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胭脂的话被拓跋焘打断了。
“有话回来再说,我可不想让我美丽的昭仪成个红鼻子美人。”
拓跋焘的脸上有一个宠溺的笑。
“姐姐,我?”
月玛眼看事情不妙,向着胭脂叫了一声。
她都是王的人了。她可不能什么也落不下啊。看来,她打的算盘还是错了。
这个男人,他对胭脂姐姐的爱,是她从来也没有见过的。她错了。错在太自信了。
可是,她也不能先自己人输了啊。
不管怎么说,是王要了她的贞操,他总是要对她负责的。
“哦,焘,她?”
“你闯的祸还不够吗?”
拓跋焘小声的胭脂的耳边说了一句,然后抬起头,大声的冲两名宫女说,
“扶胭脂昭仪下去。”
拓跋焘不再理会胭脂的抗议,叫两名宫女扶着胭脂下去了。
胭脂下去了。
诺大的帐子里,只剩下了拓跋焘和月玛。
拓跋焘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你想要什么?”
“我?”
月玛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这个男人,他变的也太快了吧。
刚才对胭脂姐姐是如此的宠爱,对她却连一个笑脸也没有。她可是昨天被他要了一夜的那个人啊。
也太无情了吧。
他不问她是谁,只问她想要什么,他把她当作什么人啊。
“你是王,不是吗?”
月玛勇敢的抬起头。
拓跋焘没有接她的话。这女人,她应该是有备而来。
“王的女人,还会让别的男人碰吗?”
月玛死死的盯着拓跋焘的脸,她在和他赌,如果她输了,她一切都完了。
“哼!”
拓跋焘冷笑一声,他后宫里的女人多了,想上他床的女人多了。这个女人只不过比她们更狂妄一点罢了。
“如果她死了,一切就不同了。”
拓跋焘说完,如愿以偿的在女人的脸上看到了一片惨白。
“大王?”
月玛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她输了,这男人真的是如此无情。
她错了。
这男人,也许只对一个女人有情。
那个女人是胭脂。
一想到胭脂,月玛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
“胭脂姐姐知道的。大王,留下我吧。让我赔着胭脂姐姐。我绝不会……”
月玛的眼泪流了一地。
拓跋焘看了一眼,坐了下来。
“我不喜欢和别人讨价还价。”
说完,大吼一声,
“来人!”
帐外应声走进来两名羽林军,
“把这个女人拖出去砍了。”
拓跋焘说的干脆利落。
听的月玛一下子惨白了脸。
她完了。
两名羽林军过来架住月玛,就要拖出去。
月玛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量。
“焘,不可以。”
叫这句话的是胭脂。
拓跋焘头疼的看到,胭脂跑了进来,她的身后还跟着那两名宫女,手里都拿着洗澡用品。
这个小女人,她居然洗到一半,披了衣裳,又跑回来。
“焘,不要杀了月玛。她只是太喜欢你了。不要啊。”
拓跋焘一伸手,抱胭脂抱在怀里。
这个笨女人,她就没有看到吗?她的衣裳还没有系紧,这样的跑出来,春风外泄,哪里有一点儿王妃的样子。
拓跋焘用大氅包住了胭脂,胭脂还要挣扎,顺着拓跋焘严厉的眼神,这才看到自己的裙带开了,居然露出了里面的肚兜。
她吐了一下舌头。
把小脸儿埋在拓跋焘怀里,闷着声音说,
“放了她吧。”
“好了,把这女人带出去。送到制衣坊去。”
两名羽林军听了令,忙着把月玛拖了出去。
他们可不想死,在大帐里呆下去,要是不小心,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保不准,王会把他们的头也给砍了。
“焘?”
胭脂扭着身子叫着。
她不满意拓跋焘这样对待月玛。
虽然她心里充满了酸意,可是,月玛也是爱着焘的。昨天一夜,拓跋焘是要了月玛。他应该给她一个名份的。
“你想怎么样?”
拓跋焘用脸蹭了一下胭脂的小脸儿。
“她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总是要带她回去的。”
胭脂嘀咕了一声。
“那就封她为青衣好了。让她去你宫里服侍你。”
拓跋焘咬了一下胭脂的小鼻子,
“正好,在宫里,你也没有一个相熟的人。怕是要寂寞的。让她陪着你也好。”
“焘,你真好。”
胭脂在拓跋焘脸上亲了一下。
这一抬身子,她身上没有系牢的衣裳散开了,露出了她胸前的两座雪山,山高沟深,樱桃初红。
拓跋焘的脸呆了一下。他的唇就落在了雪山之上,啜着樱桃的甜美。
“不要。焘?”
胭脂扭着身子。躲着这要命的吸吮。
她昨天晚上,可是在帐外坐了一夜,他不是在里面折腾了一夜了吗?
这一会,他不是要她……
“不用担心,我的小磨人精。我才清醒呢?”
拓跋焘一把抱起胭脂,胭脂的肌肤柔滑如水,丝绸的衣裳滑落下来。她就成了一朵洁白的天山雪莲花,每一片花,都散发着晶莹的光。
拓跋焘没有走进寝帐,他把胭脂带进了寝帐后面的天然温泉水里。
那两名小宫女呆了,站在大帐里,一动也不能动。
当大帐与温泉之间的帘子,被拓跋焘的掌风扫下来时,她们才如梦初醒。彼此看了一眼。她们可滑胆量跟进去,想来,此时大王和昭仪应该不需要她们的服侍了吧。
温泉之水如柔软的处子之手,抚过胭脂的每一寸肌肤,胭脂慢慢沉在了水里。她的发散开了,在水里开成了一朵黑色的花,和着她美丽的身子,一黑一白两朵花同时盛开在水池里。
而拓跋焘成了一条水里的龙,在水里如此灵活,戏弄着每一片花瓣,直到每一片花,都抖动起来。
他才来到了花蕊的深处,那里有着最美丽的风景,有着最甜美的汁液,细细的吸吮,吞噬……
“焘,哦!”
胭脂呻吟着,扭动着。
在最美丽的激越中,她叫着这个来自她灵魂深处的名字。
哦,寿,拓跋焘。
“我的小妖精。”
拓跋焘这样叫着胭脂,挺身而上,把他的一部分,深深的埋入胭脂的体内,在那里飞跃着,冲撞着……
水波,在他们身边温柔的呻吟着,被冲撞的开了,又聚了。
胭脂最后的意识里,是拓跋焘含着她的耳垂,叫着她的名字,狂野的律动在她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