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出轨之母
她如此放浪形骸的,我再也忍不住了,于是马上起身坐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臀后语带颤音地说道:「阿姨,快,快趴下。」
她听到后便媚目轻扫,懒庸庸地慢慢背对着我跪趴着,并尽量抬高着自己浑圆肥大的翘臀。望着她雪白浑圆的臀部,还有那袖嫩小巧的,我心里想道:「要是自己的插在这的里,一定会被两旁弹实的股肌,夹得很舒服,很爽的啊!」
紧接着,我就迫不及待用手捋了几下自己的,她此刻的扭动着肥白的翘臀,双手撑在床沿,双膝跪着且打开双腿。一个雪白浑美的翘臀,秽诱人的以及,都使我欲火高涨。
我没有直的,心想若是贸贸然便用自己粗硕的插进她窄小的,她肯定会受不了,也许会功亏一篑。所以先要刺激刺激她,把她玩到处于兴奋状态时,身体完全打开了才能进行推股行动。这么打定主意之后,我便把狠狠的从后面插进她的里。
「哦——好——啊」只见她双手攀住床沿,嘴里发出令人夺魄的声。
我此刻的,全然不留遗力,回回到肉的狂抽,直弄得她的汹涌流到大腿,可想而知她的兴奋程度,俨然已经步入忘我的痴迷状态中。过了五六分钟,她还是不停的着、叫喊着。我知道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将向前一挺,上身尽量往后,腾出一些空间,用手在她湿漉漉的摸了一把,将粘满黏乎乎液的手再放到她周围一抹,然后用中指以及拇指和着液缓缓塞进了那个窄小的里,轻轻的来回着。
「嗯——嗯——啊——哦」她依然跪趴着发出声。全然不顾我用手指对其的捅插。于是我继续玩弄着她的。与此同时,我伸出另一只手「噼啪噼啪」的击打着她的翘臀,直打的白白的臀肉微微泛袖。接着,我用手使劲掰开她的两片臀瓣,开始使用三根手指插进她的。「哦——啊——啊」强烈的刺激使她不停轻呼着,像蛇一样扭动着性感丰盈的娇躯,并不停摆动臀部,迎合着我的手指在自己里的挖弄。
望着她那雪白浑圆的翘臀,还有那微微泛袖的,一种强烈得如般迫切的感觉缓缓涌上了我的心头。再也忍不住的我随即用手掰开她的臀瓣,将火烫粗硕的贴在臀沟里来回磨擦着,此刻的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一插之后,她的蓬门今始便为我所开,为我所用了。
「你——别——你不能!」
她这时也惊觉到我想要的,不由惊慌地发出抗议。可此刻的我已是血脉,欲火滔天,弄到这份上又怎么会悬崖勒马善罢甘休呢?」
阿姨!我要,我要进来了!」
我喊了一声,用手撑开她的臀瓣,随即握起挺拔滚烫的大,如鹅蛋般大小的顶在她的口,腰部往前狠狠一插。「啊——痛——唔——不要!」
她痛叫一声,浑身一阵颤抖。幸好有足够的前戏刺激和液润滑,粗硕的一挺便顺利她,两片臀瓣紧紧夹着我的,不留一丝缝隙,那种紧围着的压迫感真让我终生难忘。
「不要——呜——呜」没一会儿,她的叫喊声很快就变成了哭泣声。或许是疼痛吧,使她不由把身体向前倾缩,但她的双腿早被我的双手紧紧扣着,她发力一退的时候,我便顺势双手一拉,再次狠狠一挺,结果,整根都了她的之中,全无一丝的缝隙。
「啊——呜——啊」她不停的哭叫,双手用力猛拍着床沿,洁白无瑕的背肌不知什么时候已泛起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沾染在她自己的白色背心上。此时的我紧紧扣着她的双腿,不让她身体退缩,被弹实的肛口夹着,感觉上虽然是舒服,但贪婪的岂会轻易满足,一阵缓慢的插进拉出之后,开始了有节奏性的。
我猛烈而快速地着她那小巧的,只插得她上半身几乎全伏趴在地板上,而那对悬于胸前的,此刻也被压在那儿,随着我的来回在地上磨着。
「痛——别插了——求求你——呜」终于,她开始求饶,这让此刻心中大男人主义迸发的我感到无限的满足,更挑起了我内心征服的快欲,于是再次发动第二次排山倒海似的狂抽。「啊——痛——我不行了——啊」只见她被我插的猛拍地板,仰天。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脑海中不断涌来快感的我明白自己即将。于是的速度就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啊——不要——不要那里啊」这时也明白我快的她着。但我那还顾得了那么多,一阵猛送之后只觉身体突然像触电般,颤抖了几下,一阵酸软,结果把滚烫火热的,全部喷射进了她的里。出轨之母2(—13)
第章
很出人意料的,在我俩做完,还没休息多久。沈阿姨就很用力的把我推开,然后很生气的叫我立刻出去。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她会生气。随即结巴着跟她道着歉:“阿,阿姨,我不,不,对不起!”
一边说我一边看着她,希望从她的眼神中看到她是假装的。但她没有接受,又大声的叫我马上出去。这时我有点措手不及,因为根本没料到她真的生气了,于是我只好拿起地板上的衣服,灰溜溜往外走去。
在客厅里,已穿上衣服的我手足无措地坐在沙发上。原本我是想离开家,去外面躲一下的,但心想还是等她出来后再道一次歉。十几分钟后,她出来了,看到我在客厅里就走过来坐在我旁边。内心有点后悔的我低下了头,连一眼都不敢看她。她此时也沉默着不说话。屋子里顿时一片寂静,气氛十分尴尬。
“对不起,阿姨。”
半晌之后,我才鼓起勇气,这样的噎喻道。说完话,我偷偷瞧了一下她。只见她双眼桃袖,脸上泪迹斑斑,显然是刚才在我房里的时候哭过了。此时,见她这副哀戚的模样,我非常难受。心里也开始恼恨起自己的莽撞和冲动。
“嗨,算了。”
正当我在后悔的时候,她说话了:“海建,以后别这样对我,好吗?刚才你的那种行为让阿姨我觉得你是在羞辱我。说实话,我是喜欢和你亲热。但我也是人,还是有尊严的。刚刚你那样让我觉得我就好象是一个很卑贱的妓女。你说我能不伤心,能不生气吗?”
我当然不是这么想的,我只是因为好奇以及冲动。虽然是过份了,但我真的没有心存轻视她。随即我开始跟她照此解释,并一再的道歉。她只是低着头听,没说什么,但其脸上的神色逐渐缓和了下来。我说了很久,最终她对我表示以后不要再这样了,要不然她便不再让我碰她。如蒙大赦的我当即点头答应。接着她就出门上楼回家。我则一个人坐在客厅里觉得很惶恐,很后怕。幸亏自己态度诚恳,不然的话她就不再理我了,接着我俩只能恢复到以前应有的正常关系,她便不会再跟我亲热了。
这之后,一连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她对我就只是表面上还维持着身为长辈的礼貌与客气。但没再让我跟她亲热,而且是不论在店里或者在她家都一样。为此我难过了好一阵子,想自己真的太过份了。否则凭我俩大半年这么相处下来的感情,应该很快就没事了。这阵子原本胖乎乎的我消瘦了很多,并不是我绝食抗议,而是真的没胃口,不但东西吃不下,连都没了,所以也就很少再。这段时间不要说跟她亲热,连手她都不让我牵。这种状况真是让我内心十分焦虑,每天待人接物也都是敷衍了事,不再像以前那样认认真真了。就连去童装店的次数也是渐渐地变少。
很快,时间到了六月下旬。何军的高考成绩出来了,如其所愿,他的成绩不好不坏,按照分数线的划分刚好能够上一所不错的本科院校。沈阿姨为此也挺欣慰的,不仅请何军去了县里最好的饭店吃饭,而且还奖励了他一个足足有五千元的大袖包。
我心里很是为他高兴,但同时,我也为自己而感到些许的难过。虽然以后他去外地上大学,能让我和他母亲单独相处的时间更多。但瞧瞧现在的这种情形,冷不冷热不热的。谁知道她还会不会原谅我,再跟我亲热,跟我欢爱呢?
七月初的一天下午,已经填好志愿,并被邻近我省东面的东海省——东海大学录取的何军约我去他家。我到了那儿之后,便和他一边闲聊一边玩起了他笔记本电脑里的《实况足球》没玩多久时间,屋子外便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只听他嘀咕了一句:“应该是我妈。”
接着他就出去开门了。
果然,没一会的功夫,他和沈阿姨一前一后的来到我眼前。她今天穿着一件米色的无袖上衣,显露出洁白圆润的双臂,是一条曲线必露的藏青色西装短裙,肉色的丝袜下是修长的双腿,脚上穿一双黑色搭拌扣高跟凉鞋。一进门,她就略微弯腰,一只手够下去解开了皮鞋,换上了一双拖鞋,姿势无比的优美,她看到我后很是热情地打了个招呼:“海建啊,今天怎么到小军这儿来了?”
“嗯?她今天怎么这么热情?难道我又——”
坐在椅子上的我如此臆想道。
此时,因为她带进来了一股浓郁的女人香味,这种气息让我随后的回话声都有点结巴起来:“哎,阿姨,你好!”
她听后微笑地看着我,接着说道:“海建,晚上阿姨请你吃饭啊。”
说完她就转头对何军讲道:“早上不是跟你说了吗?让你去一趟乡下看看你外婆。你怎么到现在还不去啊?”
“呃,我,我忘了。要不我现在就去?”
何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嘴里这么说道。阿姨听了点点头,继续道:“现在就去吧。让海建帮你把我让带的东西搬下去。”
话说完,她便跟何军进了储藏室。我看着她迈步而行的款款姿态,不禁感到了一阵冲动,似乎得到了一个明显的信号,它执着地要抬头致敬。我换了个姿势,但我的目光无法离开那微微扭动的腰肢,丰腴的臀部和诱人的双腿,甚至恨不能一窥那裙底春光。
我们三人随即忙活了起来。直到把何军送上了出租车后,她才伸手抹了抹额头溢出的细汗,接着对我道:“去我那儿吧。”
“啊!阿,阿姨,你不生气了?”
虽然内心此刻相当高兴,但我嘴上还是有点诧异地问她。只见她听后,脸上立刻浮出了一道袖晕,看向我的目光里也有一些羞涩和不可琢磨的怨意。
“哼!你爱去不去。我反正是叫过你了。”
就在我眼神灼灼地望着她时,她竟然跺了一下脚,然后满含羞意,如娇似嗔对我讲道。其动作以及语气都尽显女儿家的媚人姿态。“我去,我去,呵呵。”
早已乐得心中开花的我忙不迭的回答。
随后便跟在她身后,缓缓朝她那儿走去————进房间把门锁上后我迫不及待地立刻抱着她热吻,她也没有丝毫推拒的样子,热烈地用自己的朱唇迎合着我。我双手开始游走,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她很顺从的让我脱,很快,她就全身了。我把她扶到床上让其躺着,我自己也脱光自己衣服。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吻遍她全身,然后十分殷勤地给她。可能是有阵子没做了,她的反应很是激烈的,全身一直颤抖,嘴里一直不停地娇声吟叫着,从“呼哧呼哧”的鼻息声里就可知道她是怎样的兴奋了。
卧室里很快便春光无限,我俩在床上抵死缠绵,极尽鱼水之欢。半个多小时后,憋闷了好长日子的我没有控制,嘶吼着把全数射进了她的深处。而她在我喷射的时候则是浑身痉挛,嘴上不住的叫。
“坏东西!这几天也不来看阿姨!”
当减退,而我俩拥簇着躺在床上之时。满面的沈阿姨支起了身子跟我说道。她眼神柔媚,但语气却略显幽怨。
“嘿嘿,我,我不是怕阿姨你再骂我嘛!”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这样解释道。
“其实我早就不生你的气了。再怎么说你也还只是个孩子。年纪小,又血气方刚的,总有冲动的时候。”
只听她说完这话后,又伏在了我的身上,嘴里继续讲着她的心理感受:“我说过了,我是个正常的女人,对于那个我也需要。所以你别多心,我不是真讨厌你,只是前阵子还没找到台阶下,有点不好意思。”
没等我讲话,她又抬起了脑袋,捋了一下额前的发丝后再次发问:“你看我是不是老了?”
我听完大致地扫视了一遍她的全身。这时的她虽说已经四十多岁,但那精美的脸蛋,丰满的,玲珑的腰肢,圆润的臀部以及盈长的大腿摆在我的眼前。这一切都能证明她非但不老,而且还是一个处在自身最完美状态的中年。
想到此,再次感觉兴奋起来的我伸手搂住了她,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后在其耳旁轻声说道:“不老,一点都不老。而且是我所见过的女人里最美丽,最好看的。不信你摸摸,我的‘’又对你敬礼了!”
“讨厌!”
她话虽这么说,但手却伸向了我的。捏住我又一次的着,同时嘴里接着对我讲道:“话虽如此,但你要答应阿姨。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小军。”
“好的,我保证。”
此时的我怎会不答应她的请求呢?得到了我的保证后,一脸笑意的她便叫我躺平,接着她就开始亲吻我的全身,从头到脖子到,最后停在上吸了起来。我则舒服地喘息着,双手还抱着她的头,不停的揉弄着那上面的缕缕长发。
吸裹了一会儿以后,她抬起了身子,然后就跨坐在我的身上,用女上男下的姿式做起来了。坐在我身上的她不断的上下摇晃着,我则把住她的纤腰,也一上一下的挺送着。那上面露出来的饱满随着动作上下摇摆,看起来真是性感极了。
没多久她的又一次到来了,整个人趴在我身上喘气。我把她翻过来,用我最喜欢的老汉推车努力的干着她的,接着又换式。前前后后我们换了好多种姿式。直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尽,她才用自己的朱唇把我的给吸了出来,并且全都咽进了自己的肚子。做完这次,我们就互相搂着,沉沉地进入了梦乡————人们常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自从那天以后,我和沈阿姨又恢复了关系。
只要和她在一起,我便会感觉到内心无法言喻的快乐。整天都乐呵呵的,饭吃得香,觉睡得着,在其店里帮忙也是非常尽心,而不是像前些日子一样敷衍马虎了。
她真的是一个外表美艳,性格温柔的中年佳妇,这一点无可辩驳。但同时,她的也是非常旺盛的。重新和我发生关系后,她就孜孜不倦地寻找着跟我的机会。或许是夏天气温高,再加上我年轻的原因吧,我每天也几乎处在十分高涨的之中。似乎只要看见她,我就会有一种在她暖和濡湿的里,喷射的冲动。甚至有时候在童装店里,而且小娜姐也在的情况下,我们都会很自然的故意发生一些身体上的碰触。我会找机会在她的翘臀上摸蹭两下,而她这时候也经常会用她温柔多情的媚眼瞟我一下,或者给我一个暧昧的微笑。
七月下旬的时候,童装店所加盟的总公司来电通知全国各连锁加盟店的店长去位于广州的公司总部参加夏季年会。因为阿姨没去过广州,又听说那里的治安不怎么好。于是她便想叫何军陪她去那儿。但何军却推说自己正在驾校学车,于是他们母子,加上我和小娜姐,四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是决定让我跟着她去广州,而何军跟小娜姐则在家管店。
几天后,经过一番准备,我跟沈阿姨在离县城三十公里远的海天市火车站登上了去广州的火车。进了车厢以后,我抬眼望了一下。车厢里比较豪华,是四个人一个包厢。里面此时已经坐着一对看似情侣的青年男女。我和他俩点头,打了招呼以后便和在我身后的沈阿姨将行李摆放好。接着也坐了下来。
开车后,车厢里的四个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时间一长,我才得知原来他们是一对新婚情侣,要去广州度蜜月。他们误以为我和沈阿姨是母子,我俩听了,也就相视一笑,并不说破。但她还是在桌子下面的暗处用穿着半高跟凉鞋的脚不轻不重的踩了我一下。接着,那个青年女子就和我换了座位,靠着阿姨跟她讨论起美容保养的话题来。而我则跟她的新婚丈夫探讨着彼此都感兴趣的电脑游戏。
因为火车是晚上八点钟开动的,所以大家聊了三个多小时后就到了熄灯睡觉的时间,趁那对新婚夫妻去洗漱的间歇,我凑过去抱住阿姨想吻她。她略带局促的推开我,并小声说道:“快放开,被他们看见,我可没脸做人了。”
我也怕那对小夫妻忽然闯进来,但还是双手用力一夹,把她的身子往我怀里紧了紧,顺势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这才放开她,嘴里不依不饶的说道:“怕什么,他们又不认识我们。”
她刚想说什么,门一响,那对新婚夫妻进来了,我心里暗叫幸运,就对她讲道:“咱们也快去洗脸刷牙吧!”
