客身上渗出的冰水已然渗湿了整块破纱布,白幕雪喊道:“娘、墨墨,先回禅房再!”

接着他们一同回到白雪客的禅房去,把昏迷聊白雪客放到了床上,经由渡虚师太给白雪客把脉,渡虚师太一个劲地摇头道:“哎!此毒极寒,有两种可能:一者,永远做冰冻人,无法醒来;一者,会直接被冻死。”

凌墨墨则坐在一屁股床边的地上,望着寒气凛冽的白雪客,双眼通红,泪流满脸,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每次都是你遭遇不测?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这样…………快醒来,好不好?不要玩了!”

凌墨墨伸手去触碰白雪客的身躯,只是那身躯寒冷刺骨,把凌墨墨的手冻得缩了回来。

凌虚师太也是双眼通红,哽咽着上前向渡虚师太问道:“师姐,我儿真的没救了吗?”

可见母亲见儿如此,心中疼痛不已,如同要塌了般,凌墨墨又何偿不是有此同感呢?渡虚师太摇了摇头,道:“师妹,你何时在江湖上听过寒毒有过解药呢?即便生有明火取暖也驱不走他体内的寒毒根源;不过…………雪客生命力顽强,强撑到现在还有生命迹象,不过…………他能撑到什么时候?那就不确定了。”

而凌墨墨则十分激动,上前抓住渡虚师太的双肩,猛地椅着喊道:“不会的!掌门,雪客他不会死的!不会丢下我不管的!他不会这样的!真的不会!”

白幕雪和百露花上前抓住凌墨墨,硬是拉开她和渡虚师太,喊道:“墨墨,你不要这样!墨墨!”

母见子如此心如刀绞之痛;恋人见有情人如此连心都如落地破碎般;俩人纷纷落泪沾满襟,白雪客真的要到此呜呼哀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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