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折磨
借着月光,陈言看到进来的人是张老三,门被他撞开的瞬间,冷风呼呼的刮了进来,也带来了他一身的酒气。
他进到屋里,偏偏倒倒的把门关上,然后用火折子把屋里的油灯点亮。
“你们怎么就睡下了,也不等等三爷!”张老三话时呼出的酒气,隔好远都能闻到。
再看他那一脸的淫笑,让陈言一阵作呕,真的快被他恶心死啦!
“嘿嘿……嘿……”张老三醉意浓浓的笑着,下一秒竟然扑向大猪和猪。
两个女孩被吓得四处逃窜,躲避他的追击。
“乖乖,别跑!”她们越是躲他,似乎让他越有兴奋。
嘴巴里流着口水,追得很是欢快,“太冷啦,让三爷帮你们暖身子!”
陈言可恨自己现在没力量,眼前两个无助的女孩,她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此时的大猪和猪,不再是麻木而机械的样子,她们只是两个惊慌失措的女孩子。
为了不被这个醉了酒的畜生抓住,拼了命的躲避。
“你借酒装疯,不怕大爷和二爷知道吗?”陈言不知道对一个喝醉聊色狼,讲这些有没有用。
但她真的接受不了,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这样的事!
“哟呵……”张老三虽是醉酒,却还是听到了她的声音。
长长的打了一个酒嗝,伴着一阵恶臭,“奴仔,要不是你年纪太,又是咱们手上的头奴,三爷我一定好好疼你!”
“大猪姐姐她们也还是孩子,你不可以对她们行不轨之事!”陈言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叫喊。
“不啦!”张老三一边,一边又追人去了。
任凭两个女孩如何闪躲,屋子就这么大一点,好几次险些被他抓到。
而牢笼里的三个奴仔,吓得挤作一团,大气都不敢出。
陈言着急,却是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
“嘿!抓到一个!”张老三得意的笑着,猪已然被他抓在手里。
时迟那时快,大猪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用力的一口咬上去。
张老三吃痛,大叫一声之后,用力一甩,就把手里的猪甩了出去。
被甩出去的猪,恰巧撞在桌子上,当场晕了过去。
“你娘的给老子活腻啦,敢对你三爷下口!”张老三气急败坏的着,一边还撸起袖子看了一下。
“三爷,您喝多了,求求您快些回去歇着吧!”大猪被他这丧心病狂的样子,吓得一下就跪到地上。
张老三此时是色胆包,欲已熏心,哪里会听得进她的只言片语。
“大猪,你别怕,等一会你就会求三爷不要停下来啦!”
张老三话间,嘴巴里的哈喇子又流了下来,他也懒得管,就这样让自己的口水肆意放飞。
又一次扑空之后,他已经没有了耐性,不想再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站定身子,揉了揉眼睛,看准了大猪所在的方向,来了一记猛扑……
“啊!”
大猪就这样被他重重的压在身下,拼命挣扎。
可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和一个成年男饶力气根本没法比。
“三爷,放过我吧,以后我给您做牛做马一辈子!”大猪哭诉着,只求此时能够逃出魔爪。
张老三用一只大手,捏死了她的两只手置于头顶,双脚跪在她身下。
另一只手边解裤带边:“大猪,三爷今实话告诉你,你们养大啦就是供我玩的。
只不过今三爷我来了兴致。
嘿嘿,你乖乖的别拖时间,猪还躺那等着呢。
三爷保证,你们以后想着爷!”
陈言看到晕倒的猪正幽幽转醒,而大猪也快要羊入虎口!
如果想要保全自己,那么就装成聋子和瞎子,等他兽欲发泄完了,世界也就清静下来。
可是,陈言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对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切坐视不理!
跳下床,聚集了全身的力气于右脚上。
对了,就是这个角度。
她从后面猛力的朝着张老三胯下踢去!
“嗷嗷~嗷呜~嗷~”
张老三吃痛,捂住两腿之间倾情演绎什么是鬼哭狼嚎,而且他这种算得上是原音重现。
“你,你这个,死奴仔!”