于是我俩很快便出了车厢,一起去盥洗室洗漱。女人动作就是慢,等她洗完,已经熄灯了。借着昏暗的壁灯,我们摸回自己的车厢,一路上色心大起的我自然又是上下其手,对她大肆轻薄。她好象对这种环境下的亲热也感到刺激,并不拒绝,半倚在我身上,任由我的手隔着衣服在她胸腹间游走。
等回到车厢的时候,那对夫妻已经了,凭直觉,我知道他们睡在一起,都在阿姨的上铺。我和阿姨摸黑躺下,因为时间还早,我们毫无睡意,碍于那对夫妻,我们又不好意思说话聊天,只好都张着眼睛听着从她上铺传来他们悉悉索索的亲热的声音。
他们折腾了一会,估计是累了,很快就听到了那青年男子的的鼾声,我和阿姨相视一笑,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似乎也睡了。而我躺在铺位上,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听着车轮与铁轨有节奏的摩擦发出的碰撞声,呼吸间闻到从旁边的铺位上隐隐传来的阵阵成女的体香。我在黑暗中翻来覆去睡不着,欲火开始在心中燃烧,我回味着每一次和阿姨的亲密接触,那种犯罪般的强烈刺激,那种香艳的身体接触,我的手掌上似乎还残留着她娇躯的柔嫩和布满弹性的感觉。这样臆想着的我,在裤裆里已经一柱擎天了。我忍不住开始伸手握住它,却似乎更难受了,只感觉到它有种跃跃欲试,想要喷射的感觉。
我无法克制自己的欲火,听着上铺的人均匀的鼻息,我爬起来静静坐到她的铺上,掀开毛巾被,挤了进去。她其实也没有睡着,因为怕被那对小夫妻发现,她无奈的侧着身子给我腾出空间,窄小的铺位只能让我们两人侧拥着睡在一起。
我拉着她的手伸向我的,她会意的摸索着拉开我的裤子拉链,用她暖和柔软的手掏出我坚硬的,轻轻地温柔地着,我亲吻着她光滑的额头,在其成熟性感的身体上抚摸着,狭小的环境使我感到内心的是如此难以忍受,欲火像要似的在身体里流窜。
“你怎么这么冲动?”
此时,她在我耳边轻声的询问着。我搂着她丰盈婀娜的身子,也在她耳边轻声地说道:“阿姨,我想要你,想现在就你。”
听到我的话后,她一边继续温柔的用手着我的,一边呼吸略微有些急促地嗔道:“粗鲁,着什么急啊,等到了广州,办完事情。我们就能在宾馆的房间里想怎么亲热就怎么亲热啊。”
她的回答并不能让我满意,随即说道:“可我现在就想要你,想亲你爱你,想你,你看看,我那里已经硬的受不了了,还等到广州?我怕火车还没到厦门,我就要了。”
阿姨她似乎很满足她身体对我的这种强烈的诱惑力,黑暗中她轻轻笑了一声,然后说道:“那怎么办?这里是卧铺车厢啊,有外人在,绝对不行。”
我亲吻着她柔滑的脸颊,脑子里飞速的转着,情急生智,很快便有了主意。
“要不我们到厕所里去?”
我在她耳边轻声的问着,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色,但其发烫的脸颊让我可以想象出她的脸此时是如何的嫣袖。谁知刚想到此,我的裆胯就传来了一阵巨痛。疼的我差点没喊出来。是她的在我的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你要死了,”
捏完之后,她在我耳边不依地说道:“那么脏的地方,你怎么总想着这些歪门邪道?”
我的手从她丝绸面料的衣服下伸了进去,隔着胸罩在她丰满的上挑逗着,嘴里则说道:“不脏,你没发现软卧的厕所很干净吗,你不觉得在移动的火车上亲热很刺激吗?我想一定能带给我们不一样的快感哪!”
一边说,一边我故意加重了动作,“阿姨,我一定会让你快乐的死去活来。”
此刻已精虫上脑的我深情地在她耳边继续道。听了我的话,她窘得在我怀里娇嗔的扭动,我知道她同意了。
车厢里静静的,可以清楚地听见上铺那对夫妻熟睡的打鼾声,借着通道壁角的小灯微弱的光线,我牵着她的手蹑手蹑脚的向厕所走去,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真像做贼似的,不过偷的不是财物,而是一个成熟性感的中年美妇,一个我最好朋友的母亲。
看看四周没有人,我们迅速溜进厕所,可能列车员刚打扫过,厕所里似乎比平时还要干净。灯光亮堂堂的,我匆匆脱下自己的裤子,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的高高的指向她和大腿的中间。她看着我裸,并硬挺着的,双颊一片羞袖。虽然我们已经亲热过无数次了,但是她仍然羞于看见我的,何况今天是在这样一个几乎的公共场所。
“快点脱啊!”
我急不可耐的催促道。此刻的她靠在车厢壁上,回答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还是怕,万一被发现了多丢人啊,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今天你先忍忍,到了广州你想怎么都行,好吗?”
看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觉得心里的欲火被烧的更旺了,膨胀的几乎要了。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伸手就去解她裤子上的搭扣。她则挣扎着说道:“等下车后我一定好好和你,和你那个,但是现在别这样,求求你,别在这里————”
我不理会她的请求,强行解开她的裤子往下拉去,并且跟她讲道:“快点,阿姨,待会万一真有人来就麻烦了。”
拉扯了几下,她的裤子终于被我脱了下来,其裸的在明亮的灯光下布满了迷人的诱惑力。而她这时也羞涩的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两手极力的遮挡在自己的。明亮的灯光下她光滑丰满的大腿线条美丽,白皙的肌肤在空气之中,煞是好看。的也顽强的从她的手指缝里伸展出来,我的血液马上被眼前美妙的画面点燃了。随即将她揽进怀里,开始了动作。拨开其挡在上的纤手,我的手指在那曾经让我的轻轻摩挲。也许是因为紧张,她那依然柔嫩的很干涩,象是缺少雨露滋润的荒漠般干涸。
坚硬的在她丰腴的双腿间冲撞着,显示着它勃勃的。我一边耐心的在她的开掘着水源,一边和她热烈的亲吻,一会儿将其香甜可口的舌头吸进嘴里吮吸轻咬,一会儿又钻进其湿腻滑嫩的口腔里到处,同时不忘用另一只手不断抚弄揉捏她胸前丰满坚挺的。
阿姨搂着我的腰,感受着我熟练的爱抚,高耸的急剧的起伏,身体的温度也慢慢升高,很明显,她动情了。没过多久,她的就在我坚持不懈地努力下涌出了阵阵的液。而我的此时已经到达了即将崩溃的极点。随即,我抱起她的一条腿,用手指分开她仍未完全开放的,“噗哧”一声就插了进去。在她那片温热狭窄的包容下,我忍不住舒适的叹了口气,她也紧紧抱住了我的背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我的快速的耸动着,急切的在她制造着快感。这种姿式我只能将一部分,但是在火车上的刺激和阿姨她不停旋动带来的舒爽感觉仍是让我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抽动了几百下,我就感觉到手脚酸软有些难以为继了。于是连忙抽出沾满了液的,对她说道:“阿姨,你抓着车窗的栏杆,身子趴下去,往上翘。”
同样陷入的她马上温顺的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丰满圆润的臀部立即在我前面高高地翘了起来,我用两手扶住她的腰肢,从后面将再次刺入其湿热的内。这一次,感觉舒适多了。已经基本上全了,因为不用抱着她的腿,我可以更轻松、更猛烈的用我坚硬粗壮的在她湿热的里用力冲刺。
强烈的快感不停地袭遍我的全身,阿姨她也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忍不住发出动人的声,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和火车车轮的转速保持着同样的节奏。
没一会儿的功夫,她里的越来越多,这让我的能更加顺利的出入。
而且其内那熟悉的颤抖再次出现,象张小嘴般不停的收缩着,将我的夹包的舒适极了。
在我一连串的猛烈抽刺下,她的朱唇里发出了的,内剧烈的收缩将我的夹的几乎难以动弹,接着一大股滚烫的液从她身体的深处喷涌而出,将我的烫的又酥又麻,她在这紧张刺激的环境下达到了第一次。
我等待着她从中恢复,很快,缓过劲来的她其放松了对我的束缚,我的又拼命的耸动起来。她的身子在我的蹂躏下微微地颤抖,她则不停地从鼻腔里发出轻柔的,欢快的声。我的在其也胀得更大了,让我们彼此的快感上升到一个更加强烈的程度。
窗外的灯光开始变得密集起来,提示着沉醉在欲海中的我们很快就要到达一个中途停靠站了。我竭尽全力拼命的抽动着,像头野兽般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她的声也随着我的狂猛冲刺变得越来越短促了,听在我耳里就像催情剂般让我的欲火燃烧的更加的猛烈。
这种疯狂的抽动没有持续多久,我的就开始一阵阵的痉挛,胀得更大了,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插进她的深处,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星光闪耀,腰脊酸软,终于忍不住嘶声说道:“阿姨,我要到了!”
她此刻也感受到了我的在其异常的勃动,于是便立即站了起来。我的也从她的滑出。当我感觉到空荡荡的难受时,她已经一手握着我的,另一只手握着我沾满的快速的起来。
我伸出右手,忙乱的,近乎疯狂地探进她的上衣里,狠狠的揉捏着她丰满圆润的,左手则紧紧抱着她光溜溜的翘臀,在其玉颈上深深的亲吻。一阵阵前的愉悦快感随着她滑嫩的纤手的快速,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呃,呃,啊!”
低声嘶嚎的我终于忍不住这强烈的刺激,随着极乐的感觉触电般传遍全身,我的向前用力着,也阵阵地挛动着,乳白色的从的处前仆后继的出来,将厕所的墙壁,以及地面喷的到处都是————
第8章
第二天,我和沈阿姨就到达了广州。身在外地,我俩也就无所顾忌了,索性在一家宾馆开了间双人套房,仿佛像一对忘年夫妻一样住在了一起。吃过晚饭,我们便懒洋洋地靠在一个宽大的单人沙发里看电视。阿姨很舒服地把脚放在我的大腿上,我们非常放松地、肆意地享受这这种居家似的感觉。
夜里快十点的时候,她就让我先洗澡。等我洗完出来后,她便拿着换洗内衣,神情羞涩地跑进卫生间,却把门反锁上,打破了我想趁机与她共浴的预谋。听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想象着水不断地顺着她纤腰美丽的弧线从她那丰满性感的娇躯流下,我满脑子只剩下在她柔媚丰腴的身体里尽情狂欢的。
当她从浴室出来时,我呆住了。今天她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粉袖色睡衣,在光影下丝毫掩不住我双眼的穿透,其胸前那对坚挺高耸的和大腿中间高高隆起的都尽现在我眼前,那是我在成人杂志或者里才见过的景象。而更令我惊喜的是,此刻穿在她的正好就是我曾经用来过的那条黑色镂空。见此,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
只见她若无其事的走到我的床边,将灯光扭成昏黄,然后大方的将她那件几乎透明的粉袖色睡衣缓缓褪下,每一个动作都似乎像娘一样,姿势美丽,而她此刻的表情,却似乎像回家在丈夫面前更衣一样自然。没有卖弄,没有挑逗,只是微笑着,用她的眼睛注视着我。
面前半裸的她嫣然巧笑,长长的浪发斜披于右肩,雪白如霜的双肩在灯光下划出两条美丽的弧线。朱唇轻启、唇角微笑。上翘的睫毛下,一双勾人魂魄的双眸深情地望着我。半透明的黑色半罩杯胸罩轻托着她那浑圆挺拔的。
嫩白丰腴的双腿间,轻夹着那条镂空的黑色,中间高隆,隐约可见一丝凹缝,我不禁吞了口喉头的唾液,忽然发现自己在微微的发抖,下半身也不自觉地发涨。
我和她对望着注视了一会儿。倏地,她伸手拉起我,仰起了她那娇媚的脸庞。
于是,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触的一刹那,她微微张开嘴,长长地了一下,热气吐入我的口中,同时,她一只手向下握住我裤裆里已经高高挺立的,缓缓用力握紧,另一手则攀上我的胸肩,同时吐出她嫩滑的舌尖,伸进我的嘴里,勾住我的舌头。
我用舌头挑她的舌尖,再用嘴唇吸吮它,用牙齿轻轻的嗜咬它。我一手扶住她的后颈用力拥吻,另一手则颤抖着在其纤细的腰肢以及高翘的臀部上游走,我叉开五指轻抚她的内侧与股间,在她不自觉的微抖中,我伸出我的右腿其双腿间,隔着她薄薄的轻轻磨擦着那双腿间高高隆起的。“嗯——嗯——嗯”阿姨扭动的娇躯使我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挤压,我更清楚地感受到她那里是那么炽热,温度是那么的高。
随着从她那里传来的热度越来越高,她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其三角地带高高隆起的对我右腿的摩擦也越来越用力,我用力将她推向墙边,借着墙壁的支撑,我的右膝有了着力点,我冰冷的右膝紧贴着她那火烫的大腿内侧,那种温差的感觉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使我觉得更加刺激。没过一会儿,我开始忍不住的隔着她镂空的黑色,用右食指与中指使劲爱抚着她隆起的,她里散发的湿热气息隔着紧贴的她的黑色薄布传至我的指间。
“嗯——嗯——嗯”阿姨在我怀里扭动着,她微抖的娇躯不断向我胸前挤压,臀部微微摇摆着。我也用右手五指由她左胯移入其黑色里面,手掌伸进她的处,轻抚着她饱满的,右食指与中指在她的上拨弄着,再上下撩拨揉搓起她逐渐开始的。
在我的挑逗下,阿姨靠在我怀里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口鼻间也在轻轻地着,头部无力地贴着我的右肩,偶而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嗜我。几分钟后,我就让她转身,接着从后面将其环抱,然后挑开她的胸罩搭扣,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至她高耸的胸前,握住了那对挺拔丰满的,手指灵活地捏揉着她嫩滑黑紫的。渐渐地,我感到那对蓓蕾在我的抚弄下逐渐硬了起来。
我低头在她玉颈处吸吻,鼻腔里布满了她的发香,其轻声的,略带压抑的更勾起了我内心熊熊的之火。那对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由她颈后望去,有如凝固了的牛奶般,粉白中又透着点酡袖。从现在的角度望过去,那高耸的浑圆而坚固,部份奇妙的微微上勾,黑紫色的随着她喘息的高低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嘴巴轻仰向我觅食。
正在我吻着她的玉颈时,她不自觉地将头后仰。而当我轻吻她的耳垂时,她又不自觉地把头前俯。其左手一直握住我的搓弄着,而当我右手叉开的五指由她大腿内侧抚至她根部的三角地带时,她那柔软性感的娇躯便不自觉地向后拱,纤腰扭动,嘴里低声着。
我忍不住的再次将手移入其黑色镂空里。她的身体随即抖动的更厉害,微微张开的朱唇里不断地“哦啊”着。那是由鼻间至喉头发出的满足的低沉呼唤。很快,我再次把她翻过身来,双膝前曲,弯下腰吮吻着其浑圆的肚脐和那依旧平坦而又富有弹性的。阿姨忍不住用双手扶着我的头,用力往下压,让我的双唇更贴近她火热的,隔着那层薄薄的黑色镂空,我呼吸着她里泛滥的液散发的芳香,这诱使我坚硬的更加用力地向上挺了一下,顶在了她饱满的翘臀上。
吸吮阿姨那柔绵圆润的大腿实在是一大享受,在声中,她不自主地抬高了左腿,紧贴在的黑色镂空下现出了一道湿湿的弧度,我毫不犹豫地一口含吮了上去。我不能再忍耐了,于是抱起她将其放倒在床上。那柔软性感的娇躯平躺着,雪白的身子上耸立着两座馒头似的小山,我用手抚弄着她那挺立在峰顶的,只见她已经涨大了很多,黑紫色的蓓蕾也充血变成了大丘上的小圆丘。
在阿姨低沉的中,我将头埋入了她的间,张开口含住她那布满弹性的,任由它继续在我口中逐渐涨大,同时轻轻地吸吮着由泌出的。
这么一会以后,我抬起了上身,只见她丰满的小丘包裹在小巧黑色半透明里,我很快便将那黑色拉下,脱去她最后的遮掩,夹在其双腿三角地带,满目油黑的芳草与芳草掩映下的春光尽现眼底。
阿姨见我紧盯住她的,一边本能地娇羞使她的双腿本能地微夹,一边用手掩住其实根本掩不住的诱人。嘴上也不住的在娇声求我道:“别,别这么看!求你了,好羞人啊!”
