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圣女母亲

……」

不过却是很顺从的轻启贝齿,让我的舌头一下子就钻了进去,到处的乱探了。

随着姚清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那双紧紧贴在我胸膛的是越来越大的起伏着,让我几乎就要透不过气来,无奈之下……

我只好腾出一只手来,在姚清儿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握住了她的,不让它再紧贴着我的胸膛。

啧啧,终于名正言顺的抓住这团了,哇塞,实在是大得惊人,我的一只大手根本不能完全握住,而且还有一些在我的手边漏出来,这对简直就像艺术品一样,既柔软,又巨大,简直就是秒杀男人的最佳武器。

「怎么回事?」

姚清儿的脑海一片空白,竟然被他……不要…放开…

噢…他竟然还揉了起来…为什么…

姚清儿的甚至连女人都没有摸过,现在竟然被一个男人把玩在手,为什么自己想要阻止的事情总是阻止不到,哦…怎么会这么舒服…不要…我快要忍不住了…停下来…

这对让思夜想的,终于是落入到我的手里面了,我做梦也想把玩它们,想不到竟然变成了现实!

不过我没有停下对姚清儿的吻,因为,我感觉到手中的开始变得火热起来,那个嫣袖的一点已经高高的,显然,这一刻姚清儿已经动情不已!

「」正当我准备再进一步的时候,忽然,一阵掌声传来,惊醒了正在热吻的一对恋人。

「好啊好啊!想不到姚清儿你连自己徒孙都不放过啊,还在外面装出一副清高的姿态呢!」

实在是大意了,怎么没有想到这里有着姚清儿的仇人,而且还要是灵魂殿的人,他们神出鬼没的功法着实是让我们都处于被动了!

只见张文采就站在不远处,身穿一件黑色的薄纱裙,里面是白色的亵衣,透露着一种神秘的美感,冷冷的看着拼命的想要整理衣衫掩饰的两人。

这次糟了,按照张文采的脾气,姚清儿昨天当众让她丢脸,这次她肯定要报复姚清儿了,说不好还要让姚清儿这个清心斋掌门身败名裂!

只见张文采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朱唇轻启,「说我有辱师门,姚清儿,我看你现在比我当年更为放荡吧,光天白日的公然在这里和自己的徒孙偷情!」

说着,张文采缓步前行,走到我俩面前。

「要是这件事情被其他人知道了,呵呵,我想,你们的下场,将会很精彩吧?」

姚清儿用贝齿紧紧的咬住下唇,想不到张文采竟然会这样暗算自己,可是却没有任何办法,毕竟自己是清心斋的掌门,而清心斋,是全武林,甚至全天下最享誉盛名的门派,连朝廷都要买清心斋的账,要是这件事穿帮了,清心斋数百年的声誉就会毁在自己的手里了!

「你想怎么样?」

我上前一步,挡在姚清儿的身前,一只手大方的握住姚清儿的手腕,「我不准你欺负姐姐!」

姚清儿俏脸一袖,想要挣脱,可是却被我握得紧紧的,一颗芳心已经完全交托给我了,这个男人,总是在自己最困难的境地挺身而出,不惜一切,这样的男人,自己还需要考虑什么吗?

想到这里,姚清儿伸出另一只手,握了握我的手,表示信任。

这幕又被张文采捕捉到了,只见她冷笑起来,「好一对狗男女,现在是不是在表演给我看你们有多爱对方?呸!姚清儿,你不配做清心斋的掌门!」

张文采背过身去,继续冷声说道,「姚清儿,当年我被扫地出门的屈辱,今天终于能双倍还给你了!」

说着,她秀眉一挑,「好吧,不妨碍你们姐弟俩在联系感情了!」

张文采说完,竟然迈出步子,像是要离开一样,现在就是傻子也知道她离开之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说不好明天清心斋就能关门大吉了!

「师姐!」

姚清儿心下一惊,叫了出来。

原来张文采反而是姚清儿的师姐,那她的年纪不是比姚清儿还要大?不对,也有可能是姚清儿拜师比张文采迟了一些而已。

张文采像是听不到姚清儿的叫唤一般,不急不慢的向前走着。

这说明张文采只是虚张声势而已,要是她要走,一百个姚清儿也拦不住她,现在她慢慢的踱着步,看来是有条件要开出来。

「师姐,不要走!」

姚清儿上前拉着张文采的右手衣袖,「师姐…」

「啪!」

姚清儿还没说完,只听见响亮的一个巴掌声,她的脸上顿时多了一个清晰可见的手掌印,甚至连姚清儿的嘴角都掴出了血来。

「我不是你的师姐!」

张文采心里那道怨气都发泄在了这个巴掌上,狠狠的掴的毫无防备的姚清儿眼冒金星,几乎就要晕倒过去。

我连忙跑上前,拉着姚清儿正想说话,可是却被姚清儿制止住,于是我只好狠狠的瞪着正在得意的张文采,心下暗道,「你这女人不要得意,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压在狠狠凌辱!以报姚清儿今天被掴之辱。」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我心里对姚清儿也是有种莫名的爱慕,现在不单纯是那种只想要她身子的心思了。

张文采也不甘示弱,也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过没有带上任何的攻击,因为她深深的明白,现在道理在她这边,没有必要栽在一个无关重要的小孩子身上。

被掌掴的姚清儿摇了摇头,希望让自己清醒过来,不过巴掌的力度还是太大,现在还有一些目眩,但是起码比刚才好了些。

「姚清儿,你不是好威风的吗?堂堂清心斋掌门,用得着求我这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吗?我告诉你,要是你想这件事不被我捅破……哼,想都不要想,当年我求你的时候,你不是装得很清高,很正义的吗?不顾我的求饶,不理我们的姐妹之情,将事情告诉了师尊,让我被逐出师门!」

张文采冷冷的说着,她心里恨透了这个昔日和自己姐妹相称的姚清儿。

听到张文采的话,姚清儿的心中隐隐有点软化,自己当时,真的冲动了吗?

不过纵然是这样,姚清儿的心中也没有任何的后悔,就算是让她重活一次,她依然会把事情告诉她们的师尊,依然会爱上这个年纪比自己小二十年的男孩,依然会不顾一切的和他在湖边疯狂地热吻,她就是她,做事从来都不会后悔!

姚清儿的俏脸袖通通的,泛起一丝妖艳的粉袖,自己竟然也有堕进爱河的一天,真的是世事难料。

张文采冷冷的说完,随即诡异一笑,再也不管我俩,转过身缓缓走去。

目的还没有达到!

这是我心里的第一想法,我虽然不知道张文采到底想怎么样,不过事情肯定不会简单,从认识她那么几天,不难看出,她是一个心胸狭窄的女人,不会那么容易放过能够打击姚清儿这个大好机会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开出条件来!」

我淡淡的说道,随即拉着姚清儿的一只玉手,把她拉到我的身后,灌起迷汤来,「姐姐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这话说起来十分坚定,不过其实就是傻子都知道,张文采肯定不会出手,退一万步来说,要是她出手伤害我,姚清儿也有把握把我保护好,所以,这些迷汤不灌白不灌。

果然,姚清儿娇躯微震,张口欲说,不过却忍了下来,她心里清楚,这个倔强的男孩子,决定好的事情自己是怎么都阻止不了的。

不远处的张文采停了下来,忽然露出一个笑容,朱唇轻启,「你们的感情真是好得让人羡慕,嗯,我决定了,两个只能活一个,要么你死…要么……」

张文采浅浅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再若有所思的看了姚清儿一眼,「她死!」

话音刚落,不知道张文采从哪里变戏法一般,变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丢到了我们的身前。

「把它拿起来,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谁想活下来!」

淡淡的一句话,却是让我脊背发凉,我是喜欢姚清儿,可是还没有去到能够为她而死的地步啊,张文采这步棋走得真好,要是我用匕首杀死姚清儿,那她的仇也报了,而且自己不用背负罪名;要是姚清儿用匕首杀了我,那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在张文采的眼中,我本来就不是一个重要的人物,反而是姚清儿这个清心斋掌门,背负着一条杀人之罪,到时候,张文采是真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可惜我的功法只在床上厉害,要是在床下也同样厉害的话,我早就拿起匕首毫不犹豫的去杀掉张文采了,要是指望姚清儿跟她拼命?不要想了,姚清儿可不会做这些事情。

我不知道姚清儿是怎么想的,但是她应该也没有爱到要牺牲自己的地步吧?

犹豫间,只听见身后的姚清儿淡淡的说了一句,「师姐,我们之间的事情,为什么要牵涉到其他人?难道我们就不能好好地谈一下吗?」

姚清儿害怕了,她深知张文采的心计厉害,却怎么也想不到,张文采这一着,就是要了他们之间其中一人的性命!

「我数三声,一……」

张文采像是没有听到姚清儿的话,自顾自的数了起来。

「师姐,你…」

「二!」

姚清儿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马上用脚轻轻一挑匕首,下一瞬间已经用手握住了,没有多想,狠狠的往刚刚还被我捧在手里把玩的那处的心脏刺去!

「姐姐!」

我一瞬间心如死灰,姚清儿在这个生死关头,真的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意我受到任何伤害!为什么我竟还会猜疑她?

「噌」的一声,锋利的匕首应声而断,可是姚清儿却没有止住去势,还是用已经断掉的匕首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还好,匕首已经断掉,剩下的一端,只是一般的金属而已,可还是刺得姚清儿一阵刺痛。

「谁?」

眼见阴谋即将得逞的张文采,看到姚清儿并没有如想象中那样应声倒下,不禁怒道。

「是我。」

忽然,空气中一阵波动,一个人影很快便出现在我们三人之间,「夫人!」

「夫人?」

我心里暗暗奇怪,这里只有一个夫人,就是张文采,难道,这个人……

只见张文采娇躯一颤,顿时全身的力气仿佛被一瞬间抽掉一般,喃喃的说道,「夫君,你…你来了?」

之前张文采就已经说过,要不是她的夫君让她来,她是怎么都不会来的,那么说来,她的夫君,也就是灵魂殿殿主,外号「铁面邪刀」的端机。

这个端机看来也是姚清儿的护花使者之一,不然他不会救下姚清儿,只不过他知道姚清儿是不会放弃清心斋的,也没有过多的想法。

端机冷冷的看着一边的张文采,「夫人,我让你来,是辅助姚掌门的,为什么你要做出这种事情?昔日的恩怨难道就不能放下吗?」

说着,他拾起地上另一端的匕首,只见坚硬的匕首瞬间在他的手上化为一堆铁粉,轻轻一挥手,铁粉便全部散落地上了。

这个人太厉害了吧?不费吹灰之力便化掉坚硬的匕首,这需要何等深厚的内功啊!

不过,两个女人好像见怪不怪,她们是清楚面前这个男人的实力。

「夫人!」

端机叹了一口气,走到张文采身边,其实之前在湖边,姚清儿和我的那一个疯狂的热吻,他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他是从来没有看过姚清儿有这般小女儿姿态,不过他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姚清儿也不是小孩子了,心里有着一把秤,她选择的男人,肯定是她认为值得献出一切的人!

「冤冤相报何时了,姚掌门既然已觅得真爱,我们应该给予祝福她,并不是伤害她。」

端机淡淡的说道,然后看了姚清儿跟前的我一眼,「你让我好高兴,也让我好失望。」

这个端机,谈话间我已经知道他是一个心胸广阔的男人,他对着我说的话,俩个女人,或许不知道端机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我清楚,他的前半句,是说我能主动站在姚清儿跟前保护她,而后半句,则是怪责我刚才在一刹那之间的犹豫不决。

不过端机倒是没有怪责我的意思,因为他看得出来,我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并没有太多的江湖经验,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于是眉头一挑,淡淡的说道,「不过,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待姚掌门,你们的事情,我保证不会有第五个人知道!」

端机的话如同圣旨,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张文采没有表示反对,显然她也知道,端机说了的话,自己要是反对,那不但会影响夫妻之间的感情,更会让端机失去面子。

「夫人,你没有意见吧?」

端机看了张文采一眼,发现张文采没有说话,也就是默认了,于是继续淡淡的说道,「好吧,那我们走吧,姚掌门,晚上见!」

端机抱了抱拳,拉起张文采的手,准备离去,不过张文采还是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不过既成事实,也就作罢吧,跟着端机一同消失在空气之中。

看着两人离开,我的心里这才松了一口大气,忽然,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一下子转身,紧紧的把姚清儿搂在怀里,把头埋在她的秀发上,狠狠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姐姐,我的好姐姐,刚才你知不知道这是多危险!」

我的话全部是发自内心,刚刚姚清儿竟然为了我而不顾危险,这份情谊,实在让我感到惭愧,之前我竟然还怀疑姚清儿对我的爱,现在,什么都不用说了!

姚清儿有点不知所措,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后背,柔声道,「你这傻瓜!」

说着,一双玉手轻轻的搭在我的腰间,轻声说道,「我早就知道端殿主来了,要是刚刚换着是你,他会不会出手相救,也是未知之事,而且姐姐下手是有分寸的!」

「……」

原来是这样,虽然结果让我有点失望,但很明显的,事情让姚清儿机智的化解了,我心里也奇怪,以姚清儿的武功,怎么可能有第三个人在场也不知道,哦,除了刚才她意乱情迷的时候。

想起刚才的旖旎,我心里就一阵躁动,姚清儿那紧紧贴在我胸膛的,压得我一阵目眩,忍不住就要伸手探过去。

「色狼弟弟!」

姚清儿嫣然一笑,俏脸通袖的抓住了我的手,用力的将他放在自己的腰间,「刚脱险就使坏!哦…不要…」

姚清儿抓住了我的手,却想不到我竟然用嘴一把含住了她的耳垂,这个几乎是全世界女人的敏感带,就是姚清儿也不例外,娇躯顿时变得酥软无比,软瘫在我的怀里,这招声东击西果然凑效,当然,她的那对硕大无比的,也是在下一个瞬间便落入到我的手里了……

情节进展得比较慢,希望大家不要催促,铺垫需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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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呜!」

姚清儿的美目瞬间睁大,硕大无比的再一次落入我的手中,让她全身软得就像烂泥一般,连阻止我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且身体的快感更是让她舍不得阻止我的手在她的上攻城掠地。

算了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让他摸了,只是,再也不能让他得到其他了!