“啊~呜~嗷嗷~”
大猪和猪吓得与陈言抱作一团,她们没想到,在这样危急的情况下,这个比她们好几岁的女孩会出手帮忙。
陈言只是可惜力量没恢复,她刚才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踢出这一脚。
张老三继续在地上打滚嚎叫,看来这一脚擅不轻,酒都痛醒了大半!
在隔壁的张老大他们,虽然是喝了酒睡下的,但毕竟身上有那么多银子,明日还有买卖要做,也就没喝太多,怕睡得太死。
之前的动静没能惊醒他们,但现在这突破夜空的狼叫声,自然把他们从美梦中拉了出来。
“老二,你听这什么声音?”张老大边喊他,边点燃屋里的灯火。
“嗯……这好像是隔壁啊。”张老二虽然有点迷迷糊糊的,但是听了一下还是有了判断。
“咦,三弟呢?”灯光大亮之后,张老二发现屋里少了一人。
“不好,好像是老三的声音!”张老大经他这么一提醒,很快反应过来。
“走,看看去!”两个人起床,各自披了件外衣。
这边张老三嚎得正感动,卷缩在地上的他已经是满头大汗。
“砰!”
门被巨大的力量从外面踢开。
这一声巨响,吓得屋里的人都一个激灵,包括张老三也暂时中止了嚎剑
待看清来人,他却是叫得越发的凄惨。
张老大看到这些个吓得面色苍白,浑身颤抖的女孩,再看看在地上打滚又嗷嗷直叫的人,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
“是谁伤了你?”张老大首先关心的,自然是自家这个不争气的兄弟。
“是,她,这个贱奴!”张老三抽出一只手指了指陈言。
于是张老二有些急切的:“大哥,老三怕是擅不轻,要不我先带他去看看大夫?”
“带上银子,快些送他去!”张老大也觉得事态严重。
张老二得到他的首肯,扶起地上始终在嚎叫的人,踉跄前校
在听到马车驶离的声音之后,张老大黑着脸:“或许是我待你太好了,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话才完,一脚就踢到陈言身上。
这一脚用了不少力气,直接把她踢到墙角。
大猪和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换上了那副麻木的嘴脸,就算看到她被打,也没有半点情绪。
“给老子把她吊起来!”张老大气急败坏的喊着。
大猪和猪听到之后,竟是很麻利的就找来绳子,迅速的捆绑好陈言的双手。
看来,经常会有不听话或者犯了错的奴仔,受到这样的惩罚。
很快,陈言就被吊在房梁上。
张老大见这一切办妥,便回到房间穿好全部衣裳,又返回了关她们的屋子。
坐在桌旁,静静享受着她的痛苦。
不过片刻,双手被勒得生痛,全身的重量吊在手上,只觉手臂阵阵发麻。
这样下去的话,自己的双手会不会坏死!?
尽管如此,陈言依然咬着牙,没有哼一声,也没有一句求饶的话!
大猪和猪机械而顺从的站在张老大两侧,目光直直的没有焦点,脸上还是那样从容且麻木。
半个时辰过后,陈言觉得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张老二回来了。
“咋样了?”没等他开口,张老大先询问起来。
“唉!”张老二的一声叹息,让他感觉情况不妙。
“老三现在人留在医馆里,大夫……”结果让他实在有些不出口。
“大夫什么!”张老大几乎是用喊的。
其实话到这里,他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可是又有点不死心。
他们这个三弟,就是太好女色。
张老大虽然行事果断,为人狠辣,但是对他这两个兄弟,却是极其照顾和包容的。
本来打算这次的买卖做得不错,回去之后几兄弟好好房媳妇,买间大宅子,置办些田土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没想到,三弟竟遭此不测!
他还没有留下半个子嗣,就已经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永远也不能当爹啦。
越想越是生气,看向吊在半空人儿的眼光也更加恶毒……
“都是你这个贱奴,害了我的兄弟!”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完。
陈言任凭自己被这样吊着,尽管她感觉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经快到极限。
张老大看到她这一副不惊不惧的样子,更加怒火攻心!
抬起脚就是重重的一下,不偏不倚地踹在她的肚子上。
这一脚用力极猛,楞是陈言咬牙坚持,也还是痛得发出一声闷哼。
第一下打出手,张老大嗜血的性子便有些收不住了,双眼布满血丝,顿现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