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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shuang吧?”



青年走上前来,戴着墨镜的脸在何夕然眼前放大,后者以为对方要吻他,不知怎么就闭上了眼。然而青年的嘴唇只是堪堪擦过他脸颊的皮肤,停留在他耳朵边上,吹出一口潮湿的热气。

这也足以让何夕然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一下,然后一只手、一只有力的手、一只曾经抚摸过他隐秘私处的手——带着熟悉的温度,在他长风衣的遮掩下,隔着休闲裤摸上他的屁股。何夕然一下子僵住了,然而那手并没有在他的屁股上停留很久,只是不轻不重地在他的臀瓣上拍了一把,发出一声闷响之后,笼罩在何夕然身上的热度就一下子远去了。

少了预期中的亲密,何夕然微妙地有些失望,但他很快把这异样的情绪丢在脑后,睁开了眼。只见青年已经站直身体拉开了距离,右手上挂着从他裤子后袋里顺出来的车钥匙,得意地朝他晃了晃,在阳光下,那笑容显得神采飞扬。

“啧啧。”粗略地扫过一眼钥匙上的品牌标志,青年挑了挑眉,“我们堂堂的设计总监就开这么寒酸的车呀?开出去客户不会嫌你丢人吗?”

何夕然愣了一下,想问对方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职位,转念一想又觉得既然对方都知道在自己的公司楼下等,那知道个职位也并不出奇。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眼前的青年虽然言行恶劣,但何夕然总能感到一种莫名的亲近感,让他无法真正提起心来警惕。

“车这种东西,只要够用,不失礼人就行了。”他抿了抿唇,道,“我又没有什么特殊需求。”何夕然虽然对穿着一向很有要求,但对于出行工具这方面确实有些兴致索然。

“是吗?”

青年对他的回答似乎没有意外,跨开一双长腿就迈着步子朝停车场走去,看样子竟是连何夕然把车停在了哪里都了如指掌。何夕然面色红润地跟在他的后面,腿还有些发软。他的双手插在两边的口袋里,驼着腰,将敞开的风衣尽量往中间拢,试图遮住自己不自然的走姿和方才起了反应仍没有软下去的下体。

“是这辆吧。”青年径自在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旁停下,用的是肯定而非疑问句。那确实算不上什么好车,烂大街的货色,青年却一眼认了出来。他按下手里的钥匙,果不其然,车门应声解锁。青年拉开副驾驶的门,粗暴地拽住后面慢吞吞的何夕然把人塞了进去,自己则走到另一边的驾驶座坐下,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

这车虽普通,车里却干干净净,没有异味,也没有过多的杂物,看起来倒还算整洁清爽。青年启动引擎,没什么过多的噪音,保养得也不错。他抓住方向盘转了转,又伸脚去探下面的油门和刹车,尽管比不上豪车的手感,可全都非常称手,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何夕然自青年上了车就一直盯着他的脸看,这会见他面色微妙,小心翼翼地开口:“有什么问题吗?”

“还想找个借口换一辆呢。”青年撇撇嘴,不太乐意地说道,“不过这辆也还凑合,买车的事就以后再说吧。”

何夕然:“”你车主还是我车主啊?

青年一路飙车回了何夕然的家,把人颠得七荤八素,脸色惨白地抓着扶手。也是索性没碰上交警,不然他的分——等等,何夕然突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他扭着脑袋朝青年望过去。后者早就迫不及待地把安全带甩开了,他一向不喜欢被东西束缚住的感觉,察觉到何夕然的视线,他转过头,对上后者的目光。

“哎呀,刚刚忘记告诉你了。”他戏谑地对着看上去状态不太好的何夕然,声音里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在其中,“我没有驾照啊,没遇上交警可真是太好了!”

问题是在这里吗?!

何夕然终于听见了自己脑袋里代表理智的那根线“啪”地一声绷断的声音。

等何夕然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自家的沙发上。

对面的电视开着,播放着乱七八糟的电视剧,客厅里空荡荡的,那青年不见人影,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走了。他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关了电视,跑去厨房拿了瓶水。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身体留给他的唯有无边的疲惫。何夕然闭了闭眼,拧开瓶盖往嘴里灌了几大口水,走出厨房的时候,厕所那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响动。

难道是进小偷了?!这个念头在何夕然脑中一闪而过,他屏住呼吸静悄悄地走过去,厕所的门把一转,里面的人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

“你还没走啊?”何夕然瞪大了眼睛。

“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洗把脸而已。”何夕然仔细一看,那青年脸上果然还有几道没擦干的水迹,他把那副墨镜和外套一起脱下来了,两滴透明的水珠从他微微沾湿的前发上坠落下来,滴进他解开了几颗扣子的衬衫里,“你很想我走吗?”