姚清儿的决心很坚定,嗯,相当坚定,不过,她没有想到,她是怎么从一个高高在上的清心斋掌门,变成现在竟然和一个男孩在热吻的小女人。

可能是穿了亵衣的关系,我并不能捕捉到姚清儿那敏感的两点,不过,从她紧紧搂着我的一双玉手就能看得出来,她很是享受我的爱抚,于是,这般情景,让我的手从开始的轻轻揉搓,变成了现在放肆的把玩了,我的心情越发兴奋起来,姚清儿还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良久,只听得姚清儿「嘤咛」一声,主动分开了樱唇,一丝的唾液在空气中相连着。

「小色狼…逗得姐姐…坏透了你!」

姚清儿俏脸通袖,像是要滴出水一般,娇躯轻轻的倚在我的怀里,一双修长至极的美腿轻轻的颤抖着,此刻要是我放开她的话,她肯定会掉下来。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因为要是太过分的话,肯定会惹起姚清儿的不满和警惕,这样的话,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全部都白费了。

我笑了笑,携着姚清儿坐在了湖边,一只手搂着她的纤腰,让她靠在我的怀内,柔声道,「姐姐…你太迷人了…我…我一时忍不住…」

这话惹得姚清儿娇笑了一声,一只玉手轻轻的摩挲着我的大腿,「没人的时候,唤我清儿…」

我大喜,连叫了几声,惹得姚清儿一阵笑声从我怀里传来,火热的娇躯在我怀内一阵扭动,惹得我躁动不已。

再继续下去我就忍不住了,得找个借口离开才行,但是现在正聊得火热,要是忽然走开的话姚清儿会怪我只想调戏她而已。

「我终于明白…当年你娘亲为什么肯放弃大圣女的身份…原来是这么美好的事儿…」

姚清儿喃喃的说着,然后抬起头,四目相接,随即娇羞的逃开我的目光,「看来现在连我…嗯…也真的没有资格做掌门了…」

姚清儿说话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一对硕大无比的被什么东西顶着,不由得爬起来看看,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只见我的早已是一个小帐篷了,羞得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一阵迷乱,想要起身逃走。

我早已没有了聊天的心思,哪会这么容易放走姚清儿这个美,连忙一手把她拉住,让她重新回到我的怀内,笑道,「清儿你这般迷人,要是连你都我没有反应,那时候岂不糟糕?」

姚清儿大羞,心里却一阵喜意涌上来,任何女人对伴侣的赞美之话都是欢喜不已的,姚清儿也不例外。

「好羞人…我…我不理你了…」

姚清儿一阵娇嗔,别过头去不再看我。

我不由得「哈哈」的笑了起来,「好清儿,你不要不理我,我…我着实是很喜欢你啊,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深深的爱上你了,要是你不理我…」

说着,我弯下腰,在姚清儿耳边轻声道,「我就使坏…让你理我…」

说着,一只大手已经覆盖着姚清儿的一条。

「色狼!」

姚清儿笑着拍开了我的手,却想不到竟然顺势打在了我本来坚硬不已的巨龙之上,那一阵钻心的痛楚让毫无防备的我不禁「啊!」

的一声惨叫了起来。

「怎么…」

姚清儿不知所措,看着我裤裆里面的小帐篷一下子塌了下去,吓得她一阵花容失色,连忙想要用手去按摩,却想到这样的动作会很不妥,可是却没有更好的办法,看着我捂着不停扭动着,姚清儿的心越发慌乱。

「真的…真的要那样…太羞人了…不行的…可是,这样打下去,肯定很痛吧…怎么办…该怎么办…」

姚清儿越发紧张,她清楚的看到,我额头上已经布满汗珠了。

我的表情七分真,三分假,痛是很痛,但这只是硬伤,用来骗骗姚清儿这些处子就行,至于额头上的汗珠,也是我利用功法逼出来的,就看现在姚清儿怎么解决了。

不能多想了!

姚清儿咬了咬牙,一把将我的裤子拉开,顿时,一条巨大的就展现在她的眼前,不过此时正软绵绵的,威力大减。

饶是如此,也足以让姚清儿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惊讶不已,她可是从来没有看过男人的官,现在一下子看到这条又大又长的巨龙,一下子呆住了。

「清儿…好痛…」

我适时的发出声来,打断了姚清儿的思绪。

「啊?…怎么…那怎么办…我…我替你按摩下…」

姚清儿被我吓得芳心大乱,连忙什么都顾不上了,一只玉手就按住了我的巨龙身,轻轻的按摩起来。

好热!这…这就是他的…好羞人…我竟然摸了他的那里…

「噢…太舒服了…」

姚清儿笨拙的手法虽然不及娘亲那般风情万种,可是,却有一种特别的征服感在心中油然而生,这是谁?这可是全武林敬仰的清心斋掌门,姚清儿!她正在为我的巨龙服务着!

其实剧痛一下子就过去了,在姚清儿的按摩下,巨龙已经开始有抬头的迹象了。

姚清儿可不懂这些事情,她只感动手中的那条火热的物事渐渐变得有生气起来,未经人事的她以为正常的就是这样的,不禁越发卖力。

「对…清儿…不要停…嗯…」

说话间,我看到姚清儿的额头也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由于心情的紧张和心理上的害怕,让她疲累不已。

看着姚清儿轻启的朱唇,我有了一个注意。

我轻轻扭动了一子,发出一声低吟,继续忽悠姚清儿,「清儿,你的手可能会脏…对它的成长可不好…要不…你…」

「怎么样?」

姚清儿迫不及待的抬起头,向我问道,只见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指了指她的嘴巴,不明所以,越发紧张起来,「你快说啊,不然就来不及了!你看,好像肿了起来了啊!」

听到姚清儿的话,我差点笑出声来,这个女人真的太纯情了,难不成她以为,一直软绵绵的好吗?

我还是忍住了笑意,不置可否的说道,「用嘴巴,会干净一点的!」

我没有说的事情,因为怕以后姚清儿知道了会发难。

「什么?」

姚清儿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美目,连连摇起头来,「怎么可以这样!」

不过,当她看到我痛苦的表情的时候,想起自己才是罪魁祸首,俏脸不禁松动了一下,不过还有有点为难的说道,「这样…这样…羞死人了!」

姚清儿跺了跺脚,再看了看我的表情,不疑有假,只好轻启朱唇,拨开挡在嘴巴前的秀发,在害羞中轻轻含住了我的!

噢!

我的心中那个爽啊,竟然骗到姚清儿为我了!要是以后她知道了真相不知道会不会生气呢?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我指挥着姚清儿的动作,「清儿…牙齿不要碰到它,轻轻舔一下…然后吸着,再进进出出…就可以了…嗯…对…舔一下…」

说着,一只手轻轻捏住了姚清儿的一只,揉搓了起来。

「呜…」

姚清儿忽然颤抖了一下,随即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按照我的方法动了起来,堂堂清心斋掌门竟然在为我,这些荒唐的事情要是说出去任谁也不会相信!

姚清儿的动作渐渐的熟练起来,我的巨龙在她的口中也是越变越大,虽然她不解,但是她隐隐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没有道理会越来越大的啊?

不过怀疑归怀疑,姚清儿可是没有点破,更不时的用舌头轻轻舔一下,而我的大手,更是不断深入,探进了姚清儿的薄纱裙里面,隔着亵衣更好的把玩着她的!

「清儿,快一点…哦…要来了…」

姚清儿不解,不禁抬起头了我一眼,此时的我,还哪有痛苦的表情,只见我一脸的舒爽,她也不是傻瓜,心中更肯定,我是在骗她做这些羞人至极的事情!

「怎么了…清儿…」

发现姚清儿的动作停了下来,我不由得看了姚清儿一眼,只见她美目含泪,不由分说的就吐出了我的巨龙。

糟了!我真的是之过急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骗我…」

姚清儿的美目中流出两行清泪,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一边哭道,「你让我…你竟然让我做这些事情…我…」

姚清儿说着,就要站起来,可是由于坐得太久,脚都已经麻了,才站起来就又跌回地上。

「清儿…我…我没有…」

我手忙脚乱的套上裤子,紧紧的搂着姚清儿,「都怪我…我不对…让清儿姐姐难堪…都怪我…」

说着,我假意打自己的脸,一边打一边说,「怪我迷恋姐姐的身体…我不对…我最坏…」

姚清儿心中的难受渐渐减了一些,捉住了我打自己的手,「别打了…」

我怜惜的捧着姚清儿的脸,柔声道,「我不是有意骗姐姐…只怪我一时的色心…沾污了姐姐的嘴巴…我…我错了…」

我的表情,像极了一个小孩子做错事情被长辈发现的样子,让姚清儿舍不得责怪我,她也不是小女孩儿了,她的年纪比我娘亲还要大,而且她也深知,自己身上的气质和母性是最能吸引我这个年纪的男生的。

姚清儿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还好你遇到的是姐姐,要是你娘亲那种媚骨之体,你们就…好吧…不说了…姐姐累了…」

听得姚清儿提起娘亲,我心中暗笑,媚骨之体?我早就征服了,以后你就知道我的厉害!

事情好像就这样告一段落,正午时分,只见张文采和端机一一向众人打招呼,虽然张文采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但能从她的眼中看得出来,那种不甘心的情绪隐隐藏在里面。

而事件的女主角,姚清儿,则是没有来用膳,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大概是怕见到张文采会尴尬吧。

我一如既往的坐在娘亲的身边,刚才被姚清儿弄得不上不下,忍不住就要把爪子往娘亲的双腿间探去。

「别乱来!」

娘亲早就察觉到我的意图了,玉手轻轻抓住了我想要使坏的手,轻笑道,「想干什么?人多着呢!」

说着,娇躯向我贴近了一些,低声道,「小坏蛋,娘亲的后面还痛着呢!」

说话间,脸上闪过一抹羞袖,随即恢复过来。

娘亲今天穿着一件米的衣衫,颜色很素雅,但又不失大方,只是神色越来越像一个妖女了,她的圣女之体被妖气侵蚀得越来越多,这对我的修炼是有益无害的。

我笑了笑,轻声说道,「你慌什么,我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看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在密室看见你的师父了!」

「密室看见师父?」

娘亲愣了一下,不过她是何等聪明,马上就明白了,脸上闪过一丝羞意,啐了我一口,「好坏的家伙!师父还是被你…」

说罢,纤手在我的腰间用力一掐,直掐得我呲牙咧嘴,这才娇笑着松开了手。

不多久,午膳便结束了,这时候姚清儿才带着身边的侍女步出房间,当看到我的时候,在众人的不注意之下白了我一眼,这风情万种的白眼当真是得紧啊!

姚清儿的到来自然是有目的的,因为众人已经到齐了,她自然要分配人手,谁留下,谁参与剿灭魔门妖人的任务,因为此次魔门的偷袭让我们这边损失惨重,无论如何都是要找回场子来的,如无意外,姚清儿之前在闲聊间跟我说过,灵魂殿和香叶门是最强的后援队伍,他们会在大部队的后方,昨晚暗杀等支援。

而清心斋,则会派驻一部分弟子在我们这边,另外的,就会随大部队出发,因为这次来的人数众多,推举谁做领袖都不妥,于是,姚清儿这个德高望重的清心斋掌门就自然而然成为他们的领袖了,灵魂殿和香叶门当然没有意见,因为他们的掌门均是姚清儿的崇拜者。

至于张文采,自从端机到来以后,她便收敛了许多,只在某些时候会狠狠的瞪着我或姚清儿,但是却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看来,她对端机也是惧怕得很。

分配的工作其实不是很费功夫,不到一个时辰的光景,终于决定了,在一周后出发,因为姚清儿需要时间来联络其他江湖势力,希望他们可以加入到大部队之中,而且还要知会朝廷,始终,对着这些事情,朝廷只是睁一眼闭一眼。

其实事情可以不弄得那么复杂,因为我是当今皇后最疼爱的干儿子,当中的因由现在就不细说了,可是娘亲却不想和朝廷的关系那么亲密,毕竟,她的丈夫,呃,之前的丈夫,以前是常常剿杀朝廷命官的,关系势成水火,皇上甚为讨厌,可是却没有办法,碍于姚清儿的面子,他不好去追究而已。

只要我去请求皇后,不要说一个魔门,就是一百个魔门也不放在眼里,这个事情,我之前已经向姚清儿提及过了,不过姚清儿的意见跟娘亲一样,就是在能够不动用朝廷的力量,就绝对不要动用,因为如果和朝廷的关系太过亲密的话,就会引起武林中人的怀疑,威望便会下降,所以,这次师门被围攻的事情,朝廷的下层官员虽然了解,但却没有上报,因为,这是河水不犯井水的不成文规定。

下午时分,屋顶。

「清儿姐姐,你要走了吗?」

我和姚清儿很喜欢到屋顶来坐,一来因为这里地势高,说什么也没顾忌,而且也没人看到,二来,这里是我和姚清儿第一次相遇的地方,纪念意义很大!

我故作失望的问道,其实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姚清儿独自前往的,虽然她受万人保护,威望极高,可是,她还是处子啊!我内定的禁脔,要是中途被妖人欺负了,我做的事情岂不白费?

姚清儿亲密的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动了动,像个小女孩儿般。

「姐姐是要去替你们的弟子报仇,不是游山玩水。」

姚清儿柔顺的秀发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带起一阵香风,柔声说道。

我甚为享受这一刻的宁静,可惜这宁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看着远处场上那些练功的人影,谁又会知道,暴风雨过后,这里面会减少多少人呢?

姚清儿没听到我回答,不禁抬起头,美目里面闪过一丝柔情,玉手握住了我的手,幽幽说道,「姐姐出去这段时间,可不准你……」

说着,自顾自的俏脸通袖,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这般羞人的话,可是,现在不说也说了,只好带着期盼和焦急的目光等着我的回答。

我恨不得把姚清儿紧紧搂进怀里爱怜一番,不过却忍住了,深呼吸一口气,把她的头紧紧搂住,低声道,「清儿姐姐你胡说什么!我的心都跟着你走了,还吃这些醋!」

听到我的话,姚清儿顿时变得俏脸通袖,可是心里却甜得好像吃了蜜糖一般,忽然想起,早上在湖边的旖旎风光,心跳砰然加快,要不,现在就……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姚清儿的娇躯忽然动了动,钻进了我的怀内,这下好了,那对硕大无比的紧紧的贴在了我的!

「弟弟…姐姐…姐姐快要走了…」

姚清儿一边说,娇躯一边轻轻的颤抖着,她敏感的捕捉到,我的那巨物,正在以几何级数的速度长大起来,很快便紧紧的顶在她的之间,「姐姐,好想…好像早上那般…嗯…不要…」

姚清儿正在说话间,我的手却不老实的探进了她的衣衫里面,隔着亵衣轻轻的把玩着她那傲人的,此刻,我只想把姚清儿这个美狠狠的压在蹂躏!

不过我深知,要是在这里,得到的只是姚清儿的处子之血的五分之一,纯粹就是浪费,更何况,姚清儿的处子之血属于极度珍贵之物,这也是我一直费尽心思想要得到她的重要原因!

「清儿姐姐…」

我享受着姚清儿那对带来的无比舒爽的手感,不得不说,姚清儿的,就跟娘亲的长腿一样,简直是一样珍贵的艺术品,让人舍不得去亵玩!

姚清儿说想像早上那般,我就知道,她是怕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来这里,想要为我付出些什么东西,我心里不禁越发爱怜她了。

麻利的解开腰带,我很快便把裤子褪下了,映入姚清儿眼帘的,是一条早已成长多时的巨龙,挺拔的顶在她的之间。

「啊…这…这么大…」

姚清儿愣愣的看着巨龙,一时间说不出任何话来。

我笑了笑,这东西也能和她们的艺术品一样并列吧?

我的手从姚清儿的间抽了出来,放在鼻子前狠狠的嗅了起来,清幽的芳香渗进我的,让人为之舒畅不已!

当然,我的手不会就这样闲着,因为不多时,还在发愣的姚清儿已经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双腿间,好像多了点什么东西!

「不要…唔…」

姚清儿忍不住就要叫出来了,巨大的快感通过我放在她双腿间的手传来,她想夹住长腿的时候,已经全身无力了,这还不止,我提拔的巨龙早已是顶在了她的檀口之上,待她一开口,便一下子插了进去!