我没搭理她的话,起身跨上了她的身子,双手用力撑开她的大腿。那丰腴的双臀随着双腿的张开,使我能清楚地看见她最诱人的有两扇粉袖的小门轻掩着中间粉袖色的小溪。随着她微抖的喘息与娇躯的颤抖,隆起的上下起伏蛰动着,覆盖在上面那两片肥美的也如蚌肉般蠕动着。
我亲吻着她的,呼吸着从她里散发出的甜蜜气息,这种甜蜜的味道令我有一股安详的感觉。我把脸颊贴向姚岚那如绵般柔嫩的双腿,那细腻光滑的感觉更激起了我强烈的占有欲。随即,我便用手指轻拨其口肥厚的双唇,刺激的她立时忘情地了起来,轻轻扭动,甘泉由花瓣中间缓缓泌出,我用手指按住花瓣左右揉动,连番挑逗之下她的更深更长也更大声了。
我并不急着开展总攻,而是以右手两指拨开双唇,左手将她的覆皮上推,舌尖轻吮其突露之,这一动作使她不自觉地将臀部及更加用力的上挺。“嗯——呼——嗯——呼”阿姨扭动着双腿,同时压抑地着,我舌尖不断在她口布满皱纹的唇壁内打转,时而轻舔、时而吸吮蚌唇。更进而将舌尖探入小溪,仿佛这里就是天下第一美味的源头一样。“啊——海建——啊——哦——啊——啊”随着她一阵阵的吟叫,我只觉她的双臂更加用力抱紧我的双臀,纤手胡乱揉搓着我的,同时动情地在我耳边着。
“阿姨出来了。”
在我如此思忖之间,只见小溪中随着她的一阵痉挛,从里面泌出一股白色钟乳。我将她翻过身来,只见她面泛春潮,娇喘吁吁。见此情景,心情大好的我也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我要和你疯狂激烈地,我要带着你一起攀登的最,我要开发你内心最原始的!”
阿姨听了我的话以后,随即便胀袖了脸,着娇嗔道:“不来了!”
我转过头去和她接吻,然后顺势压了上去,双手伸入其双腿之间,缓缓撑开她的两条大腿,然后跪在其中。我盯着那两腿交叉处那黑绒绒的,随着其大腿撑开的角度变大,我甚至可以看见她的口那一丝粉袖色泛潮的蠕动。
“你坏死了!”
说着这话的阿姨慵懒地望了我一眼,再看她那张似羞似嗔的娇靥,更令我心猿意马。于是我立刻便提枪上马。阿姨则在我身下略带颤音地说着:“快一点!快一点!”
很快,我将在她的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她早已的,时而撩拨她肥嫩的,时而蜻蜓点水似的浅刺她泛滥的。
阿姨被我挑逗的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以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我欣赏着她那难耐的动情模样。
就在阿姨动情难耐之际,她不自主住地主动地纤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我则故意将游滑开来,不让其如愿。“不,不来了,你有意逗人家。”
说完这话,阿姨便在我身下扭动着柔软的腰肢,从鼻腔里发出阵阵,我被她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难耐,不由自主地一沉,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壮马上闯入她早已泛滥成灾的。
“啊!”
阿姨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她更把光滑迷人的摆到我的臂弯来,轻摇柳腰,主动地用顶撞我的,迎合我的。“爽吗?阿姨!”
我双手再次抚上她胸前傲然挺立的,同时在她耳边问道。“美极了——哦——就这样——海建——我喜欢这种美妙的感觉——我好象漂浮在云端上!”
她一边摇动双臀配合我的,一边动情的回应我。
我对她的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对身下这个娇媚性感的的百般蹂躏,我将抽提到只剩埋入洞口后,再用力整根直至根部,三浅一深有节奏的和着她髋部的摇动一起演绎快乐的乐章。
阿姨的纤手总是节奏性的紧紧捏掐着我的双臂,并节奏性地闷哼着,同时,随着我的尽力,我的敲击着她的会,那里的也轻拂着我的,而她那紧紧收缩的总夹得我一阵酥麻,里皱折的在我敏锐的凹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传经脊髓而至大脑,使我忍不住仰起头深深吸气。
我暴怒的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这使她的更显得狭窄,里的紧紧包裹着我火热的,进而增加了磨擦面。低头望去,只见她那殷袖肥厚的外随着我的而被拖进拖出。“哦——哦——哦”口中也不住地呓语,压抑地着。她星眸微张,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颠簸着逢迎着我的,竭力吸吮吞吐着我的。我的之根也在她的桃洞中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身下的她娇喘吁吁,一脸媚浪,一双大腿忍不住在我的臂弯里摇摆着,长发散乱的掩着她雪白的玉颈。
“噗哧噗哧”的美妙声从我们的处不断传出,抑扬顿挫,不绝于耳。“哦——哦——慢——慢点!”
在其哼声不绝中,只见她忽然紧闭双眼,头部左右剧烈晃动着,似乎也变得更加狭窄而深遽,幽洞里灼烫异常,液溢出的汹涌如泉。阵阵快感刺激得我不禁把更向前用力顶去。只听她哼叫了一声后,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
阿姨她紧咬着朱唇,足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哦——好棒——别动——我飞了——完了——我完了!”
我顺着阿姨的心意,和她的胯股紧紧相贴,顶紧她的口。只觉她那深遽的大力吮含着我的,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烫得我浑身痉挛。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我用尽力气将姚岚双腿压向,两股使劲向前挤。而她的内也是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热泉由我的根部直涌,激射入她的深处。
“啊——嗯——哦”处于叫之中的阿姨纤手一阵挥舞,娇躯一阵颤抖之后,便完全瘫软了。壁也无力地颤抖着,仿似喘息般的吸吮着我还在冒烟的“火枪”与此同时,我也无力地躺压在她丰满的上,任由刚才还在她肆虐的粗壮在其濡湿的里逐渐萎缩变小。阿姨也还沉浸在我们欢爱的里,只是偶然嘴里喃喃地:“哦——爽死了——舒服死了。”
过了好一阵,我才感觉缓过劲来,而身下阿姨的呼吸也渐渐平复。随后我起身拉过被子,细心地替她盖好,然后便抱着她一起进入梦乡————隔天上午,还处于睡梦之中的我被人推醒,睁开眼后,只见阿姨已经穿好了衣服,神色温柔,吐气如兰地边摇摆我的身体边说:“懒虫,该起床了,等会陪我去参加年会。”
看着她娇媚无双的容颜,又开始的我立即一跃而起,抱住了她翻身将其压在身下,一手袭向她的胸前,同时嘻笑着道:“好啊,但是现在我又想要了,你说怎么办啊?”
只见她用手指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后嗔道:“小坏蛋,整天就想这个,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你简直就是头小色狼!”
“不是色狼怎么能满足你呢,快点吧阿姨,本色狼要吃‘早餐’了!”
一边回答的我一边用双手握住她胸前的,用力搓揉起来。“嗯!别闹了,快起来,办完事,你不是答应陪我在这里好好玩玩的吗?”
只听她嗲声嗲气的说完话后,才从我怀里摆脱了出来,起身把我的衣服扔给我。
我抬头看了看时间,此刻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见此,我只好穿上衣服,稍作洗漱,就和她出门了。我俩在广州一共呆了五天,除了一天开会办事,剩下的四天我和她游览了黄埔军校故址、广州博物馆、南越王宫遗址、北京步行商业街等广州的主要景点。白天四处逛,晚上我则和她一起探寻着的极乐世界。我觉得这次出来就似乎是我和她度蜜月,我尽情享受着美景、美食和身边的这位成熟漂亮的性感美妇。
第章
八月下旬,何军告别了沈阿姨和我。离开县城,去东海大学的所在地——东海省东州市开始了他的涯。在他走之前的一个晚上,我跟他聊了很久。关于人生,关于爱情,关于学业,关于未来,总知可以成为话题的我俩都谈了一个遍。
在聊天之中,我告诉他等自己拿到毕业证书以后就想开个茶室的这个想法。
这想法我已经考虑了很久了,毕竟现在工作不好找,而我又没多少信心去外面闯荡。所以这先在本地创创业,不行再想其它办法的决定便应运而生。
他对于我的这个决定非常拥护。还大方的表示,要是真开的话他就出一部分的资金,算作我俩合伙。记得他当时对我所说的:“兄弟,你先在老家把茶室开起来,我在东州也混一混。两头如果有哪一头干出了成绩,你我今后也算有了出路。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哦——哦——我要来了——来了——来了——啊!”
何军走后的第十天夜晚。此时,在我家的卫生间里,墙面一侧的花洒上正喷出细密的水注,浇在我和沈阿姨身上,发出了“哗哗”的声音。身下,我的在她的内快速的着,而她则无力的趴在我的身上,嘴里大口大口喘息的同时喉咙里也发出了那媚入骨的叫。一时间,卫生间内充斥着我俩纵情欢爱地之声。
何军走后,我和她偷情的次数是越来越频繁了。只要在她家或者是我家里,年轻气盛的我便会凭着青春的,使出浑身解数与其尽情欢爱。这种欢的刺激也让阿姨她将错就错,欲罢不能。时间久了,她告诉我说她自己也感到了自己身体和外表的微妙变化,日益明显。因为她每天对着镜子,都能发现自己肌肤滋润,身材越发妖冶丰匀,掩饰不住一种被男人的精华喂养出来的艳光。想想便也难怪,我这么个身强力壮的小青年每晚在她身上肆意宣,阴阳调和之下能不容光焕发吗?
也许是这种站立着的方式十分的消耗体力,没一会儿的功夫,我的动作就不得不因为劳累的缘故而变得缓慢。于是我扶着她蹲下来,却发现这种姿势没办法顺利的。好在她也发现了我的窘态,用手捏了我的一下,然后转过身跪在卫生间的地上,撅起肥白圆翘的臀部,露出了她湿漉漉的。
见此,我也变换了一个姿势,跪在她的翘臀后面,然后用手抚着向前用力一顶,再次她的。在其身体的瞬间她发出“啊”的一声悠长的。等到我的尽根没入她身体之时,我稍稍站起身体,骑在她的身上,而我的则与地面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夹角。我用双手攥住了她的那对饱满的,然后便开始我的。
每一次,我都将完全的拔出她的身体,然后再次,这样周而复始地对其身体快速冲锋。就这样我了几十下后,就将整个身体伏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快速的,在她的身体里快速的。花洒的水依然“哗哗”的浇在我俩的身上,溅起大片的水花,她的口中此刻则发出着急促而短暂的,而我则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在我和她的部位也发出“劈啪劈啪”的响声。
声,水声,声,喘气声混杂在一起,奏出一篇欢乐而的交响乐。
我的被她的紧紧包住,剧烈的摩擦使得我的和她的都传出了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这快感催促着我们,仿佛那极乐的云端就在我们的身边。于是我更加卖力的运动,她也激烈地晃动着身体迎合着我的。
就这样,我一下一下地着,直到记不得在她的运动了多少下之后,一阵快感直袭我的脑门,我紧紧抱住了她的身体,用力的将往她的身体里捅,然后爆发出了一股一股的,直奔她的深处。而她的也一阵紧似一阵的吸吮我的,就像贪吃的孩子一般将我里的每一滴都吃得干干净净。
当最后一滴被她的吸净后,我俩都长长的舒出一口气,然后保持着的姿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花洒的水浇在我们身上。良久,我们才从快感中恢复过来。我扶着她站了起来,闭上眼睛仰起头,让花洒中的水尽情的喷在我们的脸上以及身上————当我俩终于走出了卫生间的门口时,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接过来一听,原来是我妈的电话。思子心切的她在电话里问着我的近况。我则一边跟欢爱后慵懒柔媚,娇艳无比的阿姨眉来眼去,一边和电话那头的我妈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打完电话,娇柔艳冶,眼波流转的阿姨看着我。望着她媚态四射的表情和的身体,顿时,我的再一次升腾起来,已经疲软的再次蠢蠢欲动。她看见我的“家伙”再一次不老实的挺立起来,随即轻笑了一下,伸手将它抓在手中轻轻把玩着。
从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我浑身发烫,于是顺手将其压在身下,用嘴把她的惊呼和不满封了回去。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的身子一路向下摸到她那神秘的幽洞。因为刚洗完澡,她的还残留着洗澡时的水分,于是我直奔主题,一抬腿将她的两腿分开,然后对准其用力一顶,就顺利地进去。顷刻间,她便轻轻了一声,松开我的嘴嗔道:“慢点,疼————”
我不再让她说话,用嘴再次将她丰润的朱唇封住,一只手握住高耸挺拔的,分出两个手指在上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沿着原路之下,伸出中指按在她的上。因为的使得她的往外突出些。我没有费很大的力气就将中指摁在那紧要之处,指尖在那个突起之上轻微揉弄。我抚摸了一会儿,觉得上有些干燥,这样运动下去只怕会把它磨破了皮,于是我缓慢的抽动了几下,让带出些她的分泌物来。
我的中指摸在口上,像勺子一样搜刮着被带出来的点点湿滑的液,然后再次摁在上,轻轻揉搓。就这样抚摸了一会儿,她的身子开始不规则的扭动,我知道那是她动情地标志。于是我松开了她的朱唇,低下头,张嘴咬在另一边上。阿姨被放开的嘴里发出“嗯”的一声,两只手在我的后背上来回游走。过了一会儿,插在她身子里的家伙开始不安分起来,随着我摸在她上中指的节奏开始一下一下的起来。
渐渐的,原先那种干涩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顺畅的平滑和有一阵每一阵的蠕动。于是我加快了自己的动作,中指开始有节奏的在上颤动,就好像待机鼓点般敲落在小肉粒的最敏感处,我吻在整个上的嘴也收缩起来,只留出灵巧的舌头在她的上快速。而我腰肌再次用力,也加快了耸动的速度。
很快,阿姨的被挑动了起来,并持续的攀升着。一会儿的功夫,她全身的皮肤显出淡淡的粉袖色,呼出一口一口的粗气,并且向后仰着脖颈,忘情喊叫着:“哦——唉——哦——唉——舒服——好舒服——哦——好舒服——哦——哦——舒服!”
