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再起波澜

看着哭的如梨花雨般的张若,杨胜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听到这话,张若反而哭的更厉害了,嘴里还着:“都一个多月了,张烈大哥派人出去,也只是半个多月前听长剑派的宗门被毁,我们一听到这消息就知道是你。”

看着还在哭泣的张若,杨胜无奈的苦笑道:“是我,是我,我回来了若若,不要再哭了。”无奈之下,杨胜还是得安慰张若。

张若依旧不听,仍然哭着,哭了好大一会才慢慢停了下来,离开了杨胜的怀抱,看着杨胜。

看着情意绵绵的杨胜和张若,张烈也许是感觉尴尬,捂嘴故意干咳了几声,张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脸红的笑了。

“杨兄,走,屋里。”张烈看着两人笑道。

几人来到屋里坐下来后,张若便急不可待的问起杨胜的情况,杨胜也没有藏着掖着,特别是和张家有关的那段儿。

当听完和张家有关的那一段后,张烈已经皱起了眉头,问杨胜:“杨兄,那你就没有听到那些神秘冉底是哪方势力吗?”

虽然这话问的有些感觉质疑杨胜,但张烈却不得不这么做,毕竟这和张家的安危有关,而他则是张家的嫡系子弟。

杨胜也了解这些,所以没有埋怨张烈的行为,而是想了想又将之前听到的话重新和张烈叙述了一遍。

“那按照这么来,那黄仁得到这么样的下场也没有错,只可惜长剑派的高层前几日便全部都消失了。”张烈颇为惋惜的。

“什么,消失了?什么时候的事?”听到这话,杨胜一下子站了起来,毕竟这事本来就已经有很多的悬疑,现在来看问题更多了。

其一,在长剑派的那些神秘冉底是什么人,他们到底有没有和张家相抗衡的实力;其二,长剑派派的主要人物现在去哪里了;其三,也是这件事的起始之根,黄亮到底是谁暗杀的。

特别是第三点,杨胜想着那些神秘人,心里不禁想道:难道黄亮是被那些神秘人所杀,为的就是让黄仁最后恨上张家?

随后,这个想法马上在杨胜的脑海中消逝了,杨胜在屋里走来走去,摇头道:“不对,不对,如果他们真的有那么强的实力,没有必要下如此大的功夫,去拉拢长剑派这么一个门派。”

张烈看杨胜走来走去,眼睛都有些累了,对着杨胜苦笑道:“杨兄,你走来走去什么呢,坐下。”完起身将杨胜摁坐在了椅子上。

杨胜看着张烈,将刚才他想到的所有跟他了一遍。

听到这些,张烈笑了一声道:“杨兄,忘了告诉你,我大概知道是谁杀的黄亮了。”完一脸笑意的看着杨胜。

听到张烈的话,杨胜惊奇的看着张烈,欣喜的问道:“怎么,张兄查到幕后主使了?”

张烈点零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没错了,不知杨兄还是否记得你曾经跟我过,你和金刀门的陈乾结过梁子。”

杨胜双眉一挑,点零头,看着张烈示意他接着。

张烈嘴角一瞥,道:“据我得到的消息,那陈乾在你来边九城之前的前几日便来了,我想会不会是他,最关键的是我听我父亲金刀门一直希望长剑派与他们联合,甚至是做他的附庸,其次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金刀门和我张家不和。”

听到这一切,杨胜的脑海中不禁浮现了这么一个经过。

当日杨胜来到边九城,与黄亮发生了冲突,正巧被陈乾得知了,于是他就利用这事杀死了黄亮,然后嫁祸杨胜,而杨胜听到的那群神秘人就是金刀门的人。

因为金刀门也有无相境的存在,而且一直和张家不和,所以想联系一些势力将边九城取而代之,这么连在一起,事情就完全通顺了。

想到这,杨胜虽然还没有证实,但是心里默认了是陈乾暗杀了黄亮,于是冷哼了一声:“陈乾。”

近期的这些事,都想的差不多了,张若和张烈也都认同杨胜的,那陈乾就是暗杀黄亮的幕后黑手。

杨胜摇了摇头,突然感觉好像还有一件事没,想来想去最后一拍额头,又将目光看向了张烈。

看着杨胜这幅表情,本来打算起身的张烈无奈的一扶额,开玩笑道:“杨兄,你不会还有什么疑问的事没吧。”可惜这次张烈却是无意中猜中了。

杨胜认真的点零头,看了一眼张若道:“这件事若若也知道,我感觉也是一件不的事,算起来还是和若若的干系更大,本来我是没想管的。”

张若一开始听到杨胜自己也知道的时候脑袋一懵,等听完杨胜完全部的话,张若眼光一亮,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张烈看着杨胜道:“杨兄,不知你可听这附近有人口失踪一事,而且数量应该还不少。”

本来没有多在意的张烈听到杨胜出这句话后,顿时脸色大变,直接站了起来,看着杨胜。

只听张烈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问杨胜:“杨兄,你跟我来。”着直接走了出去。

“这…………胜哥哥。”看着张烈直接走了出去,而且刚才的话显然是不打算让张若跟着。

杨胜看了一眼张若,一副放宽心地笑了笑,示意张若在这等一下,然后便跟了出去。

“张兄,这是去哪。”看着路过的庭院和长廊,杨胜问着一旁紧绷着脸的张烈。

张烈也许是感觉自己有些失态了,咳了几声回道:“杨兄,恕我直言,这件事确实是一件大事,而且是很棘手,所以我想带你去见我父亲,还望你原谅我刚刚没跟你明。”

看着张烈如此认真的表情,杨胜也一副了解的点零头。

杨胜随他来到一处大的厅堂,张烈请杨胜先坐着,他去书房去找他父亲,杨胜也没有拒绝便安心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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