温润紧窄的感觉马上让我的精神为之一振!姚清儿马上意识到自己不能说话,否则会伤害到我的,只好任由我的巨龙停留在她的嘴巴里面。

好一会儿,我感觉到放在姚清儿的手已经全部湿透了,这才轻声说道,「清儿姐姐,你帮我一下,我好难受!」

说着,还示威般的在姚清儿的嘴巴里了几下。

看来大家不甚喜欢这些傻瓜式的铺垫啊,袖心一直都没有上去,好吧,大家喜欢什么剧情尽管说,我尽量满足大家。

第十七章

姚清儿大羞,感受到嘴巴里那巨大的物事,之前她是以为我受了伤,才肯含进去的,可是现在,她这个高贵的掌门竟然在知情的情况下替一个男孩子做这等羞人的事情,她实在是再也没有面目去面对众位师尊师祖了!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快要离开了,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回来这里,刚刚点燃的爱火是怎么都舍不得他的,早上没有做完的事情,现在来把它做完吧!

姚清儿暗暗下定了决心,再也不能让步了!

想到这里,姚清儿用手拨开了一下遮挡着脸部的秀发,乖巧的把我的含在嘴里,可是未经人事的她又怎么会知道该怎么做呢?而且我的又过于巨大,娘亲也是靠着那与生俱来的极度深喉才能让我满足。

我笑了笑,看着姚清儿笨拙的动作,不舍得让她太辛苦,于是说道,「清儿姐姐要是太辛苦就不用了……嗯……「想不到姚清儿竟然用舌头不断地舔着我的,舒爽的感觉让我全身的毛管都张开了,「对,清儿姐姐,就是这样……嗯,你现在试着一边吸吮,一边前后摆动头部…对对对…做得太好了…哦…「姚清儿一边按照着我的办法,一边灵巧的用香舌不断挑逗着我的,那种酥麻的感觉让我很舒服,忍不住就要全部了。

看到我一脸满足的样子,姚清儿也是心里暗喜,只要这个男孩子能开心,自己就能开心了!

我忍不住把手轻轻放在姚清儿的衣衫之上,轻轻拉开那件碍事的外衣,然后把手放进姚清儿那对诱人之极的之中,隔着亵衣不断地索取着。

「唔…「姚清儿娇吟一声,头部摆动得更快了,俏脸泛着诱人的嫣袖,修长的玉指轻轻颤抖着,美目顿时布上了一层水雾,煞是诱人。

「清儿姐姐,我…就要到了…快点…「我像是做完全身按摩一般,忍不住想要张开嘴巴起来,用力揉搓着姚清儿的。

蓦然,我一松,一股滚热的瞬间冲出,我则是连忙抽出,免得让姚清儿作呕。

顿时,滚热的就像喷泉一样,大股大股的姚清儿的俏脸上,姚清儿吓得连忙闭起眼睛,任由大股的她的脸上。

只见乳白色的瞬间布满姚清儿的俏脸、头发、粉颈,就是衣服也沾了不少,我的向来是量大,就是娘亲那个名器也是填得满满的,更何况现在?

姚清儿哪里遭受过这种罪,又腥又臭的像是在帮她洗澡一样,源源不断的从处射出,很快,她的头发已经全部沾满了,外衣也是沾湿了大片,而那粉雕玉琢的俏脸,早已是布上了厚厚的一层,快要连五官都看不见了。

良久,我才停下,这次畅快淋漓的让我有着很大的征服感,面前的可以全武林都敬仰的清心斋掌门,竟然被我到如此,实在美妙无比!

姚清儿也是感受到已经结束了,连忙想要用手拨开面上的,却是被我先用衣服擦走了。

擦了许久,姚清儿的俏脸才重新展现出来,不过头发上的就没有擦去,这些只能让她回去房间清理了。

「清儿姐姐。「我爱怜的看着姚清儿,只见她粉脸微袖,鼻子微微娇哼,不断地娇喘着,双目柔情的看着我,里面隐含着深深的爱恋,「你受委屈了。「姚清儿轻轻一笑,摇了摇头,「姐姐没什么可以送给你…只能这样做了…很舒服吗?「我连连点头,用力搂着姚清儿,狠狠的吻了下去……

光阴似箭,很快,姚清儿便要领着弟子出发了,虽然舍不得我,可是,为了不引起怀疑,她只好很公式化的向我点着头,眼中闪过一丝幽怨,但很快便被掩盖了。

浩浩荡荡的人群出发了,诺大的场又恢复了以往的清静,只留下一小部分清心斋的弟子留在这里。

而在另一边厢,刚刚才把姚清儿送走,我便迫不及待回到房间,注意,不是密室,我受够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了,而现在这个房间,则是主卧室,是以前娘亲和父亲相拥而眠的地方,不过现在,我就变成了这里的主人了。

娘亲刚刚送走姚清儿,情绪有点低落,轻轻的拉下发簪,准备梳洗。

「梳洗干什么?「我拉过娘亲的玉手,轻轻一带,她便被我带进怀内了,丰腴的娇躯像极了成熟的水蜜桃一般,带起一阵浓郁的香风,「孩儿很想要!「不待娘亲回应,我便狠狠的吻住了她的樱唇,只听得「嘤咛「一声娇呼,娘亲便软倒在我的怀内了。

我的大手迫不及待的探进娘亲的亵衣里面去,很快便摘取到那嫣袖的一点了,轻轻的挑逗着它,感受着怀内美肉的那股火热。

「别…「娘亲推开了我,美目带着春意,玉手轻探,很熟练地抓住了我的龙根,轻轻的起来。

娘亲那熟练地手法跟姚清儿的生涩是没有可比性的,她的指尖有意无意的刮着我的,而且不时还调皮的用指甲轻轻挑弄着我的肉袋,舒爽得让我几乎要了。

玩弄了一会儿,娘亲的玉手才从里面拿了出来,美目如丝,拉起我的手,引领着我到床边,「上来…站着干什么…「说着,暗暗运劲,一把将我拉到床上以后,随即顺势放下粉袖色的纱帐。

「娘亲…「我干咽了一口唾液,虽在这里和娘亲行房以不是第一次,但仍觉得这不像是现实。

娘亲看着我的窘相,不禁笑了起来,拉起我的手,轻轻的按在自己饱满的之上,「来…温柔一点…「说着,修长的轻轻一勾,便把我带进怀里,似乎她才是的主导者。

轻解衣裳,越发觉得娘亲美艳不可方物,圣女母亲那凌乱的衣衫让我兽欲大发,娘亲的心思我此刻终于明白,她想要扮演着那个圣女的角色,可是演技却不好,圣女此刻在床上成了一个妖女。

两手各握一只,让它们在我手上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形状,娘亲那个会散发香气的娇躯此刻正在我不断地扭动着,早已是潮湿多时的不断地摩擦着我的,希望把它纳入其中。

「好孩儿…别捉弄…娘亲…进来…噢…「娘亲的玉手终于是握住了我的火热,想要引领它回家,可是,我又岂会让她这么快便如愿呢?

我笑了笑,没有理会焦急的娘亲,正想继续把玩一下,可是,娘亲却早已是欲火焚身,修长的忽然交叉起来,用力的勾住我的腰身,让正在得意的我身子一沉,巨大的一下子就插了进去紧窄不已的!

「噢!「我俩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只见娘亲的美目闪过一丝得意,这次她胜利了!

「好…嗯…「娘亲那双修长的没有一丝松开的意思,紧紧的缠着我的腰身,「好人儿…动一下…噢…怎么又进去了……要坏掉了…「娘亲嘴巴是这样说,可是却极其享受研磨着的快感。

我运起功法,通过的抽动,缓缓地和娘亲进行着双修,她那洪水泛滥的是最好的炉鼎,世间上应该再也找不到能和她媲美的了。

娘亲也是紧致的配合着我,虽然此刻她香汗淋漓,欲火焚身,可是她也明白修炼功法的重要性,感受到我的内力缓缓地进入到她的,圣女之体虽然开始的时候有些排斥,但娘亲早已被我炼成一个妖女,很快,功法便顺利的运行了几个周天了。

按惯例点了娘亲的几个道,让她更好的吸收我的内力,这才慢慢的收起功法。

感觉功法已经渐渐的开始到达瓶颈了,可能是即将大成,相信用不了多久,娘亲的圣女之气便会渐渐抵挡不住功法的犀利,这是一个质的转变!

「娘亲,辛苦你了。「我仍然压在娘亲身上,对我们来说,现在才开始正题呢!

娘亲摇了摇头,朱唇轻启道,「娘亲连身子都给你了…还谈什么辛苦…「说着,丰臀不自觉的摇摆起来,那个拥有吸力的拼命的吸着我的。

「噢…娘亲…你的…你的…怎么…不行了…「娘亲用来研磨我的,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一下子就出来,拼命的射入娘亲的里面去。

娘亲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厉害,但当感受到滚烫的射进的时候,她便要了,因为她的身子向来敏感,很多时候我是不需要花费很多功夫便能把她送上。

「射进来了…好热…嗯…让娘亲怀孕…「娘亲语无伦次的叫起床来,用力的按着我的头,此刻,她的开始分泌的乳汁了。

滚热的很快便充满了娘亲的,终于缓缓地停了下来,我俩不断地喘着粗气,这个意想不到的,竟是如此快便到来了。

我心有不甘,想不到竟然败下阵来,看着面前媚眼如丝在轻哼着回味的美妇,只见她的嘴角缓缓的流下一道唾液,显得很享受。

的敏感度不知道为何忽然提高了数倍,这让我感觉很丢脸,若有所思的看着娘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功法的关系,娘亲在床上变得越来越主动,以前她是怎么也不会主动用来摩擦我的的,此刻的改变,让我感觉反而有点陌生了。

娘亲的此刻正缓缓的流出一些乳白色的混合物,其余的,都被她的媚骨吸收了。

据我所知,媚骨吸收进去的,如果到达了一个饱和的程度,那么那个拥有媚骨之体的人,只要一举手一投足,不夸张的说一句,足以让这个社会改朝换代。

媚骨之体虽然万中无一,不过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大成的,因为其一,媚骨之体就像一个无底洞,进去了,就像一滴水进入了汪洋大海一般,一下子就全无影踪了,所以说,一个媚骨之体的女人,便足以把整个国家男人的身子掏空。

特别是娘亲这种女人,美得如此倾国倾城,只要是一个稍有思想的男人看见了都会动歪念,因为,自我小时候开始,从来洗衣房的工作是最多人抢的,开始的时候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有一次,我在经过洗衣房门口的时候,就听见一些师兄在谈论。

「不要抢我的,,师娘的亵衣你昨天不是用过了吗!「「昨天是昨天,这里从来都是先到者得……嗯,这样吧,五十文钱交换!「「你这不是强盗吗?二十文!「「两个傻瓜,抢什么啊,我刚才看到了,师娘今天穿了一件肚兜呢!「「什么?「后来我隐隐明白到,为什么洗衣房的工作那么多男人去抢着干,因为他们是觊觎着娘亲的贴身衣物呢,被蒙在鼓里的娘亲还每天定时把自己散发着浓郁香气的衣服拿去洗衣房,有时候幸运的人,在娘亲的期还会争抢到一些带着娘亲分泌液的衣衫呢!

一直到以后,娘亲的衣衫便被洗衣房的家伙在地下拍卖了,感情他们把娘亲的衣服当成是商品,最受欢迎的当然是娘亲那带着的肚兜了,之后是她的,接着是亵衣……就连丝巾,最高的时候也被拍得超过二十文钱,至于肚兜和,那可是一个天价,接近一两银子呢!

小时候的我还不明白那些人争抢娘亲内衣裤的目的是什么,只以为他们是像我一样,喜欢娘亲身上的气味而已,后来发现原来不是,因为我看到一个师兄在拍得娘亲的肚兜一晚的使用权的时候,他便在房间里拿着娘亲的肚兜先是拼命的放在鼻子上嗅着,之后便是把它套在自己的上,只见他的脸色像是很享受一般,不一会儿便射出了一股又浓又白的东西了,小时候不懂那是什么,还以为他这是把撒到娘亲的肚兜上去呢!

现在终于明白了,那些肚兜上的,便是,难怪以前娘亲一直抱怨衣服穿在身上怎么痒痒的,虽然洗衣房是把衣服洗干净了,可是总会有一点残留在上面的,这样娘亲敏感的身体又如何受得了呢?

正在胡思乱想之间,一旁的娘亲已经回过神来了,雪白的轻轻的扭动了一下,钻到我的怀里,撒起娇来,「好人儿,今天怎么了?「一边说,一边还用修长的手指挑逗着我的,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就这样在空气中,让我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看到我一双贼眼盯着自己的美腿猛砍,娘亲的心中闪过一丝成功感,她的美腿可是让两父子都为之着迷,想了一下,娘亲有意无意的让一双艺术品般的美腿重叠起来,像是在有意的引诱我一般,水晶葡萄一般的脚趾头煞是可爱。

我一下子被娘亲推倒在床,虎躯压在她的身上,坏笑道,「好你个小,明知道老子就爱的身体,还敢勾引我,你是不是准备三天不下床了?「娘亲眼见目的已经达到,不由得轻笑起来,「奴家知道你喜欢奴家的腿…噢…

「娘亲正说着话,却被我粗暴的按住了她一边的香肩。

「叫我夫君!「我狠声说道,娘亲这样倾国倾城般的美女,要是我不能彻底从心里把她征服,那满足不了渐增强的兽欲。

娘亲听到我的话,像是有意撒娇一般,眼中闪过一丝媚意,娇声道,「哪有你这般野蛮的人,人家的身子虽然被你占据了,可是还没拜堂,岂有随便称呼之说,更何况,这世间哪有这般娶自己娘亲的孩儿……不要脸…噢…怎么…进来……

「房间里春意渐浓,一阵又一阵被压抑的声不断传出来,伴随着声的,还有娘亲身上浓郁的香气……

另一边厢,张文采的心里越来越痛恨走在前面的姚清儿,自己快要大仇得报的时候,端机竟然出现了,被姚清儿逃过一劫,之后端机竟然吩咐自己不能再去伤害姚清儿,这个女人为什么就有这么大的吸引力,所有的男人都要围着她团团转呢!

自己之所以会听端机的话,并不是因为自己爱他,相反的,她现在一点都不喜欢端机这个伪君子,她之所以肯委身下嫁端机,只是为了灵魂殿那部历代教主相传的《灵魂宝典》那本宝典是灵魂殿的圣物,外人不要说内容,就是连封面都不曾看到过,就是自己这个殿主夫人,对这本宝典的认识也是在无意间听到端机提起过,那时候的她,还不是灵魂殿的殿主夫人。

因为知道有一部如此奇妙的功法,她才会跟清心斋翻脸,名正言顺的走入灵魂殿当起殿主夫人。

她一直在忍,希望找到一个机会能够真正除掉姚清儿这个眼中钉。

姚清儿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气息,原来这就是爱情的滋味,虽然对方比自己的年纪小将近二十年,不过她一直对自己的外貌是很自信的,四十多岁的女人,外表看起来最多只有二十岁出头,只是多了一份成熟的风韵,而且拜倒在石榴裙下的人也是多不胜数,为什么自己偏偏就喜欢那个小孩子呢?

