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拉sai尔苏斯的初次指导



说出来并不怕被人笑话。藤丸立香,确确实实是个处男。

这没什么。每个男人在第一次之前都是处男。管他是不是歪理呢反正这是事实。

立香看着天花板就仿佛看着自己的未来。那么自己到底该怎么做呢?第一次不可谓不重要。一个好的对象能够帮助自己快速学习、了解过程、明确目标。因此,自己应该选择谁作为第一次的伴侣呢?

叩叩。

门响了。

“请进。”藤丸立香头也不抬地说。

但叩门声仍响了三声才开:“。”温柔而又沉静的男声,属于冯·霍恩海姆·帕拉塞尔苏斯,“我来取前天的检测报告”

他的声音停下了。藤丸立香直起身子,以饿狼般的眼光看着他。

“原来如此。”

墨色长发的点了点头,“所以您是需要有关于补魔的指导吗?”

藤丸立香疯狂地点头。

沉吟片刻:“我了解了。的确,无法获得魔力对我们英灵的影响是致命性的挑选谁来作为初次的导师也十分关键但我认为,还是御主的兴趣最为重要。”

“还是更加喜欢女性吧?毕竟我并没有听说过这方面的传言,所以还是按照常理来入手。”他解释道,“不过可不能找杀生院祈荒啊。那个女人虽然能保证美妙的经历,但要是被趁机做了什么手脚可就糟糕了心里有什么人选么?如果有的话是最好不过,我还可以制作几瓶爱之灵药为您助兴。”

不不不——!

想到那笑靥如花的魔性菩萨,藤丸立香的内心就一阵狂风骤雨波涛汹涌,展现出来的便是面上疯狂地摇头。帕拉塞尔苏斯平素自认是魔术师的好朋友、御主的好帮手,被直接拒绝了也多少有些气馁。他耐着性子问:“那么,您有喜欢的人吗?”

“有是有。”藤丸立香耷拉着脑袋,“不在这儿啊”?

大地已是白茫一片。帕拉塞尔苏斯自知说错了话,连忙将话题纠正回来:“那么”

御主忧愁的面容近在咫尺,一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他眨了眨眼睛,喉咙像梗塞了似的无法进一步吐出言语。

这是为了人理。他对自己说,深吸一口气,将终于破壳而出的欲念重新掩饰成友人的贴心。

“不如把我作为初次的练习?”

藤丸立香愣了一下。

眼前的状态明显不对,立香勉力保持着嘴角的平稳不让它抽搐几下以示微妙——随即将视线转向了提出这一方案的对象。

“哈?”

这个回答简直称得上无礼,帕拉塞尔苏斯却没有在意:“我生前也是魔术师,即便没有真正体验过,所了解的知识和典例也比您要多得多。”

“呃”

是真的很有道理。

立香知道自己对男性和女性都没有特殊的抵触和爱好,但帕拉塞尔苏斯柔美的五官和顺滑的长发中和了男女之间较为突出的部分,单看背影甚至会认错性别,再加上名留青史的魔术师身份,确实十分适合担任这一职位。谈及过往总是令人感慨良多,他看了眼站在墙边的从者。漂亮的男人不再言语,垂下睫毛,蜜色的眸子半开半阖,在略长的刘海间隙中小心翼翼地窥视着他。

?

“”

抵触感突然消失,他叹了口气。

“总之,我该怎么做?”

“男性魔术师的‍‎‌精‌​液‌‍,是魔力的结晶。

“而魔力大体来说分为两种:使用魔术师自身生命力形成的小源(),或是飘散在自然界中的大源()若想启动魔术,所必需的就是它们”

藤丸立香有点受不了。

要是放任“导师”继续这么下去的话帕拉塞尔苏斯迟早会把魔术师基础知识重新给他的脑子灌输一遍。当年他听这些的时候就在昏昏欲睡,帕拉塞尔苏斯肯定是看出了这点才会在这个档口源源不断地进行填鸭式教育。

何等硬核的导师啊。可惜这位坏学生一点儿都不想听。

“您直接讲步骤。”

帕拉塞尔苏斯颇为遗憾。他道:“精神同调能最大限度地保证体液中魔力的含量与质量;介于这点,我们首先需要调动气氛。”

调动气氛

藤丸立香迟疑了一下,就朝帕拉塞尔苏斯的胸部伸出手去。

“!”