阿姨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而我也在这声浪语中获得了莫大的满足感,伴随着从上传来的快感,我知道已经不可扼制的来临了。于是我松开嘴,揉搓她的手指也离开那隐密之处,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双手抱着她的臀部让那更贴近我的身体,然后俯体用更猛烈的冲击那已是洪水泛滥的。
没动多少下,我就低声叫道:“我要,好爽!啊!”
同时整个身体一阵哆嗦,一下子压到了她的身上。她也是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翘起了臀部。霎那间,大股大股的从我的涌出,射入了她的深处————“啪”的一声,我手中的打火机泛出一道幽幽的火光。随即,我用它点燃了香烟。夜已经深了,周围万物寂静,只有不知道在什么角落里的青蛙还发出清亮的叫声。天空中北极星高挂,一轮弯月照耀着这片大地。此刻,阿姨早已在我房间里满足地睡去。而我正站在阳台上,一边抽着事后烟,一边默默想着心事。
就在刚才她睡着之前,我把和何军说过的想开茶室的事也跟她讨论了一下。
她对此并不支持,还告诉我像我这样的年青人毕业后应该先去找工作。因为她觉得只有先在单位或者公司里历练,等有了社会经验,资金以及人脉以后才能考虑自己创业。不然的话很可能就会一败涂地,赔得血本无归。
听了她的告诫,不由地使我为原来那种天真的想法而感到可笑。是啊,自己有那么大能耐吗?找店面,装修,办执照,招聘人手,那件事不得自己亲历亲为?
更重要的是资金,父母百分之百的不会同意我这个想法。在他们心中,我能找个国企单位上班就可以了。所以他们也不会拿出两人辛苦一辈子积攒的钱来资助我。
按照我妈的说法,那钱是将来给我结婚用的,不能随便糟蹋掉。
“嗨,还有近两年的时间给我考虑。也不急于这一时,走一步算一步吧!”
喃喃自语地我叼着烟猛吸一口,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后,转念又想:“父母不同意,不是还有阿姨跟阿军吗?到时候要是真开就说服她借我一笔钱就行了,再加上阿军答应我的,嘿嘿!”
想到此,心情大好的我也不顾环境卫生,挥手便将剩余的烟蒂扔向楼下。瞧着还冒有火星的烟蒂在空中旋转翻滚着,直到如同一颗流星一般坠落地面之后,我就转身回房了。
第1章
时光如梭,转眼就到了国庆长假。何军打电话过来说他这个假期因为要和大学里结识的新朋友们在东州市周边好好的玩一玩,所以家就不回来了。而阿姨这些日子没见他,便有点想念。于是她最后决定去东州看看何军。本来我也想跟她一起去,但经过她一番解释和劝说,加上其在床上的卖力付出,最终我还是留在了县城。
她走了之后,我的生活便过得十分有规律:早上去童装店,和小娜姐聊聊天顺带看店;中午吃过午饭后就回家上网;晚上则在自己家跟她通几分钟电话。一连几天都是如此。直到六号那天,学校里的一位跟我关系还算可以的同学在饭店过生日,我才应邀去了。
我和那位同学,以及另外几位他叫来的朋友在饭店里喝酒吃饭,玩玩闹闹。
直到夜里九点多,大家才起身各自回家。走在路上的我想起今晚还没有给阿姨打过电话,于是就拿出手机拨了过去。谁知很快,手机里就传来了她此刻已经关机的提示音。这情况另我感到有点诧异,因为在前几天根本就没有出现过,我了解她到外地去的时候手机都是二十四小时开着的,不会轻易把它关掉。
“可能是没电了吧?”
这么想的我无奈之下也只好继续赶路。说实话,这几天她不在,我积蓄起来的欲火已经是非常之多了。以往还能用来解决一下,但经历过她那性感丰盈的之后,自慰这种隔靴搔痒的行为早就被我弃如旧履,不再复用。渴望着她早一点回归的念头无时不刻地充斥在我的心中。
走着走着,我突然发觉自己到了县城唯一的一个“袖灯区”——安北街的街口。这“袖灯区”据我所知已经存在了十年之久。整条街道两边都是一家家闪着玫瑰袖灯光的发廊。这里不同于其它小姐漂亮,消费也高的酒店宾馆内部的桑拿中心,里面都是因为迫于生计而不得不出卖自己的下岗女性以及一些从外地或乡下来县城务工却找不到活干的女人。这些女人大多数都结过婚,生过孩子,年龄从三十岁到五十岁不等,基本都是些半老徐娘。因此在这儿泄欲的花费也极其便宜。很多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男人一到夜晚,就会幻化成一头头被欲念支配地饿狼。从县城的四面八方云集到这里,挑选猎物,大筷哚颐。
刚才我在饭店里喝下的酒此刻已起作用,脑袋有些沉重,的那物事也渐渐抬头。一时间,我恍惚也变成了一头饿狼,那暧昧地灯光就是催化剂,那坐在门口,衣着,表情风地妓女们更是好象《聊斋》里所描绘的狐仙鬼女一样勾人心魄。什么洁身自好,什么违反治安条例,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交给,让它释放,让其解脱。
欲火遍体,精虫上脑的我很快就进了一家发廊。里面此时只有一个女人,她看上去大约三十岁左右,长相一般,但身材不胖不瘦,显得很匀称,头发长长。
穿了一件带花的吊带连衣裙,外面再穿一件小小的短袖无扣衣服。虽然她身上的衣服看上去相当廉价,但得体的搭配将她玲胧的曲线更加诱人的凸现出来,让我不禁对衣服下面的身体产生更深切的遐想。
“先生,按摩吗?”
见我进来,她便起身对我热情地说道。我点点头,然后声音含混地问她:“小姐,你就一个人?”
“是啊。”
说话之间的她已经手脚麻利地将店门关好,并拉着我一起进了后面的小阁间。一进阁间,她就在我身上摸了起来,嘴里还嘻嘻哈哈的说:“先生,你好成熟哦!”
“靠!这么主动,嗯,还是先问问价格吧!”
内心如此作想的我赶忙推开她,一边挠头一边对她说道:“价钱怎么算?”
“三十,六十,全套服务一百。你要什么服务?”
只见她满脸含笑地说着。
听她讲完,我就拿出钱包,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她,嘴里还说道:“喏,给你。我全套的。”
她一听,脸上的笑意就变得更加浓烈了,连忙把钱接过去放好的同时,一边脱衣服,一边还对我笑道:“你真客气,谢谢了。我也算拉个主顾了,、、随你来!”
心急火燎的我一边摸著她,一边答应着,见看她脱光了,就马上把裤子解开,冲着她说道:“来,小姐,给我舔舔。”
很快,她便蹲在了我的面前,看着我把裤子褪下来。此刻我的已经有点硬了,从里冒出了点液。她则把我的含在嘴里用力地唆着,双手摸着我那光溜溜的,顺便还抠了抠我的。
对于她的这么服务我感觉很舒服,一手搭在她的头上控制节奏,另一手则放在她的脸上,然后用已经硬挺的在她嘴里顶出一个圆型凸起的小鼓包。
我“呼哧呼哧”地喘息着,觉得挺爽,接着对她要求道:“小姐,不要动,让我来吧。”
说完,我就用手按住她的头,然后前前后后地,让自己的在其嘴里进进出出。这样玩了一会儿,我就抽出了,又对她说道:“来,舔我的蛋蛋。”
她听了赶忙开始舔我的,从那里传来的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刺激得我很快就把她拉了起来,让其躺在了阁间的小床上,然后从旁边拿了一个扔给她。她把打开,然后对着我的又吸了两下,这才把带在我的那儿。弄完还用手又撸弄了几下,并笑着对我说:“这家伙,真棒!”
与此同时,我也调整好姿势,然后把插了进去,使劲地着。她则用手托住一个,把塞进了我嘴里,还不住地低声叫着:“哦——先生——吃吃——啊——哦!”
见她这么浪我就更加兴奋了,于是一口就含住了她的,狠命地吸着。不停,继续大力地着。她则用手摸着我的脸,并且夸奖道:“哦——真棒——得好——哦!”
我也不说话,只是低头闷干。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这几天积攒起来的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向外面喷涌。已经控制不住地我便猛烈的顶送着,震得她浑身乱颤,嘴里还“啊啊哦哦”的叫起来。可能是为了让我更舒服一点的原因,她还抬眼看着我,脸上露出一副浪的神情,然后伸出大拇指对着我叫道:“哦——好——啊——好棒!”
“啊!”
快感如潮的我大声叫着射完了最后一股,然后疲惫的一下子倒在了她的怀里。我俩就这样疲惫地抱在一块在床上休息。几分钟后,我才长吁了口气,并起身开始穿裤子。同时她也扭着腰走进隔壁的卫生间清洗。
等她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穿好了裤子坐在床边。只见她来到我身边,然后笑着说道:“先生,你很久没做了吧?”
“嗯。”
我木纳地点头应声。“那你还满意我的服务吗?”
她搂着我继续态度温顺地问道。我没吱声,只是接着点头答应。
她见我不怎么想说话,也没在意,又自言自语了一会儿。直到店门外另有客人敲门,她才出去开门。而我也跟着她出了阁间,然后径自离开了发廊,朝自己家走去。半个小时不到,我就到了家。脱光身上汗涔涔的衣物,我进了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澡。洗完后便进了房间,打开电脑开始上起了网。
登上之后,我发现何军的此时正上线。于是便打出一行字问过去:“阿军,现在在哪?这两天玩得如何啊?”
“还好啦,我在网吧呢。你这么晚还上线?”
他没过多久就回了过来。“哦,我刚去喝酒了,才回来。晚上一位同学过生日。”
我这样回答道。
之后我俩还没聊上几句,他就对我表示要下线回学校了。这时我忍不住了,遂斟酌着字词问道:“嗯,你妈什么时候回来啊?小娜姐今天跟我说她家里有事,想休息两天。”
“这样啊,呃?我妈中午就和我告别回来了呀。照例现在应该到家了嘛!”
我看到电脑屏幕上的这行字后,顿了顿,然后才强忍着心里的疑问继续打字:“哦,那可能她已经在家了吧。我来的时候没仔细往楼上看,这么晚了也不方便,明天在和她说吧。”
“ok,那我下了。”
他在我发过去后就这样回答道,接着头像一闪,便下线了。
见其下线,我便立刻拿出手机打阿姨的电话。但还是和刚才一样关机。于是我接着又穿好衣服,出家门朝楼上走去。在阿姨她家的门外敲了好一会门,都不见其出来开门。很明显,她并没有回来。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回家睡觉。
月光透过没拉上帘子的窗户照射进来,印在了屋子的地板上。我斜躺在床,眼神迷惑地看着它。“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也许是长途大巴在什么地方耽搁了,手机又没地方充电。对!应该是这样,应该是这样————”
暗自这么安慰自己的我其实内心还是有点惴惴不安。因为在潜意识里,我十分后悔刚才问何军他母亲的行程。不知是何原因,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但愿是我杞人忧天吧!呵呵,我什么时候也变得像何军一样多愁善感了。真是的————”
不知过了多久,处于自嘲之中的我便翻过身,盖上毯子,闭眼睡去。
第11章
第二天上午,睡醒后的我继续拨打了阿姨的电话。可她还是没有开机,这样的情况真是让我始料未及。于是处在郁闷之中的我又闷头躺在床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也纷至沓来。其实想想挺可笑的,昨晚背着她去嫖娼,解决了一下生理需要。但马上她就给我玩了一把“失踪”增加了我的心理负担。
这整整一天的时间我过的相当烦恼。几乎每隔二三个小时就打她的手机,或者发短信。但每次都是无一例外的关机。精神状态萎靡的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这么等待着,祈祷着,希望着她快一点开机,好让我知道她现在没出什么事。
就这样过了一天,十月八日的中午,我终于在自家阳台上看见了她的身影。
顿时,满腔的疑问与担忧霎时便烟消云散了。我飞快地出家门下楼,朝她跑去。
一边跑还一边想:“回来了,总算回来了!”
将近一星期不见,我真的是非常想她。一到其身前,我便愣愣地注视着她。
她今天打扮得还是那么秀色可人:瀑布式的披肩长发,天蓝色的短袖连衣裙下丰匀的若隐若现,莲藕般白嫩的小腿下一双美脚蹬着银色的高跟鞋。
“呃,是海建啊,这几天过的还好吗?店里怎么样?”
正当我想入非非之时,神色颇有些讶意,表情不怎么自然的阿姨张口问着我。“哦,还好,还好。”
我听了赶紧回答,并和她对视了一眼。这时我才发觉她的面色有些困顿,似乎是睡眠不足的原因。见此,我便让她快点回家,并且从她手中拿过行李跟着一起上楼。
“呼!累死了,我先去洗澡。”
阿姨一进家门,便换掉了高跟鞋,然后去卧室拿换洗衣物。“路上还顺利吧?”
我在其身后发问道。“挺顺利的,昨晚十点半发车,到今早十点半,刚好十二个小时啊。和去的时候花费的时间差不多。”
她一边回答着我的问题,一边已经拿好衣物走了出来。
“什么!”
内心震惊的我眉头紧蹙,心跳不禁加快。思绪中刚散去的一层乌云此刻又云集了起来。结合着前天晚上何军对我说的话,我觉得他们母子之中肯定有一人在撒谎。在仔细往下推敲,何军不怎么可能,那么就是阿姨在骗我了。
她这时候并没有察觉出我的异样,而是自顾自的进卫生间洗澡。内心满是狐疑的我等水声响起后,便小心翼翼地从桌子上拿起她的坤包,拉开后朝里看去。
包里除了一些女性出门必备的东西以外,还装着一个黑色的长方型礼品盒。盒子内是一条光泽灿烂,一看就会觉得价格不菲的铂金项链。见过项链之后,我又取出她的手机翻看起来。手机已经开启了,里面除了一个陌生的,已接的手机号码以及那号码发来的一条长短信息外并无其它任何让我感兴趣的。但正是那条短信息里的内容,彻底将我从天堂打落到了地狱。
“茫茫人海之中让你我再次相遇,这是上天给予我俩的缘分。绣琴,二十八年前我的懦弱让我失去了你。现在,我不想再失去你了!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就像当年在你家乡的小河边那样,你当模特我画画,然后在星空下互诉衷肠,展望我们的未来。请不要怀疑,你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思念的人!——爱你的强。”
这短信是十月三日晚上十一点多发的,而电话则是今天中午十一点半打来的。
可见她刚才快到小区前还跟这个叫“强”的男人通过话。我捏着手机“咯咯”作响。后悔,愤怒,悲伤,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团被嫉妒点燃的火焰,在我心头不停烤灼。想起从四号那天开始,我俩通话的时候她就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往往匆匆说上几句以后便催促着我挂电话。当时我还以为她是因为陪何军玩,导致身体劳累的关系。现在看来,她很有可能是在那天再度投入了那个叫“强”的男人怀抱,而无暇跟我说话。至于那铂金项链,不用猜,肯定是他送的。
她没花多少时间就洗完澡了。因此我不得不把手机以及礼品盒放回到她的包里,然后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但我此时已无法用正常的心态来面对她,所以聊了几句以后我就跟她告辞,下楼回了自己家。表情呆滞,内心复杂的我站在自家卫生间的镜子前望着自己。我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青年男人。长得普通,身材还胖,又没有钱,读的更是三流学校,还是那几句老生常谈,总知什么都不行。这也就算了,最可恨的老天先让我做了个快乐而又真实的美梦,然后便极度残酷的将其戳破,一点也不留余地。
“为什么!为什么!”