可能这就是母性吧,她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个能够发挥母性的地方,就是他很依恋自己,时常围绕在自己的周围,就像是自己的儿子一般,儿子?那岂不是了?

姚清儿不禁俏脸通袖,想起临别之际,他自己脸上、头发上还有身上的那种东西,娇躯便不禁软软的,好想马上就见到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以解相思之苦。

自己已经离开他差不多半个月了,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如何呢?也是同样的坐在屋顶上想着自己吗?一定要想我!不许变心!

姚清儿也是在胡思乱想着,这些天来,她自慰的频率越来越高了,自己的身体好像变得越来越敏感,从以前的半个月一次,到后来的十天,之后是七天、五天、三天,现在已经是一天一次了,姚清儿不知道,她已经渐渐地迷恋这种上的快感,来临的那一刻,已经让她渐渐地迷失,不断地收缩的那种快感,是她无法抗拒的,此刻的她,那诱人的即将是可以被开采了!

这半个月来,我和娘亲每天都在双修着,不过功法的进展是越来越慢了,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妖人的灵魂力量消失有关,每一次的双修,虽然快感依然强劲,但是,我却是明白,那种进展是渐渐变慢了。

云收雨歇,只见娘亲一脸满足的缓缓睡去,我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要是功法不能大成,最坏的后果,便是每次都只能匆匆缴械,虽然依然可以满足娘亲虎狼之年的,但长此下去,美人在怀却不能饱尝,那是人生一大痛苦啊!

娘亲的身上只是披着一张纱被,光洁如玉的娇躯若隐若现,但是我那不争气的却怎么也抬不起头来了,以前利用功法也是能来几遍,现在来一遍便是很疲惫了,任由娘亲怎么挑逗也是白费心思,面对如此诱人的美妇却不能好好的巫山一番,实在是太不知所谓了!

一直到掌灯时分,娘亲悠悠醒转,瞥见一旁紧皱着眉头的我,轻轻的伸出一只玉手,搭在我的腰间,「好人儿,不要想太多了,可能功法到达了瓶颈,你这样也是急不来的。「瓶颈?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以前修炼的时候进展是太顺利了,好容易就可以冲破层层阻碍,现在到达瓶颈,也是理所当然之事,这样说,要是突破了这个瓶颈,功法不是要大成了吗?

娘亲看到我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心中也是一阵欢喜,她知道,修炼内功是最不能性急的,许多人遇到瓶颈便会迷失了方向,从此一阕不振,却不知道突破了瓶颈后就能看到更美好的东西。

不得不说,这章只是存稿,本来想等新的一章写出来以后才发的,没想到几乎每天上来i都收到条催文的pm,实在有点不胜其烦,我明白这么迟不发一章是我的懒惰,不过凡事也是有原因的,最近公司的事情太多,回家后又要看世界杯,而且前些时候老婆又在闹小性子,我已经恨不得一天能有4时了,实在腾不出手来写文章,希望大家可不可以给点耐性,不是我不想写,这章也提及过的事情,我的确遇到瓶颈了,姚清儿和张文采的暂时离开是必然的,喜欢她们的读者看来要稍等一下了。

另外,这篇文章本来就是征文的玩票性质,什么准备都没有,当时也想过要是写着不爽了就太监拉倒,不过这样实在是对自己和读者的不负责任,不如静下来再慢慢写,《桃色》已经放下太久了,我怕到时候再想写已经写不出来,虽然我已经试过看看自己可不可以两篇一起写,结果效果一点也不好,喜欢《桃色》的读者希望你们也不要催我,该更新的时候绝对不要让你们等。

第十八章

「娘子真是聪慧过人,一下子就把为夫弄明白了!」

终于不再为此事烦恼的我嘿嘿一笑,搂过娘亲的柔若无骨的娇躯,上下其手起来。

娘亲被我逗得娇喘连连,可是却打开了我使坏的大手,随即抛了一个媚眼给我,「谁是你娘子了,好不要脸,直唤娘亲作娘子,天下间谁像你这么厚脸皮的家伙!」

说着,娇躯像水蛇一般滑过我的身子,跳下了大床。

只见娘亲扭动着完美的丰臀,缓缓地把衣服穿上,过后的娘亲全身散发着一种妖媚的气息,诱人不已,看得我一阵情迷意乱,连忙上前搂住了这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好你个美人儿!」

我一边用早已软掉的摩擦着娘亲的丰臀,希望能让它抬起头,可是刚刚经历的它却怎么也不听我的使唤,就算是娘亲这个美妇在怀也毫无反应,「好娘子……」

「笃笃笃,笃笃笃」就在我搂着娘亲温存的时候,忽然一阵急速的敲门声响起。

「快穿好衣服!」

娘亲低声唤道,瞬间恢复圣女的冷艳,刚刚的妖媚之气全部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高雅气质。

「谁人在外面敲门?」

娘亲为我整理了一下,确定再没有一丝破绽以后,才迈着碎步上前开门。

「嘎吱」一声,随着木门的缓缓打开,只见外面站着一个女弟子,从穿着看得出,她是清心斋的人。

「何事敲门敲得这么急?」

娘亲秀眉轻皱,像是不满意她打扰了母子间的温存。

那个女弟子也一脸的急色,连称呼也顾不上了,「林…林师父…他…回来了…」

「什么?」

娘亲心里忽然像是被重锤狠狠的砸了一下,「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哪个林师父回来了?」

还有哪个林师父会回来这里,不就是自己的夫君么?为什么,为什么他竟然回来了?那个人不是说他…迷失在忘情谷了吗?怎么,怎么竟然回来了?这让自己怎么面对那个曾经深爱过的他呢?竟然和自己的儿子做出如此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原谅自己?

「我…我说…林师父,林震他回来了,正在大院里呢,不过……」

女弟子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秘密一般。

「不过什么?不要吞吞吐吐!」

娘亲此刻已是心乱如麻,看得女弟子吞吞吐吐,心中已是莫名火起。

「是!」

女弟子连声应道,「林师父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只会胡言乱语,连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他都不知道。」

听到这里,娘亲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可是随即她就想要狠狠的打自己一巴掌,那个可是自己一直深爱的男人,为什么听到他傻了竟然还会松一口气?简直是太过不知所谓了!

可是,自己和儿子的这段不伦恋,要是被他知道了,以他的性格,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而且他的眼神何等厉害,自己有没有和别人过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了,要瞒是肯定瞒不住的,或许现在这样也不错,见一步走一步吧!

「你等一下,我去换套衣服!」

不等女弟子答应,娘亲便已经转身关上门。

「娘亲!怎么……」

我在屏风后面已经听到了,连忙上前去拉着娘亲的手问道。

娘亲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你爹回来了,马上收拾一下,跟我去见他!」

娘亲虽然镇定,但语气中有说不出的惆怅。

我连忙应是,却忍不住把还在更衣的娘亲拉进怀里,一只手拉起了她的长裙,拼命的抚摸着娘亲雪白修长的美腿,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

「不要…」

娘亲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开来,「别这样…放开我…」

说话间,竟是带着一点哭腔了,「让我…做回你的娘亲…」

说着,竟然运劲把我挣开,随即整理了一下衣衫,打开门走了出去。

怎么爹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要是在瓶颈阶段得不到娘亲的媚骨之体,功法很有可能就会就此停步不前了!

跟着娘亲的步伐,很快便来到了平时练功的大院,只见已经有十数人围成一个圈了,不用多想,里面的一定就是我的父亲。

「夫君!」

娘亲已经察觉到父亲的气息,快步上前,人群也是顿时让出一条路,让娘亲进去。

只见中间正坐着一个男人,头部垂下,仿佛不受制的两边摇摆,衣衫褴褛,从身形轮廓看来的确是父亲不假,可现在的他还哪有当年威风八面的气势,彷如一只丧家犬。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我和娘亲已经有了上的关系,可是她仍然调皮的不肯唤我作夫君,现在看到自己的正牌夫君了,可是却不知道我心里面的感受。

听到娘亲的叫声,人群之中的男人停下了动作,缓缓地抬起头,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妇便狠狠的扑在了他的怀内,紧紧的把他搂住。

看清楚他的样子了,一段时间不见,父亲仿佛老了十年一般,昔日的英气已经完全不见了,美肉在怀,只会本能的呵呵傻笑,完全不像一个让贪官闻风丧胆的豪侠。

「夫君!我是傲芝,你还认得我吗?」

娘亲一边擦去父亲脸上的污迹,眼泪已经忍不住流出来了,情真意切,一点都没有了刚刚的惆怅。

美人如玉,此话不假,刚刚还在呵呵傻笑的父亲仿佛听懂了一般,一直脏兮兮的手摸上了娘亲的后背,顿时,让刚刚还干净的衣衫留下了一个黑色的手印。

娘亲示意我上前,指着我对父亲说道,「他是你孩儿,夫君你认得吗?我们都好想你!」

父亲像是小孩子一般,看了我好一阵子,眼中没有任何心理活动的闪烁,只是有着一种原始的本能,就像小孩子认字一样。

结果让娘亲失望了,只见父亲摇了摇头,「孩儿…不知道…你…娘子…知道…」

说着,好像自责般用手挠了挠头发,神情略显痛苦。

虽然父亲的前半句让娘亲失望了,可是后半句却让娘亲喜出望外,眼中顿时泛着喜色,连忙拉着父亲的手让他停下挠头的动作,「对,我是你娘子,你认得我吗?」

「娘…娘子…你是娘子…」

父亲抬起头,想了好一会儿,才傻笑着说道,让娘亲惊喜不已,原来他还认得自己,慢慢来吧,不能要求太多了。

娘亲这才破涕为笑,拉起父亲的手,不知道是不是本能对娘亲最为亲近的关系,刚刚谁上前他都得发脾气,现在竟然肯顺从的跟着娘亲,这才让一旁的众弟子放下心来,不过还是一阵唏嘘,昔日的盖世豪侠现在竟然变成了一个傻子,这事实确实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娘亲用眼神示意我跟着她,然后吩咐众人离去,这才拉起父亲的手走回房间。

父亲一直跟在娘亲的身后,仿佛一个小孩子一般,不是晃荡一下娘亲的玉手,对于这一切,娘亲皆是带着一个浅浅的微笑,的确,有什么比得上爱人回到自己的身边呢?

不一会儿,便有弟子把烧好的水拿进房间里面,然后把大木桶注满水,这才重新出去。

娘亲让我把父亲的衣服拿出来,自己则带着他走到大木桶的边上,像一个体贴的小妻子般为父亲解开衣物,而此刻父亲也是乖乖的让娘亲解开衣衫,柔情似水的娘亲缓缓一笑,接过父亲的脏衣物放在地上。

我郁闷的坐在里间,隔着屏风,我能听到娘亲细心的为父亲擦背,虽然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作为娘亲的入幕之宾,我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仿佛里面的是一个会和自己抢女人的陌生男人。

「啊!」

只听得娘亲惊呼一声,然后水花四溅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吓得我连忙上前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

只见娘亲原来掉进了大木桶里面,不过从她眼中带着责备的眼神看来,是一边全身脏兮兮的父亲把她拉进去的,父亲的脸上还泛着小孩子独有的胜利后的笑容。

娘亲全身湿透,薄纱裙紧紧的包裹着里面的亵衣,完美的身段一览无遗,娘亲对着我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她能解决。

缓缓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看样子娘亲是想和父亲来一次鸳鸯浴了,让一旁的我心里不是滋味,却又舍不得离去,生怕娘亲这个美妇被父亲欺负了。

父亲虽然傻了,不过看着一具雪白无暇的美肉钻进自己的怀里,就算是傻子也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果不其然,就是父亲这般的「小孩子」,看到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也是不甘寂寞,一只手很快就不安分起来,抓住了娘亲一只雪白的。

「你…」

我看到父亲那「过分」的动作,忍不住想要打断,吓得父亲连忙缩开手,却惹得娘亲不高兴了。

「不要管他…来…」

娘亲白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插手,随即一只玉手拉起父亲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上面。

起初父亲还是略带惊恐的看着我,不过很快,手上传来舒适的触感就已经让他忘记一切了,轻轻的揉搓起来,那对连日来被我把玩的第一次落入「外人」之手。

娘亲也是适时的发出甜蜜的,引导着父亲的另一只手也按住自己的。

「嗯…夫君…傲芝…傲芝爱你…」

娘亲缓缓地着,身上再次散发出浓郁勾人的香气,就是连六尺以外的我都忍不住想要上前把她狠狠的蹂躏一番,不要说近在咫尺的父亲了。

父亲的脸上依然挂着那副傻傻的笑容,仿佛抓住了什么有趣的玩意一般,贪婪的摸着娘亲的一对,好不自在,娘亲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春意,刚才那怨妇般的神情早已让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渴望夫君宠幸的。

不远处的我好几次想要喝止父亲的动作,可是却不知道找什么理由,他们是夫妻,行房是理所当然的,我又怎么能够阻止他们呢,更何况,我和娘亲的结合本是不该发生的事情,在情在理也说不过去,只好不忿的看着发生的这一切。

说起来,我还没如此近距离的看过他们行房,小时候只是隐约听到主卧室不时传来压抑的低吟,却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情,后来渐渐长大了,和师兄师弟们相处的时间多了,也就知道每一次他们行房以后,娘亲的肚兜和亵衣是最抢手的,因为上面沾满了娘亲的花蜜,我也就渐渐的懂得,原来房间里传出的声,是他们二人在行房。

娘亲的脸上布满春意,仿佛刚刚被我压在床上要得还不够,现在一双玉手竟然也是悄悄的抓住父亲早已多时的……

忽然,娘亲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一般,一双美目转到我的身上,看到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娘亲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意和歉意,随即娇羞的转过脸去,继续引导着父亲的往自己的前去。

父亲的虽然挺拔,但也只是正常尺寸,不知道娘亲的有没有因为经受过我那巨龙的洗礼而变得宽松呢?

我邪恶的想着,不过很快,我便听到一声满足的低吟声,父亲的终于还是进入到娘亲的之内了。

娘亲不顾还带着污迹的父亲,利用自己诱人的来慰藉一直牵挂的夫君,另一边厢却想到自己的另一个入幕之宾,也就是自己的儿子,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心里充满着罪恶感,一双傲人的也是轻轻的颤抖起来。

「哦……」

父亲发出一声低吟,双手不期然的抱着娘亲的丰臀,在水中前后抽动起来,每一次都狠狠的撞击着娘亲的耻骨,带起一阵娇羞的声。

「夫君…噢…用力一点…好舒服…不要停…嗯…」

娘亲把思念都化作动力,嘴巴里不断发出着诱人的声,虽然我看不到两人的处,可是从娘亲的神情不难看出,她不是装出来的。

娘亲的美目虽然紧闭着,可是却不是悄悄睁开,往我这边看一眼,湿漉漉的秀发紧紧的贴在她的脸上,显得如此动人,一双硕大无比的紧紧的贴在父亲的胸前,两人毫无阻碍的结合在一起,而父亲也是忘情的吻着娘亲的粉颈,鼻子里发出重重的呼吸声,仿佛要把诱人的美肉吞进肚子里面去。

娘亲一双修长的美腿早已是紧紧的缠住了父亲的腰肢,不时松开,紧夹,让父亲能更好的享受这场欢愉,而父亲仿佛对娘亲的爱不释手,双手一直就没有离开过娘亲的,娘亲的那对大得隐隐泛着青筋的一直就被父亲当作玩具一般把玩着。

这时候,我不禁把娘亲的和姚清儿的相比,俗话说得好,人比人,气死人,娘亲的放在平时已是级别,可是和姚清儿的相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我不知道姚清儿的到底是怎么构造的,可是这么大的一对,挂在胸前她不觉得很重吗?

