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药效发作/放弃抵抗/主动示弱求cao/事后成功反杀(H)
云应整个人趴在辕座上,两个小迫于无法分开而无奈向后翘起,分则被锁链拴住,让他几乎动弹不得,紧贴在地面上,受着体重的压迫,却仍是半起来,云应清晰地从痛里品尝到了,又暗骂己被这该死的药吞噬了理智。
当药效在时间推移越发猛烈的时候,云应才意识到之前以为的还忍受只不过是发作的前兆,拿来给禁文用的药怎会有那轻微的效,麻从被鞭打的伤处逸散到全身,变成难以忍耐的瘙,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肤都染上微红,由外而像无数根羽一刻不停地抚弄,前头处肿大了不,在辕座边的栏杆上挲,被粗糙质地的木纹刺得微痛,云应挣扎着想要让上半身逃离,却只牵动了锁链叮当作响。
马车夫一掌拍在他没有受伤的一边肉上,骂骂咧咧:“这就开始骚了?不愧是给人的婊子!”
云应已经没有力去注意马车夫究竟在说什了,被击打的一侧带动了受伤的另一侧,他整个部都动起来,夹在其中刚被过没久的穴一张一合地吐黄白的,微肿的穴肉颤颤巍巍地翕动。他清晰感觉到流体外的感觉,如失禁一般令人难堪,更叫人绝望的是他察觉到穴的嫩肉正渴求着被填满,那股无法抵抗的瘙已经逐渐深入部,几乎布满了曾被到过的所有敌方,贪婪地叫嚣着要吞吃男人的和,想要被插入和占有,唯有这样才满足他无法控制的欲望。
云应绝望地垂了头,想要逃避现实,马车夫却不放过他,将两根粗糙的手指伸进他的穴里,深深浅浅地抠弄,云应终究受不了这过了头的性欲,翘起股迎合马车夫手上的动作,马车夫却又在这时把手指了去,慢条斯理地在他身上了两,让他的欲望不上不的,难受到了极点。
云应几乎要将嘴咬破,余光正巧看到了不远处属于己的包袱,那把沾了江武的命的小刀还在里面,这一瞬间,云应想要杀死这人的欲望分外烈,但也正因为此,他反倒放松了些。道具众,经验充足,没人知道被马车夫过的人究竟有,说是死不足惜也不为过,既然已经是半个死人了,这荒郊野岭的深夜,没人会知道他究竟露了怎样的丑态。
云应放弃了抵抗,任由欲望在体翻涌而上,他松开了牙齿,发轻微的息。
太了,微凉的空气根本没办法带走身上的度,反倒让肤变得更加敏感,体会过了性爱滋味的身体根本受不了现在的空旷,云应被束缚在身后的手意识抓了抓无形的空气,却什都没抓到,欲望促使的身体生涩地摇动,首在栏杆上,带来些微的藉,却如饮鸩止渴,只让他变得更,纵是他这样摆弄己的身体,马车夫也丝毫不为所动似的,云应知道,他在等他开求。
云应没有办法,他眼唯一的只有这个,不然他大概会欲火焚身而死。
“……”云应的声音有些嘶哑,是他太久没有摄入水分的缘故,“求、求你……”
车夫这才有了点反应,伸手云应的肉,又不时用点力气,让他痛呼声:“求我干什,这不是得正开心吗?”
云应摇了摇头,张嘴迟疑了半天,才发蚊蝇般大小的声音:“……求你插进来。”
“插哪?嘴吗?”车夫并拢先前伸入云应穴的手指,进他的嘴里,刻意夹着他的头翻来覆去地折腾,云应嘴里精的味道还没散完就又被填充,意识想要咬,被警惕的车夫掐住了颌,然后继续玩,直到云应无法吞咽的唾沫都从嘴角滑落来后才松开了手,把沾满唾沫的手指摆在云应的面前,“知道你这些婊子惯爱立牌坊,也就不要你说什了,干净,老子就得你水流一地。”
云应的身体颤抖了一,然后破罐子破摔地稍微了心理准备,把车夫的手指住,快速地干净了上面的东西,却没有咽去,车夫也没注意这些细节,满意地在云应背上擦了擦手,就提着早已起的进穴里。
饥渴了不短时间的地方被突然填满,云应猝不及防差点把中的东西呛去,连忙小声地向吐在地面上,然后勉强撑住身体挨着,柔的穴轻而易举地吃整,蠕动着吞吃得更深。
车夫大概是之前的那一次了欲,这次起来就不那急躁,而是刻意去找了找云应体内最敏感的体,刻意用头毫不留情地抵在那里,不给云应半点息的机会,他如溺水般无力地挣扎,仰着头发不半点声音,车夫恶劣地继续顶,云应早起的乎是在一瞬间就射了大量的精,精的颜色过分白皙,又显得稠,像是处子的初精,云应低一声,在高后的余韵中息,车夫就在他高后的不应期更猛烈地他,把他得不断挣扎,却又强行按住,只乖乖承受不应期内欲望过度带来的疼痛。
但是太过了,初尝高的身体本受不住更多的刺激,云应终于低声哭了来,乞求着车夫不要再继续,车夫却不管不顾,得他腰身发,哽咽着挣动,云应的手臂已经被他己抓挠了大片的血痕,却本于事无补,敏感的身体内部还贪婪地吞吃更多,半点也没有要受不住的样子,车夫就伸手往前拧住他的头,不断用力:“逼夹得比处女还紧,还说不要?”
