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为什么你和大哥都要这么固执呢?”
“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难道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女人而和大哥起争执吗?”
宗明听到了宗真的话,气愤他与宗仁样的冥顽不灵,苦口婆心的劝说不行,只能采用责骂的方式了。
“或许我这辈子注定是要欠大哥的吧。”
宗真听到了宗明的话,想到了宗仁对于纱落的感情,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察觉到了大哥对于纱落也是一样的同了情,所以才会更加的痛苦。但是,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委屈自己的人,遇上自己爱的人他从来都是主动追求到手。
对于紫纱也是一样,他没有理由会因为知道大哥对她的有情就放弃自己的感情。
或许,他的爱就是这样自私的,只为自己的。
正如,当初依奴一样。
他不正是同样知道大哥对于依奴的不同吗?
只是,一当是他看上的,他爱上的,他就不会轻易放手。
“对,你是欠大哥的!”
“但是,大哥将没有欠你的!”
宗明听到了宗真的话,看着宗真的眼神是痛心疾首,他真的不知道要拿这一对已经“病入膏肓”的兄长要怎么办才好。
如果能够敲开他们的脑子,看清梦他们都是在想些什么,将他们脑子里的那根固执的神经给抽出来,或许就没有那么多的争执了。
“大哥这一次绝不会再放手了。”
宗明将宗仁的决心说给了宗真听,冷静的看着宗真,此时的宗明仿佛与平日里那个只知道嗜睡的宗明有些不一样。
“我也一样,你就不必再做我们的和事佬了。”
宗真的目光全部都落在纱落的身上,所以没有发现到宗明的异样,只是感谢他的一片好意,让他不必再为自己和宗仁而操心了。
他知道了大哥的决心,也就明白了这一次不同于上一次的情况。
“呵呵,这一次,我真的无能为力了。你们若是真的觉得,为了一个汉人女子争执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你们尽管去争好了。”
宗明听到了宗真的话,对于自己无力劝说宗真和宗仁感到有些挫败,看着宗真的眼中只有纱落,心里是又气又无奈,望着纱落的眼神不觉多了几分后悔。
后悔自己当初没有能够早下杀手,没有能够除去纱落,避免宗仁和宗真今天的争执。
“呵呵。”
宗真听到了宗明的话,听出了宗明话里有一丝挫败的失落,轻声笑了起来,对于他的话不以为意。
在他眼前,并没有因为纱落是汉人而看轻过半分。
爱上她,就是这样一件极其自然的事情,与她是什么人没有半点关系。
“她醒来之后,你们就离开吧,以后怎么样,我也管不着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宗明收回了眼中的杀机,最后看了一眼宗真和纱落,看到侍从已经领了大夫来到了这边,说完一句话之后,便闪人离开了。
“大夫,她怎么样了?”
宗真看着大夫把着纱落的脉,始终一言不发,有些着急在旁边追问道。
“哦,她只是因为淋了秋雨,才会感染风寒,我开个药方,按着药方服药就能好了。”
大夫终于看清了躺在床上的纱落与城门口通告上的画像非常的相像,再听到宗真一直在自己的耳边追问,松开了纱落的手,悄悄看了一眼宗真,回答了他的问题。
“这是药方,你们谁跟我去抓药呢?”
大夫很快开好了药方,将药方交给守真过目之后,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了。
“你随大夫去抓药吧。”
宗真看了一眼侍从,将药方交给了他,让他跟着大夫去抓药。
“大夫,今日你见过我的事情还请你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否则。。。。”
宗真看着有些紧张的大夫,他早就已经发现了这个大夫在悄悄的打量着自己和纱落,料他心里必定有鬼,还是提前将自己的警告说了出来,也好让他心生畏惧,而不敢做出什么害人事情。
“是,是,是,能够给三殿下看病,老夫荣幸之至。”
那大夫听到了宗真的话,连连点头,聪明的装着糊涂,故意将宗真错认为宗明。
“走吧。”
宗真听到了大夫的话,挥了挥手,让侍从跟着他离开了。
“大夫,刚刚那可不是我们三殿下,您是认错人了。”侍从取了药,覆到了大夫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啊,我们寻常人从来都没有见过三殿下,错认也不奇怪。”
大夫听到了侍从和话,防备的看着侍从,依旧装着糊涂,不想惹上事非。
“那二个人你绝不会认错的。”
侍从听到了大夫的话,脸上扬起了一丝笑容,看了一眼与药馆相距不远的城门,看着大夫的眼神是一种了解与鼓励。
“不,不,我刚刚只是去三殿下府上看病。”
大夫听到了侍从的话,还是拒绝承认自己认出了宗真和纱落。
对于眼前的侍从究竟是有什么目的,他还不清楚,只担心是宗真让他来试探自己,担心自己一句话差错就要倒大霉了。
“你真的不认识?”
侍从听到了大夫的话,冷冷的问道,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整张脸都板了起来,显的极为难看。
“那可是二千两黄金,难道你不认识?”
侍从诱惑的问道,没有表情的脸上让人看不清楚究竟是存着什么心思。
“我。。我。。。”
大夫听到了侍从的话,一时有些语塞,疑惑的看着眼前年轻的侍从,不懂他究竟有什么用意。
“你若不认识二千两黄金,我也告诉你了,那是不是也应当给我分点黄金呢?”
侍从索性是将话直白的说了出来,其用意自然是显而易见的。
“我。。我没有二千两黄金。。。。”
大夫听到了侍从的话,却还是装着糊涂,不想让自己上当受骗,中了侍从的计,让他抓到自己的泄露了三王府事情的把柄。
这也是他一生摸爬滚打得出的经验。难得糊涂道不如假装真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