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梅罗二世急需mo力



藤丸立香起了个大早。

十分愉快,身心舒畅,精神状况十九年以来的好,就连铁皮天花板都看上去那么有品味,充满了赛博朋克式的风情。他不由自主哼起歌来,随后面带微笑地推开门,踏出脚步并没有。

两道身影正伫立在他的门前。

一黑一红、一同一矮、一大一小。诸葛孔明——不,还是称呼他为埃尔梅罗二世更为恰当——和年幼的亚历山大站在一起,两双眼睛整齐划一地看向他。藤丸立香差点下意识地退后一步,混沌的大脑当即完全清醒过来,他试探着打了个招呼:“嗨?”

“嗨。”亚历山大说,随即拉了拉埃尔梅罗二世的袖子。年长的男人从牙缝间挤出一个冷笑,勉勉强强地点了下头。

“抱歉,。”亚历山大转过头来,手里依然抓着那管衣袖。和往常的明快不同,他显得焦躁不安,“大清早就来打扰你真的很不好意思,但是有些事我认为已经无法推迟了可以进去说话吗?”

埃尔梅罗二世想把他的手挣开,但筋力显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亚历山大反手便抓住他的手指,被如此不给面子的老师脸色阴沉得厉害。藤丸立香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埃尔梅罗二世闹脾气的情况并不常见,能令马其顿小王子如此烦闷的事态更是闻所未闻。他心里咯噔一下:这莫非是什么新的幕间物语?是打自己的阴暗面,还是洞窟里的大幽灵?

“好的。”也没心思去想早饭了,他立即侧身让两位不速之客进房间里。埃尔梅罗不客气地率先进门,亚历山大则站在桌旁,御主拉了椅子坐下;还不等他询问,红发的便恳切地开了口:

“我想请您为老师补充魔力。”

“”藤丸立香冷静地问:“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么?”

亚历山大纹丝不动:“我想请您为老师补充魔力。这对您而言已不再是件难事,大家都知道的,回路告诉我们您在昨日下午已经——”

“可以了可以了。”哪怕这是男性魔术师一项相当普遍的业务也仍叫人有些难为情,他赶紧制止的话语。“我能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不,不如说为什么会——”

这里的指的当然就是埃尔梅罗二世了。话音刚落,他就听见男人重重的叹息声。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从者的身份:祭位的魔术师,时钟塔的讲师,以及目前最为重要的、诸葛孔明的“拟似从者”。

英灵凭依在波长吻合的人类身上——拟似从者正是如此诞生的。通常这种例子只在自愿降格的神灵级从者身上出现,如伊修塔尔、帕尔瓦蒂、豹人等,不过孔明却是个极为特殊的例外。这鼎鼎有名的大军师将力量交予给作为容器的人类便离去了,因而埃尔梅罗二世与其称为拟似从者,不如说他的存在与亚从者更为相仿。

一言蔽之,就是无法灵体化。但是和天生为与从者融合而制造出来的亚从者(玛修)不同,凡人的身体就像杯子,根本无法容纳大海一般的英灵之力,这也意味着失去魔力之后的埃尔梅罗二世、处境可谓相当不妙。

巨大的愧疚感一涌而上。“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呃。”他想起命运系统失去光辉之时那副混乱的景象,以及那份直到现在仍在坚持的——但实际上早已无用的情感,最后只是困窘地咋了下舌头,“抱歉。”]

“你没有道歉的必要。”埃尔梅罗二世的口吻疲惫而冷淡。亚历山大也在一旁微笑:

“不必自责,,老师可是相当有手段的,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魔术礼装呢!虽然让精心储存的头发减少了些但是,这样的日子总算是结束了。”

话里隐含的意味几乎让他耳根发红:“我知道了。你呢?”

“啊,我没关系啦。”少年宽慰地笑了,尽管其中充满了愁苦的味道,“本来让我出战的时候就不多。我能灵体化,还有大家的帮助再加上本身的特殊性,不到危机之刻,我们都绝对不会来麻烦您——就算是那位清姬小姐,也是这么想的哦。”

“那么,”他为最后的发言做了个收尾,“——我会等待您和老师的喜讯。”

目送着少年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藤丸立香由衷地说道:“他的文学不太好。”

“是。”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只吐出一个字的埃尔梅罗二世。

“还在发什么呆?”对方厉声呵斥,“赶快。”

时钟塔讲师的威严瞬间显露无疑。我想缓解一下紧张——藤丸立香想这么说,但拟似从者已经开始脱衣。围巾被率先取下,红色的风衣搭在了衣架上,此刻正低下脑袋解着纽扣,露出一片肤色过于不健康的胸膛;所有厉害的魔术师都是这样的吗?——白袍丽人的身影转瞬即逝,他抿抿嘴唇,别开眼去,感到手脚冰凉。

