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生气【捆绑play√】
清脆的巴掌声让贺庭和陆和都愣住了,陆和的手火辣辣地疼,他看了看自己迅速变红的手,又看了看头偏着向另外一个方向的贺庭,突然不敢想贺庭的脸会有多痛。
下体分离得那样自然,陆和缓慢地支起身子,温热的水从后穴沿着雪白的大腿根往下流,用另外一只手的指尖试探着伸过去摸了摸贺庭的脸。贺庭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愣在那里动也不动,略长的发丝挡住了他的表情,一直到陆和冰冷的指尖碰到他的脸,两个人才重新交换了目光。贺庭抬手捏住陆和的手腕,目光中好似藏了疾风骤雨,勉勉强强压在一张冷静的面具之下,山雨欲来风满楼,陆和沉默,听到贺庭语气不善地问他:“陆和,你是什么意思?”
完全是应激反应,能有什么意思?陆和没敢这么解释,但是她也有些愣住了,脑子里换了很多种借口,不是真的,却也不算是假的,只是不能拿出来糊弄贺庭。他看着贺庭扣住自己的手,低头沉默了一下,上嘴皮碰了碰下嘴皮,却没说话,隔了好久,才声音低低地说道:“抱歉。我不太喜欢dirty talk。”
贺庭闻言笑了笑,嘴比脑子反应快地回了句:“dirty talk?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不是吗?陆先生。”
换来的是身下的人几乎可以感受到的僵硬,然后白玉似的手腕被抽走,陆和挣扎着从贺庭身下离开,弯下腰,冷静地捡起地上的披风裹在自己身上,贺庭看着一道水痕从大腿上面蔓延下来,穴口还一张一合地,仿佛在等什么东西填满它。但是陆和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欲火焚身的状态,语气冷淡:“对,您说的没错。我是个浪货,辛苦这些日子贺先生的满足了。”他系好绳扣,只留下了一个侧脸:“所以为了贺先生的身体起见,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没走两步,便感觉手腕上一阵痛。“砰!”的一声,陆和的头直直地撞上了床头,他头晕眼花,直觉后脑勺一个大包跑不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感觉脑子里有人在拿着锤子东敲西打,耳边一直嗡嗡作响, 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宽松的斗篷早就彻底散开,成为了两具交缠的身体底下的背景色,软金丝绣的祥云纹沾上了不知道谁的体液,泛着莹莹的光。陆和的大腿根原本就被贺庭肉得发红,深深浅浅的红印一直蔓延到腰上,这么一撞,底下唯一硬气的肉棒也迅速萎靡,贺庭几乎被怒火和夹杂其中的慌张冲昏了头,半点没克制力气,直接把人往回一拽,狠狠地摔在了床上。
结果等陆和反应过来的时候,床头灯大亮,四肢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缠上了。贺庭的手法大概是专业的,动作熟练且快,就这一会儿,陆和便整个被捆了起来,一圈一圈的麻绳紧紧地贴着皮肤,勒出一道又一道红痕,柱状的绳结被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地卡在了会阴处,上面甚至还沾了未来得及清理的淫水,玉白紧致的肌肤与粗糙得还带着草屑的麻绳交相辉映,巨大的视觉冲击让男人丧失理智。双手被捆在背后,一直从手肘缠绕到手腕,除了手掌是自由的,基本上也做不出其他动作;胸膛被强制挺起,腿被绑成了M状,大大地张开,配上还未干涸的小穴和淫水,往那儿一摆就是一个精致又美貌的性爱娃娃。
“你……啊,啊哈……嗯……你……你想干什么……”陆和的穴口被粗糙的麻绳磨得酸软发胀,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水,艳红的肠肉不住地蠕动,迫切地希望有什么东西能插进来,缓解一下那噬骨的瘙痒,“放……放开我!啊……”快感像是酒精一样让人昏沉迷醉,陆和仰躺在床上,努力地想挣脱开来,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想骂人又骂不出,只能在贺庭眼里变成另一幅鲜艳的画作。
猝不及防地拽了拽绳结,而后又把那与人性器粗度几乎无差的东西按在陆和的会阴磨蹭,一下一下,一边动手,贺庭一边摁着他的头让他看自己到底有多淫荡:“你看,被这种东西都能磨出水,你不是荡货谁是?”细小的草屑像是软针一样刺激着发红泛水的穴口,陆和完全被压制的毫无反击之力。
“不是……不是……”他觉得有些不知所措,想往后退,躲开这压抑的气氛和太过刺激的快感,却又因为行动完全无法自控而只能不断的原地磨蹭,除了火上浇油之外几无用处,一系列微小的举动又带动了身上的绳结四处磨蹭。陆和欲哭无泪,想求饶又拉不下面子,过错方又不是他,凭什么要他服软?压着嗓子想把人赶开,努力想将双腿合拢:“你……贺……贺庭!混账!离我……啊!离我远点!”语气不自觉的染上哭腔,甚至有破音的趋势。
指尖抹了一把绳结,黏腻的水在温柔的黄色灯光之下闪着淫糜的光,贺庭把手指捅进陆和的嘴,语气恶劣:“来尝尝你自己的东西,不是不骚吗?这些东西怎么来的?”