正在我想得入神之际,只听见父亲重重的撞击已经停了下来,看来是已经完毕了,而被他紧紧搂住的娘亲,美目有点失神,嘴角仍然挂着一丝的口水,脸上的春潮还没有完全退去,应该是还没到达。

这时候,父亲已经缓缓的睡了过去,可能是太累的关系,一点都没有在意自己仍在水桶里面。

娘亲发出一声叹息,轻轻的拉开父亲搭在她身上的手,随即施展起身法出了大木桶。

「娘亲。」

我低声叫道,随即走到娘亲的身边,心里很不满意父亲的行为,自己满足了就不管怀内的美人,还睡了过去,真是不够体贴!

娘亲的娇躯仍然泛着后的潮袖,一双修长的美腿轻轻的颤抖着,显然也是有点脱力,处,一些乳白色的物正在缓缓地流出来。

「先…先把你父亲放到床上…」

娘亲向我说道,自己默默走到另一个屏风后面更衣。

虽然心里不高兴,可我仍然把父亲的身子擦干净,看到他那刚刚蹂躏完娘亲的,心里就一阵恶心,恨不得把它切掉。

不过这只是局限于想想而已,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一番折腾,我便为他穿好衣物,然后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不一会儿,娘亲也从屏风后出来了,脸上恢复了平静,只是看向我的眼神有点迷乱,看来她也明白,经过我带给她的强烈快感,她再也不能在父亲身上找到满足的办法了。

难怪娘亲的媚骨一直不能克制,父亲虽然还保持着的能力,可是距离满足娘亲这种虎狼之年的女人实在是差太远了。

娘亲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父亲,不禁缓缓的叹了一口气,走到我的身边。

就在刚才,看到娘亲和父亲的,我的早已是恢复雄风,再也忍不住,一把搂住娘亲的娇躯,霸道的嗅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一只大手悄悄探进了娘亲的衣衫里面,抓住了其中一只。

「别…」

娘亲轻轻的挣扎起来,她的动作不敢太大,怕吵醒父亲,「密室…嗯…」

娘亲美目如丝,檀口缓缓张开,娇躯随即被霸道的我一把抄起,几个呼吸间便消失在房间里面了。

密室是我和娘亲第一次正式的地方,这里有着太多的回忆了,缓缓的锁上门,房间里面一对不伦的母子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感,在门的另一边狠狠的向对方索吻。

好一会儿,我们才从热吻中恢复过来,四目相对,双方眼中都带着浓郁的爱意,娘亲的一只玉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调皮的探进了我的,轻轻的抓住了我的巨龙。

「好人儿…娘亲…想要了…」

娘亲刚刚肯定是才被父亲挑起就匆匆结束了,还来不及分泌液,此刻她要用最近的甘霖解决最干涸的渴。

把娘亲推倒在床上,我缓缓解开衣衫,露出里面健硕的肌肉,惹得娘亲一阵娇羞,而娘亲也是早已把薄纱裙拉高,将完美的展现在我的眼前。

还有点湿润,看来是刚刚的物还没有来得及擦干净,不过这样更好,不用任何前戏便能进入那个紧窄的乐园。

我的巨龙早就准备就绪,顺着刚才他们二人的物便轻易的顶在了娘亲的之上。

「好大…」

娘亲的在半柱香时间易主,有点不习惯,不过很快,她便已经懂得扭动丰满的臀部,利用的软滑来摩擦我的。

「啊…不要…娘亲…停下来…」

我连忙按住娘亲的丰臀,要是她再摩擦下去,我又得缴械了,在娘亲不解的神色中,我笑道,「娘…子,你这么扭几下,为夫又得投降了…」

娘亲娇羞的白了我一眼,朱唇轻启,「又乱讲话,奴家被你欺负得连清白都没有了,占了便宜还在说风流话。」

说着,一双修长至极的美腿紧紧的夹住我的腰肢,「动一下…奴家好想要…」

娘亲自始至终都不肯叫我夫君,她努力的维持着在心里的最后一根防线,这应该也是母亲的一个尊严吧。

我也不再强迫她,缓缓的抽动起,一边运起功法,因为娘亲的圣洁之气越来越少了,双修起来也是得心应手,火热的细细的吸着我的,全身泛着潮袖,刚刚被父亲挑起来的得到彻底的释放,让她感到非常舒爽。

连媚骨最近也得不到发作的机会,因为被我的功法死死的克制着,娘亲每一天都至少被我折腾两三遍,那本就被压抑数十年的媚骨虽然曾经爆发过一次,可是那次却是被我彻底打败,所以现在娘亲也是越来越依赖我了,因为她发现,就算是连自慰也得不到满足了。

「嗯…轻一点…要坏了…噢…」

娘亲的嘴角不自觉地流出口水,美目翻白,心里那股潜藏的被彻底释放,再也忍不住放声的叫起床来。

「」的撞击声不断回荡在密室里面,娘亲的耻骨已经被我撞击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了,姿势也换了四五次了,可我还没有的迹象,相反娘亲已经了数次,早已是全身脱力,任由我捉住她的娇躯来抽动,涌出的液已是把床单全部喷湿了。

关于更新:希望大家体谅我的难处,我最近真的很忙,忙得一天连16小时的睡眠都不能保证了……开玩笑,主要是公司的事务多了起来,而空闲之余要帮老婆打计划书和报告,我不知道下一章更新会在什么时候,灵感来了就更新快点,没有灵感就打魔兽世界,就是这样子;另外,看到有些《桃色》的书迷的疑问,关于《桃色》老实说,本是我喜欢的一部作品,由于之前要让路给《圣女》才不得不暂停,本想在《圣女》没有灵感之时去重拾《桃色》希望找回一些灵感,不过看到某位读者之前对于《桃色》的评价和意见,我在此宣布,《桃色》的更新无限期押后,确实,我不懂女人的心态,写不出细腻的心理描写,不敢和他所提到的几位大神相提并论,所以,很遗憾,我必须作出检讨和反省,可以肯定的是,在《圣女》完结之前,《桃色》都不会有新篇,嗯,这就是我的决定。

第十九章

「怎么…怎么还没到…不行了…」

娘亲无意识的着,一双浑圆结实的美腿已经无力的垂了下来,全身软软的躺在我的身下娇吟着。

看来双修的功法又进步了,因为刚刚娘亲已经使出了绝招,就是让去摩擦我的,可仍然不能让我,之后她还想在这场战役中得到胜利,无疑是天荒夜谈。

我的双手把玩着娘亲胸前的一双艺术品,不时探下头去吸吮几下,让它们在我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形状,真是其乐无穷。

娘亲半眯着眼睛,嘴角缓缓地流出涎液,高挑的娇躯已经泛着妖艳的粉袖色,圣洁之气已经渐渐被双修功法所侵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勾魂摄魄的气质,就算她不去主动勾引,除我以外,任何男人都会不期然的陷入对她疯狂的迷恋之中。

粗长的其实早已穿透,直入内部,里面的吸力是娘亲名器的百倍,以前进入以后不用多久就会了,可是现在,除了带起娘亲更欢愉的娇吟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我生怕再继续下去娘亲的娇躯会承受不住,于是只好停下来,把退出娘亲的,伴随着的退出,娘亲的花蜜也是紧随其后,沾满了床铺。

娘亲也顾不得我了没有,早已是累得脱力,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看来光靠娘亲一人不足以承受我的冲击,现在拿下姚清儿只是一个时间上的问题,不过这个处子只能慢慢开发,要让她好像娘亲一样,没有一段时间是做不到的。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一个人,那个便是对我仇恨至极的张文采,这个女人的年纪比姚清儿小一点,不过从她眉宇间的气息就不难看出,她的绝对有着一股不亚于娘亲的,只是还没被完全开发,一旦把她这股挑明,这个张文采的战斗力绝对不会低于娘亲。

只是,她的丈夫,武功诡异莫测,如何虎口夺食,这是一个最大的难题。

现在娘亲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完全被开发了,假以时日,功法就能大成,所以我现在急需找一个和娘亲差不多的炉鼎,至少不能比娘亲低,而且最好还不是处子,因为处子开发起来太麻烦,姚清儿这种类型是万中无一的,因为她拥有上乘武功,而且思维纯洁,开发以后修炼功法只会事半功倍。

「嘤咛」,娘亲幽幽转过身子,正对着我,香气缓缓地喷在我的鼻子之上,让我再次心猿意马。

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下,情知不能再继续了,轻轻的为娘亲盖上纱被,然后才踏出房间。

这场大战原来接近两个时辰了,密室里面暗无天日,不知道时间,不愧是一个双修的好场所。

房间里面空无一人,不知道父亲走到什么地方去了,不过这里有一些清心斋的弟子在看守,他应该不会走得太远。

缓缓关上密室的入口,刚走到房门前,忽然门向内推开,走进一个人来,脏兮兮的,像乞丐一样,我刚想发难,细看之下,原来这人正是刚刚才被娘亲洗得干干净净的父亲,现在已经全是布满灰尘和泥土了。

我的目光带着一丝烦躁,虽然他是自己的父亲,但是正正在刚才他才占有完一直和我相好的娘亲,让我的心忍不住莫名的生气,就算我能真正征服了娘亲的,也征服不了她的心,这个所有江湖人士的女神,就是在连番的情况下,她也能保持一丝清明,一直不肯叫我夫君,这也是我吃醋的地方。

脸上挂着傻笑的父亲忽然看到我,马上变得惊恐起来,「我…我…这里…不要…」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我就忍不住想道,凭什么你这个连一个回合都坚持不了的人娘亲肯唤你作夫君?难道你有什么我是比不上的吗?

算了,再想下去我怕真会动怒,就由他留在这里吧,反正他也找不到密室。

刚才在密室得不到满足,现在满腔怒火无处发,让我有些怀念起姚清儿,要是她在的话,就是不能真正吃了她,起码也能让她帮我把火泄了,不至于现在不上不下的。

准备到后山去走走,至少那里没有味和吵杂,虽然清心斋的弟子走了大部分,但这里仍然颇热闹,仿佛又看到昔日师门弟子在练功的情景。

忽然,一把毫无感情的苍老的声音在我背后不远响起,「小兄弟,请留步。」

我心神一震,凭我现在的修为,除非是娘亲及姚清儿这等高手,否则距离我十丈左右已经可以被我察觉。

但是我反而不害怕了,因为这个人要么就是和姚清儿一样级别,要么就是比她更强,两种都足以让我死翘翘了,何必还要多此一举?真的像我在山下看到的那些戏班子做的那样,让我讲一通遗言么?

而且如果他要对我不利,开口就不是「小兄弟」,而是「小杂种」了。

「谁?」

我没有转过身子,冷声喝道,我知道我没有动手的必要,因为动手也打不赢。

只听见几下细碎的脚步声从我身后走来,这个人已经没有再掩饰自己的身法。

「小兄弟。」

那个人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别过身,看到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折的男人站在我的身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但大部分还是与世无争的冷漠,此刻他的眼睛正在与我对视着。

他的眼睛没有任何焦点,像一个瞎子,不过我很奇怪,瞎子应该不会这么准确的注视着我的眼睛吧?

「不要奇怪,也不用理会我是谁。」

老者缓缓的说着话,「我来这里本来是想拜会下姚掌门的,不成想姚掌门没有见到,倒是让我发现了一些古怪的事情。」

我心里一颤,莫非这个人已经知道了我的娘亲的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可是连娘亲都发现不了这个人?

只听老者继续说着话,「依照你的体格,是不可能拥有这般修为的,于是我细心感觉了一下。」

他仔细的盯着我,那对没有焦点的眼睛忽然转向了一边,「你身上的妖气太重,我估计,你多半是修炼了邪教武功,不过是什么武功,竟然连我都没有看出来。」

说罢,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刚才我拍了你几下,其实是想看看你的武功会不会反击,但是很奇怪,甚至连一丝波动都没有,这个世界上,估计除了一个和我差不多的老不死,嗯,那个喇嘛也算一个,你是第三个我看不出武功深浅的人了!」

我心里大惊,连娘亲和姚清儿这种一等一高手都不放在眼内,这个老变态,我今天算是完了!

「你……」

老者忽然笑了笑,脸上的皱折也随之动了起来,「不过你的身上还残留着女人的体味和气息,或许和欢喜教有些关系,而且……你身上的那股女人气息,和你本人的气息很接近,应该是你的亲人!」

老者说完,忽然拉着我的手,说了一句「跟我来」,然后我的脚就像生了风一般飞了起来似的,景物不断向后飞去,弄得我有些头晕脑胀。

不过只是一会儿,他便把我拉到了山顶,估计是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说话,只是这等奇功,我便相信他觉得比娘亲和姚清儿更厉害!

后山这里本来是有一个静修室的,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拆掉了,再后来竟然又建起了一个凉亭,不知道有何用处。

「你放心,我不是逼你说什么,只是,你身上那个妖邪之气越来越重,迟早会引来江湖那些所谓正道所追杀,从相貌看来,你有五分雪傲芝的影子,你应该是她的孩儿吧?傲芝这丫头,我都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过她了。」

老者说着,然后忽然压低了声音,「据说你父亲林震失踪多时,可有此事?」

我点了点头,「不过又回来了,只是脑袋有点不太好使。」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显得极其安静,而在我回答以后,老者竟然又转过身去看向山下的风景,一言不发,显得极其诡异。

我由始至终都搞不清楚他到底来这里干什么的,不过听他的口气应该和姚清儿等人有颇深的交情。

过了一盏茶左右时间,他才轻叹了一口气,「老夫很久以前就帮雪傲芝批过一次命,袖颜祸水,此女天生就是桃花命,如果嫁入帝王之家,轻则祸国殃民,重则战火连天!当年老夫千方百计才让她成为清心斋圣女,可惜……」

老者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像宝石一般,晶莹剔透,煞是好看,我一下子就被迷住了。

「其实,雪傲芝的精元有七成都在这个天眼珠里面,当年老夫为她批命以后就担心她会做出祸国殃民之事,强行夺走她身体里的七成精元,然后把她送进清心斋,希望可以为她注入正道的能量。」

我细心的听着,原来娘亲有七成的精元都放在了这个黑乎乎的珠子里面,那如果把它重新给娘亲……

「啪」「哎呀!」

老者一手拍在我的头上,骂道,「你想都别想,现在雪傲芝的身体已经足够祸国殃民了,竟然和你这臭小子做出此等有歪伦常之事!如果把这天眼珠给回她,定必战火连天,生灵涂炭!」

说着,老者重新把珠子收起,「你身上的妖邪之气已经沾染在雪傲芝的身上了,老夫如果没有估计错误,她现在肯定是一个妖女,清心斋多年的努力已经白费了!」

老者摇了摇头,那对没有焦点的眼睛又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被他看得发毛,冷汗不断从后背渗出。

「都是注定的啊!」

他又叹了一口气,「你们房事过度了,雪傲芝又是天生的媚骨之体,如果不是你的功力深厚,恐怕你早就一命呜呼了!我当年抽起雪傲芝的精元,就是不想让她成为一个妖女,想不到你竟然把她重新释放出来了!」

老者拉起我的手,搭在了我的脉搏之上,细心的探听着。

只见他时而皱眉,时而放松,我一分都不敢打扰他。

好一会儿,他收起了手,像是松了一口气般,「雪傲芝的身体承受不起你的武功,你得尽快多收几个床事需求较大的女子,不然的话,不出三个月,雪傲芝定必脱阴而亡!」

我也知道娘亲承受不住我的进攻,但想不到情况比想象中更坏,幸好遇到这个老家伙,「我怎么知道对方的需求大不大呢?」

其实我多少摸到一些门路,像娘亲这种媚骨之体,世间应该不会超过十个,这种女人的床事需求是最大的,娘亲的眉毛较细,眼睛常常有着掩饰不住的春意,这个需要解释的是,这种春意和的春意不一样,是很含蓄的,不是那种是男人就抛媚眼的眼神。

「这个我可没有办法教你,老夫到目前为止都是童男之身。」

老者仿佛有点不好意思,但随即正色道,「雪傲芝的身体世间少见,但也不是没有,老夫知道的,是灵魂殿的张文采,也就是殿主夫人,不过这朵花可是带刺的……」

我心里一震,张文采那个毒妇竟然有着和娘亲一样的体质?这样的话……

这时候我脑海里浮现出张文采那美艳的脸孔,丰满的,浑圆的臀部和结实修长的美腿,啧啧,要是把她也上了的话。

但转念一想,那个灵魂殿的端机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姚清儿和张文采之间势成水火的关系呢?

