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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好,行,行,取到就好,取到就好。”老男人继续笑眯眯地说,突然问她,“你现在谈恋爱了吗?”

谈了,早谈了!怎么会不谈!

喜蓝想这样回答他,但还没说出口,邹银姗就抢在她前边先瞪着他问:

“她还没谈,你想做什么好事儿呢?是不是她没谈就可以免收我们的房租?”

“那倒不是。如果她还没谈的话,我可以给她介绍一个很英俊、很高收入的帅哥。那个帅哥跟她可说是一对金童玉女,男才女貌,非常相配哩。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没谈恋爱?”

老男人慎重地说。

“她当然是真的没谈恋爱。她怎么会谈呢?她的眼界可高着啦,不是很英俊、很高收入的帅哥,她才不会谈哩!”邹银姗摆出一副很认真似的神情说,一字一句加重语气地又道,“可惜你不能免收我们的房租,不然她就可以跟你说的那个帅哥谈了,现在哪有可能呢?”

“这个好说,好说。”老男人赶忙道,瞧着她的鼻子,“只要你的小姑子真的的是没谈恋爱,到时跟我说的那个帅哥能谈上的话,我完全可以免收你们的房租!”

“嘘!现在你把我们的钱都收到手了,还说什么到时免收,这不是骗死人吗?”

邹银姗冷笑,并对他翻白眼。

“不会骗,不会骗。”老男人又赶忙道,再瞧瞧喜蓝,对她露出很喜爱的微笑说,“我说话算数,只要到时他们两个人能谈得成,我一定把钱退回给你们。”

“那就让他把那个帅哥先带来见一下面怎么样?”

邹银姗望向喜蓝,征询她的意见。

“不要,不要,我不要见。”

喜蓝赶忙说,生怕老男人真的把他说的那个帅哥带来似的--想到简正宗给她带来的烦恼,她可不愿意再招惹那么多麻烦事儿啊!

老男人见她这样说,便带解嘲似地笑笑说:

“好,小姐你不见就不见吧,不必勉强,现在你们先结清房租再说吧。”

“喜蓝你把钱给他。”

邹银姗对喜蓝说。

“好。”喜蓝答应,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钱来,递给老男人说,“这儿是三千六百块,你自己好好点清楚来吧。”

“行,我点,我点。”

老男人笑着说,接过那钱,很仔细、认真地点起来。

这时邹银姗又对喜蓝说:

“喜蓝,你先垫出来的这些钱,我以后有了,是会还回给你的。”

“行,这些以后再说,不必急。”

喜蓝轻轻地道,心里她想:她和哥哥嫂子是一家人,这点儿钱她怎么能再向他们要回来呢?别说哥哥爱赌博老输钱,他们做小生意收入又不高,单是她自己现在将到东晟公司去工作了,以后工资会比较高,她资助他们都该主动资助,哪能再叫他们还这房租钱呢?

她这样想的时候,老男人已把给他的房租钱点清了,很谨慎、小心地放进内衣口袋去。邹银姗先问了他没错数后,又再问他:

“钱给了你,现在还有什么事儿吗?”

“哦,其他事儿也没有什么了,就是你们搬完你们的东西后,请你们打个电话给我,让我来拿钥匙关上门。”

“行,这没问题。”

邹银姗很干脆、爽朗地答应他。

他再对喜蓝美丽异常的脸儿看了一眼,然后就对他们挥挥手,走了出去。

这时邹银姗松了一口气,对喜蓝说:

“呵,喜蓝,好在你今天来帮我搬东西啊,不然我一个人在这儿,那老鬼来向我讨钱我没钱给他,不知他会怎么骂我、打我哩!”

“他骂你可能会,打你就不敢打吧?”

喜蓝瞧着她问。

“难说哩,怎么不敢打!我们欠他钱又不是一个月两个月,而是八个月,他早就恨死我了。如果你不在这儿,他会不打死我?”

邹银姗有些后怕似的又说。

“都怪我哥啊。如果他不赌,不输钱,哪会叫你们这么糟糕呢?”

喜蓝叹息地说,代她哥对邹银姗生出歉疚--邹银姗嫁给她哥可没享过什么福啊!

“你哥主要是不听人讲。如果听,就不会这么糟糕了。”

邹银姗掌握分寸地说,好象很能理解喜蓝此时的心情。

然后她继续清理东西,喜蓝帮她清。

大约半个小时后,罗喜刚从外边回来了,带来了一个陌生男人。喜蓝既然已经知道哥哥是出去请车了,自然知道这人是被请的车的车主或车主雇用的司机,于是喜蓝问他:

“哥,现在就搬东西出去吗?”

