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求而不得【睡jian√】
又是一夜荒唐,但是这一回陆和可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么像个母狗一样在贺庭身下求饶承欢,又怎么用自己的骚穴去蹭他的肉棒,勾引他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羞得把头埋在被子里,陆和在只有自己的床上到处翻滚,滚完一圈才想起来贺庭又不在,很着急地穿了一身衣服就出去找人,正好撞见从外面回来的贺庭,旁边还跟了一个陌生的年轻人。
“贺庭,他是……?”年轻人皱着眉头,显然不太同兴在这里看到生人,贺庭也一副淡淡的样子,随口解释说是朋友。陆和哑然,也只能笑了笑:“对,朋友。”
然后转身就走,丝毫不给人面子。
一直到夜深了,陆和都是自己呆在之前做客时的屋子里,三餐全都放在门口,门也不开饭也不吃,偏偏贺庭也像是忘记了还有个陆和似的,半天没来询问情况,气得陆和又委屈又难受。
朋友?去你大爷的朋友!哪家的朋友要上床啊!?哪家朋友要被你插着睡觉啊?你的朋友都这么多功能的吗?
天黑了,陆和孤零零地坐在床中央,裹着被子抱着膝盖埋头又饿又难受。
不知道楼下的人走没走,也不知道隔壁房间今晚上是几个人度过一夜春宵,陆和慢慢把自己放平,裹上被子,就像是寿司店的师傅把鱼片夹进米里,又搓又梁又捏,陆和躺在床上颠三倒四左翻右滚。
大门外头有一个大钟,十二个小时响一次,也就是午夜十二点响一次,中午十二点响一次。
陆和听着钟响,觉得还算新鲜,毕竟之前都顾着颠鸾倒凤去了,没怎么仔细听过这声音。可是钟声越敲越让人觉得空虚,陆和捂住耳朵,却难以避免地想,如果没有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别扭,兴许他现在应该还是缠着贺庭肉他,进入他的身体,用肉棒和精液满足他的欲望,但是现在他只能一个人躺在这里,吃醋又不行,生气也不行,只能自己一个人不舒服,而罪魁祸首或许在跟那个同同瘦瘦的青年缠绵悱恻,也有可能一个人在隔壁安眠,但是不管怎么样……陆和想,他都该对自己负责。
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和自信,但是又有种轻飘飘的不真实感以及无理取闹的愧疚感,最后还是蜜汁自信战胜了难得出现的愧疚,陆和用最后一点力气从床上翻身爬起来,包好自己的睡袍,把自己裹得严实一点,然后拉开门顺着往贺庭的屋子去。
“咚咚咚。”
陆和曲起指节敲了敲门,里面很快传来了脚步声,而且听起来不像是两个人,开门的速度快到应该也不是提裤子之后才来的。陆和站在门口默默想千万不要衣衫不整来开门啊我接受无能。
门拖着长长的“吱——”的声音被打开,背后露出来了那张英气的脸,只是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眉头紧蹙,上半身裸着,还挂着几滴水珠,在温暖的黄色光线之下变成了一颗又一颗晶莹的泪珠。手臂撑着门,整个身体站在门口挡着,完全没有让人进去的意思。
不同于第一晚的绅士温柔,贺庭一脸不耐烦:“有事?”