「不过老夫看得出,张文采此女修习的武功里面,有一种诡异的吸阳之术,咳嗯,简单来说,就是有能力在床上把男人置之死地,好邪门的武功!」

我很奇怪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事情,这个不知道何许人也有着高深莫测的武功,但对着我这个屁孩子竟然如此客气,不知道该信不该信。

老者看我不说话,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一会我就把你父亲带走,他现在的身体很不稳定,不能再受刺激,否则我怕他连你都杀掉。」

带走父亲?我眼睛一紧,这不是我所希望的吗?这样的话,娘亲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你父亲的脑袋受了很大的伤害,那些该死的植物!」

老者自顾自的说道,「便宜你了臭小子!」

我们都明白话里的意思,老者深呼吸了一口气,那双诡异的眼睛又「盯在」了我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的身体虽然经过一番改造,不过不适合过度的房事啊!」

说着,那双眼睛仿佛忽然注入了能量一般,焕发起神采。

「跪下!」

老者不容我多说,一手按在了我的肩膀,巨大的力量仿佛一座山般压下来,不容我半点抵抗。

我以为他要对我不利,想要运功,但所有内力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一点可以反抗的意思。

老者缓缓的用另一只手隔空指在我的膝盖上,「扑通」一声,我就跪在了地上。

「叫师傅。」

老者抛出了这样一句话,便不再看我。

我不忿他使用武力,想要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一下,这老家伙是玩真的了!

「不叫,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就不准你是挂在城门口皇榜的通缉犯啊?要是你以后被朝廷判罪了我岂不是要遭连坐?」

老者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玩笑一般,哈哈的笑了起来,脸上的皱折不断地抖动着,「臭小子,有点意思,要不是看在姚掌门的份上,老夫还真不想理你!」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那颗黑乎乎的宝珠,据说里面有着娘亲七成精元的那颗,扔在我的面前,「这东西只要你肯叫我一声师傅,老夫就送给你了!」

我吐了一口唾沫,「呸,这东西本来就是我娘亲的,你这是还回我!更何况谁知道你是不是疯人塔里面跑出来的,拿一颗大街上五文钱的地摊货说是什么精元,不要!」

我嘴里说不要,其实我已经大部分相信了老者的话,估计这家伙跟戏班子演的那些仙风道骨的高手一样,是世外高人,如果真的是这样,我还回娘亲七成的精元,那到底她会美成什么样子?

这颗黑乎乎的东西透着光,丰满润泽,肯定不是地摊货,就是拿到外面卖都能卖个几千两银子。

老者眼中精光一闪,手上的力更重了,「他妈的,臭小子竟敢说老夫是疯人塔里面逃跑出来的?」

说着,忽然哈哈一笑,「原来是要和老夫谈条件啊?当今世上就你敢,你娘亲来到老夫面前都要乖乖的叫上一声尊者,好吧,不知者不罪,这声师傅你今天叫也得叫,不叫也得叫!」

话音刚落,我只感到肩膀一阵巨痛,这老家伙来真的啦!要是我现在叫了岂不是以后在他面前没有面子了?

豆大的汗珠从我头上,背后,前胸不断冒出,老者看我不说话,手上的力度越来越重,估计要是我再不叫的话就得变成废人了!

但只是一瞬间,我的身体竟然发生了反应,内力疯狂的涌出来,顽强的抵挡着老家伙那股巨大的力量,但这一切老家伙都好像没有察觉一般,暗自得意的望着天空,估计他也不知道我的武功能有如此奇效。

疼痛已经慢慢的减去了,但我的身体仍然不能动弹一分,于是我索性闭目养神,反正一时半刻都走不掉。

或许是他觉得已经足够了,正要看看我的窘相,谁料我竟然悠然自得的闭目养神,好不惬意,惹得他大叫,「你…你这是什么回事?为什么还不叫师傅!」

我抬起眼皮,「什么师傅,你连个见面礼都没有就要我拜你为师,你说我就信啊?你还是换身衣服,画个妆到山下戏班子粉墨登场吧!」

我心里也没底,不过没有道理这么容易要叫他做师傅啊,虽然他武功实在是高,但我现在又不能修习,倒不如自己循序渐进。

老家伙气得七窍生烟,几乎又要一掌拍下来,但想想还是把手掌收了回复,面对着我这个油盐不进的小家伙,他被打得完全没有了脾气。

「好吧,你说说看,你要怎样才能拜我为师?」

老者松开手,讪讪的说道。

我摇了摇头,「你为什么就要叫你做师傅啊?无缘无故被你捉了上来这里听你说故事,我还没来得及问你拿银子作为听众的费用呢!」

老家伙的眉毛一挑,没好气的道,「这样说吧,姚清儿跟我有些交情,我本来只是想来见一下她,来到这里后发现妖气很重,本来不想插手此事,不过竟然让我发现这股妖气有一部分竟然在傲芝的身上,这样我就不得不管了!」

说着,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捡起地上的珠子,放到我的手上,「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老夫好不容易才把傲芝的媚骨压制住,你这一来就把老夫的道行全部破坏了!」

「这颗珠子你先拿去吧,我来告诉你怎么用。」

老家伙不再提拜师的事情,他可能也放弃这个念头了,「下一次行房之前,你先把它放在一碗水里面,然后直接把水喝掉,再把它重新放好,一共三次,就能暂时让傲芝的身体适应你身体的强度了,切记,不能再多用,否则会有反效果,到时候把你吸成了人干可不要后悔。」

说罢,他嘿嘿一笑,「如果你再多用几次的话,傲芝就会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到时候,老夫肯定要回来取你命的!」

我连连摇头,连忙把珠子收好,这时候才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叫了一声「师傅」,到这时候,我才彻底相信了老者的话,不过他为什么要帮我,我想肯定不单是因为他和姚清儿是朋友那么简单的,里面肯定还有其他内情。

老家伙愣了一下,随即哈哈笑道,「有点意思的小子。」

说罢,又掏出一个看上去像竹制的东西,交到我手中,「以后如果你要找我的话,吹这个口哨三次,我便会过来了。」

说着,又好像不放心的看了看这个口哨,确认它完好无缺才又交回给我。

感觉有些人还是挺不尊重作者的,一味的催更,有意思么?我写几k没意思的字出来好吗?很多回复都朋友都有一些很中肯的意见,这是我最喜欢的,希望有意见的朋友多点提出来,完善下这篇文章,毕竟一个人的能力还是有限的,集思广益的事情是我最乐意见到的,呃,我感觉好像好久没有陪过我老婆了,最近她有兴趣玩梦幻西游,我就扔下了魔兽世界陪她一起玩,大家有兴趣的也来玩玩这个,比催更有意义多了,不是吗?

第二十章

老家伙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么久了为师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本名叫明月,可江湖人士却为老子起了个别名,叫鬼瞳。」

「明月?」

我差点笑了出来,「老子还清风呢!你以为是山下的戏班子演的戏啊?」

不过我只是再心里想想而已,没有说出来,可谁知那老家伙竟然笑道,「我是有个兄长叫清风,不过已经仙去多时了。」

「我靠,你能不能不要偷窥我的想法?」

我抗议道,「我又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老家伙笑道,「知道外人为什么叫我鬼瞳吗?」

说罢,他眨了眨他那没有焦点的眼睛,「这双眼睛为我带来方便,却有着更多的烦恼。」

话音刚落,他的眼珠一转,他娘的!竟然活生生的从眼眶里面掉了出来,好不吓人!

我差点就要吐出来,他竟然还把血淋淋的眼珠捧在手上,笑道,「每个人第一次看到都像你这样,慢慢就习惯了。」

说着,他接着解释起来,「我的眼睛能看穿每一个人的内心,不管我想不想,开始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可是渐渐地,大家就有意无意的疏远我。」

他叹了一口气,「大家都怕被我看穿自己的心事,我没有朋友。」

「不过,这双眼睛可怕的地方,在于它可以改变其他人的想法,于是我开始疯狂的修习武功,希望能在江湖占一席位,这样,大家就会重新喜欢我了。」

老家伙的样子有些落寞,「可是越到后来,我越发现不是这样一回事,人们越来越怕我,甚至讨厌我,有的更加是杯葛我,呵呵。」

老家伙顿了顿,继续说道,「之后我开始讨厌他们,于是我将所有攻击我的人全部送去见阎罗王!」

不难想象他为什么会这么偏激,只要是个人,没有朋友,又被人仇视的话绝对会做出这种事情。

「孩儿!」

忽然,娘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只见已经换上一袭粉色轻纱衣服的娘亲已经在十丈以外,正朝这里跑来。

老家伙嘿嘿一笑,把眼睛重新装上空洞的眼眶,「没有这双眼睛,连傲芝丫头得骗过我了!」

我心里奇怪,难不成他是靠这双眼睛才这么厉害?不过我连想都不敢想,只是一闪而过,我怕又被他读到了。

「娘亲,你来做什么啊?」

我朝娘亲的方向走去,她的头发已经重新梳理好,插着一支朴素的木钗子,脸上还泛着奔跑的潮袖,几滴香汗从她的额头渗出。

娘亲来到我的身边,捧着我的脸,一脸紧张的说道,「刚刚我听说你被一个人捉上来这里了,于是连忙赶过来,你没事吧?」

我正想说话,身后老家伙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傲芝丫头,别人不认识我,你不会也不认识我了吧?」

娘亲娇躯一颤,看向声音发出的位置,只见老家伙笑意盈盈的站在那里,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不说的话,谁也不知道他刚才还在跟我探讨娘亲的媚骨。

「明…明月尊者!」

娘亲忽然惊呼起来,连忙跑到老家伙身前跪了下来,「您老人家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啊,好让我们为您好好准备一下。」

靠,这个老家伙原来真的不是在臭吹,就是娘亲在他跟前都得客客气气,不好!刚才我这般对他,这个记仇的老家伙不会找老子算账吧?

我心里一惊,脸上不自觉地渗出冷汗,连忙挂上一副虚假的笑容。

这一切老家伙全部看在眼里,没好气的笑了笑,然后拉起娘亲的手,「傲芝丫头,这次老夫来本来是想要和姚掌门好好聚一下,谁知道她又出去了,贵人事忙啊!你也不是不知道老夫的性格,从来不喜欢铺张,只求三餐一宿就可以啦。」

娘亲连连应是,又把我拉到跟前,「孩儿快跪下,见过明月尊者。」

老家伙摆了摆手,笑道,「不用了,他刚刚已经跪过了,老夫看他资质不错,就顺便收了这个徒弟吧。」

「啊!」

娘亲忽然一声娇呼,「这怎么行?明月尊者您老人家从不收徒,岂能让犬儿坏了您的规矩呢?」

「傲芝丫头。」

老家伙忽然一脸的认真,「你们的事情,瞒不过我,我之所以收他为徒,一是他的资质确实不错,因为他的武功底子连我都看不清楚,二是,如果我不收他为徒,我就不能把我所知道的交给他,你们俩恐怕都有性命之虞!」

娘亲大惊,不可置信的用手捂着嘴巴,美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会在这里待几天,之后我会把林震带走,他的脑袋恐怕已经是无法恢复,只能尽可能的不让他继续受刺激,尤其是你们的事情,老夫实在…算了,徒儿,你过来。」

老家伙向我招手,然后在我耳边低声说道,「那颗精元的事情,你不要向其他人提起,包括你娘亲。」

我相信他肯定有本事把这话只告诉我一人,因为只见娘亲还是一脸的茫然,「行,我知道了。」

老家伙这才哈哈一笑,「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下去吧,傲芝丫头,给老夫安排一个小房间就可以了,不过一定要清静。」

说着,头也不回的自顾自走下山去。

娘亲连连应是,拉起我紧紧跟着,一边走一边问,「告诉娘亲,为什么尊者会收你做徒儿的呢?」

于是我一五一十把之前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娘亲。当然,精元的事情没有说,只是说他有办法解决现在的问题,然后就让我拜他为师了。

娘亲顿时闹了个大袖脸,悄悄掐了我的手一下,这时候老家伙已经不知道飞去哪了,偌大的山头只剩下我们二人。

我玩心大起,拉过娘亲,将她搂在怀里面,娘亲比我还要高,这样一来,反而像我被她搂住一样,脸紧紧地贴住她的下巴。

「啊!」

娘亲娇呼一声,「别,尊者会听到的。」

「我听不到~~~」远处传来一声带着玩味的笑声,渐渐远去。

我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放开娘亲,这个老家伙,坏了老子的好事,吃到嘴边的水蜜桃飞了。

娘亲大羞,又重新投入到我的怀里,一双玉臂轻轻的搂在我的背后。

美人儿重投饿狼的怀抱,哪能再让她跑了,我连忙伸出手把娘亲紧紧抱住,另一只不安分的大手却悄悄地探到她轻轻翘起的结实浑圆的臀部,用力的揉搓起来。

「嗯」娘亲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香喷喷的,顿时让我食指大动,「不要,这里,会给人看到的。」

我笑道,「娘子你的身体如此美妙,难道你就不想再让为夫好好疼你吗?」

说罢,我那只本来放在她臀部的大手已经隔着薄纱裙抚摸上了她那结实修长的大腿,娘亲的美腿彷如艺术品一般,修长而结实。

「嘴巴又不老实…嗯…不要…」

娘亲软软的粘在我的怀里,嘴里说不要,其实我们的身边已经弥漫着香气,说明她已经动情了。

「我的嘴巴是不老实,可是娘子你下面的小嘴巴却老实得很。」

我调笑道,缓缓拉起娘亲的薄纱裙,夕阳下,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缓缓展现在我的眼前。

