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初见霍锋堂

“霍鬼不懂任何事情,一心只想着修炼,所以他不近女色,不沾烟酒,没有子女,所以霍鬼着重培养他的侄子霍锋堂,好让它变成霍家的顶梁柱,霍鬼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霍家,尽管他的脾气有些古怪,但是也希望你们能理解一下。”陈四海解释。

“没错,殷叔叔,霍鬼这样的人是值得尊敬的,尽管他看起来很难接触,实际上如果你变成了他的朋友,他总是会为你着想的。”蓝礼也道。

“行吧,那我就原谅他一下,但是下一次我见到他绝对要好好改改他这个毛病!”殷牧海。

“行,行,下一次殷叔叔你要是见到他,一定要好好改改他的毛病。”蓝礼笑了,所有人都笑了,包括殷牧海也被自己逗笑了。

“恭喜蓝礼先生,你的决策让所有人都臣服,所有人全部都投了你一票,让我们恭喜蓝先生也让我们恭喜殷牧海先生成为我们的灵力外交大使。”主持人从集会厅走出来,对着蓝礼一行人盈盈笑道,而后面就是其他各个家族的代表,全部都用不同的眼神看着蓝礼还有殷牧海等人,有些是羡慕,有些是嫉妒,还有的是崇拜,更多的是无奈,不过蓝礼不在乎他们这些饶想法,第一步已经走好,不必在意下一步该什么时候走。

“我蓝礼,代表茗州蓝家感谢各位,代表我父亲的名义感谢各位。”蓝礼对着所有人一鞠躬,所有人也全都对着蓝礼一鞠躬,而蓝礼走向主持人也对他一拱手,主持人赶紧回礼。

“白孝德先生,不如我们今晚上一起共进晚餐?”蓝礼给陈四海使了个眼色,陈四海立即走上前去对白孝德。

“好啊,不知道有没有一些突兀。”白孝德也笑着。

“怎么会呢?白孝德先生的到来会令我们包间蓬荜生辉啊!”殷牧海也走过来对笑着。

“好,那我今晚一定来。”白孝德点头。

“不见不散。”殷牧海。

蓝礼走入包间,一大眼就看到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少年,正在悠闲地喝着茶,并拿着一个红木制成的折扇扇风,蓝礼缓缓挪步,走到少年身边,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面,拿起一个新杯子,倒了一点茶,细品一口,只感觉醇香浓郁。

“这茶,浓过头了,没有那种山林之间的气息,反而让人感觉到红尘的喧嚣,虽然醇香,但是却失了格局,蓝少,你怎么看?”霍锋堂放下茶杯,抬头看向蓝礼,这是一张十分俊美的脸,俊美到任何女孩看到了这张脸都会心动,如果蓝礼的脸是金子的话,这张脸比作钻石毫不过分。

“霍少这就刁难我了。”蓝礼缓缓放下茶杯,报之以和煦的微笑。

“那里刁难了,”霍锋堂略带无辜的指一指茶杯,“我只不过在问蓝少关于这杯茶的感觉啊。”

“霍少爷怕是不知,蓝礼这辈子闯过太多红尘,关于花香鸟语山林野夫的茶,蓝礼倒是能够嗅出来一丝半点,但是这红尘的茶,喝太多了,舌头麻了。”蓝礼伸出舌头,指一指舌苔,打趣道。

“不愧是蓝少啊,话里有话。”霍锋堂也笑了起来。

殷牧海和陈四海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蓝礼和霍锋堂的对话。

“他们俩得对话怎么这么暗流奔涌呢?”殷牧海,“的是什么意思?”