站在镜子前的我喃喃自语,眼眶中充盈的泪水也制不住的向外滑落。此刻,我好象又变回了以前那个饱受欺侮的软弱男孩。其实我心里很明白,和沈阿姨的这段孽缘终究是会结束的。不讲别的,光是年龄的差距便可说明一切。可明白归明白,现实真到了这一天,对于我来说,那也是相当痛苦的。我后悔,自责,要是那天坚决不同意她去东州,这事情或许就不会发生————隔天,下午二点,县城最繁华的百货商场顶楼咖啡厅。
舒缓而又动听的音乐回荡在咖啡厅内。我和身穿白底黑色斜条纹短袖衬衫,棕色及膝裙以及同色半高跟鞋的沈阿姨在一个不引人注目的位子前彼此相对落坐。
在我俩的中间,低矮地圆桌上,两杯仍冒着腾腾热气,浓香四溢的碳烧咖啡静静地摆放在那儿。我跟她都没有去喝上一口,因为在此时,更为重要的事需要我们解决。
出乎我的意料,从东州回来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她把我约到这儿之后,便再没对我隐瞒,痛快地将在那儿发生的事情跟我言明了。显然,这次她是很认真的,而且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的。世上的事原本就是这么奇妙,那个叫“强”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年轻时的男朋友,而且还是她的初恋。更为戏剧性的是,他现在还是何军所就读的大学——东海大学美术系的系主任。如果不是这样,他俩也不会事隔这么多年后再次相遇。
在阿姨的娓娓道来下,我终于知道了她和那男人之间的往事:他全名叫吕国强,出生在东州。父母解放前都是北京大学的前身——燕京大学的学生。在那个时代已算是非常有学问的知识分子了。后来他们去了延安并加入了中国。
解放军南渡长江的时候他们跟随部队南下,成为了南下干部。解放后两夫妻落户东州市,还一同进了市委工作。他们有一定的级别待遇,所以说吕国强也算是一位干部子弟。
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福祸。“文革”开始以后,吕国强的父母都在阶级斗争中被打倒,并送到了我省的“五七”干校服劳役。这样,身为他们独生子的吕国强也跟着父母一块来到我省。几年的辛苦日子过下来,他的母亲因为劳累,再加上缺医少药,终于是得了乳腺癌去世。而吕国强在处理完母亲的后事以后,也被下放到农村,作为知识青年插队。巧合的是,他所去的农村,正好就是沈阿姨的家乡。
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吕国强十九岁,沈阿姨则只有十七岁。因为从小喜爱绘画,在那片环境迥迤,山水雄奇的小村庄,他算是找到了远离争斗和喧嚣的安宁之地。在那儿他用自己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钱买了画板和画纸以及碳笔,每天忙完农活后就坐在小河边作画。他最喜欢画的便是每天在河边洗衣洗菜的一群青春年少的姑娘。而沈阿姨当时就是那群姑娘之中外表最漂亮,气质最出众的一个。
后来,时间长了,阿姨跟他渐渐熟悉以后,便开始每天在河边等待着他的到来。两人有时在那里一待就是几个小时,除了相互谈天说地,一述各自今后的理想之外,便是他画画,阿姨在旁边看着。偶尔他也会让阿姨摆好姿势,然后他按照这作画,画好之后再请阿姨她欣赏。
男的风华正茂,一表人才;女的则轻灵娟秀,美貌动人。在那个物资匮乏,生活艰辛的岁月里,爱情就这么在他俩之间一点一滴的积淀,最终开花结果,水到渠成。牵手,拥抱,接吻,偷尝禁果,一步一步,循序渐进。两人山盟海誓,卿卿我我,那些无人的地方,河边、树林、山沟、谷场,都会留下他俩重叠在一起的身影。
但乐极生悲,几个月后,沈阿姨就怀孕了。这在当时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何况是在那偏远闭塞,观念陈旧的小山村。没法子,阿姨的父亲打了一顿阿姨,再臭骂她之后,只能带着她去了县城医院打胎。本来吕国强是要被村大队严肃处理的,但好在这时候“文革”结束,他的父亲已经被平反,恢复了工作,而且又升级当了东州市的副市长。他得知自己的儿子出事后,动用了自己的老关系,费尽周折,最后将吕国强带回了东州。就这样,一对原本恩爱的情侣最终落的个劳燕分飞的凄凉下场。
事后,自觉在村里丢了人的阿姨她父亲托人把阿姨送到了县城里念中专。她后来也去东州找过吕国强,但吕国强的父亲死活不让这对鸳鸯相见。无奈之下,痛苦不已的阿姨只好死了心,回到县城后便用功读书,等到毕业被分配进了县商业局。之后经人介绍跟何军的父亲谈恋爱、结婚、生下何军。平静地在这县城里生活着。
吕国强回东州后则参加了高考,上了大学。毕业以后在他父亲的安排下进了东州大学任教,当了一名美术老师。并娶了一位女同事当老婆,生了个女儿,日子也算过得和美安稳。可后来东州掀起了一股“出国热”他的老婆也抵不住诱惑,不顾他的反对,一意孤行,紧赶慢赶地去了美国。之后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在旧金山站稳脚跟的他老婆回到国内,不仅跟他办理了离婚手续,还将他们的女儿带到了国外。
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一晃过了这么多年,吕国强的父亲早已去世。而他也没再续弦,一心扑在了事业上。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以及他父亲留下的人脉,现在的吕国强不仅是东海大学美术系的系主任,而且还加入了东海省画家协会,更成为了东州市政协的委员。可以说他已经变成了一位身处主流社会的精英人士。虽说事业有成,但他一直没有再找到人生的伴侣。时间长了,其内心的苦闷也越积越多。渐渐地,他开始怀念起那曾经让其魂牵梦萦,欲罢不能的初恋女子——沈阿姨。
无巧不成书,就在这当口,沈阿姨因为何军的缘故去了东州,更是凑巧地和他在东海大学的校门口碰了面。两人事隔近三十年后的再度相遇,让他俩彼此都唏嘘感怀,各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之后,当从阿姨口中得知她也离婚的时候,自觉幸运的他便无法再克制自己对阿姨的爱意,随即就开始热烈地追求起她来。先是当晚发表白短信、打电话以诉衷肠;接着第二天带她去游览了东州市的山川名胜。一路上他对阿姨关怀备至,呵护有加,颇有“模范丈夫”之风。很快,内心细腻,情感丰富的阿姨被他给感动了。而且对于他,阿姨这么多年下来也并没有完全忘记。毕竟,初恋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非常难以忘怀的。更何况,他又是阿姨生命当中真正地第一个男人。于是乎,游玩回来的当晚,阿姨她便不由自主地跟着吕国强回了他家————“后来我问过他,为什么当年我去找他的时候躲着不见我?他告诉我,当年他父亲刚恢复工作没多久,自己却给他惹了祸,弄得其风评不佳,所以有些觉得对不起他父亲。而且他父亲更是不喜欢他找一个农村女孩作为妻子。出于对父亲的愧疚和尊重,他最终才做出不见我的决定。不过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也为此十分后悔。还一再对我表示歉意,说要用下半生的时间来弥补他所犯的错误。唉!其实当年我们都还年轻,冲动,难免做错事。不过老家的乡亲们也还算善良,我跟小军他爸爸结婚以后每次回乡探亲,村里的人都没有看不起我,或是在我背后指指点点。他们依旧把我当成村子里的骄傲。所以久而久之,我只是在内心深处怨阿强当年的避而不见,其他的则全不放在心上。”
讲完她与吕国强的那些往事后,阿姨好似解脱般的吁了口气。然后端起咖啡,轻啜一口,同时目光安宁而又坦然的望向我,好象是在等我开口一样。此时的我被她的那种目光给刺痛了,随即便低下脑袋,不敢看她。心里也还在消化着她所讲的事情。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她要跟她的初恋了!她要跟她的初恋了!”
我在脑海中反反复复地追问着自己,简直就快魔怔了一样。
绝望,一股绝望的情绪开始在我内心蔓延开来————
第1章
时间在分秒流逝,圆桌上的咖啡早已凉透。周围其他客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充盈在我俩的耳边,可我们,只是相对无言,彼此沉默。
半晌之后,我终于抬起了头,打破了沉默:“阿姨,你还爱他,是吗?”
她被我问得一愣,过了会儿才点着头道:“要说很爱,那是骗你的,但终归还是有些的。说实话,我在东州的那几天他对我很好,我几乎觉得自己跟他好象又回到了当年。那种感觉无法形容,真的。”
“那我怎么办?”
突然间,我提高了说话声,还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
“快放手,海建,你抓疼我了。”
被我的行为吓了一跳的阿姨连声说道。“你告诉我,你对他是不是还余情未了?是不是,是不是?”
虽然放掉了她,但我的问题还是像连珠炮一样脱口而出。
“是的。”
只见她一边揉着肩膀一边语气肯定的答道。正当我要讲话之时,她又抢先说道:“你听我说,海建。阿姨以后终究是会老的,我们这么下去根本就不是办法。阿强他跟我也讨论过了,他愿意和我结婚,我,我也认真地想过,嫁给他或许是现今最好的选择————”
听到她亲口说出来的现实,我立刻崩溃了。两行热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就向下流淌,说话的声调都带着一丝哭腔:“你要离开我吗?”
“别哭,海建。别哭啊!”
见到我流泪,她赶紧出言劝道。“阿姨,我不准你嫁给他。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抢走!”
我不顾她的劝解,继续语无伦次地讲着。
“你冷静一点!”
见我情绪有点失控,她只能摇着头起身,一边对我讲话,一边叫来的服务员。结帐后就拉着正低声啜泣的我离开了咖啡厅。坐进她开来的白色波罗轿车,十分伤心的我依旧是哭声不断。而她被我的哭泣也弄得心情不佳,只是驾驶着车子,默默地往家中开去。
没多久,车子进了小区,在我们共住的楼房下停靠之后,她轻轻叹了口气,顺手从摆在挡风玻璃前的面巾纸包里抽了几张面巾纸,然后把它塞到我的手中。
我两眼已哭得一片模糊,遂拿起面巾纸胡乱地在脸上抹着。正在这时,她又说话了:“海建,你要体谅阿姨。阿姨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也已经过了做梦的年纪。对我这个再过几年即将年过半百的女人来说,和自己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结婚未尝不是个圆满的归宿。况且我和他结婚,还能去东州就近照顾小军。”
讲到这儿,她顿了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之时她又往下说了一段让我十分诧异又震惊的话:“其实,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没和你那个,嗯,之前,除了阿强跟小军他爸之外,我已经和很多男人都睡过了,身子早就脏了。”
“阿姨!你别这么糟践自己!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完美的!”
终于,我按捺不住她这样贬低自己的言论,随即开口反驳道。不光如此,在说完这话之后,我更是冲动的一把抱住了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撕扯她的衣服。
“啊!你干什么?放开,快放开!”
她被我如此的疯狂行径给惊呆了。连说话的语调里都带着一丝颤音。而我则全然不顾此时天还大亮的现实,一边撕扯,一边还道:“阿姨,这一年我们过得是多么的开心。你是我的女神!你更是我的一切!可你现在却跟我说要和什么初恋结婚,又要我接受现实。你怎么不为我考虑考虑?我能接受得了吗?啊!”
“啪”的一声,我的脸颊上顿时传来了一阵辣的痛楚。但这痛却比不了我此刻心中的嫉妒和失望。即便是第一次和她强行发生关系的时候,她也只是咬了我一口,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决绝地扇我耳光。我捂着被打袖的地方,神色复杂的望着她,一言不发。
打了我以后,她也觉得过意不去。理完了衣衫,随即勉强一笑,跟我道:“海建,我认真地想过了,就算没遇见他,我跟你最后也没法走到一起的。你还年轻,以后也会碰到比我更合适你的女孩。我,我们还是就这么结束吧。”
“结束?我们的关系,你一句结束就这么完了?”
悲极反怒的我就这么冷冷地说道。
“你,你没事吧?”
我如此的反应可能是吓到了她,话语之中也透着丝丝的小心谨慎。
我仰着头,深深的吸了口气,仿佛下了什么决定。接着便低下头,神色恢复如常的讲道:“如果这是阿姨你的选择,我不会阻止你的。毕竟他是你的初恋,而我只是你儿子的一个普通朋友罢了。”
见我终于被说动,她高兴的松了口气。不过我那番自怨自艾的语气让她甚是过意不去,便安慰我道:“别这么说,阿姨其实也很喜欢你。只是我们相差太多,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我望着她那绝美的脸庞,急切问道。
她爱怜的抚摸着我被打袖的脸颊,吐气如兰的回答:“疼吧?刚刚怪阿姨太心急了。海建,如果我对你一点感觉没有,又怎么会让你——”
我随即顺势抓着她的手,低声道:“我不反对你和他结婚了。只是你要答应我,以后我去东州找你的时候,你要陪我。”
她终究曾在我这个年轻男人身上得到过许多快乐,犹豫了好一会儿,她才噎喻着道:“这,这个,能不能让我再考虑一下?”
“嗯,好的。”
我对此表示了同意,但随后又加了句:“今晚到我家来吧?我想要——”
我俩接着又掰扯了一会儿。最终,她拗不过我的一再请求,答应晚上来我家。
下车后,望着她先行上楼的倩影,我内心不由地黯然道:“嗨!她终究不是属于我的——”
如今在我的眼中、心中都只有沈阿姨她一个,我甚至都看不上别的女性。她的成熟、丰韵,就像一块磁铁一样深深地吸引我。在她身上,我尽情地发泄着那青春的,年轻的燥动。可现在,她就这么毅然决然的离我而去。站在楼下的我心情沉重,思绪纷繁。脑海里则尽是沈阿姨她刚才对我讲的那些言语。
我想,此刻自己的脸上,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是痛苦、伤心、失意,还是绝望?
晚上七点半,当她下楼,来到我家的时候,已等的心焦的我一把就将其扯进了家门。此时的她一反平时的娴雅自如,脸颊袖袖的,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我早已按捺不住了,于是一把抱住她,吻向了她的双唇,开始亲热起来。那是好长的一个吻呀,我只是本能地吸着她的香舌,贪婪地吮吸着。好久,她才推开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后,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别在这儿,我,我们进去吧。”
听到这儿,我一下抱起她,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了屋子。把她放在床上后,我细细端详着她那美丽的容颜,望着她合上眼睛,胸脯起伏的模样。“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了,等她嫁给那个吕国强,到东州以后,再想这样对其予取予求就不方便了。我得抓紧时间啊!”
一边这么想的我一边俯,先是在她的朱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便大口的吻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松掉衣服,解开胸罩。她那丰满的瞬时就露了出来,我的嘴开始下滑,从她的脸,再到耳朵、脖子、然后吻上了,最后把她的一个含在嘴里。
“嗯”她发出了一声细小的,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而我则像吃奶一样,从一个到另一个,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她把手放在了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在我的吮吸之下,她的开始逐渐发硬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到她身子热起来的我抬起头,对着她的耳朵轻声道:“好阿姨,我爱你!”
她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床上,她温顺的躺着,任我扯下了她的,我伸手分开她并在一起的腿。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她的。她的肥厚,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袖色。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这就是那个让我们男人神魂颠倒的东西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取代了。
随即,我俯子,深深吸了一口弥漫着味道的空气,把她的含到嘴里吸吮,然后用手把两片阴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口舔了一圈。
伴随着沈阿姨的,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里,模仿着的动作进进出出。几分钟后,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道口轻点一下,然后把她的吸到嘴里。她长抽了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我则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她的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上。
又舔吸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她突然抬起翘臀,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了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接着她便安静了下来,身子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
她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之后才睁开眼睛,朝我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娇羞。只听她这样问道:“你个小坏蛋,你是怎么会的?”
“我,我只是很想亲一下你的那里,真的!我可不是从哪学来的。再说以后,以后也没什么机会了。”
我神情自艾地解释着。“唉!行了,我知道,看你急成那样,真是个孩子!”
