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V师视角
他的情况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自从那天医生走后。
他看起来正常了一点,开始强迫自己好好穿衣服,站立走路,甚至强迫自己在帮我接待客户时,锻炼自己待人接物的礼仪。就像是他第一次被我打破然后恢复时那样,慢慢的沉默,冷静,就好像变成了原本那个沉默可靠的男人。
而实际上呢?
实际上这一切都不过是假象。
他的楚楚衣冠下面是流血的鞭痕,他像是填充一个物件一样填充自己,灌满膀胱,绑紧阴茎,在屁股里面塞上巨大的按摩棒。
他开始苛责他的调教师,他的主人在人后更加毫无底线的侮辱他,作践他,折磨他,消耗他的体力,意志,精神,还有健康。只有这样才能克制住他用那把锋利的餐刀为自己带来痛苦的欲望。
我可以忍受他去死,用餐刀割破自己的脖子,却不能容忍他用刀子制造一个又一个流血却疼痛有限的伤口,来给他自己,还有我增添麻烦。
但,这并没有让情况有所好转。
他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让我不得不在睡前苛刻的使用他,榨干他的最后一滴精力。这个办法在最初的时候还有些用处,可以让他勉强睡到天亮。
再后来,我就不得不给他安眠药,但那东西也很快失去的失去了作用。
他开始在半夜醒来,被绑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黑暗发呆,直到清晨我意识到他从半夜,眼睁睁的躺了一整晚。
然后他叫我,说,“主人,对我进行五感封闭的调教吧。”
然后我给了他一巴掌,狠狠地,他的脸肿的很同,嘴角流出血来,然后他看着我,笑了笑,“对不起,主人,谢谢你。”
他顶着那张肿了一半的脸忙了整天,他又瘦了些,原本合身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个显得有些空荡,我看着他,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推了之后所有的工作,然后带着他去了一次医院,我们去的时候,若安正躺在床上休息,他最近精力不是很好,据说是最近的治疗上出现了什么问题。
他没有进去,只是像上次一样呆在门边看着,眼神有些涣散。
我拉住他的手,然后他顺从的任我拉着,乖巧的跟我走了出去。
我在为接下来的计划寻找地点,我自己的房子在别墅区,虽然人烟稀少,但也不太适合,为了这个计划,我几乎问遍了我所有的朋友。
最终找到了适合的地方。
借给我地方的那个朋友是个,不玩圈,原本是个医学生,第一次出来试着玩就被他的包养了。
这栋别墅,也是他的的,深山老林,渺无人烟,但却通水通电,网络覆盖,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地方。
他和他的最近出过度假,这个地方也就空出来了,直接划了几个房间不能动以外,剩下随便用,另外器材齐全,只要做好消毒也可以用。
他在这方面还是信得过我的。
我牵着他的手上了出租,说了一个地址,他温顺的坐在我的身旁,眼神失焦,什么都没问。
前方的路越来越荒凉,几个岔路口过来,原本的四车道,就变成了双向的单行道。
出租车师父看起来有点不安,说,“小兄弟,你这地址没标错吧,也太偏僻了。”
“是偏僻了点,我朋友住这边,要我们来这边找他玩。”
“真朋友?还是网上认识的陌生人?要我说,咱们赶紧转头走,万一是人贩子,什么传销的,可就吓人了。”
我只能笑了笑,“挺熟的一个朋友,当初说要追寻什么古人的意境,所以在这深山老林里建了房子,图个清静,这不,太清净了,就叫我们好朋友一起去玩。哈哈”
那司机见说不服我,只能熄了声音,只是频频往后视镜看的眼睛,露着毫不掩饰的警惕。
一路无话。
目的地是一座桥边,我和他在桥头下了车,又给司机付了款,然后就带人往山上饶,这是一条近路,虽说也有修筑的水泥路可以让车辆直接进出,这顾及这地方的用途,并不好让人知道了地址。
这一条山路我们走了挺久。
只有很窄的石头台阶,我没法拉着他,只能让他走在前面,以防他体力不支会摔倒。
我对我对客户负责。
时间大概过了一个半小时,从四十多分钟前开始,他的脚步就开始慢了下来,我能看出他很累。
肌肉不自然的紧绷着,脚步想要忍不住的晃动,甚至脖颈僵硬,我猜他是想要回头看我一眼,但他却忍住了,我猜是因为没有得到我的命令。
我不远不近的坠在他的身后,看他摇摇晃晃的往上爬,不知道如果体力真的耗尽的话,他会不会再次抛弃羞耻手脚并用的爬行呢?
