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一错再错(H)



第二十一章 一错再错(H)

萧采芝身着轻纱,酥半露,丰雪处红若隐若现,她柔的靠于杭延怀中,用那枚挺立的粒蹭到杭延身上,尖一点一点的在前挺立又弯折,磨得他头发麻。

杭延只得忍耐的闭眼:我万万不一错再错。

延哥哥,再疼疼我吧。

随着一句撒,一阵天旋地转,杭延已被她按于床榻,他心中一惊,睁眼时却见那处潺潺淌的幽正对着己,窄小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又又,一时间忘了眨眼。

嘴一热,竟是她身那张诱人小嘴已吻上了己,他呼吸一滞,不由伸去顶,便吃磨着他的头,纷纷收缩起来,渗越发甜腻的。

萧采芝的动情,觉的扭动腰肢,那朵花在他嘴上厮磨绽放,开粉花。杭延用手指分开她两瓣花,露里头深藏的珠,还沾着新鲜溢的花露。深深一吸,随着躯的震颤,一了来,得他满脸都是。

他吞了进去,石榴味的。又觉不够,把里里外外都了一,越得越了,一的绞着他的头,仿佛又快了,他听到萧采芝的哦,字字糯低媚,

延哥哥,你教我变坏了呢。

杭延睁眼时,一片冷。他任命的叹气,仿佛已习惯了这些,所幸他不说梦话,也起得最早,因而没有露馅。

他一向洁身好,怎料初识‌‌‎情‍欲‌,竟这般一发不收拾。每每为她在澡堂外看门,听着里面淅沥的声,都的发疼,想着不顾她的名节冲进去,将她按在尽情进,听她用那种媚的嗓音一遍遍唤他延哥哥。

他似乎为己谋了份苦差,但要他将这苦差拱手相让,也绝无。

杭延又望了眼酣睡中的萧采芝,帮她掖了掖被子便起身离开。

杭延课后按着惯例正在仲尼寺打扫,见萧采芝一路走来,手上还握着几朵山间采摘的野花。

杭延迎了上去:寻风呢,没和你一道来?

他啊,在寄家书哄他父母呢,听说把他气得不轻。

杭延笑了笑,问道:他还说什了没?

没啊,萧采芝把花整齐的摆在供桌上,不过他想约我休息日去野营,说那时有话对我说。

杭延然知道季寻风打的什主意,马上想到了他俩花前月互诉衷的场景,锁眉:那我也去。

你这是什话,我三人不一向都是一块萧采芝意识说着,忽然回过味来。这次季寻风只邀了她一人,也从未说过三人一起。

杭延叹了气,摸着萧采芝的脑袋,顿了顿:其实你跟他去也好,总要说清楚的。也不知那时是谁欢喜是谁忧,只是忧的那个恐怕也不愿在这斋舍待去了,给己添不痛快。

萧采芝心生些许复杂的情绪,想到前几日两人不对劲的表现和季寻风的话语,仿佛预感到了什。

杭延往怀中搂了搂困惑不已的萧采芝,终是忍不住吻着她的额头,喃喃道:这几日,你有想我?

想、想你做什,被杭延猛地一提,萧采芝鸦睫微颤,似的眼眸溜溜转了几圈,回想起己夜深人静时的心事,心虚道,你为何这问?

说罢,又气杭延这般调戏她,白了他一眼便鼓着腮帮子不言语。

杭延微愣,被风情万的一眼过后,身心俱酥,掂量几后,奇异的领悟到她话中的暗意,心中又是一。

萧采芝见杭延默然暗喜,才后知后觉己想歪了,啊了一声,默默低头,眼睛泛着雾眨了眨。

杭延吻向萧采芝的脸颊,薄缠绵厮磨,直至她眼角变泛红,嘴一片细腻温的肌肤,比绸缎滑上几分。气味温度稍稍上升,他抿着萧采芝因害羞泛的泪,齿间渐渐咸涩,心里却泛甜。

你、你又在疼我吗?萧采芝轻轻了气。

嗯。

是仲尼先生在看呢。她迟疑着,了袖子。

你说得对,萧采芝松了气,杭延牵起她的手,是不该让你被别人看去。

杭延的手越发紧了:到时也别让寻风对你做这些事。

萧采芝想问哪些事,但看着他俊朗的侧脸却不敢开,怕答案正是她预想中的。心跳又急又重,也不知要被牵去哪里,直到一处仓库才停脚步,已是腿发。

杭延想伸手,又有些犹豫。好不容易等到两人独处,一次又不知要到何时。也就不会有次了。

杭延开,语气尚有些迟疑:我就轻轻疼你一,你若是不愿就直接拒绝我,好吗?

