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同往林海山庄
天高云淡。风轻水秀。阳光怡人。百花艳丽。雪汐辰和凤倾歌策马大路。风扬起他们的乌黑发丝。拂动额前留海。在他们前额投下星星点点的浅影。
“雪儿。我听说林海山庄正在举行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你该不会想去凑热闹吧。”
之前魅影说让他陪雪汐辰去林海山庄。凤倾歌虽然没有细问。却知道即将在林海山庄举行的武林盛会。据说。此次武林盛会除了要选出新一任的武林盟主。也是卓青依的女儿卓玉玲的招亲大会。卓青依还准备借此时机召集武林同道共同剿灭凤凰楼。
之前。不知道雪歌恨的身份。凤倾歌并不关心。现在。知道了雪歌恨就是雪汐辰。凤倾歌免不了为雪汐辰担忧。
“对啊。咱们就是去凑热闹的。”
既然同行。雪汐辰也不打算掩饰自己的目的。她说：“如此武林盛典。又适逢卓青依喜事临门。咱们怎么能够不去凑个热闹呢。就算不抢个彩。沾沾喜气那也是好的嘛。”
凤倾歌才不相信雪汐辰的说辞。按照雪歌恨最近的行事作风。摆明了就是要跟江湖各大门派过不去。凤倾歌才不相信雪汐辰所谓的只是去沾沾喜气这么简单。虽然。他捉摸不透雪汐辰究竟想干什么。但是。他忍不住提醒。“雪儿。玩玩可以。不要玩得太大了。”
言下之意。凡事适可而止。莫要落人垢病。
雪汐辰沉吟。道：“凤倾歌。你可见过一块金色的令牌。。”
比划着大约的形状模样。雪汐辰说。“手掌大小。虎踞龙盘。正中一个斗大的‘令’字。据说这块令牌由开国皇帝亲笔绘制。再交由御用工匠打造。黄金铸成。令牌铸成之日。所有工匠全部被秘密杀害。据说。这块令牌的秘密历代君皇只传储君。是先帝在临终传召太子到龙榻边耳授密语。绝无第二个活人知晓。”
凤倾歌摇头。自嘲道：“如果像你所说的。除了皇帝绝无第二个活人知晓。那么。我又怎么可能知道。父皇心目中的真太子只有凤龙镶。而我。不过是他推到众臣之前给太子挡箭的罢了……”
“龙为皇家。虎为军家。这个令牌传承着一个只有皇帝才知道的秘密。。皇家制约江湖的秘密。”
“皇家制约江湖的秘密。。”凤倾歌惊讶。
“据说。此令下分五种。居于最上层的。便是属于皇帝的唯一身份辨识。。龙令。握有此令牌的人只认令牌不认人。只要握有龙令。就能够号令其余所有持有令牌之人。”
“龙令……属于凤龙镶……”
“居于龙令之下。就是虎令。据传。虎令从建国尹始就只有两块。一块属于朝堂中最得皇帝倚重和信任的大将军。另一块则属于皇帝派在江湖中秘密潜伏的武林人氏。”
凤倾歌沉吟。他从来不曾听说过这样的辛秘。虽然。他不知道雪汐辰究竟从何处得知。但是。他猜到雪汐辰特意提起一定还有更重要的话语放在后面。
见凤倾歌没有答话。雪汐辰努努嘴巴。继续说：“居于虎令之下。依次是豹令、狼令和蛇令。持有这些令牌的人。认令不认人。不管本身地位身份权势。只按照令牌所属层次听令行事。像雪魅瞳这种女杀手。”她刻意停顿了一下。“握有的就是蛇令。”
雪魅瞳曾经是凤龙镶的杀手……
凤倾歌点点头。表示理解了。“那么她的直属上司容嬷嬷。握有的就是狼令了。”
“不错。”
雪汐辰很高兴凤倾歌并未细问她是如何知道雪魅瞳握有蛇令的。不过就算凤倾歌问起。她也并不打算如实回答。随便搪塞过去就好。。她自欺欺人地如此想。
“现在凤龙镶死了……”
而在凤龙镶临死之前。并未告知他关于这些令牌的秘密。那么。这个秘密是否就要永埋黄土了呢。
不对。凤龙镶临死之前。只有雪汐辰在他身边……
可是……凤龙镶为什么要告诉雪汐辰这个秘密……
但是。如果凤龙镶不曾告诉雪汐辰。雪汐辰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凤倾歌觉得很混乱。他一时之间搞不清楚雪汐辰跟凤龙镶究竟是怎么样的关系。雪汐辰会跟凤龙镶有关系吗。潜意识里。他并不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但是。如果雪汐辰和凤龙镶没有关系。又怎么解释雪汐辰一定要杀死凤龙镶。而她又知道这个原本只有凤龙镶才会知道的秘密呢。
他该问雪汐辰吗。
想了想。凤倾歌最终放弃。因为。他知道。如果雪汐辰不想说。那么无论他怎么追问。雪汐辰都不会告诉他答案。
如果雪汐辰想说。根本不需要他问。她自然会告诉他。
不得不说。凤倾歌真的很了解雪汐辰。因为雪汐辰真就不打算告诉凤倾歌全部的秘密。
“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在卓青依手里见过虎令。”
凤倾歌惊讶。震惊地问：“你的意思。卓青依就是凤龙镶派的秘密潜伏在江湖中的探子。。”
他惊讶。是因为卓青依的武林盟主身份。一个能够号令武林之人竟然会是朝庭的人。那么。是不是说明。凤龙镶在位之时一直在利用卓青依监视武林并且制约武林。。
“江湖各大门派中还散落着许多豹令、狼令和蛇令。”
无需细说。凤倾歌已经全部明了。他甚至认为。雪歌恨故意挑衅江湖各大门派并且大开杀戒。实际上。真正杀的就是握有这些令牌的人。
“为什么。”他感到茫然。
“没有原因。就是看不顺眼。”
言下之意。摆明了就是不要回答凤倾歌的问题。
凤倾歌沉吟。他问：“如果其中一块虎令在卓青依手中。而现在凤龙镶已死。龙令的下落也随着凤龙镶的死而深埋黄土。没有了龙令。虎令就成为权利最高者。卓青依在这个时间召开武林大会。他会不会打算……”
“率武林之众公然对抗朝庭。”雪汐辰摇头。“卓青依不是傻子。先不要说江湖各大门派是否会同意他与朝庭为敌。单就是下落不明的龙令和另一块仍在朝庭某个将军手中的虎令。卓青依就不敢轻举枉动。”
“还有一块虎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