“是,马上搬。不然东西那么多,今晚都搬不完哩。”

罗喜刚说。

他说得没错。喜蓝看看屋子。

他们终究是结了婚有了孩子的人,虽然住的不是自己的房子,但东西还是挺多的,用大车运也要好几趟才能运得完。

既然车已请到了,邹银姗就催促罗喜刚说:

“罗喜刚,你快搬床吧,快搬床,先把床搬出去!”

“好罗,好罗。”罗喜刚应着,同时告诉她们一个新鲜消息,“刚才有个女人在外边一幢楼上要跳楼哩,很多人在那儿看。”

“是吗?在哪幢楼?”

邹银姗问他。

“在东晟大厦楼上。”

罗喜刚回答。

“什么?什么?在东晟大厦楼上?那可是我将要去上班的公司呵!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儿呢?”

喜蓝听他这样一说,有些吃惊地想。

搬东西的过程中,她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在其中,因此便不那么安心了,总想借故离开这儿,跑到东晟大厦去看看。可她又不想让哥哥、嫂子看出她对这件事儿太关心,到时取笑她,这样她便又忍着,最终没提出来。

虽然她自己没提出来,但邹银姗却主动关心她了,对她说:

“喜蓝,东晟公司是你就要去工作的地方,现在那儿出了事儿,你不去看看?”

“对,应该去看看,应该去看看。”

罗喜刚也应和妻子的话儿说。

喜蓝却故意道:

“我走开了,你们不是会多费点儿功夫搬东西吗?”

“你快去快回,没什么大不了的。”

邹银姗又说。

“那好,既然你们都叫我去看看,那我就去看一下吧,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喜蓝赶紧说,做出不紧不慢的样儿到厨房去洗了一下手,然后才走出门去。

但她一出了这座大楼所在的居民区,到了大街上,却快快拦了辆出租车,坐到了东晟大厦去。

当她到达东晟大厦楼前时,已见有数百人站在它楼下或附近,正仰头往楼上望着,有一个青年男人对另一些人说:

“我是这东晟大厦的拽,今早上十点钟左右,我正在家里休息,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当我走出阳台看时,见对面十七楼一单元的阳台上,一名二十多岁的女子情绪激动,正在骂骂咧咧,当时她口中不断重复骂着什么臭男人,忘恩负义之类的。”

一个围观者说:

“可能是那女的跟她老公吵架吧?”

那个青年男人回答:

“应该是吧。”

另一个青年男人纠正他们:

“那女的并没结婚哩!她也不住这幢楼,是她的男朋友住在这幢楼。”

“对,对,是她的男朋友住在这幢楼。”一个青年女人接口说,“他住在我楼上。开始我还以为那女的是和她男朋友吵架哩,就没有多加理会。而那女的骂了一段时间后,就坐到阳台的洗衣机上休息。当有些好奇的街坊出来围观时,这女的情绪就激动起来,指着她男朋友继续开骂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罗喜蓝听到人们这样议论,大概了解了事情的起因,知道它跟东晟公司并没直接的关系,就想离开了。

就在这时,在那女人所在的十七楼的阳台上,出现了一个年轻男人,喜蓝仔细一看他,见原来是袁基元。

“呵,呵,想不到竟然是他惹出事儿来啊!”

喜蓝暗暗想。

这时她再仔细一看,看出那女人正是那天她妈病情恶化之前她送早餐去医院,在那儿遇到他,随后他就快快神情不安的女人!那女人还似有意无意地看了她一眼哩!

这时她不能不想到,袁基元终究是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啊,在女人心中是很有魅力的。只是这女人比他应该大好几岁,他怎么会跟她谈上呢?象电影明星一样赶姐弟恋的时髦?

在她这样想的时候,袁基元竟对着楼下的围观者谩骂起来:如果是个女的看她,她就骂人家勾引男人,叫人怀疑她是不是有精神病。特别让喜蓝惊奇的是,不久后该女子竟然边骂边脱衣服。外套、衬衣,一件一件慢慢脱下来,只剩下背心、短裤,其他都扔到了楼下。同时那女人还不断将屋内的杂物扔出去。吃的用的什么都有。

“幸好她那间房没有靠在路边,要不然路过的人都得‘中弹’。”

一个象住在附近的街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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