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IV医生师视角 二合一
医生视角
这件事情,最终还是闹到叫来了警察。
那位老人家,老禽兽,衣冠楚楚,带着有钱人特有的傲慢,但我不会认错,他看向安若的目光,充满着欲望。
这令人恶心。
而当警察到来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若安是安盛集团现任掌舵人的弟弟。
弟弟?
我甚至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如果他真的是,那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经受了那些东西。
他或许并不是血脉至亲,而是有钱人玩养的玩具,挂上了监护关系的名字,就连司法机关都难以插手了,不是吗?
那位出警的警官一脸为难,说。
“医生,我知道您恪尽职守,可这也算是安盛的家务事,您这样固执怕是不太好吧。”
“那他是若安的监护人吗?”我问他。,
那位警官的脸上是快崩不住的微笑,带着一脸你为什么偏要管闲事的头疼,耐着性子道,“他的第一顺位监护人是他的哥哥,但他也已经失踪很久了。”
最后打破僵持的是一通电话。
打到手机上的电话,那个电话号码我记得清清楚楚,是之前刚刚拨给我过的那个。
我能听清那个女声里面压抑着的愤怒,她要我把电话给那位‘长辈’。,
自行沟通。
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讲了什么,但最后,若安还是被带走了。
“医生不必担心,若安的理疗费尾款会按时付给的。”
这话叫我感到心冷的颤栗。,
我不懂他们有钱人家的弯弯绕绕。
却不会错看了男人的眼神。
包含着欲望的,暴虐的,占有欲的眼神。
在童年的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仿佛无法醒来的噩梦。
因为太过熟悉,所以更不会搞错。
“若安他在您的眼里就只是一个达成目的的工具吗?”
我这样毫无礼貌的质问道。
“这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东西。”那个女声斩钉截铁,却又像是咬牙切齿的努力克制着什么。
“那人真的是您所谓的若安的长辈吗?”长辈的话,会用那样的眼神去看一个晚辈吗?!
电话那头再次传来了,我之前听到过的,钝器打击在肉体上的声音。我这时候才意识到,这并不是什么东西掉落不小心砸到了什么。
而更像是有人在施暴。
而那个被施暴的人,却一直没有声息,甚至没有传出一丝呻吟。
不,一定是我搞错了,怎么会有人在被施以暴力时能够不发出一丝声音呢?
即使被绑牢,堵住嘴巴,也会有止不住的呜咽从压抑的口中传来,或者挣扎着撕磨的细小声音。
所以不是施暴。
“那是他的长辈。感谢您至今位置所做的一切,医生。但请您不要再深究下去了。”
那个声音里的倦意毫无平息,反而像是绝望之后的平静。
是了吧,那应该是一位无能为力的女性,无力的拍打床铺发出声音了吧。
调教师视角
我先满足了他。
用道具和鞭子,他开始喘息了,低低的,带着诱惑的婉转呻吟。
最后一切在无声的尖叫中结束。
我把他从架子上放下来,让他伏在垫子上喘息,好恢复一些气力。
他身上那些还未恢复的伤口,因为这样的刺激,又开始渗血,一点点的,像是在哪里不小心沾染的艳丽颜料。
在他被青紫胡乱涂抹的苍白皮肤上,显得妖冶而诱惑。
那位女士的要求并不算很同。
“至少让他一天有那么一两个小时可以带出去见人吧!总不能在被我带出门的时候,对着谁都是这么一副骚烂的发情模样。”
这个要求并不难以完成,只要彻底的超过界限的满足他,再给与严厉的束缚,就不难达成一段时间这样的“正常”。
令人头疼的却是他的自杀倾向。
我审视着他身上的伤口,错乱的分布在全身上下,他自己可以够得到的各处。
那显然不是利器,才能造成这样毛糙不平的伤口,以至于某处已经全然愈合,而其中的一部分却依旧会渗出血来。
“你想要死吗?”我用手抚摸他身上还在渗血的创口,不出所料的,引起了一阵无言的颤栗。
他喘息着,发际还沾染着晶亮的汗水,然后转过头来看我,这个角度,仿佛可以看见那张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您会满足我吗?主人。”他的语气虔诚,举止却像是一个大胆的,敢于跟他的主人玩笑的放肆奴隶。
但我知道这是假象。
掩在玩笑下的反问,却比任何时候都认真。
答案当然是,“不会。”我低下头,把他揽在怀里,假装是和最亲密的爱人耳厮鬓摩,声音小到恰到好处,“你忘了你拼了命想要救出来的那个人吗?你想要抛弃他,让他独自呆在地狱里了吗?”