明明有过经验了。

或许是根本性的不同。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这个时代的“人类”,与英灵座上的一个分灵,被后世的评判左右身心,哪怕记忆、性格、能力有多么还原,终究不属于“真物”——到底是哪个相处起来比较轻松,用脚趾头都能猜到。

称职的魔术师们,一定会对他的想法嗤之以鼻,说出“真是无聊”的话语罢

他慢慢地走上前去,年长的魔术师抬眼看了看他,没啥反应。他为此愣了一秒,紧接着凑上去,试图亲亲他的脸颊。

结果男人嫌弃地把他推开了:“不要做多余的事。”

这怎么会是多余的?藤丸立香想起炼金术师的教导,清了清喉咙,用背诵教科书的声调复述道:“精神同调能最大化地保证魔力的效率——”

君主为这句话皱起了眉头。

“谁告诉你的?”

“帕拉塞尔苏斯说的。”

埃尔梅罗二世看上去想说什么,但他忍住了。“他是对的。”他不情愿地说,“但那和我没什么关系。”

“可是——”

“如果质量不够,”他的声音近乎冷酷,“就用数量来弥补。”

太、劲了

藤丸立香不知道自己是应该为这火辣的暗示兴奋还是别的什么,反正下腹一热是不存在的。不过站久了的脚底已经开始发麻,尴尬之余他没忘记去翻抽屉里昨夜达·芬奇递给他的小箱子,随行的侦探笑容也别有深意。他们说:“立香,你要加油啊!”

御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乖乖点头:我会加油的。我当然会加油。我可是人理的拯救者啊。

他又想叹气了。藤丸立香拣起其中一罐,透明小瓶里的物质随着他的动作左摇右晃,在灯光下闪烁出油腻的色彩。一道阴影俯身下来,夺走了它。

“别问,你废话太多了。”鉴识眼的持有者直言不讳,于是立香便闭了嘴。“现在,去床上。”

他当然照做。,

后背靠上枕头,腰部陷进床垫和枕头的交界里,用极度不正确的坐姿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身前还传来压抑得极低的喘息。和真是有够方便的设定,听上去很像普通人世界里有那么一点变态重口味的词语,不过现下的状况可谓是八九不离十。御主的视线茫然无目的地在房间里瞎

转几圈,眼角余光瞥见从者正咬着牙齿开拓自己,为自己涂上晶亮滑剂的模样活像什么热腾腾、香喷喷、即将送上餐桌的美味佳肴。

这场景,简直跟昨天一模一样。

毕竟都是,连教师系角色的定位都有所冲突嘛

与之不同的却是那副阴沉的表情。年长的魔术师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件西装背心,缓慢地吸气、吐气,赤裸的感官令他勉力装出的平静消失无形。过了一会儿,阴影慢慢地覆盖上来,一些粘稠的液体滴到了藤丸立香的脚背。凭借身同优势,埃尔梅罗二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双颊的线条异常冷硬,下身却是一片泥泞。对比感太明显,他下意识地移开眼去。

就算是连续三天的加班他都没见过埃尔梅罗二世这么憔悴的脸色。真的没问题吗?

“您——”

“烦死了!”

堪称莫名其妙,埃尔梅罗二世突然发起了脾气:“你是笨蛋吗?还是说你不知道什么叫做速战速决?明明已经了解到,所谓的魔术师是怎么回事了吧。你只要原地不动地待在那里,负责硬起来然后把魔力吐出来、把这当做一种例行公事不就好了吗?小鬼的关怀根本没有必要,一个两个的全都这么自以为是,自我中心也要有个限度!”

埃尔梅罗二世在他面前一向以从者身份自居,不曾显露自己的坏脾气,此刻却那么失态,只能说,现在的情况真的让他非常、非常的不耐烦且不适应了吧。

但即使如此,也实在太过分了——

“自以为是的人明明就是您!”他大声嚷道,“魔术师的头发是魔力的精华,哪怕是我也知道这回事!您是对迦勒底和魔术协会而言都非常重要的人物,是啊,确实是这么回事。但现在,也是我的从者(),有什么问题难道不能跟我说吗?”

回答他的是一声充满讽刺意味的冷哼:“所以才说”

“你是小鬼啊!”

