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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凑过来了些，说：“我说真，人能力需要培养，是不是？就把她带身边，凭智商肯定能培养来第二个咱妈，信不信？”

景扬想了，手指了，发了个红包过去。

景扬：【微信红包（深夜聊天）】

程安看，愣了，回了过去。

程安：【？？？】

人什么况？莫名其妙发红包就算了，还了个名字，“深夜聊天”？谁跟他深夜聊天啊？不会是被大哥附了吧，事儿怎么看着不像是景扬能干？

看程安回，景扬直接气了，原来不是睡着了，是不想回他消息。

景明还在旁絮絮叨叨着：“......年后法国不是有个大客吗？我记得安安法语好，我看不如就让她来，到时候去接待时候顺便给当翻译，怎么样？”

景扬：【怎么还不睡觉？么晚了还不睡觉？】

程安：......人八成有毛病，刚问她睡着了吗？会儿又反过来问她怎么还不睡觉？

程安：【管我！】

他自己不也还没睡吗？还好意思说她怎么没睡？

景扬唇角弯了弯，隔着手机脾气倒是大。

景扬：【早儿睡，别熬夜，记得开空调，把加湿器也打开。】

江城边湿冷，但是因为都有暖气再加上开空调和暖，房间特别干燥，他记得程安住房间好像还没装暖。

程安扁扁嘴，没忍住，怼了回去。

程安：【以为我不想睡吗？还不是晚上要吃火锅，结果都没怎么吃，都是我个人吃，好了，我现在撑得胃里面难受，根本睡不了。】

她就不该答应景扬请他吃什么火锅，请他吃空气才对！

消息发过去好会儿，对面儿动静也没有了，程安盯着手机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骂了来：

“景扬个混蛋！”

他先给她发消息，完了不明不白又不回了，她要是再回他消息，不，再搭理他她就是头猪，蠢猪！气死她了！

程安气得把手机往旁边扔，倒头就睡。

边，景明说得干燥，景扬无动于衷便罢，还只盯着他破手机，探头看了眼，顿时气结。

“我说干嘛呢，老二，有没有听我说话？我都是为了们两个好，知不知么对们”

“自己工作，”景扬收了手机，直接打断景明话，眼神不善看着他，警告：“自己，懂吗？”

景明瞬间闭嘴不说话了。

好吧，他承认，实在是个法国客太太太太难搞了，前年他和他们交涉过次，简直就是灾难，他年是真不想再来次了，就该让景扬去，他张冷脸摆，肯定对方二话不说立马签单！

“哎哎哎，大晚上干嘛去？”转头就看到景扬换了身衣服准备去，景明拦住他，“外面还着雨呢。”

话没说完，人就已经楼了。

景明趴在栏杆处，他：“我说老二，不会晚上都憋不住吧，急什么啊。”手机上才聊了几句就急哄哄赶过去了，不用想肯定是去找程安了。

说话间人就已经走了，跟刚刚景瑶走得时候模样，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走人了。

景明转头看着空荡荡走廊，莫名觉得有些凄凉。

景瑶是去找她个十八线男明星小哥哥，也不知打哪儿冒来，景扬是去找程安，个个都成双成对儿，怎么衬得他么孤家寡人呢？

明明他可是场浪子，从来不缺女人啊！

——

冬风呼啸，窗外淅淅沥沥雨，打在窗台上，滴滴答答响着。

程安睡得迷迷糊糊，觉旁边直有东西在震动，从被窝里伸手来，闭着眼睛，左右摸索了会儿，摸到手机眯着眼睛看了看。

景扬：【语音电话】

“会儿打什么语音电话啊？”程安嘟囔着抱怨了句，还是接了起来，放在耳边，糊不清说：“喂？”

“睡着了？”景扬嗓音很低，微哑。

听到他声音，程安清醒了几分，翻了个身子，脑袋缩进被子里，不不愿“嗯”了声，“干嘛？”

“看来胃里是不难受了，”景扬坐在车里，单手撑着脑袋，看着16楼漆黑片，儿也没有扰人清梦愧疚，反而催促：“赶紧睡吧。”

程安气结，直接从床上爬了起来，气鼓鼓说：

“不准再打电话了，我都被吵醒了！”

说着开了灯，起身倒了杯温水，连着喝了几，才开警告：“再半夜打电话我就把拉黑！”

“好，”景扬低了声，看着楼上亮起灯光，“我不打了，睡吧。”

“我也不请吃饭了。”声音还带着儿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