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读
开学了,初中的班主任,发现晓雪没有到校报名,便骑车找到晓雪家,劝晓雪的父母亲,让晓雪,读高中,晓雪的母亲躲着,没有见晓雪的班主任,只是晓雪的父亲和班主任谈了谈。
晓雪的班主任听了晓雪父亲的话,也是很无奈的走了。
英语老师也写信给晓雪的父亲,希望晓雪的父母能继续支持,晓雪读高中,在信中还说,如果晓雪上学,给父母带来什么不便,也可以让晓雪去她,上班的学校读高中。父亲只是短短地回了封信,只谈了谈他的想法,并没有同意英语老师说的一切。
晓雪,上街,在书店买书时,碰到初中的数学老师,数学老师也劝晓雪读高中,晓雪又一次陷入矛盾之中。
回到家里,晓雪又把她想读高中的事告诉了父母亲,父亲左右为难,母亲坚决不同意雪再读高中。
晓雪为上高中的事和母亲说高了,母亲也很生气地骂到:“不害臊的,人家像你这么大,都抱上孩子了,你二十岁的人了,连个对象都没有,还想念高中,念上三年高中,就是你把大学考上了,再念四年大学,出来都二十七岁的人,都成老女人了,谁还会要你,人家给娃找媳妇,又不是找妈,找你那么大干什么?”
“我这一辈子就不结婚了,还不行吗?”晓雪哭着说。
“不结婚,谁还把你养活到老呀?”母亲骂。
“我不要你养活,我自己养活自己。”晓雪说。
“你自己养活你自己,出去养活去,不要在这个家里呆,这个家没有你呆的分,我能把你养活到二十多岁,已是仁之义尽了,再说,这个家已让你臊的差不多了,你两个弟弟还要找对象哩。”母亲咬牙切齿地骂。
晓雪听着母亲的话,又冷静了下来,觉得和母亲这样闹下去,只能把事情闹有更加僵,不会又什么好结果。
父亲也苦口婆心,又给晓雪讲了一大堆道理。晓雪也感觉到了做父母的难处,父亲说的很有道理:舌头长在别人嘴里,别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谁也管不了人家的嘴。
晚上,晓雪躺在炕上,思想斗争了一夜:从小校五级收到的情书,初中化学老师无耻的骚扰及一封封,道不清,说不明的“情书”,说真的,晓雪已经挣扎的很累了,再也不想受那些闲言碎语的诽谤了,也不想再让父母为自己操心了,母亲的脾气不好,骂的话不中听,但,一切都是为自己好,父母亲能让自己读个初中已经是很不错了,村子上的姑娘大都读个小学毕业,回家,活的干活,嫁人的嫁人……
晓雪想通了之后,便高放弃了读高中的想法,又回到了以前的平静,一日三餐地做着饭,洗着衣服,喂着猪。
日复一日地过去了,晓雪,似乎又不甘心做个平庸的家庭妇女,便又偷偷地给二叔父写了几封信,希望二叔父在城里能给她找个工作,二叔父已是市燃料公司的总经理了,整天帮忙给朋友的孩子安置工作,如果他想给晓雪安排个工作,那也是一句话的事。可是晓雪的信发出去后,如石沉大海,毫无音信。
晓雪,又处在烦闹之中,却又收到孙志强寄来的信,又问晓雪那“一纸定终身”的事,什么时候能兑现。晓雪,觉得他有种:落井下石,乘人之危的感觉。晓雪心里一烦,再也没有回信,他又连写了好几封信,晓雪都没有回,晓雪觉得自己和他是有缘无份。
晓雪几次想去雷平家转转,有没法面对雷平的母亲。雷平没有考上高中后,到新疆的姐姐家玩去了,一个假期,晓雪,曾几次去雷平的家看雷平的母亲,雷平的母亲每次见了晓雪,都要与晓雪商量,找媒婆,向晓雪的父母亲,提亲的事,晓雪一直无法给雷平的母亲解释她和雷平的关系。晓雪从一开始,就把雷平当作最好的朋友,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和雷平私定终身,晓雪总觉得雷平也不是她一生要找的人。可晓雪真的无法给雷平母亲说清,晓雪怕说出来太伤雷平母亲的心了,雷平母亲三年来,对晓雪直伯是太好了,晓雪觉得自己一生应该好好报答雷平的母亲,但觉不是以儿媳妇的身份去报答。
雷平善良的母亲一直毫无觉察,却一而再,再三三的与晓雪商量,晓雪一直不敢与雷平母亲说清楚,只怪雷平,太一厢情愿,使晓雪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也只好躲着不去见雷平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