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南宫颢然

苏映雪召来小翠与小月儿,说明了要去见南宫颢然后,便出了门,并未有人跟随。

来到别庄,苏映雪有些茫然,曾经这里充满欢笑。

那时,她失去了墨,但是她有着他们,他们的安慰,可是现在呢?

迎面走来一位奴仆看见苏映雪有片刻多的惊讶,随即行跪拜之礼

“奴才叩见。”还没说完,苏映雪就摇头制止了

“我只是来看看,你先下去吧!”

“奴才告退。”不是说婚后的六皇妃很幸福吗?为何今日会愁容满面呢?

在一处门前停驻,刚想举手敲门,门就打开了,出来的是南宫颢然。

看见苏映雪他有着惊讶与激动,还有着害怕,丝丝情绪在眼里纠缠着。

这样的南宫颢然看在苏映雪心里很是心痛,是她,都是她,害的他这样,这么的没了自信。

“雪儿,你怎么了。”目光触及苏映雪肩上,他问,多年的阅历使他一眼就看出了苏映雪肯定受了什么伤。

“没事。”有些虚弱的说道,明明伤口已经不再疼痛了,可是她为何会全身无力呢?即使箭上有毒,以她的体质也应该好的差不多。

“进来吧!”她是来问那件事吧!

闪身进了屋,在软榻上落坐,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是

“你还好吧!”

“恩。”眼底的疲惫很是明显。

“殷莲是你妹妹。”到现在她还有些接受不了。

“是的,很惊讶吧!我也是。”他突然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确实,你该怎样处理。”南宫颢然当初差点绑走夕尘有一半是因为他的娘亲跟妹妹。

“玄老此刻是不会给我解药的,夕尘在哪里,玄老也一直在积极的寻找,所以我们必须比他们要早。”有些痴痴的看着苏映雪,眼里的爱慕尽现。

“解药,或许我可以帮忙。”她的血应该可以帮到他们吧!

“我不许。”苏映雪一提议南宫颢然就断然拒绝,他不能让她去冒险。

“他们愿意跟你走吗?”她说出了南宫颢然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回答苏映雪的南宫颢然的沉默,他是一个聪明的男子,如若不聪明,云宫也不会有现在的地位。

“如果他们愿意,我可以为他们解毒,只是他们真的为了你好吗?”她知道她这样说的有些残忍,但是这必须是他们面对的,如若真的为了南宫颢然好的话,十二年前就应该与他说明,这样就不会让南宫颢然一个人痛苦了十几年,懊悔了十几年。

犹记得,当他提到当年的事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无助。

“她们是我唯一的亲人。”他说,就凭这点,他都有必要救他们。

“那宰相府里的那些人何尝不是。”她说,她要让他清醒,其实南宫颢然也有着脆弱的一面,也有着逃避问题的一面。

每个人都一样。

“不要说了,你身上的伤是!”他关心的还是她身上的伤,这样的男子她却伤了他。

“这个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不要冒险,我会处理的。”她能原谅在自己就行,那日她的愤怒跟哭诉,确实惊到他了。

以为要就此失去了。

“恩。”苏映雪刚要开口问什么,门突然被打开了,谁都不想到会是殷莲回来。

“苏映雪拿命来。”殷莲看见苏映雪就是要她的命,可见她有多恨。

苏映雪急急的避开,而南宫颢然也制止住了殷莲。

“哥,放开我,我要杀了她。”殷莲有些失去理智了,都是她,都是苏映雪,毅哥哥才会讨厌她的,不喜欢她的。

其实都是为了一个情字。

“放开她。”苏映雪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殷莲说道。

或许有些事,是该让南宫颢然看清了。

“不,雪儿快走。”南宫颢然是痛苦的,一个是他的妹妹,一个是他的挚爱。

“放开她。”看着一脸怨恨的看着自己殷莲,有些事是该解决了。

“放开我。”死死盯着苏映雪,今天她要让她死。

南宫颢然无奈放开了殷莲,但是他点住了殷莲的穴道,他还是不放心。

“解开我的穴道,我是你妹妹。”殷莲想冲破穴道。

“解开吧!不解开,她自己也会冲开的。”当初在轩辕庄里,她就冲破了公孙墨给她点的穴道。

南宫颢然闻言,无奈解开了殷莲的穴道,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殷莲,他必须保证她平安。

“看着我。”苏映雪对着殷莲说道,声音有些魅惑。

殷莲不解的看着苏映雪,从刚才的怨恨慢慢演变成呆滞。

“雪儿这是。”南宫颢然有些震惊。

“催眠。”她说。

“告诉我,你关心你哥哥吗?”如果她关心的话,那她会帮他们的。

“哥哥,我没有哥哥,我只有毅哥哥。”殷莲此刻就像一个孝子,苏映雪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南宫颢然是你的亲哥哥。”看着南宫颢然有些受伤的眼神,她有些不忍。

“我没有哥哥,南宫颢然只是主上的一颗棋子。”

“你的主上是谁?南宫芊芊又是谁?你们有没有中毒,告诉我,乖点。”她诱哄着。

“玄老是我的主上。”说道这,殷莲的声音竟然有些恐惧。身子在瑟瑟发抖,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别怕,说吧!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的。”催眠其实可以治疗心伤,可以让人勇敢的面对最不敢面对的事。

“南宫芊芊是我娘,也是主子,我们没有中毒,那是主上用来牵制南宫颢然的,我没有哥哥,娘也不喜欢哥哥,娘说过哥哥是她人生中的污点,如果不是这次的任务,娘是不会认哥哥的。”

当殷莲说出这一番话时,南宫颢然眼里全是愤怒与哀伤,还有着绝望。

“好了,你睡吧"子,好好睡一觉,醒来后就忘了一切。”苏映雪轻声说到,双手轻轻一拍,殷莲也顺势倒了下去。

苏映雪的脸色却更加的苍白。每次使用完催眠术,她的身子就会有一会儿的不舒服,犹如一个重布者。

看着一脸痛苦的南宫颢然,她不知道要怎么说。

当梦破碎了,被人狠狠撕裂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吧!

她不禁后悔自己这样做,是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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