他的眼睛阖上,像是被激怒的闹脾气的孩子。
我无比贪婪的注视着这点生动的反应,就像迷途在沙漠中的旅人渴慕着一片蜃楼。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跪好,但是眼睛却没有看我,“求您惩罚我,主人。”
他说,“求您。”
我擅长惩罚,但惩罚,并不是所谓的疼痛,或者羞辱,有人为此痛苦,而有人却无关痛痒,甚至甘之若饴。
所谓惩罚,就是揭开龙的逆鳞,打断不能触碰的软肋,让其沉溺于无法言说无法战胜的恐惧。
而他的软肋,就是那个他曾经哪怕踏进泥潭,也要去拯救的那个人。
而这又是对他最好的刑具。
因为他没能救下他。
他救出来的不过是一个漂亮仿佛的肉体,空洞无味的躯壳。
“真正的他还在那里挣扎呢。”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求我给他疼痛,但我不愿意给他。
那是另一种抚慰剂,让他可以从内心的痛苦中获得一丝喘息。
而我为什么要给他呢?
是他向我祈求惩罚的,不是吗?
我没有来得及完全打破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定好计划——
——我接到了一个很意外的电话。
来自一个预料之外的人。
我本以为他是条狡猾而狠辣的毒蛇,会将自己曾经做过事情的痕迹全然抹消,彻底隐藏。
他请我来帮忙,调教一只龙物。
他没有说明对方的意愿,这不合规矩。
我答应了。
他在隐隐的炫耀,带着对某些无法放弃的前事的嘲讽。
所以我答应了他。
在这里看到的“天使”并不令人意外,即使我上一次见到他时,他还安静的躺在医院里,被周全的照料着
。
而此刻他却被悬吊着,以一种坠落的姿态。在他的后穴里进出的男人,正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个。
七爷的儿子,若琛。
七爷也在,在这方面,这父子二人的喜好一脉相承,是我曾今的大客户之一。
在我离开黯之后也多有照拂——在那件七爷的猎物被黯抢走的事情发生之前。
我沉默的看着跪伏在七爷身前,起伏着头颅为年过半百的七爷口的人,那是里尔。
他保持着久经训练后一贯的温顺,即使是在做最为下贱的事情,却也不失优雅。
我该猜到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的。
那位女士要从我手里买走他时,我就应该猜到的。
但我却想不明白她坚持要我将里尔再次调教,至少能够一日能够正常几个小时,又是什么用意。
七爷招呼我过来。
脸上带着心满意得的骄矜,说,“你看这,当初我想要的,你却说的藏品绝不会对外出售,现在不是到了我手里?”
他指着被倒吊在屋子正中微微呻吟的那人,“的‘天使’是吧,明明是爷先看上的东西,却被那家伙抢了先,这不兜兜转转,还是要到爷手里。”
那边七爷的儿子若琛终于泄了出来,把家伙收进了裤子里,也上前奉承,指着在七爷胯下跪伏着的里尔说道,“可不是?这家伙先前多硬气,却不想是个绣花枕头,就拿名声威胁了一下,就连先前自己的爱人都能交的出去,现在就连自己不也跪在您的脚下了吗。”
“要我说,那老家伙不顾爹你替他打下的江山,却把掌权的位置交到这么个小崽子手里,现在这下场可不这就是因果报应呐。”
他说的快意,我也只能附和,却直觉的哪里有些不对。
七爷呵呵一笑,又指了在他胯下埋头舔弄里尔,“这人听说也是当时准备调教成藏品的物件,倒是阴差阳错没有完成,就事败身死。可爷我总归不能只享受个半成品,所以还有劳你费神。”
“七爷客气。”我沉了眼神,却觉得大概猜出来了那位女士要求里的一二三来。
一天若有那么一两个小时可以正常见人,那便可以做些需要完全民事能力的行为人才能做的事,和签署的文件了。
而之后哪怕真的再有人翻篇,只要这人还在,便可以随时带出来,堵了众人的嘴。
七爷可当真好盘算。
七爷年事已同,里尔在他胯下含了半晌,那根才微微立起,七爷怕是觉得得了,连忙从里尔嘴里抽出那根东西,将里尔踢翻了去,照着身后那个穴儿捅了进去,激动地冲撞一番,没一会儿,就泄了出来。
却仍旧不知足。
又一脸舒坦的尿了进去。
若琛站在一边看的眼馋,就又要去捅里尔的嘴。
他们两个,没人注意到里尔脸上的表情,我却看到了,那双眼睛里一闪即逝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