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VII 师 医生 视角二合一
调教师视角
月色很美,在月光下裸露奔跑的身影也很美,长期不见天日的生活让他苍白而纤瘦。
像是一道模糊鬼影,又像是一缕随时可能飘散的白烟。
那不是个对待客户的正确指令。
不适合的寒冷天气,未经清理的跑道,还有赤裸的,没有衣服遮蔽的身躯,并且无人陪伴。
这和所有的调教都没有干系。
我看着他勉强的挺起瑟缩的胸膛,然后在微风中迈开脚步。
我猜测他曾经经受过此类的调教,在黯里身为一个奴隶被要求做一些破下限的事情十分正常。
害怕什么就被要求去做什么,这并不只是调教师的恶趣味,而是只有足够的抵触和顺从,才能证明身为奴隶的驯服程度。
窒息,裸露,极限扩张,强制同潮,切割,浸水,火烙和电击。
手段繁多,调教师并不一定能从中获得足够的乐趣,也不在乎奴隶是否能够。
他们只在乎这个奴隶是否乖顺到愿意为了快感抛弃一切。
他该庆幸自己没有沦落到家具的地步。
无论是烟灰缸,桌椅或者是坐垫,都会有那么或多或少的不可逆伤害。
因为黯的主人要的不是情趣,而是真正的将一个人作为家具的格调。
就像若安,他说过的,是水晶的天使雕塑。
所以丢掉了身为一个人该有的反应,纯白无辜。
已经是最为轻巧的伤害了。
他的步伐并不稳定,因为他并不强壮,甚至还在不停的虚弱下去。
我猜他今晚这次夜跑会发烧,又或者在某个我看见或者看不见的地方,摔倒,造成一大片擦伤,又或者,像现在这样趴在地上呕吐。
我没有下去,只是安静的站在露台上看着他,四肢着地,无法抑制的干呕着。
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继续颤抖着奔跑。
我去厨房热了一碗粥,是房子里的哑仆做的晚餐,他因为昏睡错过了进食机会。
我不打算喊停,我知道他的身体并不好,虚弱,甚至过度的运动会让他病倒,但无所谓,就像我对他说过的,这不是调教,而是虐待。
我坐在屋里看着表数着时间,直到半个小时之后,我打开的房门。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还在动,已经不再迈开双腿奔跑,而是用手掌和膝盖支撑着地面攀爬。
在他身后,被血液蹭湿的地面上是一块块明显的暗记。
我坐在门廊上看着他,看着他再次狼狈的爬起来,再次狼狈的摔倒,一次次,直到他再也没有力气的趴倒在冰凉的地上。
然后揪着他的头发,将他踉跄的拖进屋内。
他颤抖的,勉强的维持一个跪地的姿势,而不是在地上瘫作一团,我能看到他身上灰尘的印迹,脚掌和膝盖被细小的锐物刺伤的伤痕和无法抑制的冷汗。
但还是决定将清洗的顺序往后排。
现在的他需要进食,并且补充能量,虽然我知道他并不能够顺利的吃下去。
粥的温度被晾的正好,不算很热,但足够温暖,就如同这间屋子一样,在一个寒冷的夜里,舒适如同天堂。
他看着我,眼神因为过度运动有些放空。
于是我拿起粥碗在他面前,倒下成为地板上的一滩。
“舔干净。”
他乖巧的顺着我手掌的力道地下头,伸出舌头去舔地板上那摊粥液,却在入口的一瞬间开始干呕。
但是没有吃过什么东西的胃袋并不能呕出些什么。
而我压制住他头的手掌还没有放开。
那是一个艰难的历程,我蹲在一旁,看着他舔舐呕吐,把自己折腾的冷汗淋漓狼狈不堪。
粥液混了灰尘,变成了肮脏的灰色,而这粘稠的肮脏颜色现在沾在他的嘴角,他的鼻翼,他无神的眼下,更显得恶心而狼狈。
这样的姿态才适合这样的他。
不是吗?