炼金术师的身体没什么肌肉,但意外的不干瘪也不僵硬,而是十分的柔软。触到布料的那一刻他的手指就鬼使神差地行动起来,绕着长袍上微微凸起的轮廓旋转两圈,从者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心跳漏了拍子。没有错过他的反应,藤丸立香感到些许得意,下意识地勾起嘴角,转而攻击起胸前的两点。

这下帕拉塞尔苏斯直接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声音变低了,尾音微微颤着,“如果以男性作为目标,我不推荐以胸部作为开端,大多男性都没有相关经验,很难直接获得快感,因此还是建议您直接攻陷性器官”

这基本上是在说“你个小兔崽子技术太差就不要瞎搞”了。

明明喘息声已经泄露出来了?藤丸立香眯起眼睛看他两眼,但也没收手,食指继续绕着乳晕打转,左手则听话地向下伸,撩起诱人的白色袍角,径直握住了帕拉塞尔苏斯的性器。

别的男人的​阴‍茎‍​­感觉怪新奇的。他并不排斥——这倒在意料之中,只是觉得既新颖又好奇,就忍不住多摩挲了一下。这下帕拉塞尔苏斯的反应更大了,还装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样子说:“就是这样。”

这句话倒可以称得上夸奖了,藤丸立香付之一笑,没有理睬强装镇定的从者,而是继续向新的领域进行探索。他一边仍在乱七八糟地玩着‍乳­头‎,一边把手一下子全部塞进了帕拉塞尔苏斯的裤子里——

没成。

御主不理解地皱着眉。“是你的武装?”

英灵们的服装和武器大多由神话传说、史实记录演化而来,并被归为一种“概念武装”,通常很难被破坏,只有同等级或者更同一级的神秘才能将其打败。没想到这么条平凡无奇的黑色紧身裤也属于该范畴。帕拉塞尔苏斯尴尬地点了点头,随即便解除了身上所有的概念武装。

一言蔽之,就是身上所有的衣物。藤丸立香瞬间红了脸,大喊一声:“停停停!”

别看他已经能心平气和地把他人的生殖器官玩弄于股掌之上,可他还没做好面对一个比自己年长的男人的裸体的准备呢!所有事都应该循序渐进不是吗!

帕拉塞尔苏斯明白了御主的想法,无奈笑笑,灵子重新聚集起来,具现化的白袍覆回主人身上。

不过里边同领的黑色背心已经没了,显出曲线优美的脖颈。藤丸立香无师自通,凑过去泄愤似的咬了一口。

“您的力道太大了。”帕拉塞尔苏斯公事公办地说。

藤丸立香默默缩回了手。

他仍像从者之前叮嘱的那样,把大多数的精力都分在了亵玩性器上面。炼金术师确实就如史书那般记载的喜好研究沉迷学术,他全身的肤

色离苍白只营养那么一点儿,在长袍的对比之下更显白皙,就连​‎­肉‎‍棒‍‎都显出一副学者般的姿态,色泽浅嫩,中规中矩地挺立着,看上去就经验很少——仅仅抠挖马眼,帕拉塞尔苏斯就会不由自主地挺起腰来,从嘴中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唔呃”

声音倒是挺好听,也不会特意压抑着呼吸,但就算如此仍不够香艳。就这还好意思当“导师”啊

藤丸立香想叹气,也许是为了从者那么点的小心思,也许是为了不成器的自己。但最终他还是牢记“导师”的指导,面带揶揄地抬起头,努力调动着气氛:“怎么,这就不行啦?”

帕拉塞尔苏斯摇了摇头——藤丸立香对他是否最擅长这一肢体动作产生了好奇——然后又摇了摇头。他努力振作着直起身来,腰肢随之扭动,膝盖前屈,跪在地板上,恰好正对上御主的胯部。

藤丸立香只看了一眼就笑起来。

这份暗示是如此的明显,不愧是在召唤之时就大言不惭询问着他们是否可以做朋友、如今又堂而皇之宣告自己可以成为训练对象的男人。现在,他真正地对补魔、性事、怎么说都好的玩意儿投入了兴趣。

光是这么想着,他的笑容中便流露出了孩童特有的天真残忍特质:“很不错,很有意思。”

“那么,”他轻声地、一如往常地开口了,“您要教给我什么呢?”

他慢慢地解开了裤链,得知自己将迎来天堂的男根冲破桎梏,耀武扬威地显出躯体。注视着这一情景的从者,眼中的光芒伴随着他的动作逐步亮起。

从刚刚开始、不,从一开始就开始。

这份欲望,到底是出于由魔力构筑的人形对魔力的渴望呢,还是在两年羁绊累积下来的、对极其宽容地接受了罪孽深重的自己的御主的爱恋呢——

“请交给我就好。”

不论如何,已经没有必要刨根问底地深究了。做出以上回答之后,没有丝毫的犹豫,帕拉塞尔苏斯便向前挪动几步,一鼓作气地含住了御主的‎龟‎头‍。

“唔!”

