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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施老也告诉甘子越,宁町的拜师礼也快了,不过他打算等他的‘音乐厅’建成,广邀好时,再郑重向大家介绍他的徒弟。
甘子越探究看施老,总觉得他在敲打他,莫要再磨进度。
行行,不磨就不磨。
甘子越当天还都将宁町带走,认识新家去了。
宁町看了一圈说好,还说若是和甘子越做邻居就好了。
甘子越带宁町去看给他准备的房间,对他道:“这间就是给你留的,不会住别人,你想怎布置就怎布置。”
宁町和别的朋友不一样,像林尧云他都各有住处,也不用给他留固定客房。
宁町柔声说好。
“总觉得得遇子越,是对我之前二十载的补偿,也是我全部的幸运。”
甘子越挠头:“没有,你以后会遇到很多人,也会有许多很好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都在后面呢。”
宁町看着甘子越:“嗯。”
宁町和甘子越还门去买了东西,来布置新家,一天来,忙忙碌碌的,但是不觉得累,宁町当晚住了来。
第二日清早,两人早起,一人抚琴,一人读书,两人以前在平兰楼的时候也常会这样,这点倒还是挺让人怀念的。
饭后就一人去工部,一人去施老那里去了,甘子越让宁町晚上还过来,宁町说好。
唔,甘子越搬了新家,朋友接二连三的过来,来过的萧元扬,赛尔伊,还没来过的林尧云,甚至还有六皇子祁黎叶。
对于已经在甘子越这里扎根住了好几日的宁町,几人心中各有鬼胎。
也就祁黎叶大大咧咧:“甘子越,你不厚此薄彼啊,我也要一个独属房间。”
随着祁黎叶的话,萧元扬,赛尔伊,林尧云齐齐看过来,甘子越:这个六皇子,不添乱他难受。
甘子越直接了当拒绝:“给不起。”
宁町在一旁默默喝了水,没有说话,作为胜利者,他还是说两句吧。
宁町察觉到这些人都在往他身上甩刀子,他知道,他想要的人,这些人都想跟他争。
宁町喝水垂眸的瞬间,遮挡住了眼中的情绪。
除了这些朋友外,宣之章带着宣小爷也有上门来拜访。
宣小爷也就是之前溺水,被甘子越急救过的那位,救过他之后,甘子越与他父子也并不陌生,只不过是之前甘子越住于平兰楼,多有不便,所以与他见面不是很多。
宣小爷一见到甘子越便欢笑着飞奔过来,依然活泼爱的样子。
甘子越笑着道:“牙长好了?”
之前见的时候,宣小爷正掉牙,笑不露齿。
而这次小白牙已经将豁给补上了,“好了!”还向他大刺刺的咧嘴笑,给他看那一瓷白牙。
宣之章则在观察着院子,对甘子越说:“很不错。”
“不是买不买得起,而是陛所赐就是一种荣耀,代表着陛对你的看重,其他人也会多加重你的分量。”
宣之章说的在理。
日除了宣之章父子,在他二人身后还跟着一人,那人站姿笔挺,气质周正,相貌与宣之章有两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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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待甘子越询问,此人主动先行甘子越行了一礼,我介绍:“宣彦景,君的哥哥,早该来拜访,只是这两日才回京。”
镇国公府上是武将世家,只不过是到了宣之章这一代,宣之章没有从武,但是宣之章的子,也就是宣彦景又给续上了,镇国公府也算后继有人。
甘子越忙请他屋里坐,席中发现,虽然宣彦景也是军旅之人,但是比荣王健谈,呃,不说健谈,但也正常多了。
宣彦景还给甘子越讲了几个兵法故事,就连宣小爷也插上几嘴,几人言谈融洽。
宣彦景道:“我作战经验还不多,还远比上荣王。”
甘子越鼓励他:“经验是慢慢积累的,以后就赶上。”
宣彦景抬眼,几经犹豫道:“荣王殿他心思多用在了研究步兵行军上,其他处事就不怎擅长,之前在甘公子的事情上,他行事有所不妥,你——”
宣彦景没有说完,就被他老子在桌子底给踢了一脚,宣之章笑了一道:“吃菜,吃菜,说别人做什?”
