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蜮左护法

俊俏的脸上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孤度,空气中,骤然闪出几道白光,短兵相接,砰砰作响。

一时间,院落里面,黄叶纷飞,两抹同样敏捷的身影,上下飞跃。白光闪过之处,树叶横飞。

一百招下来,两人看似不分上下,实则含烟心里很清楚,要不是她体内有义父一甲子的功力,她又怎么能坚持到现在。

月影正暗自讶然斗笠男人为何有如此高深的功夫时,蓦地,鄙见他身后突然射过来的短镖,眼看就要射中含烟,月影想也不想的将含烟推开,蓦地,短镖从月影身边擦肩而过。

惊觉回眸,含烟才发现自己有多大意,看了眼走廊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上前一步,盯着月影,担忧寻问“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没事。”虽然月影不是什么好人,但也见不得别人在背后偷袭。

“进来上点药吧。”见月影救自己,含烟心里有些赞赏,看来他也不如凤姨所说,那样嗜血。

月影瞅了眼手臂上长长的伤口,笑着一口回绝“多谢公子好意,在下就不多多打扰了。”

他想杀的人,岂容别人破坏。况且他还要回去好好查查,到底是谁在背后偷袭。

月影走后,凤姨和怜儿刚好从对面的妓院里过来,怜儿见一地的断枝和含烟手里拿的剑,急忙上前一步,焦急道“公子,你没伤着吧。”

“没事。”宠溺的摸了摸怜儿的头,回眸,斗笠下的明眸微眯,满脸愁容“凤姨,看来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她才来此几天,便已有人发现了她的行踪,看来,她得早做准备了。

凤姨神情严肃的点点头,她知道子含必须面对这一切,心底不禁有些为她担心,子含能担下这个重担?

醉心居

烛光摇曳,酒香飘然,醉心居之所以名醉心,当然有它过人之处。

“公子,这些姑娘都好厉害哟,你看这么多情报。”怜儿将凤姨递给小姐的情报挑了出来。

知道怜儿害羞,娥眉微挑,含烟掩面轻笑出声“你要不要也来学学。”

“公子,没个正经。”说着,怜儿清秀的小脸上已经泛起一层绯红,害羞的捏着自己的衣角,把头一甩,走到窗户边看风景去了。

小姐就知道拿自己开完笑。

气呼呼抬眸,却无意间看到走廊上一抹熟悉的身影渐行渐近。长长的剑眉,高挺的鼻子,饱满的双唇,灿若星辰的明眸。

是他,他来了。看到他来了,怜儿心里七上八下的。轻咬住粉嫩的嘴唇,紧张的垂眸,面上一热,不知道该看哪里。

“怜儿怎么了?”看完情报的含烟,走到怜儿身后,见她满脸通红,不禁疑惑的看向下面的走廊。

心里咯瞪一下,他怎么来了?

醉心居上厢房内

“不知这位公子要找哪位姑娘。”凤阳笑意盈盈的看着眼前俊美如斯的男人。不苟言笑,举止端正,没有丝毫寻欢作乐的样子,反倒向是来者不善,心中不经浮现出一丝不安的感觉。

闻声,端坐的男人也不答话,只是从怀里挑出一张画来。

“不知客官这是何意?我们这里只有卖出去的姑娘,哪里会找人呢。”看着手中的画,凤阳觉得有些蹊跷,一百万两黄金找一个叫柳含烟的女人?

“堂堂鬼蜮四堂主,专门替人收集情报,眼线遍布天下,找一个人对你来说不是易如反掌吗?”轻抿一口茶,声音冷冷传来。

闻言,凤眸划过一丝疑惑,激起心底千万浪花‘他怎么知道?’仅瞬间的失神,凤阳就缓过神来,将画放到桌子上,微笑道“客官一定是弄错了,我一个青楼女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呢。”说罢缓缓转身便要退出去。

下一刻,一根银白色的丝线如矫捷的豹子般猛地向凤阳身后窜去。

凤阳猛地往后旁边躲闪,却还是被划伤了胳膊,一手捂住受伤的胳膊,美目愤愤的盯着他,怒斥道“客官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再这样下去,休怪老娘不客气了。

话间,门已敞开,门外不知何时来了许多大汉。

“如果你想他们死得更快,不介意试试。”放下茶杯,他唇边的笑如嗜血残阳。

“奶奶的,这里岂是容你撒野的地方。”几名大汉说着,纷纷挑出手里的家伙。冲进了屋子里面。

蓦地,屋子里面传来一阵惨叫声,不过三秒,只见几颗鲜血淋漓的头颅滚到凤阳脚边,空气中顿时冒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盯着还未收回去的血色丝线,凤阳红唇轻颤,轻应道“你是鬼面阎罗。”

一直以来,她只闻其名,并未见过他本人,如今一见,他果然冷血,残忍。

“找是不找。”慢慢走出房门,古井无波的看着回廊里的凤阳。声音带着几分凌冽。

刚好来找凤姨的怜儿,看着衣袂翩翩的白衣少年,心底陡然生起一股冷意。仿佛眼前这个白衣少年跟以前那个温润如画的男子一点也不一样。他好残忍!

一双犀利如鹰的黑眸猛的扫向怜儿,还未待怜儿反应过来,便觉得脖子上一紧,被一根丝线紧紧勒紧了喉咙,“唔…”

“不要…”凤阳见白衣男子出手,已经用尽全力想去挡住那根丝线,可惜她还是慢了一步。看着怜儿白皙的脖颈上渗出深深的血痕,不由心底一紧,有些慌张。

呼吸急促的怜儿看着那熟悉的面孔,心底生起阵阵寒意,也没了那种心跳的感觉,她只觉得眼前的他好可怕,难道才几日不见,她心目中的他就变了?

焦急的盯着怜儿,凤阳不得已之下只有答应他。

待白衣男子收回手里的丝线,一点足便消失在醉心居内。随后一抹瘦小的身影紧随其后。

月色蒙胧,树影婆娑,轻风吹得树枝吱吱作响。

含烟跟着那个白衣男子到了一片树林,不出片刻,那抹白影就消失在她的眼皮底下。

潋滟的明眸微眯,唇角一弯,暗悻道‘让他给溜了。’不得已含烟只有回去。

却没有人注意到待含烟走后,树林深处掠过一抹俊身的白影,明亮如水的黑眸满布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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