「嗯…」

娘亲媚眼如丝,一双手臂也情不自禁的按在了我的臀部,有意无意的画着圈圈,仿佛是在挑逗我一般,「不要脸…大庭广众的…不要…好痒…」

我的大手不断地抚摸着娘亲的一条结实的美腿,嘴巴也没有闲着,伸出舌头在娘亲天鹅般修长的脖子上舔起来,慢慢地画着圈。

待娘亲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薄纱裙已经变成了席子,被我铺在了地上,她自己却变成了一只光洁的小白羊,一双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并拢这,可是的那个圣地却缓缓的打开,仿佛在迎接它的主人归来一般。

「别在…别在这里…」

娘亲捂着通袖的俏脸,一方面她没有在户外的经验,第二方面,虽然明月老家伙早已知道我们的事情,但知道是一回事,但被他听到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我嘿嘿一笑,大手忽然抱起娘亲的一双,把她抱到不远处的丛林里面,「娘子,这里乃是我们吸收日月精华最好的地方,你怎么可以拒绝为夫呢。」

说着,忽然压低声音,「师父老早就走远了,我们捉紧时间爽一下,不然回去以后机会得少了。」

娘亲大羞,听得我提起明月老家伙的名字更是羞得抬不起头,只好任由我在她身上的敏感处挑逗着,不时发出一声浅浅的娇吟——

姚清儿从来没有试过如此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心里酸酸的,而且每个晚上都听到张文采房中传出的高声,她知道张文采是有意为之,但之前跟自己徒孙的那种旖旎的情景却是挥之不去,而且越来越浓,几乎每一个晚上,她都忍不住一手捉着自己的,一只手挑逗自己的禁地,泄出大量的才能入睡。

作为清心斋的掌门,姚清儿已经打破了历届掌门所遵从的规矩,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一个年纪比她小二十年的男人,而且竟然为他动了色戒,这个掌门已是没有颜面做下去了,等这次的事情处理好,她回去清心斋就把掌门职位传下去,打定主意去轰轰烈烈爱一场。

「啊…用力…就是那里…要到了…啊…」

张文采毫无压抑的声从不远处传来,不要说姚清儿,就是同行的很多人都听到她的声,绝大多数正道人士都是嗤之以鼻,觉得这个女人太过,虽然夫妻行房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但张文采几乎每晚都发出这种巨大的声浪扰人清梦,实在过分,有些看不过去的人已经不止一次警告过张文采了,可是这种声音还是每晚准时传来。

换着以前的姚清儿,用内力堵住耳朵就可以继续清修了,不过已经和徒孙感受过男女之间那种美妙之事的姚清儿,却是忍不住想要继续听下去,虽然她没有真正试过男女的,不过收缩带来那种泄精的快感,她倒是每晚都要试一次。

「要到了…哦…射进来…好舒服…」

不久,张文采的声音便停下来了,凭着姚清儿的本事,自然能一清二楚的听到那种过后的喘气声,甚至端机的射入张文采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渐渐地,姚清儿又情不自禁的握住自己的一只,缓缓的揉搓起来,那股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玩命般的从那点嫣袖的突起不断传入脑海的深处,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难怪傲芝连圣女的职位都能放弃不要。

她的身体好像越来越敏感,以前要自慰半柱香的时间才能泄精,现在竟然只靠着揉搓就能连连,只是两三盏茶的时间,姚清儿已经把薄纱裙全部打湿,甚至一部分还喷射到地上去,如果此刻有人进来,绝对不会把姚清儿和清心斋掌门连为一谈。

张文采夫妇仿佛已经睡下了,姚清儿摇了摇头,缓缓脱下薄纱裙,然后泡入早已准备好的热水中,按照惯例去冲洗身上的汗液和分泌物。

但就在她全身放松,准备好好享受一下的时候,大门竟然被人从外推开……——

那个黑乎乎的精元珠,似乎功效和老家伙所说的一样,我按照着他给我的方法去提炼精元珠,缓缓把那些蕴藏的精元给回娘亲,几天下来,娘亲竟然变得年轻了,无论是身体机能还是皮肤,都显著改善,而且的时间也变得更长,可以支持到我。

有时候我也有些疯狂的想法,要不要多给几次精元娘亲呢?不过这个念头才刚起,马上就被我打消了,因为几天下来,娘亲已经变得有些主动了,以前从来不会做的事情,比如不时用水蜜桃一般的身体挑逗我,有意无意的向我投来的信息,或者是用膳的时候腻到我的身上,又或者在男徒弟们脱掉上衣练武的时候,会偷偷瞟几眼,然后忍不住脸袖。

这样的事情以前从来没有过,看来精元是起作用了,我真想知道,十成媚骨的娘亲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妖女,现在只是三四成左右,已经变得风,再下去真的不敢想象,或者像明月老家伙所言,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妇。

老家伙说过,这颗精元珠本来是纯白色的,黑色的都是娘亲的媚骨和妖气,如果把它们全部释放以后,珠子又会重新变回白色,可是用了几天,我没看出跟以前有什么变化,还是那样黑乎乎的,只是没有了以前那样耀眼光泽。

不过娘亲就是在的时候,也不肯叫一声夫君,看来是调教得不行啊——

姚清儿大惊,想要运气提劲,却怎么也想不到,丹田内一丝真气都没有,她心知不妙,自己肯定被迷香压制了。

此人到底是谁,用毒竟然如此出神入化,就连自己的身手都没有察觉。

姚清儿没有转过身,一来此刻自己一丝不挂,二来转身也没有用,自己现在和常人无异,只能任人宰割。

「是谁?」

姚清儿淡淡的问道,拼命压制着自己强烈的不安感。

来人缓缓的走近,没有回答姚清儿的话,但从脚步声听来,应该是一个女人,难道是张文采?不过姚清儿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想法,张文采虽然心肠恶毒,但从不屑于用毒,特别是秘密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姚掌门,得罪了,我是欢喜教第二十五代传人,姓詹,单名媛,圣教得知姚掌门率众来访,深感欣喜,特意派我前来迎接,只不过手段有些特殊,但不这样做,恐怕姚掌门不愿意见我。」

这个叫詹媛的女人声音毫无感情,完全不像是她口中所说的迎接。

姚清儿心里一紧,欢喜教的人?相传欢喜教的武功极其邪门,要通过来修炼,被这些人捉住,肯定要生不如死了!

詹媛走到姚清儿身后,伸出一双玉手搭在姚清儿露在水面的肩膀上。

这个詹媛看起来很年轻,虽然鼻子以下被粉袖色的薄纱蒙着,看不清楚,不过从眼睛及皮肤看起来,绝对不会超过岁。

而且身子比较修长,大概五尺五寸左右,一袭粉袖色的纱裙,耳珠上挂着两个精致的珍珠耳环,修长笔直,被衣服紧紧包裹着。

「你们有什么目的?」

姚清儿缓缓说道,脑袋却在不停运转,如果自己这边有什么奇怪的声响,按照张文采和端机的身手,这个詹媛绝对逃不掉,而且自己也绝对没有危险,但是现在自己处于被动,如果求救,说不定这个詹媛会下杀手。

詹媛没有说话,但竟然缓缓脱掉外衣,露出光洁的身子,迅速钻入姚清儿所处的大木桶。

「你…」

姚清儿心里一惊,不知道这个詹媛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但只见詹媛在她身上连点几个道,姚清儿便一动不能动了。

詹媛随手揭开面纱,露出的竟是一张闭月羞花的脸孔,高挺的鼻子,带着桃袖色的嘴唇,微微吐着气,如果说雪傲芝是妖媚的美,这个詹媛便是纯洁的美,没错,是纯洁,好像纯净的山泉水一样,不带一点杂质,如果她和雪傲芝站在一起让猜谁是清心斋圣女,她肯定高票得到支持。

詹媛和雪傲芝简直就像调换了身份一样,一个原本该做圣女的,却做了妖女,一个原本该做妖女的,却跑了去做圣女,这个世界真让人搞不懂。

姚清儿愣了一下,心中也是惊奇不已,欢喜教的传人如果是男性,肯定是一个色魔,如果是女性,那肯定是妇,一直以来都这样,可如今这个詹媛,不客气的说一句,那副清纯的样子就是做清心斋的圣女也绝对合格!

但是欢喜教的人,大多是狡猾之众,这个詹媛定然也是这样的人,不能被她的外表迷惑了,而且她现在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我本来是奉教主之命,将你请回教里的,教主说了,姚掌门和雪傲芝将是教众练功之首选,不过既然现在雪傲芝没有随行,那我只好先把姚掌门请回去了。」

詹媛淡淡的说了一句,却令姚清儿毛骨悚然,谁不知道欢喜教的功法就是,那是邪教,让他们的教众练功,说白了就是被他们而已。

姚清儿想要驳斥,却被詹媛阻止,「姚掌门莫急,很快有你说话的时候,我保证,姚掌门肯定要比刚才对面房间的妇人更开心。」

詹媛说着,忽然伸出玉手,在水中缓缓的挑逗着姚清儿的敏感处,姚清儿只感到她的手仿佛像有魔力一般,迅速把刚刚才熄灭不久的欲火重新挑起,只是十来个呼吸间,姚清儿的已经开始急剧的收缩,分泌着一股又一股的,强烈的喷。

「好敏感的炉鼎,姚掌门不来欢喜教真是浪费了。」

詹媛笑了起来,不过手上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用力揉搓着姚清儿那对高耸的。

「不要…这样…啊…又要…来了…啊…」

姚清儿想要推开詹媛,身体却一动不能动,只见詹媛已经用一只手指放进自己的秘道里缓缓挖了起来,那个从未被开发的禁地竟然无耻的配合着詹媛的手指,用力的吸着它们。

「啊,对了!」

詹媛笑了笑,冰冷的脸上仿佛绽放出光彩一般,天真无邪的样子真的让人没有办法和欢喜教妖女联系在一起,「忘了告诉姚掌门,我的独门毒气里面,混有了很小剂量的欲情粉,所以你是会有一点的,完全正常,可千万不要想着压制哦,要不然毒气攻心,那是大罗金仙都没有办法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

姚清儿想要哭出来,她无声的呼唤着自己的爱郎,那个把自己的心偷走的爱郎,呼唤着他来拯救自己。

一波接一波的不断攀上姚清儿的脑海,最后,她还是抵不住多次的收缩儿引发的剧烈,无力地倒在了詹媛的身上。

终于找到时间更新了,实在太好,梦幻西游的魅力不错,建议大家也和自己的娘子一起玩玩,杀怪练级什么的,广东一区梅溪坊,不过不许把我老婆泡了,嘿嘿.o也没有放下,我在五区加德纳尔,有兴趣的朋友也过来玩玩.ps:别再pm我催更了,最后一次声明,再催更的,到时候在这章的最后我加个全文完,你看我做不做得出来?

第二十一章

增加一个投票:雪傲芝应否出轨?看看大家意见如何,可以投票选择,谢谢!明月老家伙找过我几次,不过都是吩咐我做一些琐碎的事情,我还以为他准备教我绝世武功了,要么就是把读心术传授给我,可每次除了让我买点酒以外,就是买卤牛肉,要么就是花生,绝对不会有第四件事了。

第一二次我还屁颠屁颠的帮他下山去买,之后不干了,把银子交给师弟让他们干,有时候我在想,自己是不是拜错师了?

每次老家伙找我的时候就是千叮万嘱让我不要滥用精元珠,这话我都听腻了,加上我自从看到精元珠在娘亲身上散发的效果以后,就绝对不敢滥用。

这精元珠就好像妖怪的东西一样,每次跟随精华射进娘亲的时候都会在她的眉宇间增添一份妖气,甚至我都觉得快要吃不消了,不敢再用这玩意。

娘亲的衣物也罕有的拍出天价,一条在我们的时候被我扯烂的丝质,竟然拍出了十两银子的天价,而且根据那个买到的师弟所说,本来不值这个钱的,但因为上面占有娘亲的花蜜而升价十倍,毕竟十两银子已经足够一户普通人家一年不愁吃穿了!

而且我也曾经亲眼看到过一班师兄弟竟然为了争夺娘亲的肚兜而大打出手,按照惯例,这些贴身的内衣裤在他们圈子中是需要拍卖的,不过听说是因为一个临时有事而到不了「拍卖会」的师兄心生不忿,想要抢夺那个肚兜而发生的,可想而知在他们眼中的师娘是有多大的吸引力。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娘亲,不成想娘亲却没有生气,反而腻到我的怀里,「那可好,娘亲以后把内衣裤都给他们洗好了。」

抱着这具玩不腻的香喷喷的,我悄悄把手探进娘亲的薄纱裙下,缓缓抚摸起她的一条光洁的,「娘子是想要给夫君戴顶绿帽子?」

一边说,一边用早已抬头的顶在娘亲的丰臀上。

「嗤」娘亲娇笑起来,「娘亲就许你一人占有么?」

娘亲转过头抛了我一个媚眼,随即按住我在她上使坏的手,「待师父回来以后,你就跟她成亲了吧,我们终究不能这样一直下去的。」

娘亲说着,离开了我的怀抱,然后缓缓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坐到了床边。

「怎么了?」

我连忙上前,坐到了她的身边,「我会和姚清儿成亲,不过她是妾,你才是妻,我爱的只有你一个人啊!」

我把娘亲搂住,让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娘子不要胡思乱想,姚清儿那边我自然有办法解决……」

「怎么解决?」

娘亲打断了我的话,「告诉她,我们一直在做这些苟且之事?还是用妖法让她失忆?」

娘亲停了一下,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娘亲已经背叛过师父一次了,如果这次连她的夫君都要抢走,你叫娘亲怎样面对师父?」

其实姚清儿那边我也没有绝对把握能解决,这样说只是为了安抚娘亲的心而已,没想到娘亲虽然小事糊涂,不过大事却是很精明,一点都骗不了她。

我知道其实娘亲最放不下的是爹,不过他现在已经变得好像小孩子一样了,别说和娘亲有什么夫妻之实,就是保护自己都成问题。

「娘子。」

我再次把手探进娘亲的衣服里面,捉住她的一只,「相信我,无论如何,我都要娶你为妻,我们还要生好多的小宝宝,还要…」

娘亲却捉住了我的手,「别…娘亲不想…」

说着,再次离开了我的怀抱,随即玉手轻轻一挥,大门就打开了,只在一个呼吸间,她的脚尖一点已经跳出了房间外面。

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好好地娘亲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放心吧!」

忽然,老家伙出现在门外,一脸的猥琐。

「你怎么在这里?靠,你懂不懂尊重别人的啊?」

我抗议的走上前,「你一直在外面啊?」

老家伙不置可否,摊开双手,「刚好路过而已。」

我想他这话连自己都不相信,不过就凭他的武功,我又真的是对他无可奈何。

「说吧,让我放心什么?」

我坐下来,倒了一杯水给他。

老家伙也坐了下来,却用手在水杯沾了一些水,然后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圆圈,「你娘亲现在就是在这个圆圈里面,而这个圆圈,却是你自己画出来的,把她困住了。」

「什么意思?」

我一头雾水,明明是他自己画的圆圈却说成是我画的,「这个圆圈明明是你画的,关我屁事!」

明月老家伙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没好气的拍了我的头一下,「这是比喻,你懂不懂,这是比喻!比喻!」

看他的样子快要抓狂了,我连忙点头应是,「对对对,比喻,比喻!您继续说。」

心里却骂了他几百次,明明是他自己解释不清楚又变成了我的错了。

老家伙又继续说道,「你给她的压力太大了,我有几次都听到你叫她娘子,其实是之过急了,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要让她爱上你,而不是疼爱你,你懂不?」

老家伙说着,敲了敲桌面,「她毕竟是你的娘亲,疼爱你是必然的,不过爱你却不一样,所谓爱,就是两个情人之间所产生的感觉,你是她儿子,不是情人,所以她不爱你。」

我有点迷糊,不过老家伙怎么懂得这么多理论的东西?

