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与Gdian的双重gaochao(gaoh)



豆豆与G点的双重高(‍高‌h‎‌​)

谷雨刚过,夏至未达,绵绵细雨淅淅沥沥地坠入园中,拍打着新抽的绿枝。枝上绽着几朵艳欲滴的羞花,挺立着濡湿着,在雨水的爱抚阵阵发颤。

这份爱抚毫无怜惜。雨水在浪中不遗余力地耕耘,时而舐时而肆,不多会,嫩便承受不住这份欢愉,软无力地低垂头。

雨珠心满意足地倾泻而,落进泥土,浸一片湿漉漉的汀泞。

如被爱染透的床单。

、啊好厉害你真的是第一次做吗

三楼,羞花攀不上去的窗,传女人的阵阵吟。

只见女人赤着身子,撑在窗前,半弓起盈盈一握的腰,任凭身后的男人在她雪白的上撞击。涔涔香汗从她额间滑落,浸湿的发缕黏在鬓边,荡的声与啪啪的蜜声鸾鸣凤合,任谁听了都会面红耳赤。

幸好窗外没有人

女人忍不住抬起头,一颤一颤地看向窗外。那里是一片花园,刚过雨,尚无人迹。

如果有好事者经过,如果他偶然抬起头,必定会看到两只浑圆高耸的白兔,正在有节奏地前后晃动。他还会看到一头散乱的黑发,一双意乱情迷的桃花眼,两面红过春花的发烫脸颊,两发啊啊声的红唇,和一对白嫩纤细的玉臂。

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此刻一览无余。

女人正盯着窗外发愣,忽然感到肉从体内了来,失落感顿生心头。

怎没等女人回头质问,男人就狠狠朝她屁股上拍了一掌,再次掰开她带着红掌印的,扶住她的腰髂,直挺挺地把肉进嫩的‌​‍蜜­‎穴‎‎,直到最深处。

啊!

紧致的‌‎‍小­穴​­‍被粗大的肉迅速攻城略地,肉裹着肉,粗鲁而不留情,女人不禁发惊叫。

你走神了。男人停止抽,俯身,轻轻舐咬着女人的脖颈。一双大手覆上女人的柔软的胸脯,把捏成各种形状。

不要万一被人看见缺肉情,女人逐渐恢复理智,有些羞赧地想掰开男人的手,却反被抓住手腕。男人把她那双藕臂反扣在身后,用一只手钳着,另一只手则攀上她的翘。女人动弹不得,只微微扭扭屁股,以示不满,结果更激起男人的欲望。

还有心思想这些?男人的头在女人的后肩打圈。他深深地吻上去,沉醉地吸着女人的体香。

他的手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缓缓游走,从后溜到正面,由大腿内侧到大腿根,一路向上抚摸,直到她的‌‎‍小­穴​­‍附近。男人摸索着她的­阴​唇​,似乎在寻找什。很快,食指便摸到一个凸起的小豆豆。男人急促的呼吸声染上笑意。

是这里吗?你刚才提到的阴?

等等!那里不行女人试图阻止,却被男人箍得更紧。男人用双唇烙一枚红色的印记后,食指开始不安分地搓起女人的阴。

霎那间,强烈的酥麻感电流般传遍全身,

直带女人冲上云霄。她的敏感点正被肆意抚弄,被快速撩拨,食指的每一触动都带来一波直冲大脑的电击。她仿佛看到万千烟花在己的脑海中炸开,双腿不觉地夹紧,但依然无法阻挡从流淌而的­‎­爱​‎液­。

不要太刺激了啊、啊、啊

晶莹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一直淌到纤细的小腿,勾女人的曼妙曲线。她本想分辩两句,但所有辩白都化成了难以制的叫。

她那两条大白腿越发绵软无力,几乎要坐去。男人迅速松开她的手腕,一把捞起她的腰肢,让那对丰紧紧贴住己的腹部。他圈住女人,动起腰身,长的性器再度于女人体内驰骋抽,一又一到里面最敏感的高点,时还不忘加快食指抚弄豆豆的速度。

啊、、啊好啊、用力啊、啊

两点时进攻,女人再也喊不求饶的话。她挺起上身,情不禁扭起柳腰,配合着抽的节奏,不断用部撞击男人结实的腹肌。她一手撑着窗台,另一手轻抚着男人撩拨豆豆的手。她把大腿夹得更紧,让小吸得更深,饥渴地用体吞咽着那根硕大的。

有这舒服吗??男人微笑着,声音低沉,仿佛在尽力克制己的。

、、啊舒服快继续

女人面颊发烫,头脑发,早已弄不清己都说了些什。她的吟声,男人的息声,腹撞击的啪啪声,在湿中抽擦的水声,与房间内的逐渐上升的温度织在一起,氤氲一片欢爱的气息。

被这气息感染,男人最后一丝理智荡漾无存。他盯着女人光无暇的后背和索求无度的翘,结实的喉结滚了一滚,哑声说道:

我要冲刺了。

瞬间,女人的体再度被开,在里面快速抽动,接连不断地进峰点。女人浑圆的白兔前后甩动。她的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她的吟声赶不上从传来的电压。她的意识在冲击中炸开。她看见了一片白光。她到达了天堂。

要去了

然后她就什都不知道了。

女人再度恢复意识,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

嘶头好疼

她用手指戳了戳额头,蹙着眉从床上支起来。尽管有窗帘挡着,但她还是从没拉严的里,瞄到外面灿烂的光。女人愣了两秒,忽然反应哪里不对:

怎回事,天怎这亮?

女人一把抓起床头的手机,上面显示了一个足以让日工资减半的时间。

淦,上班要迟到了!

女人一把掀起被子,准备三步并作两步冲向公司。工资本来就,不长着翅膀再飞!

然而足刚一沾地,女人就愣住了:陌生的地板,陌生的拖鞋,仔细一看,被褥、床单、床头、窗帘,每一样都无比陌生。

再迟钝的人也该意识到,这里根本不是己家。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己想的那样吧?女人心虚地咽了唾沫,忐忑地回头,

终于看到另外半边床上,正酣然入睡且一丝不挂的英俊男人。

他是这个房间里,唯一不陌生的东西。

女人认识他。

前天上午,他还板着脸把女人的PPT批得体无完肤,让她拿回去从头返工;昨天晚上,他还在部门团建的酒席上复盘本季度的财报。

是的,他就是女人的头上司,不苟言笑铁面无私的那种。

女人又咽了唾沫,这次是视死如归的唾沫

完蛋了,她怎把高冷处男上司给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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