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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

许南粥歪了头，“嗯？”

“我买的拖鞋，”顾亭亦看着她，“姐姐不喜欢吗？”

“不喜欢粉色。”

“……”

顾亭亦垂头，“不好意思……我记住了，以后不会再买粉色的东西。”

许南粥勾着唇，一步步朝他走近，缓慢地说：“但是我挺喜欢那双拖鞋。”

“……”

顾亭亦手指紧了紧。

“因为过来得有些急，所以忘了穿。”许南粥说，“这不是赶着来见你。”

“让我看看……唔。”

许南粥靠近他，揪着他腰侧的衣服，往己这边扯了扯，然后低头去嗅。

“全是咖啡味。”

“……嗯。”顾亭亦几乎难以控制己的呼吸，声音低沉道，“晚上店里来了一批新的咖啡豆，我尝了一。”

“哦。”

许南粥的姿势从弓着身到缓慢挺直，脑袋也从他胸前移到颈边。

她脸很近，呼吸湿润而微热。

“昨天喝了酒，不太想接吻。”许南粥攀住他的肩，踮起脚，附在他耳边说，“天刷牙了，什也没吃。”

顾亭亦：“但是我没……”

“让我尝尝。”许南粥打断他，“你店里新来的咖啡豆，到底是什味？”

“……”

顾亭亦抿着唇，情难已似的，喉结滑动。

许南粥抬眉，“不想亲？”

“想。”

“那你是在等我主动吗？”

“……”

沉默两秒，顾亭亦突然掐住她的腰，转身将她放在了鞋柜上。

“我以为姐姐想主动。”他拽住她的手腕放在己肩上，仰头逼近，“当然，我也很想主动。”

鞋柜不算高，许南粥坐上去，仅仅比顾亭亦高小半个头。

她抬脚抵住顾亭亦后腰。

趁这个机会，顾亭亦立即挤进去，一手撑住柜面，一手环住她。

“姐姐腰好细。”

顾亭亦凑到她唇边，呼吸间全是浓郁的咖啡香。

许南粥一抬，轻轻触到他的唇，只隐约感觉那地方极软，但没尝到更多。

——她不太会。

顾亭亦轻笑一声，嗓音略哑：“尝到了吗？”

“……嗯？”

“咖啡什味？”

“苦……”

许南粥没来得及说完，整个人被顾亭亦逼得贴在了墙上。

他隐忍而低微的喘息声一片混乱，越靠越近，近得再也听不清，只有触觉还在缓慢运作。

“这样怎尝得到呢？”

顾亭亦学着她的动作在她唇上挨了一，但力道比她方才更重。

许南粥不由主地抓住了他脑后的头发，似乎想将他拉远，又似乎想将他摁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