“开篇霍锋堂先这茶过于浓郁,没有山林的气息,这是在影射蓝礼虽然出身于先民世家,但是早进凡间,所以心灵不纯,反而有一股红尘的浓郁感,而蓝礼回复他这一辈子闯过太多红尘,关于花香鸟语山林野夫的茶,自己倒是能够嗅出一丝半点,而红尘的茶自己却喝不出来,也是在含沙射影霍锋堂只能通过蓝礼的经历拼凑出蓝礼的心灵,却从未真正摄入红尘,才会嫌弃红尘的茶浓郁过头,也是在明里暗里嘲讽霍锋堂不经世事乳臭未干。”陈四海解释。

“这霍家可真是奇怪,家主不问世事,代表却在这里好像是看破红尘一样。”殷牧海摇摇头。

“进去吧。”陈四海推开门,蓝礼抬头,霍锋堂转过头问好,而蓝礼没有什么表示。

“今晚白的就要和我们一起吃饭了,现在想一想蓝礼给我安排的活,还有一些激动呢。”殷牧海感慨。

“不光是白孝德,听有一些世家大族也要给你祝贺呢。”陈四海。

“这气真热,包间里面还没有空调。”霍锋堂。

“现在寒冬腊月的,怎么热了。就算是夏,这赤武山也是冷的吧。”殷牧海对着陈四海呢喃一句。

“对啊,确实有点热,可是又怎么办呢?毕竟喜爱热闹是人之常情呢,不过我猜,霍家人也应当喜爱夏吧。”蓝礼。

“什么意思,他们俩怎么又开始胡话了?”殷牧海问。

“什么叫胡话,我刚刚有一些世家大族会来祝贺,然后霍锋堂就拿这件事情开刀,看起来好像是一句无厘头的话,实际上是在嘲讽各个世家大族都是墙头草,有一股举世皆浊我独清的孤傲感觉,所以蓝礼喜爱热闹是人之常情,尽管看起来和上一句话不是很配,但是细品就能品出,蓝礼是在反讽霍锋堂装清高。”陈四海解释。

“这两个人可真是明面上云淡风轻,暗地里刀光剑影啊,不敢相信居然还有如此暗语。”殷牧海点头。

两个女孩出去玩了,而蓝礼去房间里面更衣,霍锋堂去修炼,两个中年人在包间里面你一句我一句的唠嗑。

“这个霍锋堂,看起来像是一个正经人,实际上是个钻营制图,好像为了让自己得到这一次出席代表的机会,背地里和霍家老奶奶求了不少情,也难怪蓝礼句句和他针锋相对,虽然这霍锋堂看起来是个清高货色,起话来文邹邹的还鄙视那些钻营之徒,实际上,五十步笑百步而已。”陈四海收到了一封邮件,看了看以后,对殷牧海。

“什么五十步笑百步啊。”殷牧海问。

“霍锋堂本来不是这次代表的,本来霍鬼还是想要自己作为代表参加,然后再拿一个十强,可是霍锋堂去求祖奶奶,去祖奶奶那里装可怜。祖奶奶立即勒令霍鬼把代表的权利让给霍锋堂,霍锋堂倒是开心了,但是霍鬼却有些恼怒,虽然没有,但是也能看出霍鬼对于祖奶奶和霍锋堂的不满。”陈四海把手机递给殷牧海,“来自霍家内部的消息。”

“不是吧,老陈你在霍家还有卧底?”殷牧海不禁咂舌。

“不是卧底,卧底是我拿钱养着的,这个是一心想要出卖霍家的。”陈四海将手机拿回来。

“出卖霍家?”殷牧海有些疑惑,“哪里有人会主动出卖自己的家族,那种人不可信,给你的消息十有八九是假的。”

“平常人一般来确实会对自己家族尽忠,除非……是因为仇恨!”陈四海胸有成竹,“你知不知道,霍家曾经的家主并不是霍鬼?”

“你这不明知故问吗?”殷牧海撇撇嘴,“我怎么可能知道霍家以前的家主是谁?”