一手撑着床单,一手朝准早已纳入掌心的­阴­茎‌,埃尔梅罗二世狠狠地坐了下去。这显然是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坏方法,他们同时叫出声来;从者被异物入侵的古怪感觉暂时支配了身心,但这赶不上被猝不及防夹了一下的御主。润滑妥当的肠道舒适过了头,青涩的软肉一寸又一寸、一层又一层,带点儿迟疑却毫不羞涩地缠住他。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藤丸立香晕乎乎地想。这太​‍​淫​‎­荡​,或许从者们就是如此的​‍​淫​‎­荡​。从者是使魔,使魔是工具,因此从者是工具,这逻辑恐怕确实是句真理。看看这玩意儿,他还没怎么动呢就已经在谄媚地收缩着了,难怪二世之前说自己啥都不做就可以确实可以,在未被填满的空档说不定就已经有一股一股的热气往外冒了,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之后就会变成难以发现的细小的水滴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光是这么想想藤丸立香就头皮发麻。魔力在他体内加速了流转,那很舒服,考虑到与另一个奥妙之地连接在一起的下身就更是如此。第二次的体验依旧称得上奇异,简直犹如从人间升入天堂,而决意成为主导者的从者已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又带点快意地开始在他身上晃动身体。

“怎么样?,”他的动作很慢,似乎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虚弱。时钟塔最受欢迎、最想与之上床的讲师撩起储存魔力而用的长发,挺直了身体,居同临下地嘲笑他:“现在承认、呼自己是个小鬼了没有?”

藤丸立香脊尾骨窜上一阵酥麻的热意。

魔术师冷淡礼貌又恭谦,纵使闲杂时间也很少与他进行富有人情味的来往,正如过去的对话,他对这份主从关系的感想恐怕就是“棋子”和“棋手”,只是维持“良好的关系”便已足够。这样一来,在魔术师难得一见的人性风貌跟前,不硬是不可能的吧。

这种时候他反而冷静下来。真是奇怪的体质。御主看着他,微笑:“没有。”

横起来的埃尔梅罗二世软硬不吃,但也仅此而已。立香扣住他的腰,向上一挺,从者呼吸一滞,怒极反笑地勾起半边嘴角:“是吗?”

“嗯,是哦。”

他盯着埃尔梅罗二世的唇瓣。看上去很干。但是他什么都不会做——这是对方明确提出的、如此希望的。他慢条斯理地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摩挲一下皮肤,放在男人腰后:“您继续。”

不就是不服输吗,谁怕谁?,

“?”

埃尔梅罗二世愣了一下,明白了。

“真是无聊。”

那也无聊不过您!藤丸立香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本应活生色香的场景被搞得像斗牛现场,罪魁祸首反倒怪罪起无辜的受害者来了。埃尔梅罗二世语毕,便咬住嘴唇——那让立香停留在上面的眼神更加幽深了。然后他伸出手,微微使劲,勉力扶住了墙壁。

御主好心说:“您可以扶住我。”

从者不置可否,只是缓慢地、极度别扭地调整身体。他的额头出了汗,嘴唇咬出一道又一道的痕迹,看上去辛苦得厉害,仿佛光是如此就耗费了绝大部分的力气。藤丸立香没有动。

多余的动作是不被允许的,他仍然牢记这点。

于是立香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从者上下起伏、反反复复。他的表情很僵硬,腰也很僵硬,藤丸立香觉得自己像在肉一个玩具,而非活着的、会呼吸的肉体。他深呼吸。埃尔梅罗二世的速度对自己来说或许足够,然而在年轻人眼中实在慢得出奇。——太柔和了,说好的“只要原地不动地待在那里,负责硬起来然后把魔力吐出来”呢?可惜“请加油”、“您不行的话就还是交给我吧”这种话,不仅不符合当下怄气的情形,还保不准会被魔术糊满脸;他把手探上对方的身体,又一次听见了磨牙的声音。埃尔梅罗二世平时一定不怎么好好吃饭,他太瘦,摸起来几乎叫人觉得砭骨。

“我知道您原本的名字。”

他缓慢地说道,为从者理顺一撮翘起的长发。年长的男人瞪着他。

冬木市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幸存者。继承了埃尔梅罗之名的学生。将726号圣杯解体了的魔术师。了不起的人。

然而青年并未言语,他抬起头,冲着从者眨眨眼睛:“继续吧。”

“”好像被愚弄了。埃尔梅罗二世愤怒地扭过脑袋不看他。怒气化为动力,这次他动作变快了,但也因此更无章法。藤丸立香感到那甬道正不知所措地吮吸、放开、再吮吸,本能地勾引、下压、绞紧,为了讨好魔力的持有者而使尽浑身解数,可技术实在低下,其主人还极端不配合:大多时候埃尔梅罗二世都会以极其出色的自制力拒绝自身的变化,只是无论怎么竭力掩饰,蓦然收缩的内壁还是会出卖他。??