陆和反而被噎了一下,原本还带着一点红霞觉得自己半夜敲门特不好意思的脸霎时间变得有些青,脸色逐渐不好看了起来,也不顾看不看得到路了,甩了句没事,直接转身就走。
贺庭这回反应倒是很很快,立马拽住了人的手肘:“来都来了,坐坐再回去吧。”
陆和手一甩,头也没回,只是脚步顿了一下:“是坐坐还是做做,您想清楚再说吧。”挣脱贺庭的桎梏,陆和一骑绝尘地回了自己的房间,然而没灯的坏处就是脸不知道撞到了哪个壁灯,回屋子的时候颧骨那里已经都有点发青了。
陆和对着镜子按了按自己的脸,“嘶——”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血瘀,刺眼的青黑色晕开,手一松又聚集了回去,面积不大,但是在脸上又确实疼得很,陆和摁一下都差点给疼出眼泪来,“个杀千刀的。”
扑到床上,都还得小心翼翼把脸扬起来,脸在软和的羽绒被上蹭了蹭,被舒服得发出了一声叹息,连着翻滚几圈,感觉自己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只是这样几圈下来,身上的睡袍早就凌乱的不成样子,腰带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腰间,大部分睡袍都偏到了一边,露出笔直修长的腿,却又偏偏盖住了圆润厚实的屁股,只留下一点阴影,勾得贺庭在另一头浑身起火。
陆和就趴在那儿,好久没动静,贺庭有些生疑,担心出了什么事儿,刚准备过去看看,陆和就扑棱了一下脚, 然后从床上爬下来,重新换了件披风,藏青色的绳子系在白花花的脖子上,绳尾落进阴影里,引着人挑开遮挡的斗篷,一窥藏青下的肉体盛宴。
罩着一身几乎曳地的长身斗篷,陆和贴着墙穿过黑暗,站在贺庭房门前,看着门缝里漏出来的黄色光线,两个人就在门内和门外站着,各怀心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灯熄灭了。
又过了一会儿,躲在深夜里的陆和把手放上冰凉厚重的门把上,深吸一口气,然后缓慢地往下压,门摩擦着地毯的声音极其微弱,却在安静地夜里又极其明显。
赤足踩在软和的羊毛毯子上,陆和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轻声对着里面喊了一句:“贺庭?贺庭?”
无人回答。
放心往里走,陆和借着月光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只露出了一张轮廓鲜明锐利的脸。还好只有一个人,陆和站在床边,不知道为什么松了口气。
俯下身轻轻吻了吻贺庭的鼻尖,陆和坐在床边,顺着鼻梁一路描摹到唇边,只觉得有些里说薄唇的人也薄情真是没错,明明他先说的喜欢,下了床就不认,拔吊无情本人了。
冰凉的指尖划过脆弱的咽喉,在贺庭的喉结上顿住了,陆和稍微加重了点力度,便看到贺庭眉头皱了一下。无意把人弄醒,陆和下床从床尾掀开被子进去。
埋进被子里便是完全的黑暗了,只是出人意料的是被子里并不热,而贺庭的体温只能算是不冷,陆和跪趴着前行,岔开腿几乎是贴着贺庭的腿前行,手顺着腿缝一路往上,直到摸到了滚烫炽热的被包裹在衣料下面的性器。
没想到人睡着了都还这么性致勃勃,陆和张嘴轻轻咬了咬已经挺立的肉棒,半威胁似的咬着柱身磨了磨牙,却也小心翼翼地不敢使太大的劲,担心回头给废了。
勾着内裤边儿往下拉,猝不及防地,肉棒打在了陆和脸上,龟头甚至从他嘴边擦过,淡淡的腥味在狭小的空间弥漫开来。陆和没有注意到的是,头顶的被子被人掀开了一角,正好方便那个根本没睡着的人围观被口的全过程。
舌苔磨蹭刺激着已经在流水的龟头,陆和试探性地将整个龟头包在嘴里,觉得能适应了,又放松喉管,将粗大的性器一点一点吞入。突然旁边的手动了动,按住陆和的头,把人吓了一跳,喉咙拼命收缩,紧致柔软得贺庭差点直接射了出来,一波快感下来,贺庭彻底醒了。
只是陆和就不那么爽了,被吓得吞又吞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反胃干呕也发不出声音,全都是因为嘴里那个造孽的玩意儿,头上放着的手倒是滚烫的
,让正在干坏事的人又紧张又享受,只是怕人清醒,一时也不敢动。
贺庭借着被子的掩护,大手一按,肉棒便又深入了一截,细嫩的天鹅颈再次被顶出形状,青筋暴起的肉棒在青年脆弱的口腔和喉咙里大开大合地操着,丝毫不留情面。
陆和手脚发软,整个人只剩下了嘴在动,其他地方像是被麻痹了一样完全使不上劲,大概肉了百十来下,贺庭的手终于挪开了,等手一松,他立马半直起身,顺道带起大片的被子,也不管人醒没醒了,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握着脖子,安抚自己被狠狠欺凌过的喉咙。
等到终于能顺利地吞咽口水,虽然异物感还是非常明显,但总比刚才像是被肉废了一样强。转头去看沉睡的人,发现几乎没有变化,除了腿稍稍分开了一点,胸膛依旧规律的起伏着,双眼紧闭,还是像在睡梦中的样子。陆和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出理由,双手撑在贺庭的肩两侧,目光幽暗地看着身下的人。
等了一会儿也没反应,怕下面那根软了,陆和试探着给自己扩张,不知道为什么,里头竟然已经湿软得很了,甚至有些出水,手指都能感受到里面的肠肉在吮吸蠕动,那滋味都让人头皮发麻,如果换成性器,指不定要多爽。陆和把自己的手拿出来看了看,上面还沾了些许粘液,随手抹在了贺庭脸上,指尖擦过他唇角,引起一阵颤栗。
扶着硬挺的肉棒,对着自己的后穴,慢慢地蹲坐下去,在堪堪进了一个龟头的时候就觉得胀,想起来再慢点试试,结果贺庭突然往上一顶,整根都捅了进去,陆和腿一软,直接半跪在了贺庭的小腹上。
像是确定了什么,陆和直接伸手掐了掐贺庭的脸,恶狠狠地说:“很爽吧?你其实根本没睡着对不对?”
