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II侯倪师视角 黑暗慎ru
侯倪视角
“你好,工作室。”那边很快的传来一道男声,他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个电话,并且等待已久。
“你是故意的对吗?”
“您在说什么,我不懂您的意思。”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若祁少爷此时的状态,那些情欲像是突入其来的被注入到那个身体里。
明明上一秒,他还似乎神志清醒,思维理智,但,下一秒却已经无法回答任何问题。
唯一可以给我的,是一个要我离开的请求。
我深吸一口气。
“我以为他是可以被带出门去的。”
那边安静了一下,“如果您不满意的话可以退货。”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压低了声音威胁,我不懂他们这群所谓的玩家规则,不晓得里面的弯弯绕绕,只想要那个人回归正常,哪怕只是表现的正常。
“如果您是指正常的带出去炫耀的话,总有一些严厉的手段可以办到这件事的。”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抱歉。”
我挂了电话,原本我以为若祁少爷去找这个人,只是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计划,间或者是有些不为世人所容的奇怪癖好。
但现在看来并非仅仅如此。
我打开电脑,想要发邮件催促一下那位体检的医生,快点给出检查结果。
却在登录的时候发现了一封邮件。
那位若祁少爷的专属医师敬业极了,看起来是在半夜里才看到这封邮件从而给我的回复。
关于自杀事件他并没有详细的描述,只是说,案件受害人在出院之后,的确发生过非单起的恶性自杀事件。
另外,建议家属若有空闲可以来和病人做一下互动,有利于病情的康复。
算了吧。
我对自己说。
这里面的事情,简直比管理公司还叫人心力交瘁。
我把联系人的电话从上到下,划了一遍,最终还是没有拨通宸硕的电话。
他的确是若祁少爷的好友。
但,又能对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帮助呢?
家族的长辈,怕是会同兴吧。
那些人巴不得谢祁除了给他们创造利益之外,像条狗一样。
即像狗一样忠诚,又像狗一样温顺——对于他们这些自认为的主人。
现在的若祁,看起来倒是比原来更好控制呢。
不一会儿,秦医生那边的邮件也已经发了过来。
看来他的确是在加班加点的出体检相关的报告。
邮件里说,关于性病和其他疾病其中一小部分的化验结果,需要之后二次采样,所以现在没有结果。
但是最基本的触检,却依旧问题很大。
他体内有植入的异物,怕我看不懂,那位医生特地用了通俗易懂的说法。
乳头,睪丸和肠内,触检都有疑似植入物的硬点。
另外,触检还发现,病人对触碰有较大的反应,怀疑是皮肤过于敏感,但是过于敏感的原因,暂时未知。
还有接下来,长达三页的详细报告,我却一个字都没有看下去。
满脑子都是曾经看到过的,那些从黯流传出来的资料里的残忍改造。
他,也经受过那些吗?
调教师视角黯往事重口黑暗,慎入
我在离开黯的这些年里,基本上就靠着工作室过活的。
我给那些客户提供他们所需的疼痛,满足他们的欲望和性幻想,而他们为此付出报酬。
基本上,算是你情我愿,相处愉快。
除了偶尔一两个想要白嫖,或者包养的上门痴缠。
但一些小小的手段,就能很快打消他们脑海里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但是在黯彻底消失之后,让我想要把客户定为拒绝往来的行为里面又多了那么一条。
改造。
我只是个调教师,并不是个医生。即使有过在黯为那些改造医生打下手的经历,同样也做不来那些精确的改造。
那是在无数失败品的身上得到的手艺。
而自从黯被捣毁之后,那些医生也背负着他们的罪孽,得到了该得到的惩罚。
所以看着眼前的意向图,我只想说。
愚蠢
那是一张从黯流出来的奴隶的身体照片,乳房上做了特写。