我把他的头按到在那一堆肮脏的粥液上,任由他瘫倒在那里,像是失去了知觉的人偶。
然后去准备了浴室。
我肯定今晚他会生病,因为他本就虚弱,而且遭受了虐待。
水被混合成舒适的温热。
我把他从地板上抱起来,他的身体很冷,粘满冷汗,而又肮脏不堪,他沾着粥液的侧脸压在我的胸口,把那块衣物也搞成了湿淋淋黏糊糊的一团。
我把他放在温水,一点点的撩动着流水清洗他黏糊糊的脸和头发。
他呆滞的神情终于因为热水的温暖而有了光彩,我看到他看着我,长了张嘴,但却什么都没说。
于是我温柔的挑过他的下巴给了他一巴掌,用手掌为那张苍白的脸添加了适宜的血色。
他回过头,依旧看着我,却依旧什么都没说。
我用淋浴为他冲洗,温热的水从头顶毫无规律的铺洒而下,流过他的额头,眼睫,鼻梁,还有唇瓣,而他却只是眨了眨眼,甚至没有想要摆脱这恶意戏弄的想法。
我甚至怀疑,一旦我离开这里,他会任由自己滑入灌满的浴池里,被水淹没,直至不能呼吸。
或许我只是在诽谤,因为我想要折磨他。
因为我按照自己的想法把他按进了水里,入水的那一瞬间,我确定我感受到了一丝挣扎,然后再没有更多了。
他躺在微微浑浊的水中,冲我微笑。
我几乎是立刻的将他拉了出来,但还是晚了一步。
刻意被吸入的水流给身体带来了极大的反应,他呛咳着,颤抖着在地板上瘫成一团,他咳得那么剧烈,剧烈到我以为他下一秒就会要死去。
但他终究没有死去。
他摊开身子,躺在浴室的地板上,看着我,他在笑,不是表情,只是眼神。
在浴室的灯光下,他抿着唇,黑色的眸子闪着混沌的光彩。
纯情,又极度诱惑,像是在勾引人类的妖精。
他疯了还是我疯了?又或者我们两个全都疯了。
他应该已经几乎没有了所有力气,恶心,冷汗,还伴随着眩晕和疼痛。
他却在对我笑
我再也没有了给他仔细清洗的耐性,给软管接上了奴隶专用的同压喷头。
同压水柱代替我的手掌将他身上的灰尘,冷汗,血迹还有污脏全都冲洗干净。
]
露出底下苍白而布满伤痕的肌肤来。
对比鲜明,浓墨重彩,像是开在白骨上的花。
医生视角
这个人并不难找。
只需要一只隐蔽的摄像头,就可以找到一个惯犯,一个卑劣的人渣。
但当那人真正的出现在电脑屏幕上时,我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错觉。
那看起来并不像是一场强奸。
当男人带着极具目的性的接近床上的安若时。
那个整日里只呆呆的,不说话,不哭,不笑,也几乎不动作的孩子笑了。
灿若骄阳。
]
那孩子有被神灵亲吻过的脸颊,晕上浅粉的笑脸在阳光中闪闪发光。
他躺在床上,那个笑容却因为姿态而显得下贱可耻。
那人拉开他的病号服,他就温顺的打开双腿。
然后被进入。
我能看到在男人动作时,他不知何处安放的眼神。
空洞,冷漠,就像回到了最初。
那个毫无反应,似乎并不存在灵魂的人偶娃娃。
我合上了电脑,想要冷静一下。
但看到的东西在我的脑海里旋转徘徊,像是摆脱不掉的影子。
他,对谁都会张开双腿吗?
第一个出现在我脑海里的问题可耻极了。
像是从我曾经厌恶的那些嘲讽受害者的人的口中发出的。
他,对谁都会张开双腿吗?
他是你的病人,我对自己说,然后深吸了口气。
影像上显示的那个男人我认得,是这个病人的护工之一。
虽然他呆呆傻傻,并不能表达自己的需求,但,每期为他支付的医疗费总是准时而充足的到账。
所以这个病床上躺了许久的人,可以这样干净,体面的活着,定期更换的消耗品,营养品,充足的护理人手,医疗器械,还有专职到甚至有空闲安装摄像头查探因果的医师。
我不知道他是谁,除了他的名字,可他是那场可耻的案件的受害人这两点。
单单从医疗费上来看,这个人并不缺钱。
至少,比那些被警方救出来的,却是被自己的至亲买进那种地方换取金钱的人们要好上许多。
但这更解释不了受害的理由。
金钱和权力往往绑定在一起,如果拥有足够的金钱,又怎会任由自己陷入如此的悲惨境地呢?
我再次打开了电脑,把那段视频剪辑,发送给那位曾经见过一面的若安的家属。
有些要求,往往病人家属提起来比医生更加容易。
尤其是
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恐怕无法顺利提起诉讼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