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出去!”

拓跋焘吼了一声。

胭脂吓了一跳,正要挣扎着从拓跋焘怀里站起来,出去。

却被拓跋焘一把拉住了,站立不稳,又跌进了他的怀里。

“笨女人,我是让别人出去。”

拓展看了一眼大王,从大王的紧张中,他看出了一点不同来。

这个长相平凡的女人,也许对大王会有着不同的意义。自从雪王妃逝去后,这一年里,他从来也没有见过大王如此失控过。

也许这是一件好事呢?

这个小制衣妇长得是不漂亮,可是人却很是有趣,也许大王真的要转运了。

“姐姐?”

月玛还要向前扑。

被拓展一把抱住,拖出帐来。

这个不长眼的北国女人,就看不出自己成了绊脚石了吗?

胭脂看到帐子里的拓展和月玛似乎只是一转眼,就消失了。

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她的人就被带到了一张宽大的床上。

撕,

拓跋焘一下子撕开了胭脂的后背上的衣裳。

“你要作……”

胭脂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人就被拓跋焘点了穴道。

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眼。

拓跋焘把胭脂放在床上,坐好,伸出两掌贴着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运功给她排毒。

双掌一接触到胭脂的光滑的背上,拓跋焘的脸红了一下。

这小女人,长的一个不出众的脸,却有着一身雪白的肌肤。

触手柔滑。让拓跋焘的身上一阵发热。

这小女人真是一个克星,自从他一见到她,不知他身上不知耻的热了好几回了。搞的他自己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他就像一个大色狼一样,很是渴望这个小女人的身体。

原本也只是想想,此时肌肤相亲,哪里耐的住。

拓跋焘只觉得从双掌处,传来阵阵热浪。

不要乱想了,拓跋焘强让自己收住心神。他可不想,在排毒的时候出现意外。

他运了一下功,胭脂身上蒸腾出一片白色的烟雾。

拓跋焘在看到这白色的烟雾的时候,呆了一下。

她没有中毒,这个笨女人,她根本就没有中毒。

拓跋焘的判断是真的。

胭脂的确是没有中毒,萧晓一国公主,哪里会时刻带毒在身上。

她也是为了让这个小制衣妇听话,才随手在身上摸出一颗人参大补丸给胭脂吃了。

胭脂一介女流,哪里知道其中底细。

这也怪拓跋焘,他一听胭脂中毒了,就急着给她运功治疗,却没想到要检查一下。

出了这样的大笑话,拓跋焘真是哭笑不得,要是让拓展知道了,还不笑死才怪。这可不是他拓跋焘一向的风格,这也应了一句话,事不关已,关已则乱。

“我会死吗?”

觉出后面的拓跋焘有好大一会没有动静,胭脂怯生生的问。她可不想,在她终于找到拓跋焘,打算开始她的新生的时候,却死了。

“啊,我再看看!”

拓跋焘慌忙说。他可不能对这个笨女人说,她根本就没有中毒。

要是她知道了自己没中毒,还让自己这样上下其手,一定不会放过他。

一想到,她那啰嗦个没完的样子,拓跋焘就头疼。

他伸手点开了胭脂的穴道,刚想说,你把衣裳穿上吧。

身子一自由,胭脂就急着转身,

“我会不会死啊?”

胭脂的话才完,她的眼睛就瞪大了。

天啊,太羞死人了。

她居然一转身,不小心碰到了拓跋焘的唇。

拓跋焘也一呆,那温柔的触感,那羞红的脸儿,那水灵灵的眸子。

“雪儿?”

他不禁伸出手去,细细的抚摸着面前的这张脸。

温柔的抚摸,深情的双眸,胭脂不禁呆了。

他认出了自己。

“雪儿,我好想你。”

沙哑的声音,带泪的虎目。

胭脂晕了,她醉了。

等到她再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倒在了拓跋焘的怀里。

“我有没有说过,我想你。我想你,想的发疯,发疯的想你。你没有死,你怎么会死呢?你不可能会死。我不让你死,你……”

拓跋焘的话语无伦次。

狂乱的吻落在胭脂的脸上,脖子上……

最后一丝清明,从拓跋焘的脑子里消失,他的眼里只有这个怀里的女人。

他的头脑一片混乱。

他的全身发热,他感觉到了下身的变化。

有多久了,一年了,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无论后宫里,那些美丽的女人如此抚摸,如此吮吸,他就是没有感觉。

有时候,他觉得,作为大王的拓跋焘还活着。可是,作为男人的拓跋焘却死了,和那个叫楼雪雨的女人一起被绞死在了王陵的高台上。

可是,他的身体却在这一刻苏醒了。

他胸前的血玉发出淡淡的红光,他已经看不到了。

他整个人被男人的本性驱使着。

他狂乱的吻着,揉搓着怀里的女人。

不管她是谁,是她唤醒了他的身体。

拓跋焘只觉得身体里一团火,在发疯的乱蹿,这时候,就是天王老子让他停下来,他也停不下来了。

他只有掠夺与占有。

不然,他就会被体内的欲望冲爆的。

“哦,不要,不……”