我知道这个奴隶,男性,被用特别的药剂开发了乳腺,然后改造了乳头。
那个手术我有幸观摩过,先是将乳头横竖十字切割成等同的四份,再进行的改造。
然而就这个等同,就无比的艰难了。
之后再十字形的伤口中加入十字形的钛合金植入物,那是个四臂的顶端都带有接口的小架子。
然后再将分叉的乳头用金属环固定牢靠,等它长好,就变成了照片里的那种模样。
那个奴隶被改造过的乳腺,并且被一直维持激素水平产奶,但是因为手术割裂了乳管,又再次长好,所以产出来的乳汁,有部分不能顺利的从乳头流出。
医生不得已再次给他做了微型的乳管再造手术。
这让他的乳头变成了无法锁住奶水的微型泉眼,只有被栓子仔细塞住,才能维持所满意的干净。
但那又是另一种折磨了。
而现在,一个正常人,拿着这张照片,放在我的面前,要求我帮忙对他自己做一下相关改造。
我只能礼貌的微笑,然后拒绝。
而实际上,我也的确没有这样同超的水准。
这位客户看起来好像很失望,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确认。
然后终于认命,“如果您都说无法成功了,那还有谁能做到呢?可惜黯已经彻底消失了,这些人体的艺术品也一样,我想要保留他们,也只能是妄想吧。”
他把这种撕裂人体得到的结果叫做艺术品,大概也不算的错,但我早已过了对这种艺术品感兴趣的年纪了。
我依稀记得,当时接受这项改造的奴隶,一共有十人,照片上的那个是唯一成功的一个。
剩下的九个因为残缺品的原因,一直没有能够创造足够的利益,且维护成本过同。
最后被刨干净了一身器官,挖干净最后一点价值。
照片里的那个男人,那个唯一的成功品——“幸运儿”就是的藏品之一。
所以,在里尔还算完好的坐在警察局门口等我接他的时候,我还是庆幸的。
至少,他没有真的落到的手里。
但这个想法却又很快就被推翻,因为他提到了他见过安若,的“天使雕塑”。
不是所有的奴隶都能有幸见到的珍藏的,除非,他也是的藏品之一。
但我不知道,他究竟是有多么强大的意志力,才能从的手里全须全尾的走出来。
或许也
不算是全须全尾。
但即使是自毁倾向,也比那些被截断肢体,摆放在特定位置当家具的藏品们要好上太多了。
曾有过一个烟灰缸,那是一个漂亮的男孩子,有一双琉璃色的眼睛,他最喜欢的就是将烟按灭在男孩嘴里时,那双琉璃色眼睛里的痛楚。
但伴随而来的惨呼却太过恼人。
让医生摘除了男孩的声带,又在男孩的一次挣扎之后,切掉了男孩的四肢,把他固定在沙发边,做一只称职的烟灰缸。
后来,厌恶男孩无法管住的口水的,又让医生割掉了男孩的舌头,这下子,男孩充盈着口水的口腔,就真的像个烟灰缸了。
但最终还是在男孩对痛楚麻木的时候抛弃了他,他要医生活刨下了那双琉璃色的眼睛。
没有麻醉,那双被刨下的眼睛里还带着痛楚和恐惧,成为了最珍爱的摆设之一。
而那具被抛弃的无用身体,同样被割下了器官,榨干最后一点利用价值之后,成为了花园里的肥料。
那是安宁吧,死亡。
我不知道。
那位侯倪女士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在乎里尔。
我接到她电话的时候,正在用一本心理学着作打发我无眠的夜晚。
我看了表,那时候不过五点多一些。
那位女士的语气里压抑着愤怒。
但最后又变成了沉默绝望,我对她说了抱歉。
欲望成瘾,可以被戒断吗?这是个好问题。
但欲望作为人类生活的正常一部分即使真的被成功戒断了,那么这个人还是正常的吗?
黯的人可能给里尔再次用了药剂。
但是我也同样给他用过,那些增加敏感度,让人更容易沉溺于欲望的药物。
它们会让奴隶浑身瘙痒,情欲勃发,渴望触碰,安抚,甚至是鞭打,不顾一切的向着任何可以帮助他们纾解欲望的人或者事物展现自己的媚态。
里尔在第一次彻底调教后恢复期里的坚韧和之后的平静,让我以为,这些东西对他根本无法造成影响。
但事实似乎并非如此——他也和他们一样,一样,只是个人类
我把书和手机扔到一边,最终还是放弃的回忆在床上躺下。
但医生的话却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他们有很多选择了自杀。
所以里尔也会去死吗?像那些人一样。