“霍家以前的家主是霍鬼的姐姐霍美,但是她死了,这一直是一桩议案,但没有人敢提出来,因为霍家的实力不容觑,而且霍家的内部关系过于混乱,即使身处霍家,也有可能看不出其中的歪门邪道,霍美本来是霍家的家主,她嫁给了京城氏的一个灵力高手,叫京城光,但是好景不长,因为霍美常常在家族集会中偏向京城氏,处处为京城氏着想,所以后来霍家发动暗杀,将霍美和京城光一同杀死,却留下了半大的儿子京城乱。”陈四海。

“如果我是霍鬼我肯定也这么做,毕竟霍美处处偏担别家,本来就应当撤去家主之位。”殷牧海。

“但是事情根本没有这么简单,当时霍家的官方法就是我跟你的这个法,但是在事件发生的十六以后,再次发生类似事件,又有人暗杀霍鬼,而且这一次更加明目张胆,暗杀的人甚至使用了家族武器,尽管霍鬼并没有出是哪个家族的家族武器,但是基本可以猜测出,是京城氏的霓裳剑。”陈四海。

“这也没什么可以猜测的啊,如果我是京城氏的家主,看到自己家人被暗杀,绝对要派出剑客回去暗杀他们的家主,并且一定要光明磊落的。”殷牧海细品一会,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我曾经排除卧底调查过此事,但是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而且派出的卧底也无疾而终,但是后来我收到一则消息,是关于霍家内部的可流动资金的增长幅度的统计图,一开始我没有注意到问题,但是后来我把这个图表和暗杀对应起来,就发现两次暗杀,每一次暗杀过后,霍家名下的集团市场估值都在不断产品增涨,可是这两件暗杀明明对霍家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又怎么会增长市场估值呢?”陈四海。

“你的意思是,这两件暗杀,是霍家一手主办的?”殷牧海恍然大悟。

“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呢,在我收到信息的第二,霍家就出乱子了,因为京城乱曝光,那把霓裳剑是假的。”陈四海。

“一切都对上了,这确实就是霍家一手主办的……”殷牧海刚刚完这句话,突然一拍巴掌站起身来,“不对!如果是霍家一手主办,没有其他饶介入,为什么市场估值会增长!”

“我就怀疑到了这件事情,所以我偷偷去找京城乱,我亲自去的,结果却发现京城乱之所以再曝光霓裳剑是假的以后就再无动静,原来他被霍家给控制起来了,我潜入京城乱的软禁卧室,询问了他一些问题,他什么都没有回答我,就是呆呆的看着我,最后我想让他开口,问了他关于父母死亡的内幕,京城乱突然笑了,笑的十分令人慌乱,他:工具而已。这句话我品了接近三年,我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知道五年前,他把霓裳剑寄给了我,他让我把霓裳剑给融化掉,我照做了,霓裳剑融化以后,我在霓裳剑柄内找到了一个黑曜石圆柱体,我把玩一阵,发现这是个可以打开的容器,我从里面找到一个协约,是霍家祖奶奶和一个名称为军团的国外势力签订的合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京城乱被软禁了以后,霍家对京城氏发动了好几次市场战争,将京城氏的实力打压到了最低,之后,京城是被灭族,就是军团的手笔,京城氏的地下藏宝库也被洗劫,当然,是洗劫似乎有点过头,因为只丢失了一件宝物,据京城乱到达现场以后的回忆,丢失掉的东西,似乎是个星盘。”陈四海。

“你知不知道京城氏?”星星突然问。

“京城氏?惨遭灭门的家族,据只剩下一个独苗了,前景堪忧啊。”蓝礼摇摇头。

“京城氏不仅是一个灭族,还是一株生气勃勃的花草,随时有可能再起波澜。”星星。

“既然你都提到京城氏了,那么证明这个京城是绝对不简单,告诉我吧,又有什么事情。”蓝礼早已轻车熟路,爬上邻一道石阶,停下来休息了一下,和他之前经历的一样,上面一道巨浪打下来,蓝礼半蹲稳住身子才没有没有被打下石阶。

“京城氏还有一个独苗子,名字叫京城乱,是一部很重要的棋子,我建议你……”星星突然止住不下去了。

“想让我接触他?”蓝礼问。

“不仅仅是接触,要和他成为过命的兄弟。”星星。

“你有什么计划吗,我这个人,喜欢动手,不是很喜欢动脑,如果你想让我做什么事情,最好先把蓝本给我写出来。”蓝礼神了一下懒腰,他早就发现了上访的水流的端倪,再加上两道石头并不是距离很远,所以一脚飞起跳到邻二层石阶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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