狠狠地肉进湿软的穴,嫩肉便纷纷贴了上来,完全不顾主人的意愿,又谄媚又娇柔的亲吻着磨人的性器,泪水几乎像是被榨出来的一样,珠串似的落进了被子里,就算在这种空档,陆和都忍不住自嘲,其实贺庭也没让他在床上以外的地方流过泪,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个好男人了。
然而“好男人”却丝毫没管身下人在多心什么,如闪电破开云层一般肉开柔软水嫩的肠肉,直肉进最深处,逼出陆和一阵阵呻吟,用快感维系着两个人仅有的联系,让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被迫蜷缩在他的怀里,获取仅有的一点温暖。
“啊!啊……贺庭……贺庭……”莫名其妙地,陆和开始喊着贺庭的名字,一声一声,又娇又柔,酥麻入骨,却让贺庭越听越暴躁,恨不得直接堵上他的嘴,他也确实这么干了。粗暴地单方面撕咬着陆和的唇,血腥味渐渐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贺庭的舌头甚至快伸到了陆和的咽喉,激起了陆和更滔天的快感和更巨大的落差。
身下的动作一直没停,粗大的肉棒在柔软的嫩穴里大开大合地肉干,啪啪啪的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那么清脆又刺耳,陆和被绑得严严实实地躺在床上,被迫打开双腿供人淫乐赏玩,双颊绯红,但眼泪却一直连绵不绝,发红发烫的双眼叫贺庭不敢直视,只能一味地埋头苦干。
陆和哭哑了嗓子,只在贺庭撞上G点的时候才能勉强发出气声,他的阴茎不知道已经射过了多少次,两个人的小腹皆是糊满了乳白色的浊液,陆和只知道贺庭大概是一次也没射过,就像在两人荒唐的关系里,只要贺庭想,他永远可以拿回主动权。
而陆和像个笑话。
贺庭终于从这几天积攒的怒火下渐渐平息,精关一松,便有大量的浑浊精液从龟头射出,刺激着已经敏感不堪的内壁,陆和大腿都有些痉挛,发出了几声难耐的呻吟,便再也听不到后话。
他这才注意点到身下的人早已经双眼紧闭,额头上布满了细细麻麻的汗珠,脸色发白,被长时间勒住的手臂更是以及充血发红。没轻没重的动作的后果全都被反弹到了这个人身上,贺庭难得一见的慌了一下,但很快就解开了全部绳索,抱着人往浴室去。
浴缸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盛满了热水,陆和的身体刚刚接触到的时候甚至往后面躲了一下,像是被刺激狠了一样。贺庭强压着人进入水里,修长的手指探进已经有些合不拢
的肉穴,精液从穴口溢出,一缕一缕的消散在了清水之中。直到再也看不见白浊,贺庭又伸进去了一些,轻轻搅弄了一下已经敏感脆弱至极的肠肉,感觉到怀里的人又是一哆嗦,本来想立刻抽出来,又怕这些东西长时间留在他身体里会受凉。
拉着人前前后后洗了一遍,连已经完全焉下去的肉棒都没放过,指腹轻轻磨蹭,也不知道是在抚慰还是在挑逗。
把陆和打横抱起,从一缸子的水里抽身,放在床上,拿着干燥的帕子仔仔细细地擦干净。矜贵的少爷没干过伺候人的粗活,下手尽可能轻,却也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一身白玉似的皮肉擦下来也蹭成了燥热的红,贺庭不敢再看,匆匆把人裹进被子里,又快速给自己清洗了一下,跑回床上把人搂着。
自以为是的一夜好眠。
醒来之后陆和就进入了长久的沉默和思考,他没有反抗,只是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言笑晏晏,眼角上挑,笑着喊贺先生,而是选择在床上躺了半天,到饭厅吃了个午饭,和贺庭相对无言食不知味地度过了这一餐,最后擦了擦嘴,告诉贺庭他想回家了。
贺庭可以不答应,他可以把陆和囚禁在这里,把他的四肢拿金链子锁上,给他的肉棒和小穴都涂满春药,让他日日夜夜接受着他的疼爱,以他的精液为食为生,离了他半步远就活不下去。可是他不想。
有些事情,做出了就没办法补偿,他不想走到那一步。
于是贺庭点点头,说好,然后又问他带来的东西要不要一并拿回去,需不需要让管家开车送他回去之类的。陆和一一回绝,说不用,没事,我可以自己走,东西你就留着吧,我也懒得拿了,本来就是带给你的。
话头被一一锁死,贺庭沉默了,见他没有其他话好说,陆和起身上楼,换上自己来时的衣服。
“那么,多谢款待。”
大门渐渐关上,陆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座城堡,贺庭站在门后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有种被抛弃了的荒凉感觉。
陆和顺着路回家,父母正在熬晚上喝的粥,看他回来以为是在朋友那儿玩够了,左右陆和也是一身放纵的痕迹,也没否认,只说累了,晚饭不想吃了就回了房间,度过了一个难得清静健康的夜晚。
结果第二天,打开大门,门口站着西装革履的贺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