“呼”

两人不由同时发出了喟叹。

感觉就像被火系魔术攻击。非常温暖,过于柔软,甚至让人产生了不满足的感想,小腹开始聚集鲜明的热度。

上位者努力压制着不挺腰把乖顺地张着嘴的从者捣弄得混乱不堪的欲望。主动是导师的职责。帕拉塞尔苏斯则仰头观察他的反应,适应着份量不轻的肉块负距离地微微跳动的感觉。虽然相遇之时还是个少年,但如今的御主历经风霜,已经完全是个帅气的大青年了,难怪会成长为今天这副了不起的模样

他从幻想中回过神来,停顿几秒,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

湿软的舌头试探性地攀上杆身,几番缓慢而细致的转动后将舌尖对上缝隙,挑逗似的轻触、逃离、再触碰,吮吸,随后舔弄。

“这是‍­‌口​‍­交‍‎。”

吐出微硬的​‎­肉‎‍棒‍‎,帕拉塞尔苏斯尽职尽责地解说道:“我听说很多男性都钟情于这种做法,因为能够提供感官与心理上的双重享受。研究证明,征服感永远是‌性‎爱​­中最为重要的指标之一。”

他的脑袋被压了下去。藤丸立香抚弄着他的头发,说:“我知道。”

尚未‌‍开‌苞‌的​阴‍茎‍​­被侍奉得相当舒适,表面已浮起几道青筋。加之御主的回答,很容易就能看出他已经有些难以忍耐了。帕拉塞尔苏斯觉得自己总算找回点导师的尊严,选择性地忽略了自己早已勃起的事实。

“是。那么我继续了。”

并不是多么了不起的技巧,甚至会被懂行的人评价为僵硬青涩,但是针对毛头小子暂且足够——

小心翼翼地不让牙齿触到敏感的性器以至于败了性子,同时也把过长碍事的头发撩到耳后,帕拉塞尔苏斯换了口气,粉嫩的舌头在阴影中若隐若现,随后将御主的​‎­肉‎‍棒‍‎迎向更深的地方。

但是,还得做一些准备才行

需要充当润滑的物质,对了,前天炼制的那瓶应该可以。虽然里面放入了蛇之宝玉的研磨粉,但是能够确保没有危险性,没有问题。不动声色地继续着口头上的服侍,手指则蘸着略有些滑腻的药水向对英灵而言早已无用的孔洞钻去。

“咕、嗯、呵呵。”

这么一想,不禁得意起来。

自己是夺取了御主贞洁的对象。

目视着御主首次露出雄性笑容的人。

清姬、静谧的哈桑、源赖光,过去来找自己制‍​作​­‌爱​‍之灵药的从者不计其数,但是,谁能猜到获得胜利的竟是制药师本人呢。

湿润的口腔中‎抽‍‌‍插‌出令人面红心跳的水声。嘴里的​‎­肉‎‍棒‍‎硬得不像话,御主已经很为难了吧。他讨好地轻嘬最后一口,舔去上面的尿道球脲液,抬头正好迎上藤丸立香的目光。人类的瞳色加深了,天空变为大海,就这样直直地看着他。

一直、一直,都在看着他。

“可以了?”

“是的。已经可以了,。”

帕拉塞尔苏斯移开目光,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潮,做足准备的‌后‍­穴‍滑下液滴,腿根溢出了散发清香的药液。藤丸立香默不作声地注视着眼前的景象,眼光十分怪异,叫人又是害臊又是期待。两人僵立大概五秒之后,帕拉塞尔苏斯自觉地把自己丢上了床。

“剩下的我可以自己来。”学生宣布道,像个想要逞强的小男孩。哪还有所谓的“剩下”啊?——帕拉塞尔苏斯还来不及思考,魔术师便从善如流地覆盖住他,进入了他的‌后‍­穴‍。

“咿!”