何夕然的视线随着那颗水珠从青年的头顶一直滑到敞成深的衬衫,青年甚至卷起了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何夕然从不觉得自己是同性恋,然而此时此刻的这幅光景,却让他口干舌燥,喉结不受控制上下滑动了两下。

空气一下子变得旖旎起来,他抓着水的手蓦地收紧,已经空了一半的塑料瓶立即发出了略微刺耳的尖叫。

“不过看样子你这里的小东西好像并不怎么舍得我走呢。”

青年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何夕然觉得那目光在他的身体各部位游移,每到一处就勾起一阵邪火,让他从头到脚都烫得惊人。他忍不住微微后退了一步,青年便欺身上前,抬起腿,一脚朝着何夕然的两腿之间踩去。

在下体被鞋底碰到的那一瞬间,何夕然就膝盖一软,坐到了沙发上,于是青年便也顺势把鞋子踩在沙发上。他穿着一双黑色的马丁靴,鞋底偏硬,压着何夕然的下体稍稍用力磨蹭一下,就听见何夕然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不要啊!”男人最脆弱的器官被人踩在脚下肆意虐待,粗糙的靴底却不因何夕然的痛苦而停顿下来,何夕然想要并起双腿,伸手抓住青年试图阻止那条可恶的腿,却又因为下一次摩擦的疼痛而失去了力气,“拿开拿开啊!”

“拿开?”青年的双眼恶劣地弯起来,他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放开笑起来的时候看起来总是相当阳光清爽,即便他现在正在做的事,和阳光二字实在扯不上任何关系,“可你不是很享受吗?”他微微地移开脚,让双眼迷离的何夕然低下头,看清楚自己的下身现在是怎样的状况。

他的那根东西,即使是隔着裤子,也能看出硬得厉害。疼痛显然没有令何夕然的欲望软下去,反而令它越发兴奋,将何夕然两腿之间的布料撑起鼓囊囊的一块。何夕然一下子愣住了。他被搅得一团浆糊的大脑完全无法理解现在这一刻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如此难以忍受的疼痛却让他无法克制地勃起。

青年完全没有给何夕然多余的思考机会,在何夕然当机的片刻,又狠狠地重新踩了下去。

“啊,啊啊——我——”何夕然涨红了脸,喘着粗气,然而这一次的惨叫里,却带着些许别样的意味。他抓着青年的脚踝,手上却使不出力气,只能任由青年毫不留情地践踏他的股间。他低下头,腰也情不自禁地随着

青年的动作而前后挺动,那样子竟然像是他自己抓住青年的腿,迫不及待地将困在裤子里的‍阴‍茎‎­‌送上去在对方的鞋底摩擦一样。

羞耻感席卷而来,混着一种莫名的解放感,何夕然咬着嘴唇,全身的血液都朝着下身冲去,迷失在巨大的痛楚和快感之间。有时候,愉悦和痛苦,其实不过一线之差。

何夕然的‍阴‍茎‎­‌在青年的脚下已经肿胀到了极点,仿佛快要爆裂开来一般。就要到了,就要到了他感觉到了,有什么在体内横冲直撞,飞速地朝着出口的方向涌去。“我、我要‎射­​‎了­‎‌”他忍不住顶起胯部,让下身更加贴近青年的靴子,寻求更多的刺激,“要‎射­​‎了­‎‌!”

同样也察觉到何夕然到了极限的青年很配合地用力一碾,凹凸不平的边缘狠狠地擦过‎龟‍头‍。

“呜啊!”何夕然的身体猛地僵直了一动不动,汗水从他的额角落下来,粗重的呼吸停顿了片刻,然后又变本加厉起来。他的身体颤抖着,还没回过味儿来。那感觉实在太极致了,甚至让他一瞬间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虽说是久违的同潮来临,何夕然却觉得这是他人生中从未体会过的快乐,甚至比起一个月前的那一次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奴隶。即便是何夕然这样平日不喜纵欲的人,在体会到了何谓真正的绝顶快感后,也不得不承认了。这是他无法抗拒的快乐。

他终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抱着青年的腿。裤子里传来黏糊糊、湿哒哒、一塌糊涂的触感,青年居同临下地望着他,一句话都没说,他就先有些尴尬地放开了后者的腿。

“爽吧?”青年笑眯眯地问他,像一股和煦的春风。

何夕然也算个坦诚的人,但是那样的同潮后带来的羞耻让他只能忸怩了一会,才唯唯诺诺地附和:“呃、爽”

“既然何总监爽够了,那是不是应该——”明明脸上还挂着笑,明明看起来那么温和,青年手下的动作却极其粗暴。他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何夕然的脸颊,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毫无预兆地一把抓住了后者的头发,用力地将何夕然的脸朝着自己下身方向按去,说完了下半句,“让我也爽一下呢?”

何夕然瞪大了眼睛。前一秒他还能感觉到自己脸上轻柔温暖的触感,下一秒,他就被人扯着头发,鼻尖前面不到两厘米的地方,就是青年包裹在裤子里的性器。何夕然似乎已经感受到了从布料下面透出的男性气息。

他太敏感了,又或许是实在太久没有发泄过了的原因,仅仅只是这样,何夕然已然射过一次的东西再次傲然起立,将下身的布料撑起一个小帐篷来。

他吞了口口水。然后在青年的注视下,凑上前去用嘴叼住了对方裤链的拉头,颤抖而缓慢地将它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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