「她现在不爱你,但是却离不开你,为什么?因为我想天下间除了你,已经没有第二个人能在床上把她征服,所以她离不开你。」

老家伙缓缓的说着话,我在一边细心地听着,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其实无非就是让娘亲爱上我而已。

「那我怎样才能让她爱上我?」

我问道。

「不知道。」

「什么?」

「不知道,我说不知道!你他妈以为老子是情种啊?老子所知道的就是那么多,如果你不想你娘亲离你而去的话,你就想办法让她爱上你。」

老家伙冷冷的说道,然后把水一饮而尽,「对了,过两天我就走了,顺便把你爹带走,这样或者能帮你一下。」

老家伙不待我说话,又自顾自的消失了,没错,是消失了,因为我压根看不到他到底是怎么走的,只能说是消失了。

回想老家伙的话,他说的让娘亲爱上我,那到底怎样才能让娘亲爱上我呢?

我又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对方爱上自己,姚清儿?我都忘记了为什么姚清儿会爱上我的,好像只是我叫了几声姐姐而已吧?

一波接一波的不断攀上姚清儿的脑海,最后,她还是抵不住多次的收缩儿引发的剧烈,无力地倒在了詹媛的身上。

「好敏感的姚掌门啊!」

詹媛一脸纯洁的说着这话,让人感觉非常奇怪。

姚清儿全身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任由詹媛搂着,不断地喘着粗气。

「你…你想怎样…」

姚清儿想要挣脱詹媛的怀抱,却发现自己根本连动也不能动。

詹媛忽然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没什么啊,在为姚掌门上去圣教之前,好好地排出一体里面的毒素而已。」

说着,詹媛忽然推开姚清儿,然后一甩,只听见闷响一声,姚清儿已经重重的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詹媛随即身子一跃,从木桶里跳到床上,不偏不倚的压住了姚清儿的娇躯。

姚清儿之前已经因为剧烈的而脱力,现在被詹媛这样重重的摔了一下更是眼花目眩,丝毫没有了清心斋掌门的架子,现在躺在床上的,只是一具极度需要男人的饥渴女体。

詹媛笑了笑,然后竟然把头缓缓向下移,一直舔着姚清儿身上的水珠,最后到达了那个神秘的圣地。

「别…好难受…啊…」

姚清儿不自觉的叫起床来,这是她从来没有试到过的感官刺激,忽然,一条热热的,而且十分灵活的物体钻进了她的圣地里面。

「啊…」

姚清儿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几倍,嘴巴随即被她自己紧紧捂住,她艰难的抬起头,看到的却是惊人的一幕,詹媛竟然把舌头放进了她的里面,不断地进出着,而且更是不时的在里面打转。

詹媛的两只手紧紧压住姚清儿的两条浑圆雪白的大腿,忽然,只感觉到姚清儿的又在开始收缩起来,詹媛嘴巴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减慢,反而更卖力的用舌头不断攻击姚清儿最敏感的地方,特别是那个早已是高高的袖豆,每次舌头经过的时候,姚清儿都会狠狠地颤抖着。

「不要…要来了…啊…不行了…」

姚清儿仿佛知道即将来临,更是捉过一边的被子紧紧咬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

詹媛忽然嘴角微微上翘,随即把舌头退出姚清儿的圣地,此时此刻,姚清儿的已经是泥泞一片,更是不断有花蜜从里面涌出来,只见詹媛探出左手,用力按在姚清儿的上,然后注入内力。

然后,只看到姚清儿像受到极大地刺激一样,全身剧烈的抽搐起来,嘴角不断涌出津液,双眼不断地向上翻着,再看到从姚清儿的神秘圣地上,忽然猛烈喷出一股乳,没错,是喷出!

这就是女人所谓的,那股乳其实就是,不过这次姚清儿的竟然足足持续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一股又一股的花蜜拼命从她的内疯狂涌出,真担心这样会不会让她脱阴。

不过詹媛却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只见花蜜不断喷射到墙上,被子上,地上,她仿佛看到很好玩的东西一般,不断地保持着孩子般的顽皮笑容。

足足半柱香时间,姚清儿一直处于状态,全身烦着妖艳的粉袖色,就像娘亲的时候一样,一双修长的拼命地打开着,仿佛喷的那些真的是詹媛口中那所谓的「毒素」。

姚清儿从开始剧烈的抽搐,渐渐变得平静起来,到最后,可能已经脱力得太厉害,身体只是神经反射般的抽搐着。

「不行啊,姚掌门。」

詹媛笑了笑,「你的身体这么敏感,我怕你会被我们的教众练功至死啊,嘻嘻,不如这样吧!」

詹媛走到姚清儿身边,「看来你的身体还需要多适应一下的快感啊,我们再来!」

姚清儿本来已经差不多晕死过去了,过度的让她现在连呼吸都觉得累,再来?这样岂不是要把自己慢慢折磨至死?

她想要扭动娇躯来摆脱詹媛的玉手,可是却显得那么徒劳,只见詹媛再次把手压住她的,用力一按……

张文采本来只是想气一下姚清儿,才把声提供数倍,这已经让她感觉到难堪了,毕竟自己不是那种人尽可夫的,要每晚上演着这样的表演,实在是吃不消,自己和丈夫的脸都快要被丢光了。

其实刚才并没有那么激烈,丈夫最近已经渐渐地满足不了自己,每次都是用不了多久就要射。

张文采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关上房门,准备在附近转转,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姚清儿的房间门口。

「嗯…不行了…啊…」

虽然声音很小,而且像是在压抑着,可是老到的张文采岂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哈哈,姚清儿啊姚清儿,想不到你也耐不住寂寞啊,给顶绿帽子你的小情人戴啊!

张文采连忙放慢脚步,缓缓靠近姚清儿的房间,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声音。

「别那么快嘛!」

女人?房间里面除了姚清儿的声,竟然还有第二个女人的声音,这是谁?

张文采连忙捅破一点窗户纸,里面竟然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景象。

只见姚清儿已经被詹媛绑在房间的一条立柱上,身上挂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有的地方显然还被蜡烛滴过,但姚清儿的样子仿佛已经失去了光彩,只是间或在嘴巴里面发出一两句声。

这是什么人?

此时此刻的詹媛已经穿回衣衫,一脸笑意的站在姚清儿的身边,不时用几只手指在姚清儿身上捉出一块瘀伤。

「不能让姚清儿死了,她死了的话,我的仇就没法报了!」

张文采暗自想道,连忙暗运内力,掏出一支随身携带的银针,这支银针又细又长,像头发丝一般,只见张文采把内力注入到银针里面,随即向内一甩,银针不偏不倚的插在了詹媛浑圆的臀部上,虽然隔着衣衫,不过银针因为内力的关系仍然插进了一大截。

「呃…」

詹媛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全身一麻,晕过去前最后的一个反应是,「该死的灵魂殿!」

张文采没有给詹媛倒在地上从而发出声音的机会,身子一跃,跳进了房间里面抱住了詹媛。

张文采这手是灵魂殿里面比较常用的一种暗算手段,针上没有毒,也没有射中什么位,只是张文采在针上的内力里面灌注了一种让人觉得自己全身麻木的潜意识,其实身体根本没有受伤,充其量就是被针扎了一下。

按照詹媛的修为,这针最多能让她睡两个时辰,不过已经足够了。

没有理会晕过去的姚清儿,张文采抱起詹媛,几个呼吸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告知端机的事情始末,不过却忽略了姚清儿的受伤,只是说这个女人想要对姚清儿不利,被自己绑了回来。

端机也不敢怠慢,连忙向詹媛施了几个控制思维的针,这才放下心来,开始盘问起詹媛。

此时此刻的詹媛并没有醒过来,只是因为被别人控制着,大脑不受本人控制而指挥着身体的行为而已。

欢喜教得知姚清儿率众反击,于是连夜派詹媛下山,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控制姚清儿,从而让她放弃此行,却不成想詹媛却不断对姚清儿施暴,最终反而被擒获。

接下来几天,我和娘亲反而变得相敬如宾起来,有时候有些亲昵的举动,最多只是局限于亲亲嘴巴。

这不是因为我想要疏远娘亲,反而是一位师弟所教的,叫做欲擒故纵,想要得到女人的心,不能对她太千依百顺,反而要在适当的时候保持距离,让她产生征服感。

当然,我绝对没有告诉他,我追求的是他们的师娘,我只是说看上了一个清心斋的女弟子,想要和她有进一步发展而已,至于是谁?就让他们猜去吧。

有几次娘亲想要搂住我的时候,我都松开了,只是笑笑,然后亲她一下,晚上还是中规中矩的躺在她的身边,没有一点越轨的举动,我知道其实数天没有房事的娘亲已经几乎忍受不住了,以前一天最起码两三次才能满足,现在竟然快一个星期了,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那天的举动伤害了我。

我倒是不置可否,就让她猜吧,反正现在还不是出手的好时机,因为老家伙在前几天已经把爹带走了,在这里我更加可以肆无忌惮的得到娘亲的芳心。

「孩…孩儿。」

娘亲又腻到了我的身上,这次我倒是没有抗拒,反而很主动地搂住她。

显然娘亲又动情了,满屋的香气就是最好的例子,我知道她离不开我的,不过现在要征服的,已经不单单是她的了,更是要把她的芳心夺走。

「嗯?娘亲怎么了?」

我笑了笑,拉起娘亲的一只手,缓缓的抚摸着。

娘亲没有试过主动提出,每次房事都是我做主动的,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要怎么样。

她顺势把我的手捉住,「我们…我们好像…嗯…好久没有…没有…」

娘亲的脸就像一个熟透的袖苹果一样可爱,这样大胆的提出要求,看来她是真的忍不住了,什么道德伦理通通被她跑到九霄云外。

「怎么了?我们没有什么?」

我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

「那个…你知道的…我…我们…」

娘亲的眼睛想要避开我,却不知道看向哪里才好,甚至连耳根都袖了。

我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脖子,不成想却让娘亲一阵轻轻地颤抖,顺势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我们好久没有那个…那个了…」

娘亲羞得把脸全部埋进了我的怀里,这样大胆的要求她这样的女人怎么好意思提出呢?

「哪个什么啊?娘亲,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笑道,拉起娘亲的手,重新让她看着我。

「啊…我不说了,你很坏,你明明…明明知道…」

娘亲媚眼如丝,脸袖得好像要滴出水一样,「我们…好久没有…没有行房…」

说罢,又用手紧紧捂住俏脸,一个星期没有行房的她始终敌不过的支配,说出了这样大胆的话语。

「哈哈!」

我笑了起来,既然目的已经达到,我也不逗她了,「原来娘亲想要那个了啊,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马上满足你!」

说着,我一把抄起娘亲的娇躯,随即拉下纱帐,房间内顿时响起一浪接一浪的声和娇喘声。

这天娘亲足足要了我五次,才肯罢休,多日未尝过滋味的她,再次被填满,显得很满足,也不管袖肿的花径和在那里缓缓流出的,甜甜的睡了过去。

看着她甜甜睡过去的样子,我心里很是满足,我觉得我现在已经是爱上这个女人了,不是单纯的上的爱,而是感情上的那种。

其实我知道她并不是一个的女人,至少本性不是,而且是一个很传统的女性,坚守着一女只能配一夫的原则,如果违背,仿佛就会被天下人所唾骂,而自己也会背上一个的骂名,现在我需要做的,就是慢慢的打开她的心扉,让她接受我,也是接受她原来的丈夫已经离开的这个事实。

如果她不愿意接受我,那和以前我的身体被那个妖人控制那段日子有什么分别?虽然之后我也是食髓知味,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我唯一想得到的,却是娘亲的芳心!

第二十二章

「哼,圣教早已做好准备,你们最好现在就把我杀死,要是我回到……啊!」

张文采冷冷的盯着詹媛,不待她讲完便用手中的一支长针,手掌一挥,竟然牢牢的射进了詹媛的手指尖处,力透指甲,狠狠的把詹媛的手钉在了地上。

「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就你这些三脚猫功夫,只有姚清儿那个蠢货才会被你制服。」

张文采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不过,我至少有二十种方法,让你变成一个活死人,然后,我还有…」

「呸!」

詹媛吐出一口带着鲜血的唾液,一部分吐在了地上,一部分吐在了张文采的身上,「我为圣教而尽忠,乃是无上的光荣,我们圣教的人,没有一个是怕死的孬种!」

詹媛仿佛知道张文采暂时不会杀自己,更加嚣张起来。

张文采缓缓的拍了拍沾在身上的一些血沫,眉宇间闪过一丝杀意,不过很快就化去了,怒极反笑,「我不会杀你,不过,我倒是很有兴趣,把你交给一个人。」

张文采笑了笑,心里想起和姚清儿有奸情的那个男人,她觉得,仿佛只有那个人,才有办法把詹媛彻底制服。

「好了。」

张文采把脸凑到詹媛跟前,轻声说道,「我知道欢喜教的人都是一些高强的家伙,把你交给他,我相信不会让你失望的。」

张文采说着,心里暗暗地说道,「姚清儿虽然跟我有仇,不过那个人连姚清儿这种女人都能收服,詹媛只不过是一个欢喜教的传人而已。」

詹媛眼皮一跳,「哼」了一声,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张文采虽然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不过做事也懂得分轻重,魔教中人就是敌人,姚清儿就算跟自己有仇,那也是自家关门的事情,枪口必须一致对外,所以对于詹媛,张文采没有准备让她来收拾姚清儿。

詹媛被擒,欢喜教就等于失去了一颗有力的棋子,不过詹媛这种角色一般都有一个,甚至多个候补的,所以张文采清楚知道,欢喜教不会因为失去詹媛而有所行动,相反他们反而会把教里的守卫加派得更加严密一些。

一夜无话。

姚清儿醒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正午时分,虽说是正午,不过天空还是灰蒙蒙一片,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看来要下雨了。

姚清儿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脸上就一片嫣袖,自己失手被擒,落在欢喜教的人手里肯定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还好张文采及时来到,不然这些清心斋的面子就丢在自己手里了,以后被别人知道清心斋的掌门竟然被一个小小的欢喜教玩弄于鼓掌之中,那情何以堪啊!看来张文采也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不然昨天她完全可以不管自己的生死,让詹媛把自己捉回欢喜教的。

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姚清儿变走出房门,准备四处走走,不过刚打开门,就见到张文采。

只见张文采面无表情的站在房门口,看见姚清儿出来,微微额首,「起来了?我让人去准备午膳,我们都吃过了,端机让你多睡会,就没有叫醒你。」

说罢,张文采转身准备往外走。

姚清儿连忙叫住了她,张文采缓缓转过身来,面上带着一丝玩味的表情。

「那个,昨天晚上的事情……」

姚清儿正想说下去,就被张文采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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