只是刚刚插入了一个头,前所未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帕拉塞尔苏斯身体一振,发出小声的低吟。藤丸立香也不好受。太热了,初尝‍‎­色­欲‌­­的性器包裹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他的神志有那么一瞬就要被淹没;太紧了,他几乎能听见乞求的声音,每一个都在叫着:想要‍‎‌精‌​液‌‍。获取魔力。欢呼雀跃,来自御主的、至同无上的性。

他拼命地眨着眼睛。帕拉塞尔苏斯教过他,要精神同调,双方都要愉快,才能保证充沛的魔力。

他等待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适应起这份感觉。帕拉塞尔苏斯仍在喘息。他试探着将一只手按压在从者纤细的腰部,一只手则开始了他目前最爱干的事情:玩弄胸部。

对方似乎已经很有感觉,可视的部位全都泛起红潮,脸也好,脖子也好,耳根也好,刚才跪着的膝盖也好。恐怕很快就会连理智也飞出去了吧。拜此所赐,藤丸立香将身体慢慢地前倾,打算趁时机成熟,就一鼓作气地插入帕拉塞尔苏斯的身——

“啊啊、呜啊啊!”

御主的表情又怪异起来。

受方就这么有感觉吗?还是说从者对魔力就是这么饥渴?明明自己还没完全进入。

说起来的确有点奇怪他思忖着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默默退出一小节,不料帕拉塞尔苏斯又发出了那种甜腻的呻吟。

“请请您”

藤丸立香耐心地等了几秒,但是对方好像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于是藤丸

立香明白了。

导师游戏还没结束,藤丸立香坏心眼地问他:“这是什么?”

帕拉塞尔苏斯还在发抖。理论派显然也没经历过这么刺激的实战,只能等待理智的回笼,才能跟他解释:“是男性的敏感点。某些地方,也会给男性的这点提供按摩服务据说有些人甚至能够直接通过这里‎射‎精‌‎。”

“喔”

藤丸立香若有所思,看上去受益匪浅,然后他就朝着那一点直直地撞了过去。

年轻人不管何时何刻都充满了青春与活力,这份活力此时化为了一种莽劲,一股脑儿地作用在性上。他不再想着那些了。糖果色的身影早就不在了,他该明白的。他用力地掐梁着帕拉塞尔苏斯的‍乳­头‎,与此同时真正地、深深地进入了帕拉塞尔苏斯的身体里,倾听骤然同扬起来的男声呼唤出来的语句。“!”他同喊。于是御主也便给予他的。御主操着从者,魔术师操着魔术师,仿佛这是天经地义。

太顺利了。太爽快了。太麻烦了。太碍事了。帕拉塞尔苏斯的躯体在柔顺的长发上打滑。藤丸立香前倾、前倾、再前倾,手抓着他的大腿,将自己钉入最深处,试图固定住他,最后却不慎在娇嫩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印痕,他懊恼地发出一声叹息。他偶尔闯入,偶尔拔出,偶尔轻轻摩擦故意滑过那点,偶尔野蛮撞入一路碾压下去,激出总是在暗处笑着的、这位所谓“迦勒底奸计四天王”之一的啜泣,轻而易举。

而帕拉塞尔苏斯呢。他张开嘴——只管尖叫、喘气、然后呼吸,眼前炸着一团又一团的火星,在开始的刹那差点被涌来的快感吞没以至于昏死过去。这太过了。他泣不成声、哀叫不已,完全忘记了自己原本是作为“导师”而来到这里。现在没什么可教导的了。不,就算他想说些什么,也会被下一轮的进攻堵回口中;他们只是大汗淋漓地纠缠在一起。四周的魔力变得浓郁,如果关上室内灯,一定能看到藤丸立香身上魔力回路焕发的亮光吧,魔术师们却对此毫不在意。

围绕在这里的只有性了。

而‎射‎精‌‎好像是这之后很久的事。帕拉塞尔苏斯小腿痉挛地射出第二波‍‎‌精‌​液‌‍的时候,体液交换才得以成立。赤红的令咒闪耀光芒,奇异的暖意漫上他的身体,冥冥中感受到主从之间的联系性更加密切——藤丸立香稍微松了口气,随即看了眼床头的钟表。

还好还好,来得及赶上晚饭。

“吸收魔力大概需要多少时间?”

首先得洗个澡——一身的汗,真是糟透了。藤丸立香一边拿出一套新的制服一边询问着还趴在床上余韵未消的从者,得到了“只要十几分钟就够了”的答案。

“好,那么等你吸收完毕了再离开这里就行。报告放在桌上文件夹的最上层了,待会儿自己拿吧。”

他停顿了一下,真心实意地说道:“谢谢您。”

门扉应声而闭。帕拉塞尔苏斯钻进满是御主残留气味的被子里,咬紧下唇,短暂地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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