天哪,天哪,天哪。

御主甚至无可奈何了。这是何必?说好的速战速决呢?嘲笑着“总算有点合格魔术师样子”的人是谁啊?事情发展至今,或许两者都有错。或许。

然而他一点儿都不想思考这些问题。藤丸立香绝非表面上的那般游刃有余,埃尔梅罗二世的技术的确很差,但也没差到能让​­性­‍爱­‍经验为1的御主全程保持头脑清醒的地步。

——很舒服

,他的‎‍­肉­‌棒­‌‌这么觉得。

——还不够,他的大脑如此宣称。

节奏乱成一锅粥,埃尔梅罗二世眼角殷红。御主的性器偶尔擦过那一点,让他情不自禁地蜷起脚趾——可恶,他的手指紧握成拳,灵基内部传来渴求的哀鸣。简直是、没完没了!

结果这会儿御主在看时钟。埃尔梅罗二世腰酸背痛腿没力,终于忍无可忍地吼道:“你在那里发什么呆!”

“啊?”藤丸立香说,“您在说什么啊?我是小鬼啦。”

埃尔梅罗二世气得用脚踹他。立香险险躲过,觉得傲娇系从者真是难伺候,哪怕退一步都不是海阔天空:“是您不让我动的!”

“您是我的前辈,一位了不起的魔术师。”倾诉的语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就差来个指天发誓了。“于情于理我都应当尊敬并尊重您的意愿”

埃尔梅罗二世又想冷笑,遂毫不留情地拆台道:“真希望你在让我加班的时候也能这么说啊,。”

他头疼地梁梁眼角:小孩子真是难搞,哪怕退一步都未免是海阔天空。罢了。“只要有魔力就行了,其他举动毫无意义。——现在,请吧。”

藤丸立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按回床上。

质量并不上乘的床板嘎吱作响。总之,还是按照帕拉塞尔苏斯说的比较好——他不假思索地握住对方的性器为其­手‍‍淫‍‍,舌头舔上垂涎已久的过于突出的肋骨,下身则追随着本能发狠一顶——埃尔梅罗二世瞳孔一缩:“等、——!”

剩下的话语被扼杀在喉咙里。时钟塔讲师张开嘴,伸直的舌头在半空中发抖。藤丸立香捏梁他的臀部,与此同时快速而蛮横地进攻,过程中还不忘问一句:“什么?”

“呜!”

“好吧。”藤丸立香体贴地说。他的心情正在变好:摩擦发热的肠道总算像个真实存在的活物,埃尔梅罗二世的神情也变得生动,虽说快感仍让他皱着眉头;御主自然地弯下腰来,想为他拂去眉间的痕迹。

“别做多余的”

立香没理他。在绝对的控制权面前,倔强毫无意义。哪怕是工具,也需要精心的呵护。

——青年的手,就这样抚摸了他的额头。

力道非常轻,非常温柔。他的掌心生了薄茧。这不值得惊奇。迦勒底的御主是拯救世界之人,没什么是他没经历过的。他握过剑,骑过马,还曾抱起幼小的女神夺命奔逃,就在被称为“封锁终局四海”的特异点——俄刻阿诺斯上。

俄刻阿诺斯,无尽的海啊。

温暖的一指在他额上轻轻一点。韦伯·维尔维特看见梦境,看见虚影。在快感、怀念以及更多的不知道什么东西中,他哆嗦起来,含混不清地喊出了那个名字:“!”

“?”面前的青年抬起头来。

他的眼睛是蓝色的。埃尔梅罗二世一瞬间便反应过来。“不关你的事!”

但藤丸立香仍说道:“哪个?大的那个伊斯坎达尔,还是小的亚历山大?”——那语调听起来像故意的。

他说不出话。藤丸立香瞧他半晌,心想也没觉得能从你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于是埋头继续操干。埃尔梅罗二世快化成一滩水,方才的反抗、笨拙、拒不配合消失不见,睁大的双眼直视着御主的脸,最后终于从喉间挤出一道泣音:“——”

御主犹豫了一会儿,小声地说:

“不要哭嘛。”

从者只是直直地望着他,既未哭泣也不暴躁。立香索性亲亲他的手,他快到临界点了,再一两轮​‍­抽‍‍­插​,就能让从者摆脱情非得已的地狱。真是奇怪。真是奇怪呀。一点都不奇怪。

明明主观意识是那么的不乐意,发觉魔力存在的黏膜却会异常热切地凑上来;这就是——

他闭上眼睛,再一次(第二次)在使魔体‍内​‎­射​出了­​精­液‎‎。

白烟冉冉升起。

尴尬弥漫的同时,室内充斥了一股特殊的香气,说得直白点,就是雪茄味。

“这里,是我的房间哦。”

“我知道。”

赤身裸体披着红色大衣的埃尔梅罗二世,面无表情地再度深吸一口,才将之收回盒内。

“是故意的。”

说完,他掉头离去,准备找那位给御主进行过于详尽教育的炼金术师聊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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