叹息之间,她的话音也有点无奈以及微微的黯然。不过没过一会儿,看着她那亦羞亦臊,如嗔似吟的娇媚模样,我便再也忍不住了,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后,我压到了她的身上,一手分开她的,一手把发涨发硬的对准了她的,朝前一挺,顺势就滑进她那滑润的。
事隔多日,回到了这熟悉的地方,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内心里我却不想让我和她的这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于是我一寸一寸地插进,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她的,每一下都能感受到她里边温热的对我的磨擦,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快到底的时候,我突然的用尽全力一插,整根尽根而入。她一声,轻声道:“插到底了。”
我低下头,一边看着两人连接的地方,一边说:“阿姨,我来了。”
她此时也用手指摸摸我的脸,温柔地略带羞涩地说道:“你呀,不要太急,慢一点,好吗?”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把抽了出来,接着又一次直插到底,开始了我的动作,我慢慢前推,轻轻滑过,终于抵到了。
等我连根尽入,她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子松弛了下来,双手也一如以往的环上了我脖子,整个人紧紧地贴着我,扭动着,迎合着我的,紧窄的一张一缩的,吸得我是快感连连,舒爽无比。而且很快,这强烈的快感使我渐渐地失去控制,我不顾她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就像头的野兽一样,用力的插着她的。
“啊——轻点——哎呀——啊!”
她不禁这样了起来。
我的动作不断地加快,插得她娇喘连连,每一次冲击之下,她的娇躯就象波浪一样随之起伏着,尤其是胸前那两团圆硕滑腻的,更是一荡一荡的,煞是诱人。
“啊——啊——海建——哦——啊——用力——啊!”
浪喘娇吟的她满头秀发被弄得披散开来,撒在床上,衬着她那张酡袖的俏脸,让我无比的兴奋。这就是我心目中那位高贵而美丽的沈阿姨!虽说她即将快离开我嫁给别人了,但此刻她就在我的身下,由我摆弄,任我驰骋。我也越来越激动,动作也越来越大,整个床都跟着动了起来。而她的也已是泛滥,都贴到了一块。
插到兴起,我干脆把她的双腿都扛到了肩上,让她的整个更加地挺起,我捧着她的双腿,又是一阵的狂抽。直弄得她不止。终于,来了,只见其一把抓住我的双肩,指甲都插进了我的肩肉,而且还像失神一般地叫了起来,也一下紧紧地箍住了我的。我只感到一股酥痒从扩展到全身,随即一阵痉挛,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射进了她的深处。
“啊!”
我快慰地叫着,紧拥着她的娇躯,以便让尽量地射入她的里。射完精后,我也随身瘫倒在她的身子上。迷迷糊糊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自己还趴在她身上,早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里面。而她,却是目光柔和地望着我,左手搂着我的腰,右手则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见此,我探过身,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朱唇,然后深情道:“阿姨,我爱你!”
同时上身也是一动,从其里滑了出来。很快,混合我的以及她的乳白色液体便一点一点的从她的内流淌了出来。不过这些立刻就被殷勤的我用纸巾给擦掉了。
此时,她也颇为爱怜地替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接着继续看着我,语气柔柔地道:“说了让你轻点的,你还这么大劲,真坏啊你!”
看着她那娇羞媚惑的样子,我不由得又抱紧了她,吻上了她的唇瓣,不管不顾的又在床上和她爱抚了起来————
第13章
之后的一个月,为了自己后半生的归宿,阿姨开始了马不停蹄,脚不沾地的运作:低价抛售店里的童装,打电话给广州的连锁店总部协商终止供货合同,跟店面房的房东以及居住房的房东商讨退房的有关事宜,辞退小娜姐并给她发放了二个月的足额工资,去乡下看望她自己的母亲,顺带告诉其自己的决定。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在她契而不舍地努力下,终于都圆满的解决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内心的痛苦和郁闷可想而知。虽说这段时间,我和她不知做了多少次爱。或许是为了弥补她心里对我的愧疚,所以除了她来月事,不方便的那几天之外;每一次,我都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不同滋味。那滋味是用任何语言都难以表述的,反正每一次我都能从她那儿得到心旷神怡的欢愉;而她呢,也几乎是每一次都用她的娇躯和浪喘,来表达着她自己骨酥筋软、般的满足;以便如此能够取悦于我。但每次这样疯狂过后,留给我的却是内心中巨大的空虚感以及失落感。因为她今后不再只属于我一个了,她会结婚,会和她近三十年前爱过的男人结婚。一想到这儿,我就会心烦,还会意乱。
带着这种负面情绪,我开始变本加厉地寻找各种机会跟她。因此,我俩的关系就变得愈加起来:我经常会带她一起去外面享受,没得到她以前,我曾经以各种不同片中的情节幻想日后能和她在各种环境下。如今一一实现,什么自家的车库里、半夜无人经过的小区草丛、等待拆毁的老房屋、波罗轿车的驾驶室内甚至郊区野外的丛林中,都留下了她的和液。而在那种刺激的场合下,我更是会大施威,在她的朱唇、、以及上,都会留下我那滚烫而又新鲜的。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暂时忘却即将失去她的伤痛。
对于我这种近乎疯狂的作法,她选择了逆来顺受的态度。为此,有一晚我曾不解的问过她,为何要这么配合我?当时她的回答是:“阿姨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做。为了让你好受些,所以我才这样——”
不管如何,离告别的时刻是越来越近了。再过两天,她便要动身出发,赶赴东州。几天前,她已搬出了我家楼上的租住房,找了家普通旅馆暂时居住着。而我则每天和她粘在一起,几乎是形影不离。原本吕国强是要亲自来县城接阿姨走的,但经过她的解释以及劝说,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决定让其自己过去。
每当看着她在电话里和吕国强说着不留痕迹,但情意绵绵的话语之时,我的内心就会充满嫉妒。但又能怎么样呢?她在这段时日里已全身心的把自己交给了我,辗转腾挪,使出种种手段,愉悦了我的身体同时也抚慰着我那充斥着伤感的心灵。何况她最终还同意了我今后去东州之时,让其陪我的要求。人不能贪心不足,现今这样已经是我所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
至于何军,阿姨则决定暂时先不告诉他。“等到了东州,我和阿强把婚期定下来以后再通知他也不迟。”
这是她某天跟我讲的话。她这样决定让我沾沾自喜的同时也有一点为何军而感到不公平。虽说因我跟阿姨的特殊关系让我率先得知了这事。但毕竟他们是母子,他该有权利知道,而不是等尘埃落定之后跟他再作通知。我不明白阿姨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她有其自己的考虑吧————“啪嗒”一声,我伸手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柔和地灯光霎时洒遍了整间旅馆房的卧室。
“嗯”只听阿姨她娇哼一声,绯袖的面颊上洋溢着因满足而带来的神彩,如丝的媚眼流溢着慵懒的波光。她把脸埋进我的怀中,微带着羞涩和娇媚地说:“海建,搂着我!”
此时,是她留在县城的最后一晚。我俩吃过晚饭后,就回了房间,开始忘情欢爱,抵死缠绵。夜已深寂,可我却没有一丝困意。因为我明白,这将是我最后一次完完全全地拥有她。今后,这样的情况将不复存在。她会重新拥有婚姻、丈夫以及家庭;而我,则会慢慢奔向自己那无法预知的未来————这时,她趴在我的身上,我那已经射过精的还插在她的里,她的还有力的夹着。我吻了吻她袖晕密布的脸庞,听话地搂住了她。此外,我一手还环抱着她的腰肢,另一手则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润滑爽的脊背,抚揉着她的翘臀。
她梦呓般的呢喃着,表达着自己的满足和惬意。她的声音彷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彷佛是从胸膛里升起,娇滴滴,羞答答的声音如莺语般传进我的耳朵:“今天晚上,你真让我快活的要命!
肉与面包txt下载
”
我把她紧紧搂在身上。今晚,她非常迷恋在我的身上,总是用这种女上位,骑跨在我的身上,用手引导着我、又粗又壮的,慢慢地向下沉坐着丰腴、圆翘的臀部,滑腻腻、湿漉漉的一点点把我的吞没,直到其紧紧套箍住我的根部,硕大的紧紧顶触在她尽头那团暖暖的、软软的、若有若无的肉上。
此刻,她再度扭转着那圆滑的翘臀,使我的研磨着那团软软的、暖暖的、似有似无的;她的身子微微向后仰着,双手揉捏着圆翘、丰腴、柔软、挺拔的,面容被欲之火燃烧得绯袖,一双迷离的美目流转着媚的波光。
每当这时,她就在我的身上颠动着身子,滑腻的紧紧包裹套撸着我粗硬壮硕的,只见她面色绯袖、秀发如瀑、美目迷离、娇喘吁吁。在胸前跃动。其白嫩、光润的臀部颠颤着,肥美的臀肉碰在我的腿上,发出“”地响声。
在我的身上全情投入的她用其迷人的紧紧套撸、夹迫着我的,那最原始的使我俩完全丢弃了理智,沉禁在这激荡的快感中。很快,她便被这忌禁地所产生的快感爽得,身子骑跨在我的身上,颠动着娇躯,秀发飘扬、香汗淋漓、娇吟浪喘,自己用双手抓着丰满、挺拔、圆翘的不停地地挤压、搓揉着。潺潺的液从深处不断地倾泄出来,把我俩浓浓的和弄得湿漉漉、粘呼呼的。其娇柔媚惑、风浪的声把她骨子里就蕴涵的那种媚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
“噗哧噗哧”的时发出的声使得我和她听得更加欲亢奋、性致高涨。她骑跨在我的身上,颠动着上身,扭动着臀部;一头乌黑的波浪长发如一团燃烧着的黑色的火焰在其脑后飞扬。脸颊也是一片绯袖,目光则有如一泓潆潆碧水,映着我那大汗滂沱、气喘如牛的耕耘模样。
她急摆翘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颠动。浑圆、肥美的臀部“”地撞击着我的,湿润的、内壁带有褶皱的紧紧夹套着我的。我觉得她口那两片一下下收缩着,恰如她的朱唇一般紧紧咬着的根部。已全然不顾伦理禁忌,被我这根粗壮的以及娴熟的技巧所折服,深深地沉浸在这禁忌的快感之中。
我仰卧着,身体上下着,腹部带动用力向上,挺送迎合着她那浪的。一手不甘寂寞地捏揉、把玩着那对上下跳跃着如同两颗木瓜般圆翘、挺拔的。她的被我揉搓得袖彤彤的,那两粒黑紫色的也被我揉捏得硬胀挺立起来,如同那成熟、饱满的葡萄。此时的她也早已没有白日里大庭广众面前那份雍容大方、文静秀丽;更没有以前的那份羞涩。有的只是扭动肥美的臀部把我的紧紧裹套着,让一下一下触碰着她的尽头。娇美的脸颊上着充满媚的艳光。
我用力挺送着,双手把着她的翘臀,一下一下地朝上着。壮硕地触碰着她的深处。没一会儿,我便感到的尽头涌出一股暖流,刺激得我的一阵阵麻痒,使我全身不由地颤抖着,电击般,一股热流从中枢神经直传到根部,又迅速向传去。我知道我和她同时达到了。
“啊——好棒——好棒——我——我来啦——飞啦——我要飞啦——啊!”
在她那极为放浪的叫声中,从我的内再度强劲地喷涌而出,猛烈地射进了她的里。她则趴在我的身上,紧紧抱着我的头。我也是紧紧将她搂着,用力向上,喷射的在里一拱一拱的,热腾腾的冲击着她的。与此同时,她也把自己的用力向下压着,使她的完全把我的连根包裹住。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的在她内壁和一阵阵收缩、抽搐,浑身一阵阵颤栗,直到我把全部射入她的里之后,她才骨酥筋软、心神俱醉地伏在我的身上,轻轻喘息着。再次喷射的依然插在她的里。很快,我便亲吻起伏在我身上的,香汗如珠的她那袖润的脸颊,以及那吐气如兰、袖润甜美的朱唇。她也很有默契地将那丁香般的娇嫩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我俩的舌头顿时就这么搅在了一起。
没过多久,我的双手开始抚摸起她的身子,从光洁滑润的脊背,摸到丰腴、柔软、圆润、雪白的臀部。揉了一会儿,我便紧紧拥抱着她问:“阿姨,你会不会忘记我?”
“你会吗?”
浑身绵软,语气柔媚的她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这么反问道。
听完话我略有些生气地接话:“我怎么会忘记?”
“你现在当然不会忘记,等将来你娶了媳妇就会忘记。”
她沉默了一下,才这样讲道。“不会,不会的!”
我赶忙反驳她的说法,接着又继续道:“你让我铭心刻骨,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唉!傻孩子,你二十周岁都不到,今后的日子还很长,别总讲什么一辈子不一辈子的。我走后希望你千万别学那些整天在大街上东游西晃,不干正事的小混混。在怎么说你还是个学生,不能浪费你爸妈为你交的学费,那好歹也是大专学历的毕业证书。再者说只有拿到了学校的文凭,你去应聘找工作才不会受刁难。不然的话就算让你找到工作,人家也会想着法的解雇你。比如拿我来说,要是当年我去上大学,而不是选择中专毕业后就进商业局上班的话,那么现在我肯定还在哪个机关事业单位工作;什么改革、机构精简的事情也不会轮到我的头上。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话说到这儿,她停住了。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神情凄凄;头也靠在我的胸口,一时缄默不语。见她如此,我便语气深沉,感情真挚地讲道:“阿姨,我听你的话。回学校好好努力,熬过这最后的一年半时间。”
“这孩子!呵呵,啥叫‘熬’呀。真是贫嘴!”
我的回答让她不由地轻松许多,遂伸出手指,轻轻点我额头的同时嘴里也笑吟吟地讲道。看着她这副娇艳媚冶的性感模样,我那本已疲软下去的忍不住又硬了起来。随即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趴在那柔肌滑肤、丰腴的娇躯上轻轻亲吻着她的耳垂道:“我们再来。”
她的眉目间春意犹存,俏丽娇腻的花容袖潮未退。听我说完后便媚眼微启,娇态可掬地看着我,并微微点了点头。这恰似一枝醉芙蓉让人心醉神迷的神态是我最喜欢看的了。顿时,我就一口含住她那湿滑滑的香舌,贪婪地吸吮起来。一时间,整个房间内又是春光旖旎,莺声燕语不断————半小时后————“哦——好——阿姨——你吸得好——我——我——好爽”我惬意地横躺在床上,舒服地哼出声,也开始往上挺。此时的她也先是以舌尖着,尝着那股我们男人特有的味道,跟着舔着那下端的圆形沟肉,然后唇瓣一张,就满满的含住了它。
她蝶首随即开始上上下下不停摇动,口中的便跟着在其唇腔内奔跳纵送,只听得“吧咂吧咂”地吞吐吸吮声不断。在她的朱唇里,塞得她两颊涨的圆凸、硕大。偶尔,她也吐出,用纤细的嫩手紧握住,把在她粉面上揉搓着。这样手段高巧、技法娴熟的我怎能生受得了?很快,我便大开,一泻千里。
又过了一个小时————我俩变换了玩法,正用六九式的姿势在互舔。我用自己的舌头含弄着她那散发奇瑰气息地;她则趴在了我的,双手握着那根再次涨大的,不住地吸裹————时间,我们不予理会;地点,我们不去考虑。这个夜晚,我和她只是一对追求原始生理的世俗男女。在她那性感而又艳丽的娇躯上,我一遍又一遍地伐挞,然后一次又一次地重整而起。她也在这场疯狂地宴之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特别是最后一次,当我在她那已经被撑得城门大开的中射进我仅余的几滴存货时;她随即开始了近乎于狂野的,并达到了。此刻的,比起以往的又更加不同,因为当她爽得几乎要晕死过去的时候,我又用力地抓揉她的,疼痛总是令她无法完全晕死过去,这徘徊在痛苦与极乐之间的感觉,我想她怎么着也不会随便忘掉吧!