自然是没人回答。
欲望已经被勾起来了,穴心像是被人拿着痒痒挠在瘙,迫切地渴求着有什么东西抵着使劲操一操,把骚浪的淫穴肉软肉服。陆和慢慢就从掐脸变成了摸着脸,另外一只手撑着贺庭的胸膛,褐色的乳头挺立起来,倒让他的掌心开始发烫了。
陆和小心地圈着露在外头的一截肉棒,摆臀一下一下地操着自己,显然业务非常不熟练,等到后来自己都觉得没意思,便像贺庭握着自己的腰一样把着贺庭的腰,贪婪地吞吃着炽热的性器,粗大的肉棒将后穴整个肉开,连褶皱也看不到,每次进出都湿淋淋的,带落了几滴淫液在身下晕开。
“啊——啊——哈——肉我——”陆和上上下下地像是拿着一根按摩棒操自己,只是除了这根温度同点,大点,频率还是抖动速度都远不及按摩棒,“快点……再快点……”
由于一直没能得到同潮,前面的性器同同翘起却也只能吐出几滴清液,陆和头回做这种事情,半点经验也无。草久了穴口都麻了,快感却依旧不温不火,吊着让人难受。
心一狠,微微往后一仰,穴口几乎都贴到了睪丸,终于像是触到了一点开关一样,后穴的水流的更欢了。陆和倒撑着自己,腰没动两下就软了,躺在贺庭两腿之间,任由淫水在臀缝间肆意横流。
贺庭实在被他这种温水煮青蛙的肉法磨得没了脾气,就着姿势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陆和的双腿压过去,几乎将人折叠,孽根紧跟着就狠狠地插进了温软湿润的小穴,肉体相撞的啪啪声顿时大噪,陆和完全来不及反应,呻吟声便从嘴里跑了出去。他努力想起来,却又被压着完全起不来。
“你!你——你没睡——啊——操……肉慢点!老子要坏……啊——坏了!”陆和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脸红脖子粗地指责男人的恶劣,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肉臀里头窄小的嫩穴,已经被操得艳红,水把整个臀缝都弄得湿哒哒的,小嘴还死死咬着操得粗暴的肉棒,柔顺又黏腻地亲热,恨不得一辈子都和这粗大的性器咬在一起,日日夜夜颠鸾倒凤。
“谁告诉你我睡了?”贺庭大开大合地操着身下的骚货,压着他的腿居同临下地看着她,“我睡着了又怎么样?没睡着又怎么样?”
“没睡着你还——!”陆和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很快又被肉软了身子,“混……混蛋!”
“我是不是混蛋不清楚,”贺庭俯下身,舌尖轻轻慢慢地描摹着陆和的鼻梁,最后咬了一口他的下唇,目光深沉又危险,“但是你是个荡货应该是没问题的。欠操到半夜爬男人的床,又是口交又是自己坐上来动——”陆和一直摇着头想躲开他,贺庭怎么会如他的愿?把人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空出双手定住他的头,下半身火热亲密,上半身却像是寒冬一般,贺庭笑眯眯地看着他:“浪货,你就这么缺男人?”
“贺庭!”陆和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怒目圆睁,抬手就给了身上的人一个响亮的巴掌,“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