云应摇着头,哭乞求:“慢、慢一点也好……等、等一还让你,求你,慢一点,呜……”
车夫突然有了新的灵感,放满了点的速度,俯身啃咬云应的耳垂:“一会主动发求我你,那我就暂时放过你。”
云应连忙应了来,感受到深埋在穴里的终于停止了动作,这才闭着眼睛逐渐从高后的余韵里挣脱来,半晌后低头看了一眼落在不远处隐约见的包袱,深吸了一气,背在身后的手稍稍挣动了一,然后努力足了心理准备,压心底的恶心感。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柔弱地笑了笑:“好人,我真是被你服了,求求你松了我的手,然后再多一我好?”
说到这里,他控制着力道夹了夹穴里还着的。
马车夫吞了唾沫,两解开了捆着他的绳子,低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婊子,发也这文邹邹的,我这大老听不得这些,给我说得一点!”
云应张了张,终究是没说得马车夫想听的这些话,只得求饶:“我满脑子都是好人你的东西,不知道该说什好,求求你,一我。”
“那我教你,就说:求大哥哥用教训子的。”马车夫大笑两声,又掐了掐云应的乳。
云应意识地躲了躲,却被抓得死死的,根本没有躲开的余地,只任由己表层破了些的乳在马车夫的手指被得发,想要避开不说马车夫要求他说的这话,但马车夫钳着他的手臂,他也没办法转移马车夫的注意力,只好忍着心里的羞耻糊地说了:“求……求大、大哥哥用……用教训、教训子的……的……”
马车夫这才满意地了起来,力气大得不思议,直得云应微微外翻,夹不住的那些顺着穴和的隙被挤了来,发噗哧的声音,接连不断,像是响在他的耳畔,他脸色白了红红了白,只眼睛一闭努力忽视这声音,好在马车夫没几就起了性,松开了钳着他的手,掐住了他的腰,云应竭力让手臂的挪动变得有逻辑,只顺着被动的身体不断起伏,几乎在马车夫低吼着再次进他穴里的时候,才成功垂了去摸到了包袱的边缘,但马车夫完后周围就安静了来,云应的动作僵在那里,根本不敢更进一步,只祈祷着马车夫不要注意到他的异样。
但显然,马车夫也不是傻的,感觉到身的人僵的身体,就质疑着发问:“你在什?”
云应紧张到几乎停止了呼吸,大脑不断运作想要找个合适的理由,好在余光看见了身侧不远正用蹄子轻轻踢着地面泥土的马,于是急中生智,借着还没散去的哭腔答道:“马……就连马也看见我被……”他没把话说完,只泣了一声,话里的意思格外明显。
马车夫看了眼身旁的马,笑呵呵地伸手摸了摸马:“他看见的被我过的人那,你也只是其中一个而已,有什好哭的。”全然没注意到这时的云应已经偷偷将小刀摸了来,藏在身。
云应故意要把谈拉得一些,来掩盖他手上动作发的声音,一边遮掩着动作让己翻过身来,一边故意嗔怒:“那?你这!”
马车夫看他翻了过来,也没想,半蹲来用手随意摸着他的,又从穴那里刮些新鲜的,喂进了他嘴里,云应已经把两只手从侧面伸到马车夫的身后,用柔软的掌心碰马车夫的肤,免得被夹在后面的小刀被察觉,眼看计划就要成功,也不愿在最后关被发现不对劲,做一副不情愿但又不得不做的样子,乖乖张将马车夫手指上的舐净,然后将小刀从马车夫心了进去。
马车夫挣扎着,甚至用手扼住他的脖颈,云应
却半点也不松手,拼了命地死死把车夫压在怀里,直到血腥味连绵不断,怀中的挣扎渐渐变弱,直到再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