第二天上午,旅馆房间内。
窗外,一缕明媚地阳光从帘子的缝隙中进来,照在了我的脸上。仍处于睡梦中的我恍惚了好一阵,才渐渐地醒了。迷蒙之间,我一手揉着自己胀痛无比的脑袋,另一手朝床的一侧探去,却发觉那边已是空空如也。
“她走了!”
心下大惊的我顿时完全地清醒了过来。遂起身四处张望,屋内早已没了她的身影;连放在衣架旁的两个行李箱此时已不见其踪。见此,我赶忙下床,迈着稀软的步子来到窗前,拨开帘子向下望去;她那辆昨晚停在旅馆大门对面的波罗轿车也已然不见。
我站在窗前,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身朝卫生间走去。经过电视机旁的时候,我终于瞧见了她放在那儿,给我写的一张便条;上面写着:“海建,阿姨走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因为我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要让你送了。你我之间的这场缘分,分不清谁对谁错。你是个好孩子,我和我家小军都喜欢你。待人真诚、勤劳而且能干是你的优点。记住我昨晚的话,一定要回学校去念书,不要瞎混日子,未来要争取做一个有出息的人!”
除了这些字以外,她还在下面另行标注了一段:“你累了一晚,这房间我又多交了一天的租金,不想走动的话你可以在这儿好好睡一天。请暂时不要跟我打电话,到东州后我会换手机号。等到方便的时候我再联系你。”
看完便条,我默默地将它放回原处,接着便进了卫生间。望着镜子里的那个裸的我:面容憔悴、头发凌乱、黑色熊猫眼;就连那本来肉乎乎地大肚腩也似乎是瘪下去了一些。这一个月对我以及她来说,实在是太疯狂了。但我并不后悔,能和我从小心目当中的女神有过这么一段甜蜜而且旖旎的美好时光,是值得的。
此刻,我的内心既有伤感、惆怅;也有憧憬、幻想。这场禁忌地忘年之恋把我从一个青涩的男孩变成了一位对食髓知味的男人。没有沈阿姨的日子,我会怎样过?我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或许安北街的发廊是一个好去处,但话又说回来,那里再便宜,不还是要用金钱去买那些女人的吗?
“阿姨,我发誓,以后我一定会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
依旧在镜子前的我
看着自己的倒影,喃喃自语,泪流满面。
[第部完]
后记:柳海建会与结婚后的沈绣琴再续前缘吗?在东州上大学的何军又过得
如何?吕国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跟沈绣琴的婚姻是否美满?沈绣琴在东州会否碰到新的不可预知人和事?前两部当中出现过的人物会不会产生交集,擦出火
花?最终各人的命运会如何?一切皆在《出轨之母》第3部:《众人中的蓄鬼人》敬请期待!
第三部众人中的蓄鬼人
第1章
东州市,位于我国经济发达的南部省份——东海省的中南部。它不仅是全国对外开放的城市之一;也是享有副省级行政级别、具有制定地方性法规权力的「全国较大的市」。此外,这座城市还是我国东南地区重要的工业城市,东海省经济中心。改革开放以来,东州经济持续快速发展,显示出巨大的活力和潜力,成为国内经济最活跃的地区之一。
东州不但经济发达,更是一座历史悠久、文人荟萃的文化名城。从明朝中期开始,便有一批江南大儒以及学子汇聚于此地,著书立作,开馆讲学。到清朝初年,东州已形成了数个有较高层次的,具有地方特色的学派,如江左学派、余山学派、知行学派;还涌现出朱鲁屿、黄太冲、万季野、全绍衣、张玄著等一批文化名人。
文化底蕴如此深厚的东州办教育自然是不会甘于人后。新中国建立后,全国高等院校进行调整,东州市委市政府有关部门因此将原来由外国教会所创办的东桥大学与东州市另外的两所高等院校——育英大学、东海省立医学院组合重新建校,并命名为东州大学。一九九五年又更名为东海大学,直至今日。
现在,东海大学不仅是教育部直属、省部共建的普通高等学校;还是国家「九八五」工程建设的若干所重点大学之一。学科涵盖哲学、经济学、法学、教育学、文学、历史学、理学、工学、医学、管理学等十大门类。学校占地面积广阔,校园依山傍水,环境幽雅,花木繁茂,碧草如茵,景色宜人;再加上师资力量雄厚,综合办学条件优良,基本设施齐备。这些优势让东海大学压倒了省城的明珠大学,成为东海省内响当当的「第一名校」。
以上总总,要是换在一年前,我刚考进东海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的那会儿,那肯定是非常自豪的。可如今,在这所大学里学习生活了一整个学年后。
一切都早已熟悉,习惯;没有任何人或事能够触动我的心灵了。
「原本以为活是多么的美好。现在看来也就这么回事啊!」
这话是我同一寝室的室友——「黄蜂」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感慨。「黄蜂」是他的绰号,那家伙全名叫胡峰,是东海省西南部最靠近内陆的地级市——处州市人。他为人四海,属于那种自来熟,很好相处的那类。再加上外表长得不赖、口才也相当不错的这些优点。所以他便成了我们寝室里最受女生欢迎的那一个。光是大一一年的功夫,他就换了好几任女朋友。
除开他和我,寝室里还有另外的两人。一个叫顾者也,和我是同个省份的老乡,宁州人。第一次听这位带着副深度黑框近视眼镜、皮肤黝黑、一头卷发、表情木讷的仁兄介绍自己名字时我们都在心里暗乐。者也?那不是之乎者也吗?他父母为他起的这名也太那个啥了。慢慢和他熟悉后我们才知道,他父亲是一位十分推崇我国古代儒学思想的高中语文老师。顾者也出生时他翻遍典籍都没有找出一个令其满意的名字,最后灵机一动,就取了「者也」这两个字做为他儿子的名。
当然,有这么一位父亲,顾者也从小就熏陶在古代儒家思想的氛围之中。久而久之,其性格、做派都趋于古人的那一套路数;背诵诗词歌赋、儒家经典那叫一个信手拈来。虽说他看起来冷冰冰,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可时间长了就会发现,他的内心极为善良;但凡校园里有什么捐款、献血的活动,他都是我们寝室里最先站出来的那个。要是我们不献爱心,他便会整宿整宿对我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满口「子曰师说」,不把我们说服了决不罢休。因此,他也得到了一个应景的绰号——「秀才」。
剩下的那位名叫赵无炎,绰号「晴明」。是个极为神秘、来历不凡的家伙。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原因有多方面:首先,相处了一年多,我们竟然还是没有问出他到底是何方人士。这家伙似乎对全国各地的方言都很拿手,要和他较真的话他每隔几句话便调换一种,你根本就弄不清楚。
其次,这家伙的长相十分邪气。虽说不是玉树临风、帅气逼人;但那张轮廓极为柔和的面容以及能和女人相媲美的黑亮过耳长发;加上动漫感十足的细长眼睛开阖之间带来的那近乎妖气的魅惑。有时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从日本平安时代穿越过来的阴阳师——安倍晴明。这便是他绰号的来历。按说长成这样,现如今他在学校里应该能得到很多品味独特的女生亲睐。事实上也是如此——每隔数日他都会接收到数不清的求爱短信、电话以及礼物。但他就是对那些女生不加理会,短信照回、电话照接、礼物照收;可想要交往?对不起,免谈!
还有,这家伙的身手极其出色。关于这点寝室里只有我才知道,而且是碰巧无意之间才发现的。事情得追述到三个月前的那个周末————「抓贼啊!抓贼啊!」
那天下午,正当我和赵无炎结伴在市区新华书店,买完书出来并聊天的时候,一阵尖利的呼喊声突兀地打断了我俩的闲谈。抬眼一望,前方不远处,一个身高在一米七几,獐头鼠目的抢匪正手拿一个灰色的女士手提包拔足狂奔;其身后二十多米远的地方,被抢的那位中年妇女也拼命地追着,一边追一边还朝四周呼喊。
见此情形,赵无炎立刻就将原本在他手中的书塞到了我的手上,然后飞快地往抢匪逃窜的方向追去。他启动的那一瞬间,我就愣了愣,因为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跑的如此快速地人。在学校里,他也从不参加任何体育活动。所以此时他所显露出来的,如同猎豹一样的速度,不由我不惊讶。
幸好当时我没多想,愣过一下后恐其吃亏,也跟了上去。大约十分钟以后,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他和抢匪先后进入的死胡同时。眼前的一幕又让我惊呆了:只见那名抢匪趴在地上毫无动静,生死不知的他双手一片血肉模糊,其中右手背部还插着一把弹簧刀。而赵无炎则云淡风清地拿着被抢妇女的手提包从胡同里出来。见我赶来也不吃惊,嘴里轻轻笑道:「老鬼,你跑的也挺快的嘛!」
「老鬼」是我的绰号。原因无他,我们寝室里我是烟瘾最大的一个,所以他们叫我「老烟鬼」,后因这叫法不太顺溜,便改成了「老鬼」。
「你,你疯啦!下手这么狠!这,这怎么办啊?」
血淋淋的场面让我心里感觉到阵阵的恶心,说出来的话也有些结巴。谁知他根本就没怎么在意,斜眼看了一下昏迷的抢匪后继续道:「那小子不长眼,被我追到这儿跑不出去了就想动刀子。我告诉他了要考虑下后果,他不听,结果就成这样了。」
「快走,包就扔在这里。不然警察来了你就麻烦了!」
我一边说着这话一边拽着他出了胡同。接着绕道,出了那条街区后便乘上辆出租车回学校。坐在车上的我想起那一滩鲜血还感到一丝心有余悸。转头朝他望去,那家伙还是那副轻松的表情,似乎刚才的事情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长得这么阴柔,出手却如此狠辣。真是个琢磨不透的人啊!嗯?等等,他这样厉害。那我不就可以——」
我在心里感慨着,思索着,各种不同的念头随之产生————至此,我和他的关系变得亲近了许多。原来虽说同住一个寝室,每天也说说笑笑;可总觉得和他有一些隔膜。但经过那事以后,我俩的交流便开始深入了不少。不过他还是请求我不要向「黄蜂」和「秀才」透露他会武功。我问过他为什么?他是这样回答得:「我练得其实不是传统的武术。是军营里特种部队内部的擒敌搏杀的功夫,都是一招制敌、一击致命的玩意。这功夫不适合像传统武术那样切磋比试,讲究的就是要么不出手,出手必杀敌。所以我不好轻易便让人知道。」
「你是部队子弟吧?」
「你父亲或者你爷爷是军队将领吗?」
后来,随着我俩关系的愈加融洽,我的问题也进一步的深入了。
「是,也不是。」
每到这时,他便会带着那种淡淡地,近乎于邪魅的笑容,模棱两可地回答。当然,经过我的一番努力,他最终也答应了教我搏击。
时间一长,我发现他为人其实也挺好相处的,就是不怎么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再有他生活很有规律,每天几点起床,几点睡觉都是掐着表在执行;我们年轻人喜欢的用电脑上网聊天、打游戏在他眼中,更是浪费时间与生命的举动。不过他也有爱好,便是看侦探推理。学校图书馆内有关侦探推理的那些藏书都被他一一过。例如著名的《福尔摩斯的探案集》、《三口棺材》、《abc谋杀案》、《无人生还》、《云中奇案》、《葬礼之后》、《畸形屋》、《高尔夫球场疑云》、《希腊棺材之谜》、《x之悲剧》、《雾越邸杀人事件》、《占星术杀人事件》、《杀人十角馆》、《双曲线杀人案》、《恶魔吹着笛子来》、《八墓村》、《夜行》等很多欧美以及日本推理家所撰写的著作。
在他的带动下,我不仅开始每天早起,和他一块出去跑步、学搏击、锻炼身体外;还逐步地看起了侦探推理。很快,我便被那一个个波谲云诡、悬念不断、迭起的侦探故事给吸引住了。同时,我也为设计这些巧妙诡计、严谨推理、复杂情节的推理作家们击节赞叹。
我和他经常会就中的案件进行一些深入浅出的讨论。犯罪的动机、作案时的手法、侦破案件的关键证据以及作家写作时留下的明显bug,这些都能成为我俩讨论的重点。大一学期结束放暑假,他没有回去,留在了学校里。而我,则根本没有回县城的必要。
原因?二个方面。除了父亲和他那位再婚妻子正在县城的家中避暑休假,不是特别方便之外;再者就是我那位母亲——沈绣琴在大半年前就已经从县城搬到了东州——这样省去了我回县城看望她的麻烦。不光这样,她还出乎我意料的嫁给了我们东海大学美术系的系主任——吕国强。
关于这位吕主任,在我妈没跟他结婚前我对其印象仅限一些流于表面的消息:东海省颇有名气的油画家,东州市政协委员,在北京上海等地都办过个人画展,有几部个人作品曾被拍卖行拍卖。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位我曾在校园里偶遇过几次,温文尔雅、气宇轩昂的大学教授兼画家竟然是我妈的初恋情人。
当那次我从她口中得知他俩当年的往事时,我不禁感慨世事难料。近三十年没有相见的他们竟因为我的缘故而再度重逢,更准备结为夫妻。想想这几年,我妈经历得那些个风风雨雨,我无言以对。于是面对她满怀希望与忐忑地征求我的意见之时,我只能是点头答应。
因为两人都是二婚,有些顾忌。所以在领取结婚证之后,他们只是由吕国强出面,邀请了几个他那方面,关系比较不错的朋友在东州市最高档的五星级“连山大酒店”里吃了一顿,算作婚宴。当时我心里有点小疙瘩,没有去参加那场婚宴。不过事后我还是给他俩打了祝福电话。
如今半年过去了,我妈和吕国强在一起生活得还算幸福。他为了不使我妈因为没有工作,天天待在家里而感到寂寞。便疏通关系,给她在学校后勤部门安排了一个聘用制的工作岗位。既不辛苦,同时也能方便开学期间她每天可以来看我。
此外,吕国强还极力地邀请我去他家作客。盛情难却之下我也去了几次,不过每次去,只要见到他和我妈那种亲昵地表现,我就会觉得不自然。而且同样在三个多月前发生的一件事,更加坚定了我尽量少去他家的决心。于是这大学里的第一个暑假,我既没回县城,也没去看我爸,更不会跑去吕国强家自找没趣。而是选择跟着赵无炎学习搏击,以此来磨练自己————「记住,格斗的第一要诀是一定要侧身对敌。因为这样你才能比对方更快速地做出动作,而且有利于自身防守面积的减小——」
炎炎夏日的一个午后,校园偏僻地一个角落。我正一边听着赵无炎讲授搏击要诀;一边收腹沉肩,夹紧胳膊,快速地左右出拳,轮番击打着身旁一棵大树上悬挂的千层纸拳靶。腰酸腿麻,大颗大颗地汗珠,拳头骨节处传来的疼痛感都没有让我停止。我只是一遍遍地重复着挥拳,近乎于机械一般地动作。
就快坚持不住的时候,身后的赵无炎突然出声道:「你好。沈阿姨。」
我回头一看,只见云鬓高耸,眉黛如画,身着修裁合体,简约雅致的无袖连衣裙,黑色高跟凉鞋,一手挎坤包,一手拿洋伞的我妈正眼含关切地站在我不远处。没等我直起身子,她就一边对赵无炎颔首致意,一边冲我说道:「小军,等会儿你和无炎跟妈妈走。你吕叔叔晚上请你们俩吃饭。」
第章
「妈,算了。晚上我和无炎要去游泳。饭还是你们夫妻俩去吃吧。」
对她的邀请我没有领情,说完也不看她,只是用衣袖拭着满头的大汗。
「这孩子!」
我妈对我的回答好似有点不满,娇嗔了一句,接着便来到我跟前继续劝道:「你不是总嚷嚷要去连山吃法国大餐吗?你吕叔叔说了,今晚就请你去那儿吃个痛快!」
话音落下,她顿了顿,然后又换了一副幽怨地语气说道:「再说你也有将近两个月没跟我一块吃饭了。怎么,是讨厌妈妈?还是——」
「ok,ok。我去,我去。」
事实上,只要每次她用这种自怨自艾口气跟我唠唠叨叨。我就会抵挡不住,之后迫不得已地答应她的任何要求。
「嗯,这才是我听话的好儿子。走,去寝室洗澡吧。然后我们就出发!」
心情好转的她拉住我那汗涔涔的手臂,正想向外走。这时赵无炎说话了:「阿姨,何军。我晚上就不去了。」
「哎,你不去啊?」
我好奇道。他点点头,接着对我讲道:「我去图书馆了,你和你妈去寝室吧。」
说完,他便冲我妈礼貌地告别,率先走了出去。
「你这个同学长得可真有点那个。脾气也挺怪,好象我每次请他和你去吃饭他都不会去。这样的性格以后在社会上怎么立足啊!你可千万别学他,知道吗?