胭脂被狂乱的拓跋焘吓住了,唇被那灵蛇般的舌肆虐着,身体却软的提不起来了。

体内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小腹一阵火热。

拓跋焘的手落到了胭脂高耸的雪山上,那里有着初绽的樱桃,鲜艳的流出甜蜜的汁水……

吻,灵巧的舌带着情爱,一路温柔的辗转在小巧玲珑的锁骨上,细细的,暖暖的,让胭脂的肌肤起了一阵颤抖。

纤细的雪白的五指,抓上了拓跋焘的背,胭脂不耐烦的弓着身子,扭动着,希望能摆脱这恼人的折磨,又希望得到的更多……

谁的身体有一种甜美的感觉,只有她。

她的雪儿。

她就是他的雪儿。

只有雪儿的身体才如此甜美。

带着久远的记忆,冲击着拓跋焘的心。

他的人整个的陷入一种迷乱的境地里。

也许是想的太久,也许是久不近女人,也许是……

那么多的也许,都化成了眼前的这无尽的索取。

胭脂闭着眼睛,忘了一切。

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在她的身上狂乱的索取,温柔的抚摸的男人,才是她此刻心里的最爱。

经历了那么多,相比起石勒的狂野,比起张卫的邪气。

拓跋焘总是那个最了解她内心渴望的男人。

他时而狂野,把她带上渴望的最高锋。

时面温柔,让她陷入一片渴望的迷情。

那指点江山的手,在她的身上弹奏出一曲柔情之曲。

慢慢的,胭脂的身体打开了。

她听到了她的肌肤的呢喃,她们也在轻吟,在向着这个男人奔跑……

细白小巧的脚指,向上弓着,使劲弓着,每一条细细的纹线里,都写满了一个女人的渴望……

拓跋焘用他的手和唇,膜拜了一遍身下的这个美丽的身体。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流下了眼泪。

胭脂感觉到了拓跋焘的眼泪,是在那眼泪滴落到她的身体上的湿润,她睁开迷茫的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流泪的拓跋焘。

这个男人,这个流着泪的男人,那样痴迷的看着她的身体。

就像在看着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焘!”

胭脂听到了她喉咙深处发出的一声呢喃。

可是,呢喃被风吹散了,没有人听到。

也不可能有人听到。

因为拓跋焘的眼里已经没有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他的心里,眼里,都沉在了久远的往事里。

他的眼里,这个女人不再是一个小小的制衣妇,她是雪儿。是他的雪儿。

他的狂乱停止了。

他向着这个身体深深的俯了下去。

就在胭脂以为,他要结束一切抚摸,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

他却作了一个让她想不到的动作。

他把他的脸紧紧的贴着胭脂的脸,在那上面轻轻的摩擦,一声又一声的柔情的叫着,

“雪儿,雪儿,雪儿……”

这个名字,从他的嘴里叫出来,带着情,带着爱,带着痛,带着悲,带着最深最深的思念。

胭脂也流泪了。

为了一个不停叫着她的名字的男人流泪了。

那样的深情与无奈。

茫茫人海中,

为什么让我遇见你。

遇见你,

爱上你,

让我就这样抱着你。

每一个深夜里,

在我的怀里

我的唇吻上你的脸,

一声,

又一声,

呼唤着你的名字。

醒来,

却只有泪流在我寂寞的脸上。

亲爱的,

你可知道,

我爱你,

我想你,

在每一个梦醒时分,

不停的把你思念。

为什么,

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走了,

天地间只留下一个孤独的我。

我想你,

我爱你,

我的爱人……

你可知道,

我-想-你,

我-爱-你

泪脸对泪脸,伤心只是无情限。

胭脂的心痛了,心痛的说不出话。

只能用目光,抚摸过这一张脸,每一寸,每一分,深深的凝望。

拓跋焘的唇,带着泪的味道,细细的,柔情的辗转在胭脂的唇上。

那不是一个吻,那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诉说。

那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依恋。

“雪儿……”

叹息压在了喉咙里,拓跋焘的身体前挺,进入了胭脂的体内。

哦!

胭脂叹息一声,有花开在心里。

她看到了雨,从天上细细的飘落,一寸一寸的湿了她的肌体。

风息了狂暴,温柔的把花儿怀抱。

风卷着花,缠着花。

雨滴在花上,每一片花都发出甜美的呻吟。

每一片花,都向着雨伸出渴望的双手。

每一片花,都在风里轻轻颤抖。

花慢慢的渗出细小的汁液,那是花的最美的蜜汁。

甜甜的,流了一地……

“哦,不,我……”

胭脂的声音,被又一波颤抖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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