萧采芝一听是这些,心道然,便轻轻点了点头,点完头才被己的举动臊红了脸。

杭延已忍不住抱紧了她,两人皆轻叹了声,惦记了几日的亲密总算在此刻得到弥补。

杭延抚向萧采芝后背,把她紧绷的线条一一抚平揉,逐渐化在他掌中。磨磨索索的,柔弱无骨的身子渐渐靠入他怀中。

杭延找了处矮桌,又拿蒲团垫了,教萧采芝伏在上面:这样以吗?

萧采芝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己默默伏了上去。

杭延从背后环着她,半解她的衣衫,慢慢往酥探去。萧采芝闭着眼,在到珠时抖了抖,圆的肉粒被反复碾压揉,令她绷起腿根,却不知这姿势恰合男人心意。

杭延锁眉,被这邀请般的姿势得心猿意,更是胀得快要爆炸似的,绷在亵裤里难受得紧。他难耐的咬着牙关,一番斗争后,终于放弃般褪亵裤,掏胀的肉根,将己送了过去,挤入女紧闭的腿根。

萧采芝私处顿时传来极强的压迫感,她颤着声:这是什?

这是男人的物。

听着杭延的解释,萧采芝低头望去,刚瞧见腿根一抹暗便被杭延蒙住了眼,他低低道:女家别看。

尽是他己将的肉根挤过去的。

根糯,柔的上方又吸他很紧,像是真进去了一样。他咬着己根,犹记得不毁人清白的底线,隔着亵裤用力起来。

两人深深叹息起来,只剩私酥麻的快意,仅凭本随便动上几也感觉快受不住了,被这奇异感磨得忘情,紧贴溅起火星。

杭延感觉花吸力变,他往上挤开两瓣,让牢牢着己,意从亵裤泛了过来,落到肉根上,越动越是无比。他数次都想扯那条碍事的亵裤,偏偏又对己薄弱的意志信心不足。

他若是真忍住,也不至于一错再错。

他动作一凝,原是肉冠了双柔嫩的小手,正好奇的抚摸着吐着的头,萧采芝虽仍被蒙着双眼,但双手倒是空闲着,逮着肉冠又又,弄得满手。

你的物肯定不好看。萧采芝摸着根探头的形状,想起《秘戏图》中那些丑陋的肉物,觉得杭延的那根也和差不到哪里。他明明生得一副好皮,却生了这等丑陋的物什。

杭延被摸得头皮一,险些了来,他默不作声的重重压了过去,用肉冠狠狠蹭磨嫩,沿着肉一一细细碾压,又在娇的花顶磨不止。这萧采芝真一句话也说不了,只顾着婉转哦,莹白的肌肤上泛着粉。

她私酥水糯,嫩一吸一,逮着肉根不松,模样气势汹汹的,落到身上又极尽缠绵柔媚,腻腻的勾连着。杭延被嫩吃磨的腰眼发酸,不间断的快感窜上脊椎,更卖力的动作起来。

萧采芝哪里经得住这对待,根越夹越紧,几番送来被磨得神魂颠倒,呜呜咽咽的浑身冒汗,嫩冒的水淌到了脚踝,没过几就夹着肉根去了,眼前一阵白光,甬道内媚肉痉挛不止。

这物虽然难看,竟这般教人快活。她餍足的叹了气,熏红了双眸。

没等萧采芝平复过来,杭延竟一勾亵裤,肉根猛地往花一磨,肉肉的直接接令她身子一弹,险些跳了起来。没等她想,一涌而的浸了她的亵裤。

杭延也了。

萧采芝暗松了气,总算不是她一人丢脸。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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