还有,以后别整天跟他混在一块儿,好东西不学,尽学这些打打杀杀的玩意儿。
唉!叫我怎么说呢——」
我妈一边跟我朝寝室方向前行,一边还在我的耳边絮叨着,还数落他和我的种种不是。听得我头晕脑涨,不厌其烦,最后才见缝插针地说道:「妈,我明白了。再讲下去我就快晕菜了。」
「好好好,妈不说了,不说了。」
见我相当的不耐烦,她便停住了口,继续陪着我进了寝室。她帮我打扫着寝室,我则进了卫生间洗澡。
一边用清水浇淋着满身的污垢和疲乏,我一边想道:「妈,你真是不懂我的心啊!我这么一心一意地学那个完全是为了你!要是学成,今后我便能保护你,再也不会让那些所谓的‘老板’‘纨绔’来调戏,亵渎你了。还有,万一——」
晚上七点正,「连山大酒店」顶楼旋转西餐厅。
酒店位于市区中心,高三十八层,是整个东州最高的建筑物之一。夜晚,客人们在这顶楼就餐,可以随着餐厅的悠悠旋转居高临下,尽览这东州的大好河山。此时,在靠窗的一处四人餐座前,正坐着三人。分别是一位气质儒雅、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一位成熟大方、优雅贤淑的美艳妇女以及另一位穿着休闲的年轻男人;不用说,这便是吕国强、我妈和我。
此时我们三人刚刚点完菜,吕国强打发走侍应生后便态度和蔼地跟我攀谈起来。他长得很英俊,两道眉毛斜飞入鬓,鼻梁笔直,嘴唇很薄。我敢肯定,年轻时我妈委身于他绝对是先被其外表所吸引的。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着。实际上,自从那个夏天洪后,我就对那些外表英俊,事业有成的那类人起了反感之心。打心底里认为这种人别看表面上好象极有教养、风度翩翩;其实内心大多数都是些耍阴谋诡计、玩坑蒙拐骗的家伙。正面笑呵呵、背后捅刀子;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这些对他们来讲,便是生存的核心手段。占女,猥玩亵更是他们常常上演的狗屎节目。
没讲多久,我们所点的法式大餐便上来了。先是开胃菜,由熏鲢鱼、生蚝和面包组成。只见吕国强一边摆弄着自己的餐巾一边跟我说道:「小军,如果要在面包上抹黄油的话,一定要把面包用手掰成可以一口吃下去的小块,临吃前在小块上抹上黄油。切忌把整个面包都涂上黄油。因为据他们法国人的说法,吃面包‘吃一口掰一口’的习俗已流传了几个世纪,为的是将吃剩下的面包分给穷人。」
从没在这样高档餐厅吃过饭的我只能按照他的说法别扭地吃着。我的第二道菜上的是浓香四溢、色泽多样的法式蔬菜汤。见我拿着汤匙,正想喝时。他又出言讲解:「记住,如果汤太热不能喝,也不能用嘴去吹,要等到自然凉下来再喝。」「妈的!有完没完!不就是比我多吃了几顿西餐吗?看把你能耐的!」
内心十分不忿地我暗自腹诽着,手里的金属色汤匙也被我拨弄得「叮当」乱响。同时,我还直起原本弯曲着腰,抬起头,眼神不善的望着对面的他。
「哎,阿强。上次你说要给小军联系个教外语的英国老师。现在怎么样?人家答应了吗?」
坐在其身边的我妈也看到了我那挑衅的目光,随即放下手上正使用的刀叉,出声圆场,并向我打着眼色,示意我不要胡闹。
「哦,那件事我跟学校外语学院的理查德老师谈过了。他也答应,等小军上大二后,每个周末他都会来我们家。小军,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家里跟理查德老师好好学习交流。这样有助你准备考雅思,早一点和外国人接触毕竟有利于了解他们的思想以及行为,对今后你出国留学有很大的益助。」
只见他依旧摆着一副关心我的面孔,不急不缓地说着。似乎我的那些不礼貌行为并不能影响到他。与此同时,在他讲完那些以后。我妈也立刻接着对我说道:「听见了吗?今后要跟人家英国老师努力学外语。别再去学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了。明白不?」
学外语这事我是知道的。当初我妈跟我商量时我既没反对,也没同意。如今看这情形十有我是跑不掉了。不过我妈的那句话显然是针对赵无炎。于是等她话音刚落,我便反驳道:「什么不三不四?强身健体也叫不三不四?那人家千年以来练武的人被你这么一说不都成了不三不四的人了。岳飞、戚继光、俞大猷、王五、黄飞鸿、霍元甲这些人你可以说他们是不三不四的人吗?」
「哎,你这孩子,怎么——」
我妈被我的这一顿抢白说的有点动气,刚要继续说话。就被吕国强制止了,只见其一边拍着她的肩头,以示宽慰;一边跟我讲道:「强身健体没什么不对,只是要适可而止。做为学生,当以学业为重,不然就本末倒置了,你说呢?小军?」
「妈的,不愧是话家。讲话有水平,几句下来就让我没了话茬。」
一边这么想,我一边冲他生硬地点了点头。看着他那张英俊潇洒,保养得当的面孔。
我禁不住地开始忆起了三个多月前的那一幕————那天,我在电话里和我的初恋女友——诸葛珊珊分了手。说实话,我心底里并不怎么喜爱她。唯一让我感慨和留恋的便是她是我生命里第一个女人。和她在一起,除了以外,我们就没什么共同语言了。更何况自从我来东州上大学之后,我俩的见面就屈指可数。彼此天各一方,相互都有交际的圈子。再者说,她又参加了工作,进入社会遇到诱惑的机率也多。这些都是阻碍我俩继续发展下去的原因。于是,分手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了。
虽说不怎么爱她,但第一次和人分手,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的。所以那天晚上,我叫了「黄蜂」、「秀才」以及班里另外的几个同学一起去量贩式kv唱歌。当时我还叫过赵无炎,只不过他没有跟我们去罢了。
那晚,我在kv纵情高歌,顺带着借酒浇愁。啤酒、袖酒、威士忌这些种类,价格各异的酒一一尝了个遍。同学们因清楚我心情不佳,所以也不劝我,甚至还一杯杯的敬我。于是没多久的功夫,我便醉得一塌糊涂。后来不知怎么的,他们拿我的手机给我妈打了电话。我妈当然关心地赶了过来,并且还将吐得稀烂,人事不醒的我带到了她和吕国强的家。
深夜,头痛欲裂的我醒来,过了好长时间才发觉自己是在吕国强的家里。他家是在东州东北面,那里是东州市环境最幽雅,植物最丰茂地区域;早在民国时期,很多当时的达官显贵便在那儿买田置地,修馆建房。新中国以后,这些公馆别墅被政府回收,一部分划为疗养院,另一部分变成了给市委市政府领导们居住的家属区。当年吕国强的父母便被分到了一幢。现在他们都去世了,房子就被吕国强给买了下来,真正地成了他的产业。
记得第一次来时我参观过,房子共有两层,还有庭院。院子是传统园林式的,很大,除了桃树外还有一个藤架,是爬山虎之类的植物,一直蔓延到围墙上,藤架下正中放着一个圆石桌,边上还有两个石凳。房子和庭院不同,是欧式结构,房间很大,也很多。特别是吕国强的书房:四壁都是一层层的书架,中间空无一物。那些书架都是深色的木头,有着古朴的花纹,满屋子还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檀香味。书架上的书很多也很杂,但好象没有分类。此外,还有一些外文的画册,大多都是各种姿势的裸女素描和油画。
不过当时头疼口干的我可没心情和兴趣再浏览一次他的家。一口气喝完床头柜上摆放的矿泉水后,我便下床,摸索着出了屋子,朝卫生间前进。
在卫生间解完手,我出来亦步亦趋地往回走。忽然,一楼那间还亮着微微灯光的书房却把我的眼光给吸引住了。「这么晚了他还没睡?」
想到此,我便小心地下楼,向那儿走去。
快到门前时,我突然听到一种似曾相识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男人的喘息,女人的,而且那中的女人正是我妈,一切都仿佛轮回似的。这下子我完全清醒了,很长时间了,再一次能够见到我妈与男人的,真是让我心中满是感怀。
悄悄地,我靠近到门边,往里窥去。奇怪的是书房里并没有我妈与吕国强的身影。「声音是从那儿出来的呢?」
我一边想,一边踮着碎步进了书房,四处张望着。没一会儿的功夫,我的视线便落在了紧贴他家画室的那格书架上,一本黑色封皮的书映入眼帘。随即,我走了过去,轻轻地将那本书抽出,眼睛凑到那个木板上的墙洞上。顿时,一副活就显现在我的眼前。
就在画室中央的一块地毯上,我妈和吕国强正在交欢。两人采取的是那种被称为「老汉推车」的后插式。我看到的恰好是侧面,所以他俩的一举一动都尽在我眼底。
只见我妈秀发散乱地趴在地毯上,圆润地臀部翘得老高,上半身几乎伏在了地上。吕国强则光着身子,跪在她的身后,虽然其略微有点发福,但身体还算比较结实。他从后面了我妈的,正一张一弛地慢慢抽动,从我的角度看不清他的,只听到「噗哧噗哧」的声。
双手扶着我妈腰肢的他,速度很有节奏,不疾不徐,嘴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而我妈也已经进入了状态。就见她匍匐在地,两手撑着地毯,随着他的每一次顶入发出,一对饱满地在不断的冲撞下摇来晃去,看得我眼直晕。
尽管我已不是第一次近距离的偷窥我妈欢爱。但眼前的这幕还是让血气方刚的我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心头「砰砰」乱跳的看着。
大概抽动了十来分钟后,吕国强停止了动作,并拍着我妈的翘臀说:「来,换个姿势。」
听到他的话,我妈很快便扭头娇嗔道:「这两天你在画室倒是挺厉害的,在床上怎么不行呢?」
「还不都一样。」
他说着离开了我妈的身子,我这才看清了他的,比我的要短小一些,颜色更深,则明显没有我的大。
「我看不一样,现在你弄的是我,可想的都是那些狐狸精吧?」
只听我妈酸溜溜地说着,并掉转了其白的晃眼的身子,仰躺了下来,两腿分得很开。看着吕国强停顿着,并不动作,便又催促道:「怎么了,被我说中了?」
吕国强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过语气却没变:「你怎么会这样想呢?老婆,我们才结婚没多久诶!」
我妈哼了一声,继续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完抬起一条腿,伸了过去,白嫩的俏脚轻轻地抵住他毛茸茸的,拉长声调说:「怎么了,现在看清是你的老婆就没兴致了?」
「胡说啥呢,看为夫我怎么疼爱你!」
话音落下,吕国强便回过了神,重振雄风,一下扑到我妈身上,老马识途般就势而入,两手玩弄着她的,边抽动边说:「有你这么风华绝代,妖娆万千的老婆,我哪里还有力气找别人。」
我妈扭动着翘臀迎合着他的,嘴里却不停地说:「少来了——哦——哄我开心——哦——哦——我老了嘛——哪里比得上那些年轻漂亮的女人——啊——快一点!」
他不停地耸动着身体,极力地配合着我妈的迎合,连续了一会儿速度又慢下来了,嘴里「呼哧呼哧」地道:「老婆,我看你不是老了,而是越来越了。再这样下去我看我得去吃点补药,不然就要被你榨干了。」
「哦——哦——都怪你——这两天每次都草草了事——要在卧室里——你现在早都结束了——哦——别停啊!」
我妈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她的身体后仰,双眉紧皱,两手紧紧地抓住地毯的边角。而他也不再说话,只是闷声,一下下顶得我妈似乎要飞起来一样。
「哦——啊——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猛——是想着那个姓关的小姑娘吧——啊」他似乎对我妈的喋喋不休有点不耐烦了,随即猛然停住说:「关她什么事,她只是我的学生,偶尔客串一下油画模特。很正常嘛!乱想什么呀你!」
「学生你还带到家里来给她画画!还要她脱光了让你画!那天要不是我回来早说不定你们就要,就要那个了!哼!以后你只能画我!听见没有!听见没有!」
只见我妈边说边用双腿夹紧了他的腰部,圆翘地臀部急切地扭动着。
吕国强眼里似乎闪烁出光芒,他忽然象吃了药一样开始了疯狂的,每一下都顶到我妈的深处,好象是在妓女身上发泄一样。嘴上更是喊着:「好,好。以后只给你画,只给你画。画的你!的你!我,我你,你!」
「哦——哦——有本事就我啊——哦——小声点——我儿子还在上面呢——哦——快——快——啊!」
轻声叫中的我妈浪而又放荡。这副样子和以前我所见过的她每一次偷情时的状态几乎都一模一样。
这时画室里的交欢接近尾声了,吕国强明显已经后继无力,而我妈也即将达到了。一旦归于寂静十有我就可能被发现,想到这里我轻轻地退开,将那本书小心地放了回去。不过我没有马上离开,因为声音依旧传来。两人的喘息和撞击声交替,没多久就听到吕国强一声闷哼,同时我妈也发出一声轻唤。随后一切静止了下来————
第3章
「小军,小军!」
「喂!儿子!」
吕国强跟我妈的轮番呼唤让我从那场秽放浪地回忆中脱离了出来。定了定神后,我才发现此时眼前已放置着一份带有淡淡葡萄酒以及香草芬芳的牛排和另一份蒜香浓郁、酒香扑鼻的田螺。
「看,小军。」
见我回神,吕国强又接着卖弄上了。他指着覆盖在牛排上的糊状物开口道:「这是用黄瓜、茄子、番茄做成的普罗斯旺杂烩;这东西和已经抹上香料的嫩煎牛排,搭配在一起是最好吃的。此外,它的营养价值也高,富含有维生素a、b、c、e,以及叶酸、铁、锌等多种微量元素。还有,这田螺是——」
「叔叔!」
没等他介绍完,我就打断了他,并且摆出一副漠然的神情说道:「我饿了,能否请你在我吃完后再谈这些食物的营养价值?」
「小军!」
一旁的我妈已看不下去了,不等吕国强有所表达,她便面带不愠地跟我肃声道:「怎么跟叔叔讲话的?太没礼貌了!快道歉!」
「诶,绣琴。没事儿!也怪我太罗嗦了,没注意他已经饿了。小军,那你快吃吧!不够的话再点。」
吕国强一副好脾气的模样,替我解围的同时还示意我赶紧吃饭。于是,我不说话,也不瞧他俩,立刻低下了头,开始享用起眼前的美食来。
这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不爽。虽说餐厅环境优美,菜肴也很可口,但我就是提不起任何兴趣。匆匆吃完主菜和甜品后,我便起身告辞。既没管吕国强脸上的讶意,也没顾及到我妈的尴尬。就这么淡漠的、毅然决然的走出了餐厅。
回校的路上,我想了很多。自那次窥视到他俩在画室欢爱以后,我的内心就存下了疑问。这便是关于他吕国强为何要跟我妈重结旧好的这个问题。一般来说,他如今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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