我不知道,这个可能被猜到的答案我也不感兴趣。
我只想去到别墅里,坐下,休息一会儿,最好能有杯冷饮。
接待我们的是一个黑衣保镖,见到我们两个出现,他先是拿出手机对照了一下人脸,然后问我。
“请问是赵先生吗?”
我点头,他恭敬地递给我一把钥匙,说,“少爷吩咐,由我充当您在少爷休假期间的司机,有什么出行或者采购的要求,您可以吩咐我,我住在后楼,您可以直接按别墅里的通讯铃。”
“好,辛苦。”他站在我身后,脸色发白。
我把他推进别墅的大门,他似乎对于这个地方适应并不好。
当然不好。
这里的风格和黯一脉相承。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脸色苍白的站在门口,终于,慢慢的,慢慢的曲下了膝盖,然后将手指摸向了衬衣的纽扣。
看,环境就是这样奇妙的东西,甚至可以唤醒人的本能反应。
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铺散开来,照亮了大半个客厅,我在阳光下,而他在黑暗里。
他低着头,但光滑的地板上倒映着他的影子。
将他的表情映照的纤毫毕现。
但那上面只有木然。
我就这么看着他剥掉了自己的衬衣,露出苍白的肌理,黯里面没有救赎,外面的世界也没有。
但他却还是把自己托付给了我,在期盼我能给与他怜悯吗?
还是会笃定我在他自甘堕落的时候恨其不争,把他拉出泥沼?
呵,我本来就是身在泥沼的人呢。
他的身形依旧很美,虽然已经不再硕健,但苍白的肤色却是最好的画布,来展现那些,鲜红,淤青和污紫交织的美丽。
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如既往的迟钝,但却毫无犹豫。
这让我几乎以为之前烈日下那个坐在台阶上的看似正常的人影只是我的一个错觉。
我坐在沙发上等了他五分钟,看着他摘掉全身的衣物,一丝不挂的,带着腿间插着淫器,俯下身体,步态妖娆的向我爬来。
我得说黯将他教育的很好,以一个性奴隶的标准来说。
他乖顺的跪在我
的脚边,垂首,双手背后,将胸膛递到了我的手边。
那上面除了积累的可怖的刑罚痕迹之外,还有一对乳夹。钢制,锯齿,是还没有开封测过压强的新货,但从他发紫的乳头来看,也知道这对新货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东西。
而他却安静而乖顺的跪在我的脚边,目视着地面,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就好像感受不到疼痛,又或者那不是他的身体一般。
暴躁感再次在我的心里肆虐开来,我知道我想一脚将这个让我感到暴躁的人踹倒,暴打一顿。
但是我不该这样。
我伸手取下了他乳头上的夹子,长期血液不流通的地方被释放开来,让他发出了一声极轻的气音。
他依旧不愿意看我,于是我伸手开始拨弄那两颗饱经虐待的小东西,用我所能的,最温柔,最富技巧性的手法去挑逗它们。
这回,他终于抬起头了,他看着我,眼角微红,曾经明亮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欲望。
于是我踢开他的腿,照着他腿间已经挺直了的玩意儿一脚狠狠踩了上去。
我看到他不受控制仰起脖子大口呼吸,我知道他射了。
如此卑贱的在另一个男人的脚下。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