“说说怎让你弟弟多读进本书才是正事。”
宣彦景闭嘴,他也没有旁的意思,只不过是作为军中之人,荣王是他的偶像榜样,他便没忍住为他辩解了一二。
但也确实是他多言了。
荣王己也不需要他来多事。
宣之章父子三人在甘子越这里坐了有许久才离开,宣之章临走时还邀甘子越去他家玩。
甘子越点头:“好,一定。”
宣小爷听了最开心,已经开始期待了,说到时候他要给甘子越领路,带甘子越去他的小院里,他从六岁之后,就己住了!
宁町回来的时候,与宣之章父子碰了一面,进门之后,宁町问甘子越:“家中来客人了?”
甘子越应了一声,向宁町说了一镇国公府的那父子三人来访。
宁町道:“原来是他家。”他虽是一瞥而过,却还记得那其中镇国公府家的大公子,二十来岁的年纪,看起来也是英俊郎,且此人他也曾听过,堪称一句,青年才俊。
宁町在这里住了几日,见着许多人来甘子越这里,子越友人许多,其实是好事,他心中越发不安。
他开始想念以前的日子了,那时候,没有那多的人。
宁町道:“子越,我好像很久没有合弹了。”
甘子越道:“嗨,我水平跟你相差那多,那不是糟蹋你的曲子吗?”
宁町笑了一:“不会。”
既然宁町不介意,那甘子越当然也很乐意的啊。
和宁町合奏的特别痛快,绝对比他己弹奏时要好多了,唔,甘子越没有厚脸皮地将功劳归于己,他知道主要还是宁町带人厉害。
甘子越对宁町道:“这拜师拜的值,这叫什,嗯,叫越发神入化了。”
宁町嘴角露点点笑意,对甘子越道:“我再谈一曲。”
“好啊,好啊。”甘子越端正坐好,双耳期待,如等着发糖的小朋友。
宁町轻轻舒了气,手落于琴弦,悦耳琴音便从宁町手流淌而。
漂亮的指尖拨弄间便造就了一场听觉盛宴
,那双漂亮的手上,依然残留有让人遗憾的伤疤。
琴音动人,而更触人的是其曲渲染的感情。
甘子越也听入了神,只是听着听着,他忽然意识到这首曲子,他知道的啊,名气很不小的一首曲子,凤求凰!
当甘子越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低头垂眸的宁町忽然抬首看了过来。
那双恬淡的双眸,此时却像是藏了万千柔情,盈盈专注落于甘子越的身上,他手琴音里也似藏了千言万语。
甘子越的心绪忽然就乱了,看着对面的宁町,脑子里成乱糟糟一片。
当琴音终止的时候,甘子越都没立即夸来,宁町从长琴旁起身,行至甘子越身前,微弯腰倾身。
甘子越看着宁町的面容越来越近,清新的气息也越来越靠近,他坐在椅子上却愣是成了木头人,只眼睛睁的溜圆,看着宁町越凑越近,肌肤无暇,双眸温柔。
甘子越无比慌张,慌张到了有冻结反应,呼吸都屏住了,看着宁町伸手,然后在他的目光中,伸手将他肩前的发丝给他拂到了身后。
“该吃饭了。”
甘子越好似是松了气,应该是松了气的吧,“哦,好好。”
但是,一刻,宁町却抓起了他的手,将他从椅子上拉起,而且牵着他走去饭厅,没有将他撒开。
以前宁町貌似也牵过他的手,都没有这次让甘子越不在,只觉掌心烫手。
甘子越将手往外拿,宁町倒也没有用多大的力道,并没有束缚住他,他往外一抽,也就从宁町的掌心中脱了。
甘子越犹豫道:“刚才那首曲子……”
“嗯?”宁町扭头看着他:“喜欢听吗?”
不是喜欢不喜欢的事,宁町的眼眸看着他的时候,有一种只有他一人专注的感觉,面对他的问题,却又有一种矛盾的无辜,让甘子越琢磨不透。
甘子越没发音来,也闭了嘴,他胆怯地缩了回去。
但是宁町却定了决心,没给他缩回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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